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传说中的神仙老板让她遇上了
郝子瑜正靠在窗边打电话，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慢悠悠地回头。
看见了来人，她对着电话快速地说：“我有事，先挂了。”
她将电话毫不留情地直接挂断，穆黎朝她看去。
她手指里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那张冷艳的脸庞深深陷在烟雾中，狐狸眼扑朔迷离，看不清神情。
青灰色的烟雾缭绕盘旋在窗边，迟迟散不出去。
穆黎禁不住咳了几声，掩鼻往后退了几步。
郝子瑜将火星掐灭在烟灰缸里，又将窗户推开了几分，挥散了面前的烟，嗓音有些沙哑，“有事？”
穆黎没想到进来见到的是这副场景，她原本在嘴边的声讨和怒骂皆荡然无存，只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我们谈谈。”
郝子瑜眉梢扬了扬，兴致大好，“好啊？什么时候？”
“今晚下班之后。”穆黎摩挲着腕上的平安扣，定下了心神，淡淡地说。
“哪里？”
“我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书店旁边的奶茶店。”
穆黎紧紧盯着她的脸，没错过那一闪而过的怔然。
“好，不见不散。”
郝子瑜扬起头和她的视线紧紧交织在一起。
“穆组长。”王希希在外面拍门，语言里透着一丝慌乱，“您在里面吗？韩总让我通知你现在去趟他的办公室。”
“哦，好。”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回忆里抽离出来，推开门径自往总裁办的方向走。
她走后，郝子瑜身子一颓，半躺在沙发上，脑海中那些学生时代的碎片像老式的黑白电影在静默播放。
郝子瑜拉开抽屉，第一层有个红色的首饰盒，她颤抖着手打开，那里一根旧的褪了色的红绳正静静躺在那里。
她伸出食指将红绳从头到尾顺着压直，划过中间的时候，她将玉质平安扣翻了个面，阳光照在上面，它正泛着温润的光泽。
郝子瑜甜甜一笑，笑着就感觉喉咙有些发痒，拿出烟盒抽出一根。
又想起刚才穆黎进来时那嫌弃厌恶的模样，她的双目忽然就如针扎般的痛了起来，她手一扬，毫无眷恋将烟盒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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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黎在看到韩衡生办公室里的杨光脑袋放射性地开始进入战斗状态。
可还是礼节性地朝着他点点头：“杨部长。”
“韩总。”她将头转过去看韩衡生，“您叫我？”
韩衡生正捏着鼻梁，一副我很生气，生人勿扰的表情。
“穆组长，是我让韩总叫你过来的。”杨光的眼睛眉毛皱成一团，“我也不和你兜圈子。叫你来是有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第一，王希希给的方案我看了，说实话，很糟糕。那天会上我们已经定下来，说要迎合主流市场，现在交友软件的主流用户无非就是各个年龄段的单身男女。但是你给我的营销方案是什么，是具有高级审美的人群。”
“恕我直言，这个营销方案在目前来看，根本行不通。说得太过刻板主观，高级审美的人群该怎么来定义，没有统一的概论。”
“第二，市场调研的结果很不理想。相信你也看了结果，大部分用户反应这个app的设计界面太过简洁枯燥，没有意思，提不起用户的使用兴趣。”
“第三，关于信息交互这块，我还保留我的原始看法，没有新意，没有亮点。和市场上的其他交友软件严重撞型。”
“这些就是我结合了各个部门审评之后给出的最终意见，我们给出的建议的是建议公司取消这个项目。”
穆黎静静在旁边等着他说完，给他倒了杯水，眼神黯淡无光，她垂下了脑袋。
“这周五，如果我们设计的最终版公司还是不能让公司高层满意，那么公司说什么我们就照办。”
杨光脸上写满了质疑，“只有两天了，要在两天内完成这么多的工作量，不太现实。”
穆黎忽然将视线投向坐着的韩衡生，语气倒有些得意：“曾经有人和你说过一样的话。”
“好吧。”杨光勉为其难地拍了拍她，“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建议，你也别怪我。”
“我知道。”见他松口，穆黎眼神又重新燃起光，“都是为了千百度的顺利发布。”
杨光和韩衡生打个招呼就走了。
穆黎后脚也跟着往门外走：“韩总，那我先去忙了。”
“有想法了？”韩衡生脸色凝重地朝她走过来。
压根没有。
但再难的担子早晚都要扛。
穆黎有些踌躇：“我准备去看看其他相关资料。”
她不是科班出身，算是半路转行，底子到底不够。
“给你个建议。”韩衡生眉梢微扬，沉吟了会儿，“记得高中物理里面的串联并联吗？”
穆黎绞着手指头，串并联？
忽然眼前一亮，电路可以串并联，应用设计自然也可以。
她茅塞顿开，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情愫。
“我懂了。谢谢韩总指导。”
话刚落，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先召集人员开了会，说完了她的想法，然后将任务发布完，她拍了拍手掌。
“各位，成败在此一举，大家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回到办公室后，她的工作脑被激发的彻底，拿出了高三的拼命劲儿，除了上厕所和喝水外，没下过办公室的椅子。
晚饭的时候，办公室的人都走空了。
她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给大家订了奶茶和甜品。结算的时候看了总价，两眼一黑趴在桌上哀嚎，不是吧，奶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贵了。
这谁还喝得起啊？
她还记得当初小卖部那种三块钱的速溶奶茶，不也挺好喝的吗？还没有那么多植脂末。
她闭上眼，干脆少吃几顿晚饭，正准备输入密码的时候。
朱莉提着几十杯星爸爸进了她的办公室，眼睛里全是小火花：“黎黎，这是韩总给大家点的。”
“不过。”她尾音拉得老长，“韩总说，让我直接送到你的办公室。”
穆黎被他的体贴惊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真的……这么说的？”
哈？传说中的神仙老板让她遇上了？
“啧啧。”朱莉眼睛骨碌碌地转向隔壁的办公室，意有所指，“你得好好把握啊，要不然这么好的男人就要被其他人抢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