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糯香美酒
“咚咚咚”雅间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掌柜的领着人站在雅间门口边上，那身后的人手里托举着有各色菜肴，刚才的敲门声是用于提醒雅间里的人，见客人都注意到了，掌柜脸上挤满笑容，“三位公子，饭菜已经好了。”说着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将菜肴放到那桌子上去。
别的不说，这客栈说酒菜很快就好还真这么快就可以做好了，没让进店的客人等太久。
菜肴快速地在那四方桌上摆放整齐，有色泽诱人的荤菜、色泽饱满的素菜、也有浓郁的汤菜，可谓算得是丰盛，诱人的菜香味弥漫在屋子里，引得穆草果食欲大动，恨不得现在就开动，赵晔也是咽了咽口水，看来俩人都没吃过这样的美味，不然也不至于如此，而黄声还是老神在在半倚着在椅子上。
等菜肴摆好，送菜肴进来的人依次退出雅间而去，掌柜的再次开口了，“黄公子，这次还是要那‘醉花酒’吗？”
黄声正了正身子，略思考着，最终还是征求一下穆草果和赵晔，“二位平常可是有喜欢饮什么酒吗？”
“呃”穆草果和赵晔双双面面相觑，喝酒他们俩可只在宗门里见长辈们喝过，宗门平常也是明令禁止他们这些弟子不得喝酒，要是偷喝被发现可是会被罚的，这处罚对他们这些弟子来说可是较为严重的，不仅要当着很多同辈弟子的面进行悔过，还得被罚去干平时大家伙不愿干的脏活累活，而且一干就得干满一个月才行，因此对于他们俩来说，喝酒也就好奇而已，在宗门时可不敢生出偷喝的念头。
还是赵晔说道：“我们都不饮酒的，黄兄若是想饮酒自行就好。”
穆草果也是灿灿挥手拒绝着，“唉，我俩可没这福气，黄兄自便。”
黄声虽一开始就有那么一点觉得这俩师兄弟不喝酒，但这临近吃饭时还是得问上一问，万一对方也是要喝酒呢，自己领着对方到这客栈吃饭，不说什么照顾到位，可该有的客气还是要有的比较好。
“少了饮酒这一乐趣，两位可是错过这世间的不少好东西了。”黄声也没有强求，只另对着掌柜的说道：“既如此，那就老样子吧！”
“哎，好嘞，您稍等，立马就给您上‘醉花酒’。”说完那又是躬躬身，接着就快步走了，应该是为黄声去拿那口中所说的‘醉花酒’了。
“来吧！两位，这家的菜肴可是一绝，都尝尝合不合口味。”黄声说完就又是招呼着穆草果和赵晔动筷，自己也是拿起筷子指了指这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肴，待见其都拿起了筷子，就先动筷吃了口。
穆草果也是迫不及待地想吃着东西了，见此就不再客气，一点形象不顾夹向那诱人、汁液溢出的荤菜而去，“好香”只听到这含糊不清的声音，完全像是一饿死鬼。
赵晔也不甘落后，但可比穆草果好多了，还算顾得上一些形象，毕竟怎么说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出门的人，再则自己可不是穆草果，在外人面前还是得忍一忍，不好给外人看出他们宗门出来的人都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怕自己的行为会影响宗门的整体形象。
黄声对这些菜肴像是不怎么感兴趣，只随意吃了几口就不怎么动筷，这形象可比穆草果好得那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期间就自个在那喝着那‘醉花酒’，偶尔慢条斯理地吃些小菜而已。
不多时，穆草果“呃”的声，也不知道是吃太多了还是吃的太快了，穆草果忍不住打了个嗝，手中的筷子慢慢放下，顺手拿起汤碗，稀里哗啦的自个喝着。
“呵呵，穆兄弟不用如此着急，要是不够再让掌柜的做些送来，保管让你吃个够的。”看着穆草果没有丝毫顾虑地放开吃喝，再见其嘴角边上的一粒米饭，黄声抿嘴轻摇头一笑，似是无奈，又像是有着欣慰。
对于黄声来说，穆草果这样的率性行为倒让他也是不自觉地想要放松下来，就像是好朋友在一起时的感觉，只是现在这样的感觉没那么清晰明了，而面对赵晔则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有一种相识的普通朋友感觉而已，明明与穆草果和赵晔都是同一天认识，却有着不一样的感受，这样的感觉很奇怪。
“这。”黄声示意着穆草果，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脸，提醒穆草果脸上有饭粒。
赵晔因为角度原因没有看到穆草果脸上有饭粒，疑惑的在穆草果和黄声俩人之间看来看去。
无奈，黄声只好说道：“穆兄弟嘴角这有饭粒”说完再次指了指穆草果脸上带有饭粒的一侧。
经过这么直白的提醒，穆草果也是很快的将饭粒扒拉开，“嘿嘿，让黄兄见笑了，就像黄兄说的，这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嘿嘿，忍不住多吃了些。”说着还不忘抚摸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
四方桌上那些菜肴现在可以说是凌乱不堪，简直是不堪入目，除了一些小菜和那盘汤，其余的菜盘里要么剩下一些枝枝叶叶，要么就只留下些许汤汁。
“黄兄，也不见你怎么吃，只喝酒了，这么好的美味可惜了。”穆草果现在倒是帮黄声惋惜着，这样的美食可是难得吃上，对他来说错过了可真的是可惜。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说饿死鬼投胎都抬举了那饿死鬼。”赵晔比穆草果早放下筷子了，但自己也是吃了不少，这里的菜肴确实是美味，忍不住多吃了一些。
“没关系，穆兄弟现在可正是身体需要成长起来的时候，多吃不碍事，吃少了反而不好。”说着自个又是自倒自饮。
穆草果在宗门里曾经有偷闻过酒，那滋味实在是不美，酒气直冲天灵盖不说，还很难闻，味道说不出的怪，也不知道那些长辈为什么就是喜欢喝？有的长辈那是每次见面都能闻见一身的酒味，有的长辈那是经常见其在腰身上悬挂有酒壶，时不时的还见其喝上一口，实在是不明白。
现在再一看黄声自顾自饮酒，依双方都比较谈得来，年龄相差也不大，实在是好奇难耐，“黄兄，酒的味道很好吗？”
“对，确实是很好的滋味。”说完不知想到什么，神秘的笑着，“穆兄弟没有尝过肯定是不知这其中的美妙滋味的，要不，尝尝？”
迟疑了，穆草果确实对酒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只是平常被宗门的门规给定得死死的，在宗门里可不敢偷摸去尝试酒滋味，不然宗门门规在上不会轻饶不说，再被自己师父惩罚都是很有可能的，那时可就惨了。
赵晔见这小果子迟疑着，只好自己来回绝，也算是提醒着穆草果，“黄兄，我俩可都不会喝酒，也不敢喝，嘿嘿，还是免了，待其会喝了再和黄兄一起饮酒。”专门在那‘敢喝’两字上加了重音。
“此言差矣，这饮酒的乐趣呢，那是人越多越好，只身一人总是少了那么一些乐趣，怎样？这次喝了下次就会了。”黄声引诱着，一个人喝闷酒实在是少了很多的乐趣，再说穆草果这小子要是再会喝酒就更对自己脾气了，有此机会岂可错过，再说也是看出穆草果这小子对这酒有点跃跃欲试的。
“莽子说得对，我们现在可不能喝这东西，这好东西只能让是黄兄你一人享用了。”穆草果砸吧砸吧嘴，“在宗门师父可是再三交代了不许饮酒的，师父知道了可又得挨骂了。”穆草果也是不说清楚，挑了师父不让喝应对而已。
“哦，这样啊！那确实是可惜了。”对于穆草果这样说，黄声也只能是表示理解，不过黄声可不是这俩初出茅庐的小子，对于喝酒也算得上是老手了，眼睛一转说道：“在这里可不是在宗门里，再说了，两位不说出去也就没人会说出去了，我就更不会出去胡说的，有人能陪我饮酒我只会是高兴，哪能再害了朋友挨罚呢。”
说完黄声眼睛在俩人身上转来转去的，这感觉很不错，有着恶趣味，也有着带别人违反规则的刺激感觉，再就是也被这初出茅庐的小子勾起了整蛊玩心。
“赵兄弟难道就不想知道这酒滋味如何吗？这其中滋味可只有是尝过的人才能体会到那滋味的。”故作可惜的黄声摇头晃脑，接着又是一杯酒下肚，咂吧着嘴，“嗯，不错。”
赵晔也被说的有一点点的心动了，只是自己的理智还在，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不然可就违反宗门门规了。
“嘿，莽子，黄兄说得不错，你不说我不说，黄兄也说了自己可不会说的，怎么样？咱们就尝尝？”穆草果可是真的被说的心动了，虽说宗门以及自己师父都是说饮酒会坏其现在苦练的剑术以及以后的修炼，但自己可是知道宗门里有不少修为高深的长辈是饮酒的，也不见对那些长辈有怎么样的影响。
因此穆草果一直认为那是宗门为了让弟子们能用更多的时间去苦练剑术，而不是用于饮酒后练不成剑术之类的而定下此规矩。
“咱们就尝尝而已，又不会怎么样，你看平常在宗门那季师叔可是经常饮酒的。”穆草果继续劝说着赵晔，同时也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安慰着自己。
点到即止的黄声现在默不作声了，自顾斟酒自喝着，眼珠时左时右地观察着那俩师兄弟。
双手扶在桌边，赵晔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抵不过俩人的劝说，再则自己也是对酒有着不少的好奇，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穆草果“说好了啊，小果子，咱们可只是尝尝滋味的，尝过了就可以了，不可以多饮。”
“对，就尝尝而已。”穆草果连忙答应着，那头点得都快赶上小鸡啄米了。
“哎，这就对了嘛，尝尝不会怎么样的。”黄声也是紧跟着说道，似是怕赵晔会反悔一样，话不停的对着雅间外喊道：“掌柜的，上酒来。”
说完黄声笑眯眯地，像是什么事得逞了一样，落在穆草果的眼里就是这样的感觉，虽然这人平时也是常带着笑，但这次这笑就是感觉不一样。
赵晔也是一样的感觉，只是都开口答应了，现在再反悔可不太好，再说了，就只是尝尝酒而已，没什么好大不了的，想到这赵晔也是完全放松了下来，不像做决定时全身紧绷着的。
不到片刻功夫，就有一小二将酒给送来了。黄声看着送来的‘醉花酒’，眉头皱了皱，穆草果和赵晔没接触过酒不清楚，他可是门清，这‘醉花酒’可是十足的烈酒，这两人要是一接触就是这酒，以后还敢饮酒？
最后黄声想了一下，开口说道：“给我们换‘糯香酒’来。”说完将‘醉花酒’给那小二拿回去了，他自己独自饮完这一坛就刚刚好，可没兴趣让自己烂醉。
糯香酒可就温和很多了，喝着不仅不辣口，还有着一丝丝甜味，对于刚学喝酒的新手来说正是合适。
“黄兄，这酒有什么不一样的吗？”穆草果这小子还以为也是要和黄声一样的喝那‘醉花酒’，完全的新生牛犊一个。赵晔倒是没说什么，自己也不懂酒里面的道道，但也以为要尝的是那‘醉花酒’，都没想到黄声换了另一种酒。
“哦，这酒有什么不一样的还得两位以后自己去尝试出来”说着又是神秘笑着，也不多做解答，“至于这‘糯香酒’嘛！准保二位喝了不后悔，呵呵。”
那刚才的小二很快的将酒换了上来。
见酒来了，不用黄声催促，穆草果已是准备好酒碗，把酒开封，酒香味立马窜出来，穆草果闻着确实不像以前自己所闻到的那酒味，这‘糯香酒’很好闻，酒香夹杂着那一丝甜香味。
“莽子，你闻闻看，和以前闻的那酒味道不一样。”说着就将酒坛往赵晔怀里递去，以前偷闻了那酒后，穆草果就找到自己的同伴一顿好说，这同伴自然就是赵晔，害得后边赵晔也偷摸着找机会闻了闻，那味道确实不怎么好，赵晔也就因此对酒没什么好感，认为宗门还是很英明的。
赵晔接过酒坛，鼻翼轻动嗅了嗅，味道是不像以前所闻到的那样，“嗯，闻起来有香味。”
“哈哈，这就对了，来，倒上，我们喝它一碗。”黄声对此早有预料，自己可是特意给这俩人挑的酒，这‘糯香酒’可是绵柔香甜，对于没什么酒量的人来说那可是酒中的精品。
黄声没有和穆草果、赵晔去分‘糯香酒’，只用自己面前的‘醉花酒’给自己满上，赵晔紧随其后把自己的酒碗和小果子的酒碗给斟上了酒。
“来，与二位认识那是在下的缘分，来，干了。”说完仰起头喝光了碗里的酒，并将碗底给俩人看了看才放了下来，这时的黄声显示出了少有的豪迈之情。
穆草果看着手里的碗，倒是有些迟疑了起来，但一见这情况，只好示意了一下赵晔，而赵晔也好不到哪去，最后还是眼睛一闭上，再睁眼酒“咕咕”的咽下了。
看着另俩人都喝了，穆草果只能是喝，但却是先把碗送于嘴边轻尝了口，砸吧着嘴品尝着，只感觉酒味不冲，还有一丝丝甜味缠绕在口腔中，“好喝”的说了一句，才接着把碗中剩余的酒慢慢给喝完。
“哈哈”黄声见此就是豪迈的一笑，“这就对了，酒就得这样喝才有味嘛，来，咱们接着喝”说着又是将自己酒碗给满上。
赵晔也是咂吧着嘴，回味着那滋味，穆草果只好把酒坛拿来把酒给斟上。赵晔见这酒喝着也挺好喝的，没什么问题，小果子将俩人的酒碗都倒上也就没多话了。
三人席间你来我往，不时推杯换盏，很快的又让小二给送来了酒。
不知过了多久，雅间里已是不见了穆草果三人，只有着俩小二打扮模样在那收拾着这残羹。
在这家客栈的客房里，穆草果正呈大大的大字呼呼睡着，呼吸绵长，看来是睡得很是香甜。在另一间客房里，赵晔鼾声响起，也是睡得甜美得很。而再在另一间客房里，黄声正在解下自己的鞋，待将双脚横放于床上，手轻轻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然后才躺下休息。
对于黄声来说，今天是喝的有些多了，平时自己虽好酒但不烂酒，像今天喝成这样倒是很少很少。
太阳已经是日上三竿，穆草果才晃晃悠悠走出客房，待走到大堂，掌柜的一见客人醒来了，赶紧上前来，“穆公子，黄公子说了，让您醒来就到昨晚的雅间里去找他。”
“哦，知道了，有劳掌柜的”说着转身就要走，只是脚步有些虚浮，只是很快的又转过身来问道“还有另一人呢？”
穆草果和赵晔也是不知道轻重，昨天夜里和黄声喝了不少的酒，虽说那‘糯香酒’不算是烈酒，但也耐不住俩人喝那么多呀，第一次喝酒就这样喝，不醉倒才是怪事，好在这酒喝多了也不上头，脑袋只觉着晕乎乎的而已。
“公子说的是赵公子吧？赵公子刚才也已过去了”说着掌柜的冲着穆草果谄媚一笑。
在掌柜引领下，穆草果很快到了雅间，而赵晔、黄声俩人正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哎，黄兄，昨夜我和小果子怎么去休息我都不记得了。”说完摇了摇头苦笑笑，赵晔刚才可听说了穆草果昨夜可是完全的算是被抬去睡觉的，自己虽比穆草果好上不少，但也是被搀扶着走去的，第一次喝酒就这样了，这可真是让人难受啊！
“呵呵，理解，我第一次饮酒时可不比你们两个差多少。”黄声似是想到自己第一次喝酒时的模样，也是苦笑着摇头。
“来了，坐吧！”穆草果走近雅间就听到了俩人的谈话声，到了门口就正好被黄声看到，并随意招呼着让其坐下。
穆草果自顾自给自个也倒上茶水，一口就给喝没了，再倒再喝了一次才算是解渴。
黄声看着跟进来的掌柜，“掌柜的，人齐了，准备好的上菜吧！”
掌柜的听着就点头回道，“哎，好嘞，三位公子稍坐，马上就来。”说完转身走了，去给客人安排上菜去了。
“唉！黄兄啊，这酒啊，可真是”穆草果哭笑不得，想不通昨夜的怎么就那样了，说好的尝尝那酒滋味而已的，后边弄得自己怎么去的客房都不清楚了，想不通，只能无奈摇摇头了。
“哈哈，不用介怀，两位可都是性情中人。”听其这话，黄声只好安慰着，不过这性情倒是对自己胃口，是个做朋友的人。
不过说起来，穆草果这小子喝起酒来倒是有点彪，昨夜中间赵晔有过一次阻止继续喝下去的，但穆草果这小子虎彪彪的说要继续喝，说什么难得相互认识、好喝不多喝点怎么行之类的话，弄得后边赵晔跟着喝，最后就都醉倒下了。
“对了，二位今天可是有什么安排？”黄声也是引开着话题，不引开可就要把对方酒后的一些事给说出来了，对方第一次尝试喝酒，可不能以此引来不必要的取笑，初出茅庐的年轻人面子上容易下不来。
赵晔接口了，不接怕小果子这混小子又乱说话，到时候宗门安排下来的任务没做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吃过这饭，我们俩可就得和黄兄分开了，宗门安排了有些许事要去做，实在是不得不去了。”
穆草果也知道轻重，昨晚那是天已黑下，就没有去外事堂巡视的必要，现在天已大亮，再不去进行巡视那可就是违反宗门门规了，那罪名谁都受不了，“对，下次有机会再和黄兄一起了。”说完对着黄声报以歉意。
掌柜的又是领着人上菜来了，比昨夜快了很多，显然是早已备好就等着人齐好上菜了。
席间三人闲聊着，这次穆草果和赵晔成了听众，听着黄声说着其他地方的一些美食，倒是又引得穆草果向往不已，就这样这顿饭很愉快的结束了。
穆草果和赵晔领上自己的马儿走了，临走前黄声表示这次都是自己请客的，算是认识新朋友的宴请，最后师兄弟俩人只好接受了。
半个多时辰后，穆草果和赵晔并排坐在一屋里，在他们对面坐着一壮硕中年人，这中年人姓王，正是化剑派穆州府城外事堂的管事。
这管事发现一问题，这来此巡视的两位身上都有着酒味，酒味虽不浓郁，但仔细闻闻还是比较闻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