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艾庆玉受伤
艾庆玉让王紫梦失去了作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还有爱情。这让王紫梦对艾庆玉的怨恨一刻也没有消失,艾迪对自己的一见钟情让王紫梦暗自窃喜,如果成了艾庆玉的儿媳妇,她想看看艾庆玉打掉牙往肚里咽的表情。当艾迪宣布要和王紫梦结婚的时候,艾庆玉脸都绿了,自己欺负了王紫梦,王紫梦却成了自己的儿媳妇,这个结果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接受,艾庆玉的脸像被霜打过一样的惨白,对艾迪说:“我不同意你和王紫梦结婚,好姑娘有的是,为什么要找一个村的”。
艾迪不解地说:“一个村的有什么不好,你如果不喜欢,结了婚我们搬到城里住,有了孩子也不让你们带”。
艾庆玉拍着桌子说:“你们想结婚,等我死了,眼不见,心不烦”。
艾迪也大声说:“你同不同意我们都要结婚,结婚是我和紫梦的事,没有谁我都能结成”。
艾庆玉气的浑身发抖,说:“你就算当了区长我还是你爹,你和王紫梦这事,我不同意,除非我死了”。
艾迪也坚决地说:“我不是小孩子了,结婚是我自己的事,你们谁也干涉不了。”
朱心兰冲艾庆玉说:“你又哪根筋搭错了,儿子要结婚是个大喜事,看你的脸长的,跟吊死鬼死了爹一样,王紫梦长得比她妈还漂亮,这样的儿媳妇,打着灯笼也不好找”。
“你懂个屁,你别跟着掺和”。艾庆玉骂他媳妇。
“艾庆玉,你会说人话吗?”朱心兰跳起来。
“我只是通知你们,你们接着吵,我回去了”。艾迪开着车走了。
艾庆玉指着朱心兰说:“你个混蛋娘们,我说东你就说西,和你这种娘们讲不清道理”。
朱心兰看到艾庆玉离开家门,在背后说:“艾丫喜欢陈远瑞,你死活不同意,现在你又拿儿子开刀。”
临近中秋节,艾迪开车把王紫梦送回家后,把准备和王紫梦结婚的好消息告诉父母,本想在家呆上一天,第二天和王紫梦一起回去,没想到是这种结果,艾迪和王紫梦说单位临时有事,独自开车回去了。王紫梦已经预感到会是这种结果,她知道艾庆玉一定会来找她。
艾庆玉愤怒又阴沉的表情出现在王紫梦面前的时候,王紫梦有一种杀人诛心的快感,笑着说:“艾书记,看你这表情,是不是艾迪惹你生气了?”
艾庆玉小声地说:“你为什么要和我儿子结婚,你安的什么心”。
王紫梦冷冷地说:“我不想和你儿子结婚,是你儿子非要和我在一起”。
艾庆玉怒气冲冲地说:“你听清楚,我不会让我儿子和你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王紫梦笑吟吟地说:“是因为你我才跟你儿子在一起的,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就毁了你全家,这很公平,到时候我告诉艾迪,你强奸了他老婆,你想你儿子会怎么?哈哈,哈哈,。。。”
艾庆玉的脸由红变紫说:“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王紫梦说:“我已经是艾迪的人了,有本事把你的丑事跟你儿子说,让你儿子离开我,好让你儿子看清他老子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敢说,就跪下来求我,如果我高兴,我就不把你的丑事告诉你儿子,等你孙子长大了,告诉你孙子,他爷爷是个畜生,这样行了吧”。王紫梦的话,像从地狱里飘来千万支利箭,一根根插在艾庆玉身上,让他不寒而栗。
艾庆玉怎么也不会想到王紫梦成了自己的儿媳妇,每当看到王紫梦那鄙夷仇恨的眼神,艾庆玉脸火辣辣的,这个笑不露齿的女人,竟用这种恶毒的方法来报复自己,让他每天背着十字架活在莫名的恐惧之中。万一哪一天王紫梦把自己被强奸的事说出来,到时候父子反目,千夫所指的骂名,让他如坐针毡。艾庆玉以断绝父子关系来威胁艾迪离开王紫梦,这种威胁对艾迪来说没起到任何效果,面对儿子的执迷不悟,艾庆玉毫无办法,每天只能借酒消愁,总有一股无形的怒火无处发泄。
这天早上,艾庆玉通知陈怀才到乡经管站开会。陈怀才走后,艾庆玉和水心梅调戏了一会,水心梅来了大姨妈,艾庆玉被撩拨起来的冲动无处发泄。从陈怀才家出来,路过李宝凤的门口,李宝凤正在烧锅做饭,艾庆玉早就对她垂涎已久,只是李宝凤从来不给他下手的机会。
虽然节气已经过了白露,天气依然炎热,衣服单薄,李宝凤一眼就看出来艾庆玉那色眯眯的眼神,李宝凤随手把火铲放到锅底。李宝凤穿着印花布的褂子,从领口往里看,白花花的让人眼晕,艾庆玉有意无意地摸着李宝凤的肩头说:“李宝凤,村里人都叫你盖山东,一点都没叫错,你太漂亮了”。
李宝凤看了一眼烧红的火铲说:“大书记,想来真的吗?闭上眼睛让我摸摸。”
艾庆玉闭上眼睛等着那激动人心的一刻,李宝凤拿出火铲一下捅到艾庆玉的大腿中间,艾庆玉一声惨叫坐在地上,李宝凤闻到一股烤肉串的味道,知道伤得不轻,说:“我看看烧得怎样”。
艾庆玉大腿冒烟,哪还敢再让她看,说:“你这个狠心娘们,下死手”。
李宝凤安慰艾庆玉说:“还要吗,想要屋里来”。
艾庆玉感觉到伤的很重,说:“快送我去医院,说不定这次毁你手里了。”
李宝凤一心想为女儿出口气,也不管下手轻重,说:“我去把嫂子叫来,不然我说不清了。”
艾庆玉日狗挨扁担自认倒霉地说:“她来还不得和我拼命,我还是自己去吧。”
艾庆玉去了医院,李宝凤知道这事必须要让朱心兰知道,到了朱心兰家里李宝凤眼泪就下来了,说:“嫂子,紫梦虽然还没和艾迪结婚,两个孩子都在一起了,咱们也算是亲家了。”
朱心兰一看李宝凤泪人一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宝凤,你又听什么闲话了,是不是我们家那个谁又找你了?”
李宝凤装作很委屈地擦着眼泪点点头,朱心兰安慰说:“我们家这个老混蛋不知怎么想的,紫梦多好啊,漂亮又懂事,宝凤,你拿他的话当放屁,艾迪和紫梦的事我说了算。”
李宝凤难以启齿地说:“这次艾书记找我也不是反对艾迪和紫梦的事,早上我正在做饭,八蛋不在家,他就在后面抱着我不放,我一着急,用火铲把他的裤裆给烧了。”
朱心兰一听骂艾庆玉:“这个王八蛋!不同意艾迪和紫梦的婚事,原来是想打你的主意。”朱心兰骂完后忙又解释说:“宝凤,我骂的是我们家的那个谁,你别生气”。
李宝凤继续说:“嫂子,艾书记不让我告诉你,怕你和他闹,他去医院了,我也不知道艾书记的下面伤的重不重”。
朱心兰听出了缘由说:“宝凤,不怪你,烧坏了倒省心了,省得每天招灾惹祸。”。
李宝凤说:“嫂子,这次把你连累了,我后悔死了。”
朱心兰拍着李宝凤的肩膀安慰说:“没事,男人都长了,他的不行别人也有。”
李宝凤担心地说:“嫂子,这件事传出去太丢人了。”
朱心兰在地上转了一圈,发狠说:“宝凤,你回去吧,我去医院不把他那个东西抹根剪掉我就不姓朱”。
李宝凤满心欢喜地回到家,趴着墙头把火烧艾庆玉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李荣兰听,李荣兰是个心直口快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外面常常是口无遮拦说话从不打草稿,李宝凤火烧艾庆玉“小弟弟”为女人除害的事当笑话讲给外人听,听到的人就想往深处打听,李荣兰说,烧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反正去医院看医生了,那玩意肯定一两个月不敢再碰女人。
艾庆玉被送到烧伤科,医生清理完创面,护士给敷药包伤口,艾庆玉很不配合,护士生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没见过女人吗?”
艾庆玉说:“给我换个男医生”。
护士也不理他,涂上药,缠上纱布说:“你这种男人,伤的这个地方不好愈合懂吗?”护士包好后出了门,回头提醒说:“哎,换药的时候也是女的”。
朱心兰在家生了两天气,还是担心艾庆玉大腿的伤,毕竟是两口子,说不用也是个气话,真有个三长两短,后悔的还是自己。朱心兰来到病房的时候,一个护士正在给艾庆玉换药,护士取开纱布说:“愈合的还不错”。
朱心兰一看就来气了,抓起床头的一袋苹果砸向艾庆玉说:“我让你还想好事!”
护士一边拉架一边说:“这是医院,你不能这样。”
朱心兰推开女护士说:“你们医院没有男护士吗?”。
女护士很认真地说:“伤到那儿的我见的多了,都老老实实的,就他是例外。”
朱心兰听女护士说完,语气缓和了许多,说:“护士,你找个男医生来。”
护士知道朱心兰少见多怪,说:“我们科男医生都是拿手术刀的,他们来就不是包这么简单了。”
朱心兰说:“你别包了,让拿手术刀的医生来”。
艾庆玉一脸紧张地说:“你这娘们是什么意思,你想害死我?”
艾迪来到医院,路过妇科门诊,许茜在妇科检查完身体,内裤弄上了血,就把内裤扔到垃圾桶,一个孕妇肚子疼的厉害,急着检查,许茜匆忙下了床,穿上短裤,接过医生递过的单子,从门诊出来。门诊外面站着好多人,许茜上身穿着休闲体恤,下身是牛仔短裤,艾迪第一眼把许茜错认成了王紫梦,艾迪听王紫梦说要来医院检查一下,当艾迪看到许茜对自己一脸陌生的眼神,更让艾迪一脸懵。许茜短裤没拉拉链,他也没来得及多想,一下把许茜抱在怀里挡住了众人的视线,许茜被抱的莫名奇妙,刚想挣脱,艾迪在她耳边说,老婆,你的短裤拉链没拉上,许茜听话地拉上拉链,一巴掌打在艾迪脸上,说:“谁是你老婆。”头也不回地走了。
艾迪看着许茜的背影,一时没回过神来,自言自语地说:“紫梦今天怎么了?”
许茜回到家,保姆正在客厅看电视,许茜直接去卫生间,在镜子前拉开短裤的拉链,想验证一下拉链把她出卖了多少。当时医生检查完给了她一张单子,她伸手接过单子把拉链忘拉了,如果不是那小子挡住自己让把拉链拉上,这满世界都是男人,自己真亏大了。虽然让那小子占了便宜,自己也打了他一巴掌,这件事虽然就这样过去了,被那小子突然抱住的感觉一直让她念念不忘。
艾庆玉的小弟弟被李宝凤烙了个从头到脚,变小时成了皮内伤,全是最敏感的地方,加上女护士定期来换药,艾庆玉又喜欢见色起意,这旧伤未愈又添新愁,最后医生认为在家养伤比在医院效果会好一些,艾庆玉回家刀枪入库吃斋念佛了一个月,到了天气转冷下身的伤才渐渐好转。
自从女儿喜欢陈远瑞开始,艾庆玉感觉没过一天顺心的日子;女儿退婚喝药,儿子有家不回,老婆寨门紧闭,最恼人的是李宝凤差一点端了他的鸟窝,自己吃苦受罪不说,还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艾庆玉是好色之人,趁陈怀才到乡经管站开会去找水心梅,水心梅说:“中午别走了,我炒几个菜,等我们家那个老几回来,你们俩喝一杯。水心梅到外面买了猪耳,猪心,猪大肠,艾庆玉一边帮水心梅择菜,一边等陈怀才开会回来。
陈怀才知道艾庆玉偷自己的老婆,内心恨极了他,表面上却是客客气气。陈怀才回到家见艾庆玉正等着他,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喝起来,从中午喝到半夜,已经醉眼朦胧,不辨东西,艾庆玉小便的时候,把水心梅的卧室当成厕所,站在屋里一通放水,艾庆玉醉的裤子都提不上了,扶着墙说:“万般不如杯在手,一醉能解万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