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24、简单，离去，过着他们的生活
我拍戏的这段时间，顾意要不是在酒店里，要不就是在这个小城里独自逛一逛，其实我不拍戏的时候，空余的时间都跟他在一起，两个说着无聊的话题，不知天南海北地谈论着各自的境况，可能是这次是唯一说更多话的时间，后续还会说哪些话题，没有再进一步明确。
从恋爱的话题，到他人的影响，再到未来要到达的地方。我听着他说：“这边的学业结束后，会选择一个国家，去留学吧，才觉得人生是完整的。”这个问题，很现实地会想到他的恋爱，我问：“带着恋人一起去留学，是这个意思吧。”
显然他并未多想到这一层意思，看我的眼神逐渐放大，失去焦距，这一种感觉，是陌生的，不知所措的感觉，我说：“你并没想过？”我回望着他一时不知所以的表情，好像说过的恋爱变成了另一回事，到底是我听错的意思，还是他完全没有表达清楚。
“你说恋爱，是不是没有认真过，我知道这样子不好，但是如果你认为好的话，我就不会说什么了。”我理解的爱情简单，不曾复杂，只是我们生命里一个美好的过程，我此时的说法，他或者不在意，但是多少带点想法。
我没听过他的想法，认为在过去的那些时间里，我们没有进行真实的交流。他所说的恋爱情况，不论是我对待感情，还是面对这个好朋友，有点觉得万物总不是朝着理想的那个方向前进，全部向着相反的方向去了，现在他看着我的，跟我像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一种态度，既说不上来可行的话，又觉得谈论的内容为时过早。
“你要不要也去国外学习一次，感觉你现在像没什么动力一样。”他转移话题，说到我的计划上，从他眼中透露出光泽，带着一种让人觉得古怪的神情，其实跟他没关系，似乎只是一个错觉。
“我没那样的计划，现在过得挺好，可以照顾家人，偶尔出来简单地工作一下，现在觉得离自己想要的生活很近。”我说自己的理想，他应该不知道我有什么样的理解，之前从未告诉过他，我这么说的话，以他的理解力可以理解。
于是我们各自从不同方面去想象着后续的计划，或多或少是我们遇到的方向不同，从而理解力成为另一个可行的方向，不论最后到达哪里，只是在从前的某一个时间段内，有过交集，后来各自发展。
时间短暂，讲述彼此的过程不太不明确。我们过多地以为各种要去的方向，还可以一路同行，只是彼此有各自的思想，完全不同的类型的人，很难作出相同的选择，当我送他离开的时候，我问他：“下次见面的时候，说不定你会想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终于还是走了，远远的背影，以及他留下来的话：“你和我所见的世面不同，你想要简单的生活，可是世界本来就很复杂，我知道你从小被家庭原因所影响，现在急于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讨厌复杂的事件，讨厌有心机的人类，不论你在哪个地方，你依旧还是你，不需要改变，我知道你在那个地方，我一定会去看你。”
这个世界虽然是复杂，不是每个人的内心都复杂，单纯一点理解事物，保持着自己内心的初衷即可。可以继续工作，至于会不会还像一个镜头演员出现问题，不在乎的样子，完整地表现到整个剧组，不会影响到我工作的心态。
女演员后面的戏渐渐地终于进入到了状态，但是这个状态仅是表面，刚开始的那几分钟，越往后面的时候，状态慢慢地不知道飘在哪儿，所以跟一个好的演员合作，需要格外地珍惜，此时此刻，我的心情终于发生了变化，无奈的情况，让周围所有的人都叹气。
最后一部剧结束的时候，完全是一种乱七八糟的状态，可以慢慢地让公司去剪辑，再重新进行配音，当天晚上我一个人乘车便回去了，没有留恋的意思，可能是我第三部剧，拍摄时最困难的地步，相信后面不会再出这种状况了。女演员不知是从哪儿招来的，至少是没有认真地学习，对待工作不是太积极，还想着要快点出名，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看起来我也并不是多么敬业，跟其他人格格不入。
一整个假期拍戏，把家里的事情全部忽略，从父亲到火轩，全部交给家里空闲的人，夜里的车子行走在高速路上，可以看到路边上的几个零星的小村子，有点点灯火亮起，跟着车子后面还有车子，从一旁经过的车子，灯光闪烁着。不间断的光泽，全都是陌生的样子，似乎只是一场无人问津的过程，或者别人都不认识自己到底是谁。
回到家的时候十点多，依旧是冷清，我把行李丢在旁边，打开了父亲房间的门，里面的情景看在眼中，你已经睡着，发出呼噜声，我把门重新关起来，楼下微弱的灯开着，黄晕的光泽让空间显得祥和一片，可不知已经是不是预示着该走的人全部都要走，留下来的人不会有太多，楼上同样像是没人一样，但是我还在想火轩是不是也不在呢。
把行李拿回房间里，再去一次雨降的房间，敲门后，从里面打开门，原来是火炏，我没太多的惊讶，他更不再回避我，说：“火轩刚睡，你轻点抱，不要吵醒了。”我点点头，不再多说任何，进到房间里，把孩子抱起来，小心地再走出去。
床上的雨降好像也睡了，整个空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跟在我的身后移动，在我出到门外，他才把门轻轻地合上，既怕吵醒里面的人，同时又怕吵醒火轩。我回到房间里，把火轩放在婴儿床上。小孩子何时能长大，脱离别人的照顾的话，还不太实际，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的事了。
我们那个年代的小孩和这个年代的小孩又是不一样的，不论从哪一点看，现在的小孩远远比我们那个时候幸福多了。虽然火轩是被我们几个人一起照顾着，至少我认为他并没有失去真正的爱，反而得到的会越来越多。
突然间觉得有点饿，还是下楼去找点吃的东西，阿姨已经休息，从厨房里找到一点点吃的东西，大概还是早些时候准备的泡面，很少吃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过期，还有冰箱里还有一些其他能吃的即食东西，拿了一堆回到房间里。
我的生活简单到什么都行的地步，是一种怎样的成长方式，我记在心里面，可能其他人并不怎么关心，谁愿意关心那么多事情，坐下的时候，或者自己的生活刚刚好，从一个时间段过渡到另一个时间段，整体过程没有特别的地方。
假如最后这房子里，只剩下自己的时候，只是认为生活一直很简单，在独立的空间中做一件喜欢的事情，反差不会太大，在我的世界里，有离开的人，同样更有重新到来的人，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没有过分的期待，按时到来即可，不论离开人是谁，对未来的理想还是无比大的希冀。
想起顾意的话，时间已经一个月，至少还没有认真地计划，不知道他有没有做好的计划，要选择去的国家是哪儿，如果我真的也有那一样天会出国，至少不会选择跟他一样的国家，这一点基本上我是敢肯定的。
在边吃饭的时候，还边翻着手机里面的内容，只是这一次重新去看了李李发来的讯息，可能是因为顾意对他说过什么，反而是说朋友圈的事，并不是故意没对我开放，因为很多时候发的内容全部是一些广告类的东西，可能不太感兴趣，让人会反感，这种说明问题的地方，我读下来，确实理解了。
这是我第二次回复他的话，说：“没关系，如果是一些广告类的东西，不论是谁总是有一部感兴趣，可以保留那部分，其余的可以过滤掉。”似乎他并不确定我会突然回复他这么长的一句话。
他即时地又回复我，生怕我突然又没话可说：“看你很忙，偶尔几条状态，都是在剧组，一直在拍戏吗。”当我回过去看一看自己的那几条状态，算起来我的工作不多，拍戏也不多，并不是每天在拍戏，多数时间就在家里待着，出门的次数很少。
“事情不多，刚好拍戏结束，后面就要去学校，马上就要毕业。”我的事情确实简单，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好像不是太过了解。
我和他总不是同一个频道上的人，没有明确的交集，偶尔认识一下，整个过程不会再继续持续下去，可能就是在这种网络里继续说话，可能不会再有任何深入的了解，不同的人生，不同的世界观，了解就是生活的方面，要说更多的专业性的东西，未必能说出个所以。
就这样子，说过了简单的话，我没有再理会他，他给我的回复：“嗯，你的事情，多少了解一些，我这么说你不会介意吧，都是听说来的，希望不要讨厌我。”我能想象的地方，这些事情便是顾意告诉他，或者是他一直在逼问着顾意，才得到这些消息。
我不会讨厌一个人，可能觉得太过陌生。即便了解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并不会有影响，把吃剩下来的东西全部整理好，送回到厨房的时候，雨降刚好出来，看着我手中的东西：“回来的时候，没吃饭。”
他手中拿着水杯和水壶，说：“刚醒来，没水了，下来拿水。”我把东西收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没有离开，说：“你觉得我和火炏的事，可以在什么时候跟你们家人说起。”我听了之后，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说的话，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去接他的话，他看着我发呆的样子，说：“我知道不适合，刚刚和火炏商量了一遍，他说没什么问题。”
这真是火炏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不需要去分辨。“还是等一等吧，我建议还是半年之后吧，父亲身体刚刚好一些，请你也体谅一下。”我很认真地跟他说，看他的表情可是理解我这话的意思。
“嗯，我跟你说这些，不要跟火炏说。”
“我和他话不多，这些无关的话，不会说的，你知道。”
他眼神里透露出我给的答案，表示着相信的意思，才转身离开，我不确定后面会有如何的结果，变得不太实际，我明明知道他们的事情，可是并不想让他跟我的家人又集中在一起说这件事，只是希望他们默默地这样子下去，没有必要让所有的人知道，这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