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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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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淡出去后,洞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被掩埋,三人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哎妈呀!柱子的一声呼喊,又让郭淡和老者的心提了起来,不过当听到柱子后面的话后,郭淡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向柱子的屁股,却原来是柱子还在心疼着到手又飞的财宝,老者也不禁莞尔:钱财乃身外之物,小友不必介怀。

    到嘴的鸭子又飞了,柱子还是解不开这个心结,毫不客气的回怼道:你要的东西拿到了,我们把命都差点交代这里,却什么也没落着。

    接连遭到柱子回怼,那老者面色略显不快,郭淡连忙制止柱子再说下去,并替柱子道歉:我这兄弟就是直肠子,还望您不要挂怀。

    老者则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三人也没有心情再说什么,经历大难逃生,三人也算一起经历过生死,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闹到不愉快。

    老者又重新拿了火烛点燃,也是唯一一根,黑暗之中,又有了些许光亮。

    只是老者将蜡烛给郭淡后,他却依然大踏步走在前方,在黑暗中不时的左闪右避,似乎能看到前方的道路,郭淡暗自称奇,都说功夫练到佳境耳聪目明,想来这老者也应如此。

    三人此时的模样着实有些狼狈,满脸沙土只剩下一双眼睛乌黑发亮,衣服破烂简直连乞丐都不如,手掌因刚才挖沙石之故兀自在流血,缩成拳头时都能感觉到扎心的痛,不过倒是还能忍受,这时候也没有人在意这些了,毕竟都只是皮外伤。

    只有柱子新伤加旧伤,经过这一番折腾,身上的伤口到处崩裂出血,那老者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瓶金创药,递给柱子道:别怪我没提醒你,用了可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老者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你这老头事也真多,柱子回道。

    郭淡也对柱子有些无语,虽然多次提醒其对老者多加尊重,但是这货始终不听,好在老者并没有太多计较的柱子出言不逊,这货是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别说老者来历神秘,就说他那深不可测的功夫,郭淡想想都感觉头疼。

    郭淡帮着柱子把金疮药撒在伤口处,效果也是惊人,流血立止,也让柱子不再那么难受。

    这药还真好使,柱子不忘夸赞道,接着一句话差点让老头背过气去:你这老头儿好东西还真多,再给我拿两瓶备着,以后用得着。

    老者呵呵笑着似有所指道:我这老头儿的好东西不少,就怕你小子无福消受。

    柱子则用白眼回应老者,话说柱子的伤确实比较重,也就他皮糙肉厚,换个人流这么多血恐怕都要走不动道,这次回家少不得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三人也不再多做停留,天知道还会有什么不可预知的事发生,郭淡拿了包裹,里面嘟嘟囔囔,但并不是金银财宝,而是陪葬着的骷髅。

    郭淡要兑现承诺,拿出去让这两个可怜人入土为安,三人准备原路返回。

    有了老者这位功夫高手,毕竟他一个人就能来去自如,郭淡倒是不担心怎么出去了。

    郭淡拿着火烛与老者走在前面,而柱子则稍慢一些跟在后面,嘴里兀自唠叨没完,除了骂自己没有发财的命,就是后悔没有多拿一些财宝放在身上。

    其实这一趟也不算白忙活,柱子刚才在主棺前摸出的玛瑙项链和金镯子还都在身上戴着,主棺里的东西无一不是精品,就说那件棱形万纹玛瑙项链,通体红润无一丝杂色,找个好买家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依着柱子的意思都拿出来才叫够本,郭淡也只能苦笑不语,对于他来说,这次经历远比财富宝更为重要。

    郭淡还想要打听老者的来历身份,但是被老者以现在知道身份与你无益的话拒绝,但是老者对郭淡的欣赏之意已经溢于言表,对其如何找到这里也颇为感兴趣,郭淡只说学过一些风水秘术,老者更称其为可造之材,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面对夸奖郭淡也只得谦虚连连。

    至于老者拿到的东西,他也没有再拿出来把玩过,郭淡也不能窥其全貌,更无法知道其价值几何。

    其实郭淡属于少言寡语的人,而老者性格也颇为孤僻,如果不是有缘相遇,恐怕两人都不会多说半句,一路之上除了柱子的絮叨,倒也安静。

    原路返回,郭淡也算轻车熟路了,眼看就要到斜坡走廊处了,郭淡和柱子就是从这里滚落下来,差点以为就此一命呜呼了。

    郭淡和老者突然同时停下了脚步,柱子摸黑跟在后面,一个不提防差点撞在郭淡的身上,柱子抬头看去,嘴里就如塞了一个鸡蛋般再也合不拢了,接着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惊呼。

    借着郭淡手里微弱的光亮,只是郭淡前方三四米的地方,出现两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两人都是披头散发,由于背对着三人,使人看不清她们的样子,但是从身影来看确定是女子无疑。

    更重要的是她们似乎行动不便,大腹便便似乎怀有身孕,也不回头只顾悄无声息的低头走路。

    此等诡异的场景,怎么能不让人发毛,柱子还是心理素质差一些,绷不住的叫道:“鬼呀”!

    柱子的叫声带着几分恐惧,几分颤抖,回声在空寂的空间里久久回荡。

    只是前方俩女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只顾低头走路,似乎看到到三人停下脚步,接着她们也停下来依然没有回头,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处。

    老者和郭淡对视一眼,不用柱子喊,他们也都知道是遇到不好的东西。

    只是郭淡并没有被那两女子吓到,却被老者的脸色吓了一跳,只见他的脸色铁青没有一丝血色,见郭淡盯着自己的发呆,老者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接着小声开口道:看她们并不恶意,也不要理会她们,看她们究竟要做什么。

    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是听的很清楚,郭淡也只得不再纠缠老者的脸色问题。

    郭淡扯了一下柱子,并且使了一个眼色,三人便继续前行,幽深的古墓,诡异的氛围,三人就这样默默行走着。

    白衣女子似乎知道他们去哪里,更像是领路一般,他们走的快,两女子走的也快,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三五米远。

    一路走来出奇的安静,再也没有发生别的事情,甚至连那无眼蛤都没在看到,眼看前方就要到达出口,俩女却凭空消失。

    郭淡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弯腰朝那虚无处鞠躬致谢。

    走出古墓,呼吸着久违的冰凉新鲜空气,郭淡大口呼吸着,心情也随之平复下来,此时已是天将要放亮之时。

    虽然经历许多往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柱子依然没心没肺,重见天日的美好,让他哼起了咿咿呀呀的戏曲,只是翻来覆去的就那一句,再加上柱子独特的嗓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郭淡看向老者,他的脸色依然难看,郭淡脸上刚露出关心状,老者开口道:是我小瞧了那魃的厉害,我拍向魃的那一掌,不小心被其獠牙所伤,虽然只是发丝般的伤口,但是依然被其煞毒所伤,我也不明白为何现在才发作,而且体内无声无息,现在才感觉愈发明显。

    后面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显然那煞毒又发作了,那老者不得不盘膝坐地休息,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辰,老者站起身道:小友我们就此别过,最后还是那句话以后或许还会有事相求,还望不要推辞。

    虽然说的客气,但是老者的话语中却不知不觉的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感觉。

    老者似乎又想起什么事,突然道:不知你们在墓中有没有见过一玉床。

    郭淡立时明白其意,这也是郭淡的困惑,当听到郭淡的遭遇后,他罕有的紧皱双眉道:虽然我没见到那玉床,但是也有耳闻,妖僧生前有一修炼妖术的法器,晚年时他一度遭其反噬痛不欲生,至于后来如何,就连最亲近之人都无从知晓,更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压制反噬,却原来被这妖僧带入了墓中。

    听到这里,郭淡突然想起那个诡异的梦境,他简单的向老者说了一下,却见老者脸色愈发凝重。

    老者转头看向柱子道:小友你恐怕已经着了那魔物的道,这心魔蛊虽然暂时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却会让你噩梦连连直至癫狂不休。

    嘿,你这老头儿又要吓唬俺!你看俺这不是好好的,说完他还双手握拳,胸口咋的哐哐响。

    老者见状只是勉强笑了笑,他摸出一白色小瓶道:这些丹药可以暂时压制心魔蛊的发作时间,递给郭淡道:小友好自为之。

    郭淡还想待询问,但却见老者摆了摆手,眨眼间消失在远处。

    郭淡只得抱拳失礼道:保重!

    望着老者渐渐远去的背影喃语:灵石真人到底是谁?

    郭淡,你说这老头儿是不是在给俺扯犊子,什么魔来着,俺咋那么不信呢!

    郭淡则拿着药瓶若有所思,可能在没有进入墓前,有人这样说,他也会骂一声神经病,但是如今观念却悄然发生转变,他把药瓶放在柱子手中正色道:好好拿着,这老者不会闲的拿咱们寻开心。

    郭淡和柱子又休息了片刻,回头看了一眼大王庙,神像已然恢复原位封住入口,表面来看一如往昔,谁知道背后竟埋藏了这么多秘密……

    下山的路上,柱子却突然拉起了肚子,只拉的柱子叫苦连天,甚至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郭淡只得扶着柱子下山,也耽误了下山的时间。

    排除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因素以外,郭淡推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灵石真人给的柱子金疮药有问题,想到他当时给柱子药后若有深意的话,郭淡也不由得莞尔一笑:这老头还真是睚眦必报。

    不过郭淡并没有告诉柱子真相,毕竟这老头还真不是柱子能得罪起,以柱子目前状况也不适合生气,最重要的是郭淡怕柱子问候人家祖宗十八代,这兄弟哪都好就是心眼太直藏不住话,嗯…还有点不尊重老人。

    上山容易下山难,一点不假,好不容易到了山脚下,以郭淡的身体素质都感觉吃不消。

    柱子拉肚子虚脱浑身使不上一点劲,这可苦了郭淡,一路挂在郭淡身上,就差背着他下山了。

    郭淡寻得一阴凉处,靠在树上休息,两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柱子则直接躺在地上,却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一山民从不远处走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汗巾,一边走还一边擦着汗水,口中则不时感慨着天气的炎热,猛不丁的看到路边上休息的柱子和郭淡,立时被这哥俩的惨样所吸引。

    你们咋个了?山民操着一口正宗的家乡话,眼见郭淡哥俩儿不回话,翻了一下口袋好不容易掏出一个铜板,却见柱子和郭淡身边没有讨饭用的器具,只得把铜板放在两人眼前,留下一句还是俩哑巴真可怜,晃悠悠的远去。

    柱子有气无力的道:这…他娘的…把俺们当成叫花…花了,你…他娘的才…哑巴哩。

    他随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摸了一下脖子想炫耀一下带出的“战利品”,却摸了一个空,这才想起郭淡之前所说为了避人耳目,早就让他把东西收藏在包裹里,这才悻悻的放下手。

    话说这里没有镜子,有镜子两人都不一定能认出本人的样子。

    衣衫褴褛不说,身上脸上俱是沙尘,一人背着一个破烂脏旧的包裹,柱子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是看着也挺吓人。

    汗水夹杂着灰尘滴落在地上,苍蝇闻风而动,围绕着两人嗡嗡没完,柱子有气无力的任由苍蝇叮着,看两人的情况叫花子都比两人干净不少。

    郭淡看着半死不活的柱子自嘲道:咱哥俩也别回家了,干脆要饭去得了。

    休息一会儿,郭淡感觉有了些力气,他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没办,起身拿了柱子的斧头充当锄头,寻了个平坦之地,从肩头卸下包裹,双手小心的捧出俩骷髅埋好,又郑重地弯下腰鞠躬。

    他之所以没有选择在山上埋掉,就是希望她们能远离那处痛苦之地,希望她们能早日往生。

    还别说柱子的斧头还挺好使,干旱的土地也架不住斧头的锋利,郭淡没费多少力气便挖出一个坑,望着自己的斧头被这厮当成了锄头,柱子直翻白眼,郭淡也只装作不知。

    郭淡搀扶着柱子又去村子寻了个赤脚医生,吃了药后柱子好多了,起码不再继续拉肚子。

    看着柱子拉的脸都绿了,郭淡也只得憋住不笑,话说这老头也太毒辣,虽然拉肚子不至于要了柱子的命,但是半条命也是命啊!

    话说柱子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赶路,两人商量过后便决定在逗留一晚,养足精神第二天再继续赶路。

    虽然郭淡两人的模样挺惨,但是他并不打算再换衣服了,就这样也挺好,起码也算一个伪装,毕竟柱子身上还有珠宝,虽然现在太平盛世,但是也不乏鸡鸣狗盗之流,两人这副模样不会有人想到他们身上有值钱的东西。

    至于借住的人家,郭淡自然又想到了那对淳朴的老农夫妇家,那对夫妇看到两人的模样也是一时半会没有认出来,郭淡则编了理由,直说不熟悉山路走错了道,又遇猛兽慌不择路差点丢了性命。

    话说这山上却也有猛兽,老农俩也不疑有他,赶紧招呼两人坐下休息。

    总是麻烦人家郭淡还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柱子就如自来熟一般,吃饱喝足后就去睡觉了。

    天还没亮郭淡就把柱子喊起来了,趁着凉快赶在日头不热烈前行路,柱子流露出些许不情愿。

    这货太累了又弄了一身伤,免不了一番发牢骚,老农夫妇看两人起床又赶紧张罗着做饭,郭淡赶忙阻止他们,这多不好意思,怎么还能麻烦人家,联想起前世的人情冷暖,郭淡不禁感慨古代人家的质朴善良好客。

    一路之上还算顺利,两人的穿着与乞丐无异,自然也没有人注意他们,甚至还有不少好心人给他俩人送吃送喝的,更有看不下去的给两人一些钱两,话说柱子演技还是有的,遇到人多的时候他就卖弄惨样,嘴里哼哼唧唧的,没少骗了别人的同情心,以至于郭淡经常调侃其有加入丐帮的潜质。

    柱子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不能走的太快,一路走走停停,三五天之后终于看到县城的轮廓,柱子热的不行,两人便寻了一处清凉之处,躲在大树下喝水解暑。

    两人有一答没一答的说着闲话,柱子幻想着有钱以后的生活,当然他的幻想总是少不得婆娘,依着他的意思有钱之后至少要娶三五个小妾,郭淡对此则嗤之以鼻,总也免不了打击调侃一番。

    正说话间,远远的看到一队人马正向郭淡这边行来,对此他也并不意外,现在是太平年间,外边走动的人不少还是比较热闹。

    不一会儿,这队人马便能看的清楚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两边还跟着几个骑马的护卫。

    郭淡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这队人马不是一般人,不是富商名流就是官宦人家,毕竟排场在那放着不是,两人索性没事,便都伸着头在那瞧热闹,毕竟看热闹是人之天性,郭淡也不能免俗。

    这时马车上轿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女子的脸,柱子看到不由的愣住了,由于两方离得距离还是比较远,郭淡并不能看清这张脸的面貌。

    但如果是熟悉的人,不用看清楚凭气质和身形就能认出一个人,就比如在大街上,你如果认识一个人从背后就能看出来,而柱子显然是认识马车上的那个女子。

    柱子愣神的空当,郭淡不忘调侃他:你是多久没见女人了,色鬼投胎呀!

    显然柱子没心情跟郭淡调侃,望向郭淡的眼神也有些怪异,柱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道:还真是巧了,碰到你的娃娃亲了。

    郭淡也愣住了,娃娃亲?我什么时候定的娃娃亲?接着又反应过来,这应该说的是自己没有附身前的郭淡。

    看着郭淡的面色复杂,柱子以为他想到了自己的伤心事,不无同情的劝道:你可别冲动,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也不要想太多。

    郭淡盯着远处的车队突然笑了,接着装作努力思索的样子道:什么娃娃亲?我怎么不记得了。

    柱子则以为他不愿意回忆痛苦过往,满不在乎的道:忘掉也好,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的。

    看着郭淡不说话,他又提高了音量道:我妈都说了娶媳妇,就要胸大腰圆的能多生儿子。

    郭淡接受过新世纪的教育,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重男轻女思想,他也不想任由柱子岔开话题胡扯下去,还想听一听关于自己娃娃亲的事。

    郭淡叹口气故作痛苦状道:我怎么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接着又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柱子道:你知道我大病一场后有失忆症状,你就当帮我回忆一下。

    柱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郭淡,你干脆改名叫扯淡吧!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啦?

    我想听听!郭淡不容置疑的又重复了一句。

    之后从柱子口中,郭淡了解到有关自己的更多事情,原来郭淡祖辈出过一个当官的,到了郭淡父亲这一代就没落了。

    他的父亲也想走仕途首次院试便考中秀才,意气风发的他着实风光了两年,但是之后却屡考不中,心灰意冷的父亲便准备放弃仕途改做商人。

    所谓秀才经商赔个精光,再加上父亲眼高手低,没两年便赔光所有家产还倒欠一屁股债,郁郁寡欢之下便去世了,父亲走后,母亲没多久也因病去世,而那一年郭淡也才十岁。

    郭淡是在父亲考中秀才的一年后出生,那时候郭淡父亲是别人眼中的可造之材,有着无限光明的前景。

    郭淡的父亲有个至交好友,同一年恰逢他也生下女儿取名李雪儿,两人一场酒后便定下了这门娃娃亲。

    据说郭淡的名字就是这个好友给取的,来意则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由于两家来往频繁,郭淡和李雪儿年龄相仿便时常在一起玩耍,随着时间的推移,郭淡已然对其有了些许爱慕。

    郭淡父母双亡后,祖宅也被抵债还账,只留下一处无人愿要的破旧小院,亲朋好友全都与他疏远不再来往,尝遍了世间人情冷暖,所以说郭淡从小是靠吃百家饭长大的也不为过。

    虽然郭淡穷困潦倒,但是还不至于失去志气,当他找到父亲生前好友希望先成家再立业时,却遭到了对方冷嘲热讽,甚至放狗去咬郭淡,不死心的郭淡还曾翻墙去找娃娃亲对象李雪儿,希望能打动其芳心说服父亲嫁给他,但是被其痛骂一顿,以至于李雪儿鄙视的嘴脸,经常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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