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情节10
陈锋只有失去,从未得到。
泥螺河河畔不再安全,陈锋决定伤好之后立即离开。
过不到三天时间,露小雨开车来到泥螺市区。
河畔伫立着木屋,多出来的羊圈已被拆除。
外场的桌子被撤去,屋门紧闭。
露小雨眯着眼往屋里看去,柜子被推倒、床被砸烂、灶台变成碎石堆。
木屋成为摆设,人早已离去。
令露小雨想不明白的是,他怎么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询问周围人,他们都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
找寻一早上,没有任何有用的讯息。
露小雨再次回到木屋。
捡来石块砸开门锁,带着期望进入房间。
碗碟散落、尘埃纷飞,破败腐朽的家具。
木板、石块砌成的墙壁上写满日期和人名。
看到露小……的名字时,她面露难色,无论最后一字写谁,她从不觉得得到放松。
走到灶台附近,地上摆放的锅有点不对。
“为什么是翻面放在地上?”
露小雨戴上手套将铁锅翻面。
看到地上出现的洞,更是满脸不相信。
“难道,他还在这里?”
脑海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洞里漆黑一片。
露小雨不敢贸然下洞查探,只能暂时离开。
来到最近的咖啡店,问店员借来手电筒。
老奶奶生性多疑,问露小雨借手电筒做什么?
见露小雨说不出话,老奶奶提出要和她一起。
想到洞里复杂的情况,露小雨答应她。
带着老奶奶来到泥螺河畔。
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然哀嚎哭泣。
“哎,陈锋这小子走了,”看着破败不堪的屋子,“这以后也没什么人和我聊天了。”
“他兴许还在这里。”
露小雨不屑地望着屋里,打开手电筒,顺着木台阶进入洞里。
老奶奶紧紧跟在露小雨背后。
看到如此宏伟壮观的杰作,老奶奶夸赞陈锋是个人才。
“你知道他?”
“何止呐,就连他们公司哪个女孩暗恋他我都一清二楚。”
“混账,”露小雨听完,恨得咬牙切齿,“果然,男人都是花花心肠。”
“对了,你是他什么人呢?”
“老东西,嘴巴别多。”
“老东西?”老奶奶最恨别人如此粗鄙地称呼她,“小姑娘,你最好尊重一点。”
“怎么?你现在老了,不应该叫老东西吗?”
“我也曾年轻漂亮过,辉煌过,”老奶奶夺走手电筒,“我要回去了。”
露小雨立即阻止她,并争抢手电筒。
看不清楚洞内环境下,老奶奶撞到凸起的石块。
“死了?”露小雨颤抖着将手指缩回,“怎么可能?”
紧张刺激之下,露小雨捡起手电筒继续往前走去。
忽然出现的木门挡住去路,露小雨愤怒地踢出一脚。
“谁呀,”门内传来声音,“老妈妈是你吗?”
露小雨捏着鼻子回了一声:嗯。
木门缓缓移动,一束淡黄色的光线从门缝里跑出。
见到陈锋的一刹那,露小雨迫不及待跑上前抱住他,亲吻他。
陈锋吓得站不住脚跟,跌倒在泥地上。
“露小雨,你怎么?”
此时陈锋拄着拐杖,双手缠着布条,脸上贴着创可贴。
“和我回去,”露小雨十分伤心难过,“我已经和爸爸解释清楚了,你……”
“你怎么找到这的?”看到她手里的手电筒,“老妈妈呢?”
“回去。”
“老妈妈呢?”
“死了。”
听到“死”这个字,陈锋眼里忽然没了光彩。
“你好狠毒啊!”陈锋指着露小雨,看到杀戮从她身体溢出,“你不是我认识的露小雨。”
“和我回去,”露小雨还是那句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陈锋绝望到窒息,眼睛一闭,歪着头重重地砸在床沿上。
露小雨背着陈锋朝洞口走去,途中踩到老东西的尸体,她只是嫌弃的踢开。
陈锋额头上的伤口血流不止,露小雨直接扯下他的衣物裹住伤口。
回到地面是她面临的问题。
背着陈锋爬出洞口,显然不可能。
露小雨将陈锋斜靠在墙壁旁,随后跑出去购买绳索。
回来时,陈锋已不见。
看着洞口没有任何爬行的迹象。
露小雨猜到,他肯定是爬回房间了。
躺在泥地上的尸体不见了,露小雨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
“开门。”
露小雨朝着门内的陈锋叫喊。
“别以为不开门你就没事。”
伴随着木门被一点点撞开,露小雨畸形变态的欲望得到强烈满足。
“好啊,你这老东西竟然没死。”
老奶奶颤颤巍巍捡起地上的木棍,势必要和这个疯女人拼个你死我活。
只可惜她终究是年纪大了,打不过年轻姑娘,两下就被放倒。
“别伤害老妈妈,”陈锋捂着受伤的腹部,“我跟你走。”
“现在,主动权不在你手里。”
露小雨一脚下去直接踩断老人家的脖子,没有一丝痛苦。
陈锋伤心欲绝,一口血水喷出,随后高声吟唱《真的爱你》。
洞口被彻底掩埋,木屋变成火海,杀人的事实从此消逝。
坐在车上,露小雨展现出女孩子疯狂的面目。
公园里散步的老头老太太看到后,都自愧不如。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帮我洗脚?”露小雨很想知道答案,“是想泡我吗?”
“说话啊!”露小雨握住陈锋家二弟,使劲搓动,“累了吗?”
“我看到你脚踝有一道伤痕,”陈锋指着并不存在的伤痕,“我想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果然,”露小雨趴在陈锋胸口上失声痛哭,“还是老样子,你还是……”
露先生最近发现女儿行为异常:
白天待在房间里,晚上找不到人,饭量更是吓人。
想找她谈一谈,总被驱赶。
约心理医生吧,露小雨打死也不去,约到家里来,更是避而不见。
忍着一个多星期,露先生终于爆发脾气。
举起斧头劈烂门锁,却不见女儿在房间里。
吩咐管家、保安在周围寻找。
甚至调用监控都没查到她出去的迹象。
整个家被翻遍,始终不见露小雨。
“名仕,不是,露先生,”梅姨谈吐不清,紧张的冒汗,“那个房间还没有找过呐。”
“红门,”露先生脸色变得好难看,“她不可能去那里,更何况,她没有钥匙。”
见露名仕不敢接近红门,梅姨只好帮他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