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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皇子斗法,火烧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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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一切好似梦幻一般不具真实性,哪怕是此刻坐在君以华楠的床榻之上,冬墨依旧还没有回过神。

    新房之门被推开,那个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着自己心神的人穿着与自己同样的喜服走了进来。

    她清冷的眸中带着两分迷离,每走一步都踩在他心坎上,他不由得屏住呼吸,紧张的抓着自己宽大的衣袖,一眼不眨的凝望着她矜贵雍容的走到自己跟前。

    “紧张什么?可是害怕?”君以华楠轻佻的挑起冬墨的下巴,眨着一双戏谑的眸子。

    “不、不是……”

    “那是什么?”

    “开、开心,高、高兴……”

    “说来我听听。”

    “开心主人没有娶别人,高兴主上和我成亲……”说着,双耳还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君以华楠松开冬墨的下巴,坐到了他的身旁,双手撑在床榻之上:“把衣服脱了。”

    冬墨站起身,颤抖着手解开腰间的腰带,有条不紊的将喜服一件件脱下,鲜红的喜服堆叠在脚下,与他瓷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跪在君以华楠跟前,任由她的目光至他身上一一滑过。

    “过来亲亲我。”

    燥热的风至牛头山山间吹过,带起了一阵阵果香,身下的人像极了那挂在枝头红东东的苹果,诱人至极。

    情动时刻,脸上涌现了潮红,迷离的眼眸中楚楚可怜的含着晶莹的泪珠,在眉间朱砂的映衬下栩栩如生。

    “主、主人……”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手掌不自觉的搭上君以华楠的腰,因为强忍那灭顶的快感而颤抖。

    ……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

    君以华楠睁眼时,冬墨已经穿戴好衣物,昨夜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也收拾好了。

    “冬墨。”

    “主人……”

    冬墨急忙将手中的水放下,小心的伺候君以华楠更衣。

    用膳后,君以华楠拿着一本书躺在贵妃椅上消遣时光,冬墨像个小媳妇一样围着君以华楠忙前忙后,不是揉腰就是捏腿。

    或许是阳光正好,或许是冬墨的手法独特,又或者是君以华楠昨夜折腾了一夜,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冬墨见此,轻轻抽掉君以华楠手中的书籍,拿过一旁的扇子给她掌扇。

    君以华楠醒来,入眼的便是冬墨给她烹茶的场面,唇角挂着浅浅的弧度,眉眼间都是笑意。

    然……原本阳光明媚的一天,日暮时却刮起了风,待到天色暗沉,又淅淅沥沥地开始落下了雨滴。

    君以华楠推开窗,任由雨滴在风的刮蹭下滴落在自己的手上。

    “主人,会受寒的。”冬墨握着君以华楠的手,拽起自己的衣袖擦拭着她手心的雨水。

    君以华楠一把扣住冬墨的手腕,反身将人压在窗户上,让雨水径直的滴落在他的脸上,头发之上。

    君以华楠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冬墨身上:“若是受凉了,就让你去摘一个月的果子,不准休息。”

    “好。”

    “冬墨。”

    “主人……”

    “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是什么,等哪天你惹我不开心了,就用它来狠狠的惩罚你。”

    “冬墨最想要的,是永远陪在主人的身边。”

    君以华楠轻咬着他的喉结轻笑:“你倒是会讨我欢心。”

    “乖,永远太虚伪了,就一辈子吧,恩……就这一辈子,若是让我发现你骗我,背叛我,我就把你阉了,丢到红袖坊去供人玩乐。”

    “冬墨……不敢欺骗主人,不敢背叛主人,冬墨发誓,若是欺骗主人,背叛主人,阉了也好,供人玩乐也罢,亦或者剥皮拆骨,千刀万剐,任凭主人处置……若主人不解气,鞭尸,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也是可以的……”

    雨水顺着后颈滑落到后背,唇上传来刺痛,鲜血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中,他唇微张,容纳着属于她的一切,乖巧的任由她留下一个个烙印,让自己的身体染上她的气息。

    时间来到三日后。

    霜韵敲响了君以华楠的房门,那个时候,君以华楠练完剑,刚沐浴更衣完,冬墨正给君以华楠点熏香。

    “昨夜京都的飞鸽传书。”

    信上说:月节晚,火大从天,西市焚毁半有余,死伤者近五千余人。

    “你们怎么看?”说着,君以华楠将信夹在指尖递给了冬墨。

    “月节?”

    霜韵见信中内容也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这会不会太巧合了点?”在当家成亲当晚放火烧毁京都西市的大半产业,这不是在打主子的脸吗?何人这般大胆。

    “休闲不作,偏要以稍激。”

    霜韵抱拳:“属下愿意前往京都,将那宵小揪出来。”

    “无妨,窝在这里许久了,得空也得出去走走,挪动一下了。

    传信回去,从账户上取一笔钱,安抚好人,处理好事。

    西市先别急着修整,明日启程,我过去看看。”

    “是。”

    冬墨同霜韵退下后,君以华楠将潜在的人都拉出来溜了一趟,没有找到附和的人选。

    夜晚,白茫茫雾气将牛头山笼罩,为它增添了几分神秘朦胧感。

    禾云镇的某天街上,气喘吁吁的两男子相互对视一眼,各奔一方串进了巷子之中。

    冬墨腰悬短剑,负手而立,给身后的一群人打了个手势,便见众人众人四散开来,朝着不同方向追击。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狭长的双眸中挂着无尽的冷意,右手抚摸着腰间的短剑,不慌不忙走进薄雾之中。

    没过多时,一个黑衣男子拉拢着四肢被人从薄雾中踹了出来,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

    “宵小老鼠,也敢惹我主不快。”

    冬墨面无表情的走到男人身前,那人已经气绝身亡了,他绅士一般的俯下身,将插在男人胸前的短刀抽了出来。

    鲜血四溅,不消片刻,鲜红的液体便流淌了一地,浓郁的血腥味渐渐弥漫在空气之中。

    “另外一个呢?”

    “回大人,已经杀了。”

    “嗯,记得处理干净,不然会吓到人的。”

    “是。”

    茫茫夜色,主人是否休息了。

    次日清晨,正是烟雨蒙蒙时刻。

    孔耀杰架着马,带了七八人同君以华楠启程前往京都。

    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居然遇到了刺杀,还不止一次,让君以华楠嗜血的细胞都不由得躁动了起来。

    刀光剑影时刻,兵器相交的声音至马车外传来,霜韵打开车帘,越过霜韵身旁,抽出她腰间的长剑。

    泛着凛凛寒光的刀刃由上而下,至一黑衣男子眉心劈下,侧身向前时,手中旋转着刀柄,刀刃袭上黑衣人脆弱的颈脖。

    她似深林中行走的猎豹,穿梭在黑衣人群中,伴随痛哼声的阵阵响起,没过多时,那前来刺杀的人竟然全部身亡。

    鲜红血液在脚下蜿蜒流淌,最后浸入泥土。

    染血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霜韵将其一把抓住,掏出一张帕子开始擦拭。

    “当家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利索。

    这是那带头人身上掉下来的,应该是二皇子一党排出来的人。”

    君以华楠接过孔耀杰递过来的一块铁令,上面刻有一字‘寒’。

    大擎二皇子慕容襄寒,其母萧晓蓉,当今皇帝的贤妃。慕容襄寒身后站着萧家,是如今最有继承皇位的人选之一。

    “按道理来说这二皇子没那么蠢的,怎么会想着来刺杀当家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君以华楠抚了抚衣袖,拧着令牌踏上了马车,唇角挂着一丝冷意。

    她的出行不过是临时决定的,知道人并不多,从京都派人在路上来刺杀她,这么点时间也不够。

    信是八月二十日递到自己手中的,途中有三个环节会出现问题。

    其一:传信时,若出事时就派出人在路上劫杀,速度够快或许可以达到。但她出行的路线是随机的,想要精准预判也不可能的,除非派出的人够多,每天路都有杀手,这可是大手笔,若是能够实施,那说明慕容襄寒的财力雄厚。

    其二:传信途中,信鸽被人截下,但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比较小,君以华楠宁愿相信在鸽子飞行的途中被谁一箭射下烤来吃了,除非有人专门盯着。

    其三:那便是霜韵阳奉阴违,不过这也不可能,就算霜韵猜到自己会去京都,连夜传信也来不及。

    马车再次启动,君以华楠坐在马车的卧榻上,头靠着马车隔板。比起这三点,君以华楠更愿意相信是另外的情况。

    冬墨像只灵敏的猫咪轻柔的将头靠在君以华楠的膝盖上:“区区小事,主人放心,冬墨会处理好的。”说着,轻仰着头仰着着君以华楠。

    “说说看。”

    “大擎皇室每载向楚纳贡无数,国库早已见底,近几载为了纳贡更是大力压榨,虽有楚相帮,却也之前露水解渴,起不了作用。如今正是仰望主人的时候,主人御下能人无数,刺杀无疑是白白送命,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能说明有人借刀杀人欲除敌后快,有人推波助澜想谋取利益,有人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

    启程前夕,冬墨已传信京都,让人打探好京都局势,整理成书,静待主人。”

    君以华楠淡然一笑,像摸小狗一样,揉着冬墨的头发:“嗯,不错。”

    君以华楠等人抵达京都这天,京都都已经开始入冬了,虽没下雪,却已刮起了冷风。

    马车停下时刻,等候着的婢女小厮急忙上前,牵住马匹,拿来垫脚的凳子。

    霜韵掀开车帘,冬墨率先下车,落地后接过婢女手中的大氅,为君以华楠披上。

    玲珑精致亭台楼阁,清幽秀丽池馆水廊,假山怪石,花坛盆景,三进三出,层层环抱。

    下人安排装扮的住处颇具风雅,云榻绣屏、纱幔飘落,倒也符合君以华楠的口味。

    泡了一个热水澡,趴在榻上享受着冬墨温柔细心按摩,坐了半个多月马车的疲劳都一扫而空。

    “主人可要用些膳食……”

    “晚点。”

    略带昏暗的房间内,万籁俱静,天地无声。

    听到君以华楠落下的话语,冬墨双眸中划过一丝光泽。他捞开主子的长发,手指轻柔着她的双肩,指尖时时流连至那精巧的锁骨上,试探着主子的兴趣。

    见君以华楠没任何反应,他小心的俯下身,双唇献媚的触碰着她玉白的颈脖,渴求着她的怜惜。

    “主人……”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处,君以华楠洞察一切的眸子目不斜视:“小冬墨是越来越□□了。”

    他像水蛭一样缠着君以华楠,缠人得紧,双手还不安分的乱动。

    君以华楠面色微冷,眼底寒意涌现,直接甩了冬墨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传入耳中,还有那略略的痛楚感让冬墨瞬间清醒,他连滚带爬的跪到地上,叩首在地,声声入耳:“主人恕罪,冬墨知错了!求主人恕罪……”

    说着,额头不停的往地上砸去:“主人,冬墨再也不敢了!”

    “滚出去。”

    凉风习习的深夜中,冬墨不要命似的跪在君以华楠门外不停的自掴,巡夜之人从不远处路过,都能清晰的听见那掌嘴的声音。

    直到临近天亮时,他倒在了君以华楠的门外,被早起的孔耀杰发现了发着高烧的人,将人扛了回去。

    这事是第二天霜韵来伺候君以华楠梳洗时说的。

    “霜韵想着主上舟车劳顿,便将管理西市的管事安排在了三日后。

    京都的情报也陆陆续续的整理好了,主上什么时候想看,我让人呈上来。”

    “情报晚上放我案桌上,让他过来吧,无需在拖两日。”

    “我待会儿便让人去办。

    主上穿这浅玫瑰色集套无袖印花敷彩纱朱子深衣和军绿绣绷画缋古香缎,配上墨水蓝洒线绣红地华纹锦挑线裙,当真好看。”

    “行了,别贫了,冬墨如何了?”

    “主上旁边的厢房中,自己把自己给打吐血,晕倒了还染了风寒,脸肿成了猪头,现在还躺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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