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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犬子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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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些年的经营,贾琏手里攒下了不少钱粮。

    空间里的土地每年都会扩大一圈,木屋也一年增建一间。

    如今那些屋子里全都堆满了粮食,放着卷轴那间则堆了不少银子和药材。

    每年光是药酒生意就能收入数万两,加上倒腾的药材和酒水,现在贾琏手里已经握有一笔几十万的巨款。

    他还试着在黑土地上种植草药,加之溪水灌溉,种出来的药成熟快不说,药效是外面普通药材的十倍不止!

    可惜他很难解释这种灵药的出处,也怕引人注意,所以极少拿出来卖,只偶尔取其中品相最次的拿来送礼,在外人看来也是稀世之珍了。

    这么多资源,加上他掌握的两门神通,足以打造出一支队伍来用以自保。

    不过这事只能悄悄进行,徐徐图之,否则被有心人发觉告他个图谋不轨,那就玩完了!

    贾琏正暗自谋划,宁府那边停灵期满,到了出殡之日,他也只得穿戴齐整一路跟随。

    吉时一到,一般六十四名青衣请灵,诸多王孙公子前来送殡,这些官客与自家人的大大小小轿子车辆,竟有百余乘,连前面各色执事、陈设、百耍,浩浩荡荡,一连摆出三四里远。

    走不多时,便见路旁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正是四王路祭。

    北静王水溶更是亲自前来,贾珍忙命队伍驻扎,与贾赦、贾政迎上去以国礼相见。

    贾琏悄悄缀在后面,低着头静候,等着北静王见过宝玉就再度启程。

    水溶果然叫了宝玉前去,说过话又赐了鹡鸰香念珠一串,贾琏只以为完事了可以走了,不想水溶竟又问道:“荣府的琏二公子可在这里?”

    贾赦忙将贾琏推过去道:“犬子在此。”一面催促他上前行礼。

    贾琏心里暗暗叫苦,自己这么个小人物怎么还引起北静王的注意了?

    按下忐忑,不得不前去参见。

    水溶见他一表人才,赞道:“早听说荣府的琏二公子乃当今之风流俊杰,如今一见,果真不错。”

    贾琏赶紧使诀听他心道:“听说这琏二是难得的一个精干能人,不仅将偌大个荣国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上下无不服他的,竟还能开拓财源生财有道,如此良才怎可错过?”

    贾琏暗叫不好,忙装出一副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支支吾吾地道谢。

    贾赦在一旁看得火大,这儿子平常还有个人样,一到正经场合就如此蠢笨,尤其有前面宝玉谈吐有致的对比,更显不堪!

    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他恨不得踹贾琏两脚,但在北静王面前却不好造次,只得忍下。

    贾琏却听北静王心道:“好小子,还会藏拙,等来日小王再与你细细讨教。”

    便见他解下腰间一枚玉牌递了过来:“才与宝玉说让他常来寒第,你拿着此物与他同来,不必等候通传径直进去就是。”

    众人闻言又惊又喜,贾赦尤甚。

    贾琏却如面前是个烧烫的山芋般迟迟不敢伸手去接。

    贾赦忙推他一把,道:“还不快谢过王爷!”

    贾琏无奈,只得接了玉牌道谢。

    水溶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才让他退下。

    贾珍贾政等一齐上来请北静王回舆,水溶却执意不从,等送殡队伍滔滔然过了祭棚,才回舆去了。

    送殡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城,奔铁槛寺而去。

    贾琏因北静王的召见心内不安,至寺内与贾珍他们一同款待亲友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众亲友有留饭的,也有不吃饭而辞的,一起一起散去,至晌午才散尽了。

    寺中还要做三日安灵道场,邢、王夫人自不必留下,便要回城,王夫人要带宝玉回去,宝玉乍到郊外,哪里肯回,便粘过来问贾琏:“二哥哥,咱们在这里多住两日可好?”

    贾琏愣了愣,这才想起凤姐因有身孕不曾出来,所以,这里又跟原书中不一样了!

    凤姐没在,自然不可能再弄权铁槛寺;而没她带着宝玉秦钟去馒头庵,秦钟跟智能儿也就没机会发展那段孽缘。

    贾琏皱了皱眉,显然原书中凤姐协理宁国府时是没有身孕的,否则一个孕妇也不可能去掺和别人家的后事。

    那书中的巧姐又是何时生的呢?

    现在这一切都被打乱了,秦氏安在,贾敬去世,宁府的后事有尤氏和秦氏办理,凤姐根本不用插手,甚至连“弄权铁槛寺”这一节都直接没了……

    贾琏正胡思乱想,宝玉晃着他的胳膊一叠声追问“好不好”,贾琏回过神来,哪里肯应,哥儿俩一番讨价还价后贾琏答应让他再玩耍半日,等晚些城门关闭前带他回去。

    兄弟俩终在城门落锁前赶了回去。

    夜里,因凤姐腿脚有些肿胀,贾琏让她躺在床上将腿抬起搭在几个枕头上,缓缓替她揉捏按摩。

    凤姐舒服地眯起眼睛,叹道:“还是爷的手有劲儿,那几个丫头子才捏两下就说手酸,可见这些年只做轻省活计不曾活动手脚,故而手上无力。只是我也不见爷往常如何活动,爷的劲儿怎地这般大?”

    贾琏笑道:“爷不光劲儿大,还持久,娘子受用不受用?”

    凤姐白他一眼,笑道:“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没个正形!我且问你,听说今日北静王特地给了你个牌子,是何意?”

    贾琏掏出北静王给的玉牌,递给凤姐,又将白日发生的事细细说了。

    凤姐拿着玉牌细看了看,仍递回去,却似想起什么来,放低声音道:

    “前些日子因我身上沉重,太太不曾日日带我过去那边,只偶尔去了一两回,跟着见过一些官家女眷。听她们说话,像是在商议什么生意的分润。我却不知,咱们家何时跟那些人一起做生意来?

    有一回正是这北静王的一个爱妾来了,说她家夫人身上不好,命她代为前来吊唁探视,端的是怪异!依理说,王府便是不来人,祭礼到了也罢了;若是来人,哪有让小妾出面的?王府这样的礼仪大家,怎会做出这等事?真真让人想不明白。”

    贾琏也心下生疑,忙问:“你听她们说做的是什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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