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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案,尾声一更(白马,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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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警官是个实打实的起床困难户。

    或者这么讲不太准确,你要他起他一定能准点儿起来,但他的起床气是真的大。

    所以白马泽跟他说早上八点钟在警视厅深川警察署南面木场五丁目的便利店等他的时候,松田的表情一言难尽。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一点起来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吃晨食,不然拜访女士的时候肚子叫了是很失礼的。”

    松田死鱼眼:“我可以买两个饭团路上解决。”

    白马泽无奈道:“松田君,我住在文京区。”这么远我都没抱怨的。

    对面的酷帅警官流畅的把目光切换到了“仇富”。

    好吧~

    白马泽在他的目光下哭笑不得的妥协:“那这样,八点半,可以吗~”

    次日。

    “哦哈呦~”白马泽靠在警备部宿舍大楼的树下笑眯眯的冲头发随手抓了两下、呆毛翘起的警官招手。

    松田阵平直视他两秒钟,抬表确认时间,八点二十。

    “我估算了一下成年男性从宿舍大楼到木场五丁目那家便利店需用的时间,然后加快15倍,再在此基础上提前五分钟到楼下等你,”白马泽弯着眉眼感叹,“你果然是踩着点出门的。”

    “过来吃早饭吧。”他把还没怎么睡醒的松田阵平拉到花坛边上坐下,掏出两个两层的便当盒:下面是潮汕砂锅粥,上面是荠菜馅的煎饺。

    “?!”这就是大少爷的骄奢日子吗?

    唔!海鲜粥好鲜要上天了——

    白马泽坐在他身旁边吃边想,老师和拉菲的口味都很华国,不过十月份的荠菜老师肯定会挑剔不鲜的,还是等开春吧……一回头,松田吃干净了。

    他默默把没动的煎饺推过去:“还要吗?”

    便当盒先寄存在了警队宿舍楼下,白马泽叫了计程车。

    松田阵平:有钱……

    他决定收回昨晚说白马泽不怎么少爷的评价,这人没有少爷脾气少爷架子,但是真的过的很少爷。

    “还困的话可以先在车上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却比一般的平常人还要体贴细致。

    比如松田阵平就绝对想不到上门拜访专门给女士挑花。

    没错,白马泽自己在戴子小姐家隔壁街的花店里一支一支的挑。

    他选的主花是一种奶油色的玫瑰。松田阵平不懂花的品种和花语:“你送她玫瑰花会不会不太好?”

    他还确认了一句:“这是玫瑰吧?”研二之前撩女生送花,什么玫瑰月季蔷薇他看长得都一个样。

    “是玫瑰。这是香槟玫瑰,原产华国。花语非常长,大概的寓意是‘我只钟情你一个’。”白马泽抱着挑好的玫瑰,仔细的叮嘱花店小姐再检查一下是否有未去掉的刺。完全没在意送已婚妇女、现在应该说是遗孀玫瑰花这件事给松田阵平纯情的少男心造成了什么样的冲击。

    “不要用韩素纸包,质调太冷了。找几张欧雅纸。”他挑了一种色泽柔和又浓郁的暖橘色做里衬,外包则选了偏素淡的颜色。衬得整束花都温暖又明媚。

    “一个常年在生活里看不到光亮的人,注意力更多的是集中在‘有人给她送了花’这件事上,而不是你送了玫瑰还是康乃馨。”白马泽抱着花束说,“被骗成为同妻的女孩子,其实更需要知道她自己值得被爱。”

    “而且如果她不想在家里摆玫瑰的话,这个还可以吃。”白马泽拨弄了一下香槟玫瑰的花瓣。

    学医学的都这么专业吗,不对,这应该跟心理研究和食疗没什么关系吧。松田阵平默默的想,你单纯是女子力爆表吧白马……

    新垣真辉之前从家里搬了出来,他的妻子就住在眼前这套他自己买的房子里。

    “请进。”那位年轻的女士打开门,柔顺地低垂着眼睛。

    “冒昧打扰,失礼了。这是送给您的。”白马泽温和地将那束玫瑰递到了她眼前。

    “给……给我的?”她甚至有点惊疑。

    “是的。”他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

    “啊,谢,谢谢。”

    白马泽轻轻打量了一下她,温和地缓声说:“特地为您挑选的,还担心您会不会不喜欢。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和您今天这身衣服很相配,真是太好了。”

    松田阵平明显感觉到那个女人的神情松动了很多,那种害怕生人的戒备没有那么强烈了。

    新垣戴子带着他们穿过走廊,请他们在客厅里坐了。

    “登门拜访,没带像样的什么礼物,就买了一些女孩子可能喜欢的当季的新鲜水果,希望您别介意。”

    “啊,这也太客气了。让您破费了。”新垣戴子赶忙找了个地方放花,接过水果,然后去了厨房泡茶。

    白马泽没有阻止,对松田低声解释说:“她需要时间来平复她的家里现在有两个陌生人的事实。而且不熟悉的人过于注意她的行动反而会让她心里更有负累。”

    他怕如果拒绝,会让戴子小姐想到自己跛掉的那只脚。

    “这个家里应该一直是她独居,她已经习惯自己做所有事了。”

    松田正打量着新垣家的客厅:明明采光应该不错,却拉上了一半的窗帘,显得有些昏暗。听到这他说:“这里确实不像是有另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我有一个猜想,”白马泽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地盯着厨房,却悄声对松田说,“我觉得她应该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同性恋。”

    “虽然这么评价女性不好,但是戴子小姐的条件确实离官员家庭的儿媳标准差的太远。所以可能在结婚的时候就没有人在意她的意见,自然不会有人特意告诉她新垣真辉是个同性恋。她可能很长时间都理所应当的认为是因为自己没有魅力,配不上条件优秀的丈夫,所以不受丈夫和婆家的待见,遭受了丈夫的冷落。”

    “许多同妻是在朝夕相处中,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推测出丈夫可能是同性恋的。而新垣真辉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从家里搬了出来。那么同理,他也可能为了表明立场和妻子从结婚开始分居,为了以后有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证明自己的清白。没有相处机会,我想她就更不可能发现这件事了……”

    松田阵平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皱着眉问:“你不会告诉我你替那个新垣产生负罪感了吧?”

    他那个看“笨蛋”的眼神能噎得人惆怅都没有了,白马泽哭笑不得:“像吗,哪里有了。”

    “那个男人不是态度很鲜明,不会跟她开诚布公吗?她看着不像是不通情理或是会纠缠的人。”

    “这种事情,”白马泽叹气,“戴子小姐她,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她确实一看就不是那种让人有倾诉欲的女性。而新垣真辉,周围人说他是个稳重谨慎的人,应该也不太可能一个会跟不太熟悉的人推心置腹。”

    “你……”松田刚说了一个字就听到厨房那边,戴子把茶端出来了,他把没说出的话吞了回去。

    之后白马泽向她提起新垣真辉去世的消息,果然偌大的新垣家没有一个人告知她这位新垣真辉名义上的妻子关于她的丈夫去世的事。

    而戴子明显有几分难过。

    说特别难过也不可能,新垣真辉对她来说基本算是半个陌生人。以致于她用“那位先生”来代指自己的丈夫。

    “那位先生他,是个好人。”她说,“虽然没有见过几次,但是他曾经在夫人面前回护过我。我见到他的几次,他也都很好说话,有一次还跟我说如果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可以致电给他。”

    “我这样的女人已经不奢求别人的喜欢了,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这里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但是很安稳。现在这样对我来说就已经很好了。”

    白马问:“那新垣先生去世了,您有什么新的打算吗,比如亲故或者以前的恋人之类的?”

    “有一个远房的姑妈,她在横滨。我以后,可能会去她那里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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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从戴子那出来,两个人很默契的谁也没有向戴子提及新垣的性向。今天的太阳很好,松田阵平却觉得心里有些压得难受。

    白马泽临走的时候,微笑着嘱咐戴子晴天的时候可以适当地打开窗户,把窗帘也拉开一些,那束漂亮的玫瑰会喜欢的。

    很喜欢这些花的戴子立刻很听话地拉开了一半厚重的窗帘,她把香槟色的玫瑰摆在窗前的桌案上,然后下意识的退远了一些,然后又退了几步,进了暗处后她才站定,远远的去欣赏。

    阳光下的花束暖得像融化的太妃糖,又如同缓缓流淌着的金丝绒色的火漆流液,灿烂明媚。明明是送给她的礼物和心意,那个跛了脚的姑娘却习惯性的选择把自己摆到了旁观者的位置上。

    他们不知道她以前经历了什么,才会在婚姻中丈夫拉开距离互不打扰的态度里,很诚恳地说他是个好人。

    “其实做为同妻,戴子小姐的确已经很幸运了。”白马泽轻轻的说,“那些被骗婚的女孩子,在被欺骗的同时几乎都遭受过家庭暴力。除了肢体冲突之外,还包括冷暴力。无性、无爱,充满冷漠和出轨,时常还要忍受丈夫拳打脚踢的婚姻,经年累月地过着这样的生活……”

    “听起来就像是地狱一样对不对?”

    “她们的绝大多数都有抑郁症或已经有抑郁倾向,并且有很大一部分会因为无法忍受婚姻现状而选择轻生。”

    “而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们中的很多人无法用离婚的手段来逃离炼狱。”白马泽垂着眼睛,松田阵平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说:“离婚制度本该是解放妇女、帮助她们摆脱婚姻枷锁的有力武器,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她们逃离不幸的拦路关了呢?”

    松田敲了他一个暴栗。

    “这话有点太绝对了,不要钻牛角尖。”卷发的警官长身玉立,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轮廓锋利的含笑眼睛,“不想了。去喝东西吗,我请你,就当是还了早上的粥了。”

    “不过提前说好了,不要点太贵的啊大少爷,我还是基层工薪阶级呢。”

    “你就算请我喝chateaulafite(拉菲庄园)大概也还不起了,”白马泽笑眯眯的,“因为你今天早上喝的粥是我六点钟起来自己做的。”

    “你会做饭?!”松田阵平超级震惊,“早上那个粥是你做的吗!”

    “饺子也是我包的,我是很早之前去英国留学的时候学的。怎么说呢,我很喜欢伦敦那个城市,但我对它的饮食文化,”他笑了一下,“实在是敬谢不敏。”

    “回来之后父亲他们住在世田谷,家中里里外外的,人多眼杂,规矩又大。你能想象早上睁开眼睛就有人对你喊‘少爷早上好’的样子吗,”他笑得眉眼弯弯,“反正我是觉得很可怕。”

    他们坐下来,松田把菜单递给他,“所以你就搬出来了?”

    白马泽点点头:“松涛区那边的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也就浅香会过来,偶尔再有三两个朋友。”

    他笑眯眯地说:“所以你和萩原君也可以过来蹭饭的,我不介意~”

    “但是不要用这种看人`妻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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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香宅和白马家的主宅一样位于千代田。与白马主宅不同,浅香宅是位处半山腰的和式建筑。依山伴水,远远一望清净悠然。

    可是浅香家的少主却常年不住家里。

    浅香泉住在港区。那里是高端时尚的最前沿。它像是岛国的“掌上明珠”那样璀璨光芒,就像浅香泉本人于浅香家一样:离开泉少主的浅香家马上会从熠熠生辉变得黯淡无色。

    可是泉少主和泽少爷不一样,泉少主是最狠心的人。她随时都会抛弃浅香……

    而被号称“最狠心”的那个女孩子,正倚在一片亮的刺眼的白里发呆。

    浅香泉不喜欢回浅香家,如果回来了,只会去一个地方。

    很难以置信,古朴的和式庭院下会藏着这么大一间现代化的新型生物科技试验基地。

    浅香泉闭目靠在培养皿边上。任自己嗅着尼古丁浓重的味道。像是什么都想了,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走进来的男人冷清清地说:“我说了很多次,你杀完人不要在实验室里抽烟!”

    那个男人一身白大褂,无框的眼镜,一张脸美艳得有些妖孽,气质却是像德意志终年积冰拥雪的楚格峰山,能一秒钟把人从二十多度还算暖和的关东瞬移拖到西伯利亚大雪原。

    “看在阿泽的面子上,别这么严厉~”浅香泉迷离地说,“我今天只是不太开心。”

    “你走的时候记得把所有东西打扫干净。”那个男人转身出去了,临走他说:“长相思不会任人欺负他的。”

    “呵,被我败了兴了啊。”浅香泉说,“我有的时候觉得只要有了你,他就不用吃饭睡觉做/爱,他看着你喘气他就能继续活。”

    她纤细的手指伸进半水液的营养液里抚摸那张冰凉的脸颊:“对不对?”

    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和数据贴片的年轻人偶轻轻地笑:“所以浅香看不上他那样的木头美人是不是~”

    “他啊,大概是石头美人吧。”浅香泉说。

    然后就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浅香?”

    女子雪白的葱指突然在桃红色液体下那具冰雪一样的躯体上划过,人偶的眼睫颤了颤,浅香泉翻身压下来,把玩着手里那杆剔犀玉石的烟管。她丝绸衬衫裙胸口的布料已经被浸湿,就像是泼洒了一杯颜色漂亮的醉人的桃红葡萄酒一样……

    她指尖沾着柔软的水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人偶纤长的眼睫,指腹被那把小刷子轻轻地戳着,带着细微的痒。

    当你看一个人是欲,那么欲与肢体的碰撞接触都没有关系,他就在那里,明明是安静的,乖顺的,映进心里就像是撒旦的毒蛇捧着的禁果。

    剔透的桃红色很美,淌在指间却很粘腻,气味也很刺鼻。视觉动物不止只有视觉,滴落下来沾湿他雪白脸颊的浅红液体透着极致的苦涩,在幽微的诱惑之外,时时刻刻都提示着沉迷者眼前这是个不能离开药液的偶人的事实。

    那点落在他的眼睫上的红色,颤巍巍,像是轻晨花蕊上沾染的春露。就像他本身一样,随时会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作者,从来都很享受着对于自己“作品”的控制。

    但浅香泉喜欢的从来不是绝对的掌控一个人,没有自由和挣脱的,没有和命运拉扯的执着的,随遇而安的,都是无趣的玩具。

    惩罚来得毫无征兆,以致于人偶还没有来得及隐忍。

    他也许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只是平复了呼吸,笑着问:“是因为我偷看了吗,浅香总是不让我见你。”

    浅香泉没说话,她迈进培养皿,清雪一样的脚腕没入泛着柔波的桃红,紧接着是莹润的小腿。她跪坐在他身上那一堆医疗管中间,他像一片软红色的海里托着她的一叶舟。浅香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头慢慢的呼出。

    “可你一点都不听话。”

    惩罚的力度加重了。但似乎忘记了捂住他的口鼻。

    烟杆在她指尖轻盈地转动,她挑起那漂亮的下巴:“还浪?”

    其实并没有什么很过分的声音啊,可是他天生就是她和他自己都喜欢的样子。

    欢愉是什么呢,是她身上前调如同烈焰燃烧般浓烈桀骜的玫瑰广藿香,和与之截然相反的,柔、香、雅的她的烟丝味道。

    他甚至笑得有点缱绻,却用与自己处境截然相反的放肆问她:“怎么,难道浅香不喜欢?”

    好疼。

    人偶的眼睫在微微的抖,像是轻颤不已的纤薄蝶翼。淡粉的唇却在笑:

    “他让浅香不高兴了,浅香要惩罚他吗?”

    疼痛,是我爱的欢愉里本来就该拥有的设色浓烈的鲜明。

    所以,“可以的,可以弄坏也没关系。这样他一定会心疼得想摔数据本吧~浅香这几天就能看到他心急如焚不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了~”

    “是吗。”天使一样的女孩子眼睛冰冷地打量着身下能用“绝色”来形容的混血人偶。名贵的烟管被随手抛落在地,发出了金玉击鸣的清泠声音。无怪说昏君掷玉成千,只为其鸣。

    但远有比这样的绝妙更动人的声音。

    只是她不想听。

    白皙的纤指禁锢着男人的下巴,她无视感受到的颤抖,无情地封住了自己可能会不爽的声音。柔和的浅粉色被蹂/躏成了胭脂一样的、真正的鲜艳欲滴:他的唇腹被刻意咬伤了,女子白嫩的指尖代替了画笔浸染,在他唇上晕开馥丽的血色。

    “原来你的血并不是甜的。”她仰起头,闭目舔咬着染到自己唇上的血,声音像是失望般的冷淡。

    “浅香,”他的眼尾晕红一片,甚至带着泪痕。可是笑声却愉悦极了,像是看到了一只极其可爱的猫儿一样,“我要睁开眼睛了,我想看看你高高在上无情又冷漠的样子。”

    蝶翼轻展,他看着她天使一样容色的漠然,眼里露出极其满意的笑。

    那是一双紫色的眼睛,华美又璀璨的银紫色,像是将盈盈点点的星子织成银河绚烂藏进了他的眼瞳。

    “我的眼睛可是比他的要好看。他的眼睛只是两块冰冷无机质的宝石,肯定远没有我这么……”

    “活、色、生、香。”

    浅香泉压制住他,极近地交织着呼吸。年轻的人偶先妥协地笑出来,他有点艰难地侧过头,慢慢亲吻了她的锁骨。

    “仙粉黛,你的代号应该叫‘rose’。”

    rose,桃红葡萄酒,剔透美丽的清澈妃色,如同“rose”的英译“玫瑰”一样浪漫、为淑女所爱的柔软红酒。

    她是最懂得在柔和无害的外表下行凶的、随心所欲的刃。

    也是他最钟爱的桃红玫瑰。

    浅香泉望进他的紫眸,淡淡地下了结论:“放肆。”

    这时候门开了。

    浅香泉抬起身,眼睛冷而平静。

    没有人进来,只有一个清冽得如同薄荷酒一样的声音站在门外说:

    “仙粉黛,给我出来!”

    浅香泉手一颤没撑住,差点栽到了营养液里。

    “泉,泉叶哥哥……”

    “好了没有!赶紧出来!再泡冻感冒了。

    身下的年轻男人无声地忍笑,笑得腰都在颤。

    浅香泉气呼呼地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在对方“嘶”的抽气声中,往实验室门口跑过去: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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