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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十一章 你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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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也嘴都快笑烂了。

    原来抓别人的小辫子这么爽啊。

    “你对他就没有一丁点儿的?嗯?”姜也挑眉坏笑。

    “没有。”阿柚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姜也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我可不信。”

    “信不信随你。”阿柚把王壮身上的季煦拉下来,“你把她的放下,先把我的丢出去。”

    王壮抗拒:“丢不了。”

    阿柚声音一下子拔高了起来,扬起巴掌就要揍王壮:“嘿你小子,成心气我是吧!”

    王壮左躲右闪,弱小无助:“你看他那么大块头,比我还要结实,我哪里背得动他啊。”

    阿柚一瞧,还真是。

    “那怎么办?他喝的这样醉,阿柚婶婶以后还是找个身量轻些的叔叔吧,要不然过日子得多麻烦。”姜也嘟囔着。

    “啊……我的头……好痛……”一直趴在桌上的石容发出了声音,捂着脑袋面露苦色。

    姜也想告诉石容,他的演技一点也不丝滑。

    阿柚躲闪不及,被姜也拽的死死的。

    “阿柚婶婶,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姜也悄声说道。

    阿柚又何尝不知,只是她有她的苦衷。

    “你既醒了,便回自己的住处吧。”阿柚站直身子,语气冷漠。

    “我……早已变卖了家产,除了这些钱财,我如今什么都没有……”石容说着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银票地契。

    姜也:同病相怜啊。

    石容低着脑袋不说话。

    阿柚拉着姜也回了房。

    过了一会儿阿柚又站在楼上冲着王壮喊道:“让他们睡你隔壁。”

    王壮忍俊不禁,应了声好。

    他的隔壁便是阿柚婶婶的房间。

    怡红院改为三福馆之后,姑娘们都移住楼上,彼时阿柚说住惯了楼下便没有再搬。

    阿柚婶婶啊,最是刀子嘴豆腐心。

    ……

    姜也的闺房里。

    虽已是深夜,床上的两人却还嘀嘀咕咕着。

    “个死老鸨,敢这么坑我!”阿柚绞着衣角,咬牙切齿。

    “这么说来,她把你我灌醉又去外头买了两个男人,想坏了我们的名节?”姜也思前想后,根据阿柚的话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呵,她怕我们回头找他算账,还故意找了这么俊俏的,真是好阴险的心计!”阿柚越说越恼怒。

    “该说不说,这老鸨选姑娘的水平不怎么样,你看她楼里的姑娘丑的,啧啧啧,不过挑男人的眼光还真是不不赖。”姜也砸吧着嘴。

    “确是如此……”阿柚也被带歪了。

    “我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半夜醒来看到的是你搂着一个美人,还跟人家喝交杯酒,第二日与你在一起的人怎么就变成了石容?”姜也问。

    “有无可能……我就是那个美人……”阿柚眉心一跳。

    “哈?”姜也万万想不到:“你这么一说,好像……”

    饮酒误人,饮酒误人啊。

    她当时刚酒醒,只迷迷瞪瞪看到里面有两个人,耳朵倒是听清楚了阿柚的声音。

    只是这眼睛,模模糊糊只看了个大概。

    “别光说我,你跟季煦呢?”阿柚托腮,转移话题。

    “嗐,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

    “我半夜醒了,他刚好进来,还戴着那么大一个帷帽。”姜也伸出手比划着大小,“你也知道,他那么瘦,穿的又素净,他还故意不说话,我自然会误以为他是个女子……然后就……”

    “然后你们就那啥了?”阿柚拍了拍手掌。

    姜也臊红了脸:“我也不知道……”

    “你这孩子,这种事怎么能不清不楚的呢,我且问你,你醒来时身上衣物可在?”阿柚着急了。

    “不在……”

    “那身上可酸痛?可有痕迹?”

    姜也仔细回忆:“是挺痛的……至于痕迹……什么样的痕迹?”

    “青的、紫的、红的……”阿柚说完,面色绯红。

    “那那没有。”姜也连连摆手。

    “你再仔细想想。”阿柚循循善诱:“这痕迹季煦身上也可能有……”

    “他包的严严实实,我哪里看得到。”

    “这就奇了怪了,莫不是这季煦病气入体,不大行?”阿柚疑惑。

    ……

    “行!我行!扶我起来,我还能喝,还能……”此时楼下的季煦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发完癔症后又倒头睡了过去。

    一旁的石容被他此举吓了一跳,醒了之后便再也无法入眠了。

    ……

    “我觉着,石大哥瞧起来人挺好的,你和他,试试?”姜也眨巴着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阿柚。

    “去去去,小孩家家的懂什么,嘿?你叫我婶婶叫他大哥?我有那么老吗!”阿柚忿然作色。

    姜也头都快摇成拨浪鼓:“哪里老了!只是大家都这么叫,我便跟着叫了,你若气恼,我这就改口叫你阿柚姐姐。”

    阿柚冷哼一声:“你就哄我吧。”

    姜也弯了眉眼,把脑袋往阿柚身上拱:“姐姐~”

    “真是怕了你了。”阿柚佯装无奈,面上笑容更甚。

    “姐姐,你在怕什么?”姜也靠在她肩头,端正了语气。

    “怕你这张嘴呀,伶牙俐齿,太会哄人。”

    “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姜也坐起身,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阿柚。

    良久。

    只听得一声叹息。

    “我年幼时,父亲对母亲动辄打骂,赌钱赌输了的时候会连我一起打,母亲说她这一生已然如此,她最后悔的就是带我来这世上受苦,她在父亲身上只能看到到无尽的绝望。我五岁的时候,偶然发现家中从没人进入的后屋,门打开着,我费劲把自己挤进去,母亲正往房梁上扔绳子。家中还未没落的时候,母亲曾带我去茶馆听书,有一回说书先生说的便是这样的场景。我便想着那说书先生的话,扑过去抱着母亲的腿哭。母亲果真也弯下腰抱住我哭,还说,你出去呀,你让我死。”阿柚面色平静。

    姜也却听的泪流满面。

    “是父亲害了母亲一生。”阿柚攥紧了衣角:“所以,我就算孤独终老,也不要去相信男人。”

    姜也吸了吸鼻子:“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你还小,扛得住。”阿柚半开玩笑的说道。

    姜也扶额,可她死的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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