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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月余?速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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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去那终是未忍住滚落的一滴泪,夏绾朵感觉这个心空落落的,仿佛被人掏空了一块。

    此时有些羡慕曾贝麟,好想服下冰蛇心的是自己,可她怕对孩子有影响,不能吃。

    追来的灻素和哑娘,看到小姐的样子,都很默契的默默在马车上坐下,只是陪着她,都不曾言语。

    轰隆一声巨响,小屋付之一炬,这动静打破了三个女人的沉默。

    “烧焦的位置翻土后覆上旧土,再去验一下冰蛇心,随后来追我们,哑娘我们先走。”夏绾朵一句话,马车便向南而去。

    被留下善后的灻素,看着马车离开,默默叹息“哎,这又何必呢,喜欢绑回家就是了。”

    当她想起小姐曾说过和男人在一起的弊端,三妻四妾,始乱终弃,干涉自由,灻素吓得抖了个激灵,太可怕了,果断不再去想。

    ……

    尚京城吉祥客栈门口。

    一个身穿暗花补服,线条刚毅的男子,正拿着一幅画像给路人看。

    当他看到戴着帷帽走过来的灻素,赶忙上前询问,“姑娘,您瞧下,可曾见过我家公子?”

    灻素低头一眼,画像上的人正是二皇子曾贝麟。

    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望向客栈门口,曾贝麟就站在那,单手扶额晃了下头。

    伸手虚指曾贝麟的方向,灻素说:“那不就是吗。”

    男子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看到曾贝麟的时候瞳孔一缩,他不远处还有个相貌清秀的男子手中也拿着曾贝麟的画像,发现这边的情况,在刚毅男子之前冲过去。

    他涕泗横流着跪倒在曾贝麟脚边,抱住他的腿哭诉,“殿公子,你去哪了,急死奴才了。”

    刚毅男子,直直走过去,提着后领子把人拉起来,单膝下跪向曾贝麟行礼,“公子。”

    曾贝麟看着他们俩,开心着将刚毅男子扶起来,唤了声,“起来,西卢,小六子,你们怎么来了?”

    涕泗横流的小六子,使衣袖擦着眼泪,说话的语气中,尽量压抑着不悦,“您出来就是一个多月,音信全无,我们能不来吗?皇老爷说了,找不到您,我们就不用再回去了。”

    曾贝麟瞳孔一缩,满脸不解,“什么一个多月?我昨天刚与丐帮的兄弟吃了酒,你怎说得如此夸张?”

    西卢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谨慎着瞧了瞧四周说:“公子,您出门确已月余,公子且先回去,暗中有人守护,属下去查明此事。”

    “月余?速查。”曾贝麟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眉头拧成个疙瘩,迈着步子向客栈外走,小六子跟在他身后。

    西卢望向灻素说:“多谢姑娘提醒。”

    “无妨,公子不必客气。”灻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曾贝麟刚好从她身边经过,然未曾望她一眼。

    灻素知道冰蛇心成了,看来这曾贝麟亦是真心喜欢上了小姐,才会忘记与她相关的人和事。

    曾贝麟虽未曾见过她的容貌,然习武之人耳力皆好,听了她的声音亦未觉异常,那便是成了。

    灻素说完便转身离开,她未能看到曾贝麟走出几步后,转身望了一眼她的背影,眉头皱的更紧。

    嘶。

    怎得这姑娘声音如此特别。

    “公子?”

    听到小六子唤他,曾贝麟才收回心神,“小六子,我当真出来一个多月了?”

    “我的爷,真的不能再真了。”小六子样子夸张得很,陡然降低了声调,在曾贝麟身侧悄声道::“奴才天天在宫里系麻绳,一天一天的数着,奴才怎敢诓您,爷,您当真不记得了?”

    曾贝麟没有回他,只是默默道了句,“怪了,走,咱先回。”

    ……

    灻素追着小姐沿途留给自己的暗号,一路追到了尚京城百里外的渡州城。

    她家小姐这么重的身子,跑这般快,这是逃难呢?

    加快脚步,赶到的却并非客栈,而是一处胡同里的四合院。

    哑娘将风尘仆仆的灻素引到小姐近前,继续给小姐梳头。

    “回来了,如何?”

    “回小姐,成了,属下亲眼看着宫里的人将他接走,看起来是二皇子的自己人。”

    灻素回想着那个叫

    夏绾朵长舒一口气,“下去领赏,好生休息。”

    她让灻素去验一下曾贝麟,只因他巧合之下中过蛇毒,夏绾朵担心他对冰蛇心这样的毒药会有一定的抗性。

    见灻素这般说,她便松了一口气。

    她可不想来日有个人同她抢孩子。

    “小姐,怎得在此处住下了?”

    “渡州与尚京大夫医术高明,待胎坐稳再赶路。”

    “小姐所言甚是,是属下思虑不周。”

    “别总拘着阿娘那套规矩,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现又无旁人在,无须多礼。”

    “属下不敢僭越。”

    夏绾朵也是奇怪,阿娘那般跳脱的性子,怎得将灻素养的这般古板,她无奈道。

    “大夫说满三个月,胎方可坐稳,到时你修书告知阿娘,我们在启程。”

    “是。”

    尚仁宫浴房内。

    曾贝麟一回来就先被皇帝老爹叫去问话,母妃声泪俱下的担忧再次失去他。

    他回宫后,因弄丢他这个皇嗣被打入冷宫的母妃,才被放出来。

    看着母妃伤心的样子,让他不得不信,自己当真已离宫一个多月了。

    贴身太监小六子放好热水,试好水温,来为他宽衣解带,“殿下,水好了,奴才伺候您。”

    曾贝麟下意识张开双手,却还在想着自己为何会失去这一个多月的记忆。

    他全神贯注思考之时,闻听得小六子一声尖叫,“啊!”

    刚退下里衣的曾贝麟被他吓了一跳,“怎得一惊一乍的。”

    “殿殿下,您怎得肩上多了新伤?何人伤了您啊?”小六子的语气透着心疼与愤怒。

    曾贝麟怔愣一瞬,疑惑着,“我肩上有伤?”

    他下意识去摸自己后肩。

    小六子引导着主子的手,摸到了箭上留下的疤。

    曾贝麟愣住了,这疤还硬着,明显就是新伤,他失去了一个多月的记忆,身上又添了新的箭伤。

    陡然想到什么,他去翻自己方才更衣时,挂在盥洗架上的所有东西。

    自钱袋里,翻出了一袋银子,里面竟然有一枚箭头。

    仔细瞧着箭头,小六子凑过来一看,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曾贝麟刚进宫的时候小六子给他讲宫里的一切时告诉过他,这种箭是东宫暗卫特有的。

    这枚箭头在自己身上,曾贝麟只能联想到是这箭伤的自己。

    可箭头为何会在他身上,还有银子。

    他曾是个乞丐,不习惯身上带着银两,那日出宫见师父,他身边跟着随从,也未带银子,这是从何而来。

    曾贝麟闻了闻自己的钱袋,竟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为何他身上会有女子身上才有的花香?

    他这一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

    夏绾朵百密一疏,自是不知让哑娘将脏了的钱袋洗了,会引出这事端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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