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25、执念，恰当，最后正确地判断

    我并没有多大的权利去干涉他人的生活，唯一的希望只是这个家可以安定一些，经过这个时间段，不要再发生其他事情了。安心点过一段时间，如果火炏要搬出去，我没什么可阻拦的，如果他执意要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他跟雨降的事情，我并没有任何阻挡的办法，前提是他觉得这样真的合适的话。

    他选择一条路要走，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考量，即使他在很早之前，问过我们意见，我们仍旧没有什么好的想法，要问他到底是什么原因，他肯说吗。我觉得可能并不会如我们想要得到的结果那般容易，更多的时候，我们并不愿意多说一个字，按照他的想法去做好一件事情，也许是最好的方法。

    如今要做的事情即便还很简单，已经完全不需要任何知晓同意的答案，安静地守望着每一天，即便后来每个人都要做出许多不同的抉择，大概跟我已经无关，跟这个家也无关，没有任何必要把所有的人再聚集在一起，讨论这些事情。

    我的学业差不多会在几个月之后结束，没有人关心的日子里，偶尔看着这个转变的空间，经过多少年，才是现有的样子，每个转身的人，不会再看一遍这里到底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站在一个角度，跟我的关系并不会太大，但是只有我担起这份责任。

    学业，工作，家庭，几个方面全部照顾到位，虽然没有太多差错出现，精力有限，做的不好的地方还会有很多，再没有人说过我，之后更不会有人说我，当然日子还是继续过下去，没有来由的东西，没有出没于这个空间里。

    关于火炏和雨降的事情，像是平息了一样，没再提上日程，出现在我们面前，父亲比之前要好一些，可是说不准会在什么时候突然会离开，这一点都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医生告知的事情，我都准备好了后事，这些并没有跟火炏和火焱提起，也许他们并不会关心，多说也无益。

    结果并不是很理想，八九不离十。还是有太多不理想的地方，可是我们毕竟都是凡人，根本没办法去改变任何现实的作用。我知道火炏已经买好了房子，搬出去的时间还待定，当然从公司给我分到的钱，一份没少过，渐渐的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公司应该在飞速的发展中，所以我见到他的日子已经越来越少、

    假期，我去工作，家里的人还需要照顾，只好给火炏发讯息，让他帮忙照看家里的事情，他有答应，但是我不知道他要如何做好这些事情，当然一切还是雨降过来帮着完成的，我的工作确实不太多，时间没有原来那般长。

    往长远的地方想，如果他们忙不过来，照顾不了那么人，我还是需要单独再去找一趟齐叔，这一点我提前做好了准备，跟齐叔打好招呼，所以当时齐鼓让我不要再打电话过去，我跟他并未有真正的冲突，到底火炏跟齐鼓之间的事情，不论是个人，还是公司，应该解决起来的地方会有很多。

    齐叔答应我会过来帮忙，直到我回来，其实我一直很感谢齐叔，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对这个家的帮助，我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是简单地重复着原来的一切，所以在我毕业前，这个阶段里，我最后一次在剧组工作。

    时间终于像停止了，不会再转动了。我停止下来思考问题的时候，看着毕业的场景，一组一组的人拍照，大概只剩我一个人是孤独的身影，没有认识的人，更想不到要跟谁去合影留念一张照片，我可以选择静悄悄地离开，在这个已经不再属于我的学校里。

    我并不知道顾意会来，他没有提前告诉我，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两个人相跟几步的距离，我有点不相信，他看着我的不真实的表情，说：“你毕业，当然要来看你，还好没有错过。”

    他告诉我：“提前看了学校的信息，知道毕业的时间，你一个人在这里，起码还要有个好的回忆，留念一下。”似乎他给我拍了几张照片，我跟他一起也拍了几张，留下来的是影像，感觉跟任何时候都不太一样，在这慢长的时间里，在细微的变化中，不知不觉还是领悟着，我跟他终于是走不到那时候的时光中了。

    学校没什么好留恋，大学四年，其实我用了五年才毕业，告别之后，已经不会再有机会重新出现，顾意没有留在这个学校继续升造，我同样没有这种想法，再算计着我跟公司的合约还有多少年，结束之后，又会是一种新的开始。

    离开学校的时候，跟顾意一起走，不知我们要去的地方会在哪儿，这城市太大，很多我没有去过的地方，即便在今天，我都没能去过，他问我：“要不要找个地方，去坐一坐呢。”我熟悉的地方在哪儿，可是我去的地方有限，他都知道，我说：“你挑个地方吧。”最终他带我去的地方，并没有超乎我的想象。

    只不过我再次见到李李的时候，第二次见面，这种见面的方式，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提前已经计划好，不在我的预知范围内。他和我打招呼：“好久不见。”他露出来的表情，带着一点点期望，又像是跟他的老朋友一样。

    不过这种感觉确实很陌生，我们坐下来之后，他提前点好的饮品放上来，他举着一小杯酒，对着我说：“祝贺你毕业。”我拿着面前的杯子，没有感觉地说：“谢谢。”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方法，我们太陌生，连朋友都算不上。

    顾意看着我跟李李的对话，他应该看出我没有真正去把李李当成一个朋友，连一个普通朋友都不是，他说：“难得能聚在一起，毕业之后，我们就要马不停蹄地赶赴下一个人生路口了，应该要几个朋友。”

    我没有应对他的说法，默默地转动着酒杯里的酒，我很少喝酒，但并不会喝一点就会醉，看着人来人去的空间，到底没有多大意思，出没也是仅仅因为面前的人。李李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说：“毕业之后，就可以全身心地去拍戏了吧。”

    “这个不是我的主要工作，偶尔参与，未来的事情，还没有计划好，我这个人做事情没什么计划，一切等到了眼前的时候，才能看清楚自己到底想的是什么。”我喝了一口酒，味道的确不好，含有口中，一点点地吞下去。

    顾意听着我的话，跟他问我的时候一样，虽然他一直说起自己的计划，可是我并没有想象出来是一番怎样的情景，而我照样是模糊着过每一天，顾意说：“现在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好好地做个计划了，我知道你不缺什么，可是心里总得有点可靠的计划才可以。”

    谈人生谈理想，好像跟他们完全不同，我想要的可能跟他们想要的并不同，我们走不上同一条路，最后还是要各自上路，依我目前的情况，只想把家里的事情照看好，其余的事情稍微往后放一下，原来是没办法，才去选择了一路奇怪的路走下去，如今不同，好在可以用最短的时候转变。

    李李看我没有想法的样子，到底是对我好奇，还是另有想法，我没进行最终的确认，我根据自己的时间，要回家，不会多在外头多停留任何秒钟，最后聊的话题，已经扯到很远的地方，像是不属于我们的范畴。我看着他们的谈论，跟我的关系不大，研究的课题，要去的国家，他们像是说好的要一起去，不过挺好的，起码跟熟悉的人在一起，有一个好的照应。

    在这之后我再没有见到过顾意，只是他出国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要去的国家在很远的地方，具体在哪儿，他没明说，我根本没有问，祝福他一路顺风，在那头要好好地照顾自己。他有点其他的意思，表达出来，大概就是说，如果我有一天同样有出国的想法，第一时间要告知他，也可以选择去相同的国家，他在那头已经安顿好，我去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了。

    此时我还并未带着真正的想法，直到他离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觉得我们已经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从同学变为陌生，最后已经说上任何话，已经是在我想象的空间内，应该不需做任何准备。

    我在家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算起来大概有三个月，这三个月，火炏没有回来过，雨降也不在，他们已经住在里面很久，有关于他们的事情，已经顺理成章成为既定的结果，这个家最后只有我，存在的时候，感觉自己还活着，确实还活着，不过并不会影响任何想法，还有他人应有的关系。

    终于我们要面对的事情，还是会发生，还要在这个家里上演着，跟我当时要做的阻拦没什么两样，我只是希望暂时放过这个家，不要因为需要得到谁的认可，就要如此把周遭弄得一团乱。

    火炏带着自己的想法，不管任何人，所以我们坐在一起的时候，唯独缺少了火焱一家人，我认为没有必要去影响另一个家庭，只有我们在这里便好，如果只是简单的一件事，完全可以让他们自行解决，不该劳烦我和这个家。

    原来他一直对这个家有一种执念，要像一家人一样，不论这件事情简单，或是复杂，他都需要在这个家里明确地说出来，好像并不会安然地放过任何一个人，包括父亲，包括我，甚至早已经组建了家庭的火焱。

    我们都不是错的人，而错的人坐在我们面前，应该是对错的人的一种惩罚手段，假如他不这么做，我还看不出任何端倪，可是他偏偏这么做了，就像是在报复所有人一样，结果是可预料到的结果，火炏如此做的目的，应该就是我们不该出现，影响他最后的感情判断，造成现今的一个局面。

    时间让我们都在一步一步的成长，中途的过往中，即便像我受到各种惩罚，依然还是走过那段时光，现如今面对一起情感事情，再次陷入一片天昏地暗之中，我想即便我可以安然无恙，而坐在面前的雨降就会相安无事吗。

    火炏没思考那么多，父亲像是回归到正常人的行列，可以听着他讲着故事的开始经过，最后到达结果，而我终究像一个不正常的人，一直要打断他的话，结果被他无视过去，而雨降并不希望说出来的话，不论是因为家庭，还是我们每一个人，至少在他的立场上，他依旧想着自己是不是会在这儿是最恰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