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教训3
程放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那点旖旎心思彻底没了，别说做了，他直接吓软了，季砚尘还是没说话，程放直接不管不顾地开始认错道歉：“季砚尘，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错哪儿了？”季砚尘问得很平静，程放却突兀的想起了自己前两天刷的视频，女生问男朋友错哪了，他现在一万个后悔自己不屑的把视频刷过去了，一秒都没多看，程放看着棍子，咽了口口水：“我，我哪都错了！”
季砚尘坐到程放的身边，伸出手指抚摸他的脸，慢条斯理地说道：“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一个月，你乖乖的，要不然，把你腿打断。我有没有说过？”
“有……有！”程放连忙解释，语无伦次，甚至试图把责任全推给别人，“可我跟宋允白，我，他，我们……他勾引我你知道吗？是他求我办事，我没办法……我只是逢场作戏……”
季砚尘嘲弄地笑笑，低下头凑到程放的耳边，叹息似的道：“是啊，你长得这么帅，又肯给他们花钱，能让你睡都是上辈子烧高香，应该感恩戴德才对。更何况你也没亏待他们，大家你情我愿，是不是？”
“对！对！”程放连连点头。
季砚尘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凝视他半晌，突然问道：“程放，你有心么？”
“啊？”程放皱紧眉头，没听明白。
不过季砚尘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他自顾自一笑：“不重要。没关系，像你这种人，有心没心都一样……”
“不过我改变主意了，断不断腿跟你滥不滥情没多大关系，关键是……”
季砚尘将棍子扔在了地上，棍子掉落在地上的声响，让程放一个激灵，季砚尘不知从哪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小刀，恶意的碰了碰程放的两腿之间，“有没有它。”
程放一怔，随即吓得“嗷”地大叫一声，再也装不下去了，他高声嚷道：“快把我放开，你踏马碰我一下试试看，你个死变态，你敢动老子，老子要你不得好死！”
只看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小刀贴上了程放的脸，程放只觉脸颊突然一阵冰凉，他大惊之下一下子把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刀不长，但很锋利，刀锋寒气森森，逼得程放腮边直起鸡皮疙瘩。他动都不敢动，抖着嘴唇叫道：“拿开，季砚尘！我警告你把这玩意儿拿开！”
季砚尘握着刀柄，沿着程放的脸颊轮廓渐渐向下，从喉结到肩头，从肩头到心口。
“你知道吗？这间地下室就是给你准备的，不过一直没什么机会让你进来。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怎么把你绑在这里，一直c你，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季砚尘半眯着眼睛看向狼狈的程放，似乎沉浸在那种无边的想象中：“真叫人着迷……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那天你捧着试卷来见我的时候，我又回忆起了高中时代的你，突然就舍不得了。程放，我一个没有心的人居然会心软，你相信么？”
他手腕一抖，刀锋在程放的胸前划出一道血痕。
程放的恐惧感比疼痛来的更加鲜明，他“啊啊”狂喊出声，眼泪都下来了。
“哦，对不起。”季砚尘很没诚意地道歉，“我失手了。”
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当中，季砚尘低头端详那道伤口，突然伸手按了一下，随后低头舔净那里的血。幸好伤口并不深，血也不多，只是真把程放吓得够呛，连声哀求：“我错了季砚尘，呜呜呜……我真错了，就这一次，你饶了我吧……”
季砚尘没说话，而是刀尖转而向下，挑起程放松松垮垮的腰带，腰带开了后，季砚尘一个巧劲划了两下，程放都没看清怎么回事，他就暴露在了空气中，程放紧闭双腿，可要遮住的一点都遮挡不了。
“废了吧。”季砚尘沉声道，“废了你就老实了。”
“别！别冲动，有话好好说！”程放狂往后缩，可沙发就这么大点地，他再缩也是一米八的大汉，程放哀嚎，“我再不敢了，我不敢了行吗？我真错了，季砚尘，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季砚尘冷笑，拿着刀在他腿间危险地比划来比划去，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程放吓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他本来就是桃花眼，一哭眼角泛红的厉害，季砚尘的呼吸一下就沉重了。
程放哪里还注意的到这个，他抽抽嗒嗒地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季砚尘，咱俩从高一就是好朋友，虽然七年没见，但满打满算也认识十年了，你饶了我吧……”
正打着感情牌呢，程放胯间一凉，季砚尘的刀又往下移动了几分：“是啊，十年了……”
“我改！我踏马改还不行吗！”
季砚尘的刀停住了：“你改不了程放，只有废了，你才消停。”
程放精着呢，一看季砚尘的刀停了，知道人态度有所软化，连忙见缝插针：“我说真的！季砚尘，你，你把我解开呗，我答应你，以后肯定不出去乱搞，循规蹈矩重新做人。”
“哼，”季砚尘轻嗤，“我以前信任过你，结果怎么样？三天你都忍不住，像你这种人，就得好好教训教训才能长记性。”
程放抽了抽鼻子，抬眼看季砚尘，可怜巴巴的撒娇：“那，那就在床上教训教训得了，弄出这么大阵仗干嘛呀。”
季砚尘幽深的目光凝视着程放，看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刚要再开口说两句，季砚尘道：“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完了。”
程放挣了挣手铐：“那、那你到底想怎么着啊？”
季砚尘重新捡起地上的棒球棍，拎起程放的的一条腿搭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程放大惊，刚要挣扎，咔嚓一声轻响，脚踝被铐住了。
气得程放差点破口大骂：这房子全踏马是特制的吗？！
季砚尘站起身，一手拎着棒球棍，一手在程放的腿上丈量。
程放悚然一惊：“你，你要干什么？”
“我说过了，你要是不乖，腿打断。”季砚尘渐渐摸上程放的膝盖，用力按了按。
程放顿时大力扭动，挣得铐子哗哗直响，嘴里骂道：“季砚尘，你个变态，你动老子一下，老子以后废了你！我踏马以后废了你！”
季砚尘站起身，双手握住棒球棍，轻轻将棍子抵在了程放的膝盖处，就如同木匠拿斧子砍木头之前都先比划比划。
程放连着季砚尘祖宗一顿乱骂，季砚尘阴沉着脸无动于衷。
程放用另一条腿拼命踹茶几，这才意识到这茶几是跟地面紧紧固定在一起的，根本没办法撼动分毫。
季砚尘缓缓举起棒球棍，越过头顶，偏头看了程放一眼，眼中冷意让程放心惊胆战：“啊——啊——”
他狂叫，大喊大嚷：“救命啊——快来人——”
“你记住了。”说着，季砚尘手臂下抡，棒球棍夹杂着刺耳的风声呼啸落下。程放肝胆俱裂，“啊——”地长声嘶叫，只听“砰”地巨响，紧接着哗啦一声，茶几的玻璃面被棒球棍打得粉碎。
“啊——啊——啊——”程放狂喊不止，整个人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