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不得不说墨墨是真的红了。
周边预售的消息刚刚放出来，影迷们就挥舞的钞票大声呐喊：“来呀, 你来多少我买多少。”预设的链接放出来, 不过半天就直接超出了厂家的最高生产能力, 不得不提前关闭链接。
这样的盛景洛在陶蓉蓉和陆颖两人眼中，让两个人心底生出淡淡的安慰。
尤其是陶蓉蓉, 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担心公司的资金链，就怕事情做到一半, 后续的款项还没有入账的时候，公司的资金链断裂了，公司被迫改头换面。
虽然联系厂家做出样品，颇是略微耗费了一些精力，但是如今很明显, 做出来的样品大受欢迎。
几乎可以预见几个月之后，她们能够拿到的大笔入账。
陆颖见状得意地笑：“所以说没有必要担心，你看这不是发展的很好吗？等电影的分账到手，将周江年的钱还掉，剩下的就都是我们自己的。不用与别人分帐, 也不用担心别人对我们的项目指手画脚。”
陶蓉蓉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这样很危险。”她说：“仿佛在走钢丝, 一个不慎落下去, 公司就粉身碎骨。”
陆颖并不服气：“很明显我们现在走的非常好, 眼看就要到达终点。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她如此自信满满, 终点却似乎渐渐的远了起来。
首先传来坏消息的是院线那边，分账的时间被一拖再拖。
每次都说有一些东西上边正在调查，所以暂时不能与她们进行分账。但是调查什么, 调查到什么时候，什么样的人在调查，细细问起来却并没有结果。
这可算不上是好事。
陆颖也很着急，她积极的去托人找关系询问此事，只是并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连她求到自家父母头上托用陆家的关系去探寻，最终也只能得到一个含糊的消息。
然后就是宣发方的紧追不舍。
做宣发的时候，由于入公司帐面上没有现金，所以与宣发方签订的也是分成合同，合约规定的时间为下映后三个月，现在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
不管是陆颖还是陶蓉蓉，这些时候的焦虑都不可避免地爬上了脸庞。
管账的陶蓉蓉更为焦虑，她甚至已经开始考虑着要不要回家向父母求助，只是父母手中就算有钱也没有几个亿的现金来给自己周转。
更不用说现在还有一个大问题在前面
<等着她们，周江年的还款时间也快要到了。
陶蓉蓉忍不住想起傅敏佳的话。
你们真的觉得一切可以顺利吗？
那个时候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却仿佛魔咒一样在耳边徘徊，让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傅敏佳在其中掺和了什么。
迟疑许久，她终于忍不住给她发消息询问此事。
傅敏佳接到消息的时候并不惊讶，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爆发的时候了。
不过她也并不准备痛快地给她们解惑，让她们多猜疑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撇清了这件事与自己的关系，转而说起自己近期正在做的事情：“我现在正在试图创办一个新的美妆品牌。可没有心情在你们的事情上多浪费时间。”
“况且院线方面你觉得我能插手吗？我能插手的也就只有宣发。但是宣发现在难道不是按照合同的要求在办事。或者说你更希望不按照合同的要求，提前向你们请求款项。如果你们非要这样，我是没有意见。但是我想你们的状况，大概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陶蓉蓉一听就知道她对自己的状况心知肚明，当下忍不住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傅敏佳轻声笑：“我知道什么呢，我不知道啊，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你们去询问院线方面吗？那一边我可插不上手。”
“说不定，就是院线那边要给你们找麻烦。”
陶蓉蓉得到她的暗示，在办公室里苦苦思索。
良久，她将当初与周江年签订的借款合同翻了出来，对着违约条款那一项惊出一身冷汗。
以公司股份和版权为抵押。
她烦躁地将合同丢到一旁，单手托着投，揪着自己的头发，陷入了重重的后悔当中。
陆颖进门的时候，她的办公室里一片黑暗。
窗帘拉着没有开灯，空调也已经停止运行，剩下残存的一点凉意，被开门的热风一吹，就消失无踪了。
安静得仿佛没有人。
在外面跑了许久，陆颖也觉得颇为疲倦，她当下开了灯去冰箱里摸一瓶水坐下来，咕噜咕噜灌两口，才看到坐在座椅后面的陶蓉蓉。
陶蓉蓉正闭着眼睛的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睡着了？”她吃了一惊，压低了声音试探地问，有点后悔。如果她在睡觉自己不应该开灯的。
但下一刻她就听到陶蓉蓉的声音，暗哑的低低的，仿佛从喉咙里发出来。
<
“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陆颖松一口气：“你在想什么？”
她走到陶蓉蓉身边去：“怎么心事重重的？是在担心资金的问题吗？不用太担心，工厂那边预售的钱我们还可以挪用一下。”
陶蓉蓉摇了摇头：“挪用也无法解决问题的。”
陆颖一惊：“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然后她就看到陶蓉蓉睁开了双眸看着她，那双眼睛中充满了血丝，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好了。这让她心中生出淡淡的愧疚，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性与一时之气，才导致她这些时候的担忧与不安。
但是只要熬过了这一坎……
“你当时为什么会想到向周江年借钱？”陶蓉蓉的问题让陆颖一愣，下意识地回答说：“他手上闲钱最多”。
“他手上也握有全国最大的院线。”陶蓉蓉疲倦地吐出这一句话，又闭上了眼睛。她的手指在桌面上敲着，一声一声很有节奏感，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自己思绪的节奏感：“我觉得现在的这些事情都是周江年闹出来的。”
原本没有这样想过，陆颖在被她这样说了之后，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声音颤抖起来：“他想要什么？他也想要版权？”
“简而易见”陶蓉蓉疲倦地靠着椅背，将椅子转过来转过去。
“墨墨第一次电影就是大赚，后续的动画和周边眼见得也不会少。只要动画的热度保持住，第二部 电影水准没有落后太多，也可以预见不会少赚。”她疲倦地撑着头：“他动了心思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脸上带着疲倦的笑，她摇了摇头：“只是这样算下来，还不如当初将傅小姐留下来。毕竟傅小姐还算得上是一个很温和的投资人，而周江年要的是全部。”
她将合同推到陆颖面前去。
傅敏佳并没有时时刻刻盯着她们这边，只是让人关注着，什么时候周江年和她们撕破了脸自己再出场。
这些时候，她正如自己向陶蓉蓉所说的那样，全副精力都放在了冯雪纯的新彩妆品牌上面。
“彩妆品牌的建立相对而言比较简单，”冯雪纯说：“护肤品想要做出来一个易被人接受的品牌，最少需要三年的时间。只有时间，才能够让护肤品的品牌形象深入人心，得到众人的承认——这个护肤品是切实有效的。但是彩妆不一样，彩妆的效果立竿见影，就算是新品牌也乐于被人接受和尝试。”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彩妆的入场
<条件比较低，研究开发和生产成本都相对低廉。初期投资成本比较低廉。”
她将自己断断续续写了好久的东西交给傅敏佳的时，表达了自己为什么要建立彩妆品牌的想法，傅敏佳在看过之后也赞同了她的观点。
但是一个红带货固然可以保证品牌初期的流量，但后期如何终究还是要靠产品来说话。
“产品的品质我可以保证，”冯雪纯这样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学化学出身的，这可是我的本行。”
易元杰也在旁边凑热闹：“我不懂化学上的东西，但是我可以在使用感受方面提出建议，这方面我在行。”
他一旁絮絮叨叨：“使用感受真的很重要，易于上脸，上脸效果好，还有是否方便使用，我觉得有些时候比这个品牌的品质怎么样更重要。”
冯雪纯与傅敏佳两人相视而笑。
前者就走到易元杰身边去拍拍他的肩膀：“既然如此。研发的时候算你一份。”易元杰顿时就露出笑容：“那我们一起来创建这个品牌。”
傅敏佳也笑：“你们两个都是专业人才，管理方面我可以借人给你。”她推出了谭蜜儿的相关资料：“我觉得蜜儿一定可以胜任这一职务。”
冯雪纯虽说早已对谭蜜儿能力不俗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看到谭蜜儿的相关信息依旧大吃一惊。
国际知名的高等学府全优毕业。
这样的人光从人脉上来说就已经足够让人心动，更何况她自身的能力也非常强，之前在工作室的时候，两人都已经见识过。
冯雪纯顿时心动不已，迟疑地问：“谭小姐答应吗？”
傅敏佳笑微微：“她答不答应就要看你们商谈的怎么样了。”
看冯雪纯立刻打起精神准备去联系谭蜜儿商谈此事，傅敏佳坐在那里，觉得自身也活力满满起来。
一个品牌从无到有的建立这种事情，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她愿意将自己的时间花在旁观这家公司的建立，以至于好些时候都蜗居在a城。就连已经逐渐变得熟稔的的品牌商发来了看秀的邀请也没有能让她挪动脚步，只是留在这边翻看它们的产品册子。
倒是谭蜜儿对此遗憾不已：“有马克大师呢，他的演奏，平时可不容易听到。”
傅敏佳对这些并不是特别关注，闻言查询了一下这位马克大师。
在看过对方的一连串辉煌履历之后，对上谭蜜儿遗憾的脸庞，她笑嘻嘻的拍对方
<的肩：“非常喜欢吗？”
谭蜜儿就笑，带一点点怀念：“以前读书的时候，特意攒钱去听他的演奏会，可惜钱攒够了却没有抢到票。”
“后来工作之后有钱了，却没了时间。所以至今都只能听一听cd解馋。”
傅敏佳若有所思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将对方请到a城来开一场演奏会。”
对上谭蜜儿惊讶的脸庞，她笑嘻嘻地眨眨眼。
如何联系这位马克大师，敏佳并不知道，但是她也并不需要知道。
她只需要随手拨通黑卡给予自己的专属客服，仿佛永远不睡觉的客服在电话响过一声之后就迅速接起，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又礼貌：“你好，傅小姐，请问有什么需求吗？”
傅敏佳说出马克大师的名字：“我想请他在a城开一场演奏会。”对面似乎并不惊讶，只是提醒她马克大师这些年出场次数很少，价格不菲。a城又是他从未去过的城市。想要做到这一点，估计要付出不菲的代价。
“没有关系，”傅敏佳轻快的说：“有什么需要置换与交换的，你只管告诉我。”
听到对面恭敬的说一声是，她才切断电话对谭蜜儿笑一笑：“现在就等结果了，也许过不了几天你就能在此处看到你崇敬的马克大师。”
谭蜜儿脸上的惊讶很好地取悦了她，让她一直到回到家中，脸上都带着微微的笑意。
“发生了什么让人愉悦的事情吗？”这一次居然难得地碰上了有些时候没有打过正面的许飞。
对上傅敏佳的笑脸，许飞忍不住问一句。
前者看到他露出故作惊讶的面容：“哎呀，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的助理许飞吗？一个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面的助理，这可真是稀奇啊。”
她故作夸张的表情让许飞心中有些愧疚，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的表情，注视着她的时候也依旧温柔又纵容，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傅敏佳心头火起，过去推他一把：“开心或者不开心关你什么事，你连面都不肯见我一面。”我可惜的是，搏击能力x的许飞站在那里就算任由她推，她也没能将推动对方，反而是自己后退了一步，觉得手有些疼。
瞪了许飞一眼，傅敏佳干脆的转身离开，并不搭理他。许飞凝视她的背影，心中不是不难过，却依旧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再靠近了。
他怕，怕自己会索求跟多。
他想着今天她进门时灿烂的笑容，忍不住向谭蜜儿打探今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谭蜜儿居然也并不肯告诉他：“如果你想知道应该直接去问她，而不是从我这里打听。你这样做将她当做了什么，又将我当作了什么呢？她不是被你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我也不是你放置在她身边的间谍。许飞，不管你做什么，请学会尊重她，也尊重别人，好吗？”
许飞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如今连你也来教训我了吗？”
谭蜜儿失笑：“这算不上什么教训，这只是作为朋友对你提出的建议。”
她看着许飞的目光格外温和：“我和你也是共事的同事，作为同事，对另一个同事提出一点待人处事上的小建议，又有什么问题？至于你接受不接受，那是另一个问题了，不是吗”？
许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良久才轻轻叹息。
谭蜜儿好奇地坐到他身边去：“我一直很好奇，许飞你对自己的定位到底是什么？”
“她的朋友，她的下属，她的监护人保护者，又或者爱慕她喜欢她的人。”
最后几个字仿佛让许飞被烫到了一样，下意识地弹跳起来，瞪着谭蜜儿，一言不发。
后者就哈哈地大笑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收敛了笑意，上前拍着许飞的肩膀：“你还是先弄清楚自己的定位吧。”
她潇洒地离开了，留下被她搅乱一池春水的许飞坐在那里，十指交叉抵在额头上默默无语。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暂时无人得知，傅敏佳倒是体会到了久违的玩经营游戏的快感。
每天看着，冯雪纯她们为了公司的发展殚精竭虑，同时还要兼顾自己的网红事业，两个人迅速的瘦下来。
易元杰倒是看不出来，冯雪纯连颧骨都明显起来。
好在如今冯雪纯已经不需要亲自上场让易元杰为自己描绘妆容，名气起来之后想要请明星或者是其她什么人到直播间来充当模特架子，也已经是相当容易的事情。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相互促进的关系，双方都能从这样的合作中获得利益。
马克大师的行程终于安排了下来。
客服告诉傅敏佳，就在两个星期之后，马克大师就会专门飞一次a城，举办一次小型的演奏会。
这过程中付出了什么，又交换了什么，傅敏佳并不在乎，只是最终看了看账单就爽快的签字确认。
她能感受到对面客服忽然轻松下来的语气，自己也很轻松愉快。自己似乎也算是满足了一个人的心愿。如
<果是在游戏里，这可是会导致好感度大涨的选项。
虽然说是小型演奏会，但是也有100多人的位子，只坐自己几人似乎选择略有些空旷。
在与马克大师的团队和谭蜜儿商量之后，傅敏佳干脆与票务商合作将前面5排的位置留出来，后面的位置卖给了爱好者们。
完全不接触这个圈子的她瞠目结舌的看着，在短短的两天广告宣传之后，剩下的几十个位置，在三秒钟之内卖了个精光。
“看起来我国古典音乐的土壤比我想象的要。”她这样感叹着说。
谭蜜儿愉悦地时候：“不管怎么说都是马克大师。顶级的演奏家在特定的圈子里，比大多数人都想象得要有名气。”
她自顾自将这件事放到一边，网上却因为这件事而掀起了波澜。
“马克大师的演奏会，为什么抢票的时候前5排就已经被固定了？”
“这内部票也内部得太过分了吧？”
“为什么只宣传两天？我才刚刚知道这个消息，就告诉我票已经售空了？主办方你还想不想赚钱了？”
“别嚷嚷了，两天都抢不到票，宣传时间更长一点，那岂不是更抢不到票。你们在这里指责主办方，还不如求主办方换一个大场地呢，马克大师好不容易来一次，居然只办了个小型演奏会。我觉得主办方对马克大师的人气有相当程度的误解。”
……
一片纷乱当中，有人呼吁，这让主办方把前5排的票也放出来，就算是内部票，这嘴脸也太难看了一点。
没有抢到票的人自然纷纷附和，抢到票的人无所谓看戏，一个不注意倒是引发了一阵浪潮。
对这个圈子不了解的人，偶然间看到他们的呼吁。点开售票现场然后又目瞪口呆的关上了，最远的位置都要好几千，原来演奏会这么贵的吗？
就有懂行的人告诉她们——不贵的，马克大师的出场费也不菲，这样算下来主办方其实根本就是在亏钱。
这样的一片纷乱当中，亏钱还内定了票的主办方，顿时就越发引人注目起来。不少人都暗自下定决心，到时候一定要看一看前5排坐的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主办方为他们黑幕。
几个人倒是没有关注这方面的动静，也就根本不知道有人正等着看看听演奏会的自己。
到了演奏会当天，谭蜜儿特意换上礼服，又过去提醒许飞，让他也陪着同去。
许飞在迟疑许久之后，终于穿上银灰色西装，过去
<向傅敏佳问好。
后者今天穿一身海蓝色礼服。同色系的首饰，站在那里整个人仿佛一只海妖一样充满了别样的诱惑力，至少许飞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心脏咚咚地加速跳了两下。
傅敏佳看到他一肚子阴阳怪气的话想要说，但对上他诚挚的蜜色双眸，这些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最终她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着她伸出手：“你是来邀请我一起去听演奏会的吗？”
许飞欠一欠身：“如果您允许的话。”他握住她伸出来的手。
后者翘一翘唇角：“是，我允许你。”
就连许久都没有放松过的易元杰于冯雪纯也一同过来了。
穿着礼服得冯雪纯有一种凌厉的美，与直播间里的她不一样，不太笑的时候让人不太敢亲近。
易元杰穿上正装又是另一种感觉，似乎陡然间稳重与可靠起来，看上去也是风度翩翩。
傅敏佳见了对冯雪纯的美丽大为赞赏，让冯雪纯也露出微微的不好意思。一行人一同进去，加上保镖也不过堪堪坐满第2排和第3排的中间位置。
她们入场的时间已经有些迟，其她的观众都已经进来了。看到她们这一行人，走到前面去坐下，又只占据了中间那一片位置，就算大家都是自诩教养良好的人，也忍不住在后面掀起了一阵窃窃私语的声浪。
所以说主办方留了那么多的位置，结果最终居然只坐了这么些人吗？
这个主办方实在是太过分了。
傅敏佳享受了一次来自世界顶级的演奏家的演奏现场。
闭上眼睛坐在其中，就能感受到海风呼啸，海鸥鸣叫，换一首乐曲，又是春暖花开，小溪潺潺。
这种强大的感染力让人仿佛身临其境，以至于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都有些恍惚，后面的掌声如同浪潮一般涌过来，她也跟着拍拍手，却觉得仿佛整个人被清理了一遍，就连精神都舒缓开了。
她想，她明白谭蜜儿追逐这位马克大师的感受了。
她们这一群人，照例又是提前离场的那一批。没有走普通的退场渠道，而是从旁边的小门离开。
后排观众看着她们的背影，一个个眼中都充满了好奇。当然也有人眼中充满了不快，摸出手机想要拍照，只是等他们将关机的手机再度打开来，抬眼一看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消失在眼前。
第二天，伴随着马克大师演奏会大受好评的消息散播开来的，还有主办方不做人的行为，以及对她们这一行
<人身份的猜疑。
有人信誓旦旦，前排的那些人都非富即贵，话音未落就被人嘲笑了，这难道不是可想而知的事实吗？
也有人从后排看到几人身上的衣服首饰，试图分析她们的身份。分析来分析去，也只能得出这些人是真的非常有钱的结论。
并不为大众所熟知的富豪偶尔出现在人前一次。也并不会被大众所认识。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邹江年，活在网友们的眼前。
至少现在周江年对墨墨出手的动静已经闹到全国皆知。不必傅敏佳专门位图偶的人员慢多少。至少在告诉她消息的第三天，她已经从新闻报道上看了个详细的报道。
她将手机丢到一旁，现在到了自己再度入场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谢谢我想吃布丁的营养液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