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始娇娇女配7
回到树屋时,树屋被一片黑暗笼罩着,猎轻松跃上树屋,他脚步轻捷,发光石头在虞溪床边亮着,摘去眼罩之后,照的像月光似的美丽。
——[宝宝你才是我的光]
——[溪溪,我的妻子妻子]
——[明明这么普通的一切,偏偏我的宝宝像是明珠一样。]
还有一点荧光在她指头尖抛过来,抛过去,是一颗荧光石。
猎把身上带着寒意的衣服换下,不换衣服虞溪不让接近,要么就是捂着鼻子说他臭。
接着他凑过去,捂了一把虞溪的手,手白生生的暖,幸好虞溪自己上了床,要不这么寒冷的夜里再把她冻的瑟瑟发抖怎么办?
“太久了!”虞溪说他,而且没把自己抱上床!害的自己慢吞吞的朝床边走,这两点就够虞溪揍打两下了。
——[宝宝你要永远这么健健康康的(哭)就算是健康的打人也可以]
——[甚至都没有注意那个男人的存在,眼里只有我的漂亮宝。]
——[住手,不许摸溪溪的手。]
猎给她买的衣服都是轻便柔软,现在挽起她的袖子,裤腿,手肘和膝盖都是暖热,没有什么磕碰的伤痕。
在捡回她的前几天里,她身上没少这种磕碰的青痕,自己力气不够,又不想让他靠近,走着走着就摔倒了。
后来被伺候惯了,才肯让他扶着走,抱着走。
留不住的东西在他十岁的时候遇见的已经够多了,遇见虞溪前他也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但现在不一样,他的空虚感已经消失了。
荧光石售价不低,更别提猎像是搬普通的大石头一样往树洞里搬,这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即使他是一直孤身一人,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现在他有比荧光石更美,更好的虞溪。
他一靠过来,虞溪就闻到一股怪异的,像是各种药混在一起的味道,这种味道跟普通草药还不一样。
“什么味道?”她闻闻,这时候她离猎很近,手撑在猎的大腿上,猎的睫毛很长,根根分明,在他眨眼时睫毛像是被风吹动的野草。
虞溪在鼻尖碰上他脸颊,呼吸擦时猛然一转,把目光看向猎的手,他的手心已经染了一片绿色,简直就像是照顾她的妇人说过的巫师一样。
猎跟她的眼睛看,也看到自己手上染着的绿色药汁,而且因为捂着她的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的手也弄的带上草药的味道了。
药瓶的塞子松开,歪歪扭扭的漏了一小片,幸好药物浓稠,大部分的药还堵在瓶子里。
“我去弄水,”猎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虞溪只要温热的水,只能先让虞溪在他的衣服上擦擦,自己则是去烧水。
“等一下,”虞溪叫他,“要温水。”
她比较娇贵,只要烧的滚烫的开水然后兑入早先放凉的水,这样她才能洗脸洗手擦身。
猎当然也知道,他正要下去烧水,从几里之外的地方来往几次,一回来又被人指使干活,他没有半点怨言。
——[外面这么冷,主播好意思?]
——[把你当柴火烧都好意思。]
——[那个男的就得给溪溪干活,不然他睡不好。]
——[对,睡前干点活就是睡得香。]
——[要是有人这么使唤我,我早翻脸了,主播收敛一点吧。]
——[人家干点活,你在这又唱又跳不乐意了,你看不下就也去伺候我宝。]
“等一下,”虞溪又说,“把饭也做好,我饿了。”
婶子只做中午的饭,晚上饭是不做的,洞里只剩两个人,没有疑问的就是猎做。
虞溪也不脸红,使唤完人之后,两个指头把猎沾着药汁的衣服扔下床,不让靠近自己洁白的被子。
在猎把药塞子打开,药味飘到虞溪鼻端,再然后就是一层薄薄的绿色草药,散散的点在她脸上,她琉璃似眼睛转着,看着猎把绿色的药敷在她的脸上。
——[我宝脸上长小草了。]
——[溪溪眨一下眼睛我就成了她的粉丝。]
草药干的很快,敷完之后穿上衣服也一会就干了,干了之后擦掉,这才完成上药的过程。
猎专心的擦药,视线里只有一片雪白的皮肤,头上却忽然传来轻微的重。
虞溪手指支着药膏的塞子上,把药膏瓶子放在猎的头上,让它立着,这个场景只在表演杂技的艺人身上见过。
瓶子药膏也像是艺人化妆的彩膏,她任由猎的动作,自己则是抹了一点药膏,在猎眼下点点,翠绿的颜色盖在他的眼下,不像是逗人的艺人,反而像是野外的翠鸟一样。
——[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溪溪也不给我化妆。]
杂技艺人多穿鲜艳的彩色衣服,扮作神鬼进行或者故事演戏,只在繁华的商镇活动。
猎也见过杂技艺人,也不知道虞溪突然停下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从小到大没人夸过他好看,他睫毛垂着,自己动手把瓶子取下来,免得一会儿摔下去摔碎。
虞溪一看就知道是娇养长大的,别说衣服,就连衣服上随意充做装饰的铃铛都精美无比,又长的跟前圣女如此相似,说不定就是中心城王室的人。
要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或者与父母走失,她是断断不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样荒凉的郊外,或许其他地方已经贴满寻找她的画像了。
他这样想着,即使脸上涂着斑驳药液彩画一样的样子,眼睛黑白分明的也很吸引人。
他亲亲手指,又一寸一寸顺着胳膊亲到虞溪的嘴角,似乎连她呼吸都是香的,所以要亲的深一点才能尝到更多的甜味。
唇齿的痕迹向下延伸,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白的发亮,嫩的流水,夹腿的时候就把猎的脑袋也夹住,眼睛也湿淋淋的,只能在猎抬头的时候往后退。
两条雪白手软的手臂挂着精心的装饰,金的玉的,也随着动作也抖出叮铃的碰撞声。
又浓又黑的头发披在两肩,又贴着脸,被热气蒸的发香。
——[没我的地方?]
——[好饿好饿,让我吃一口吧]
——[不好意思刚刚晕过去了,一醒来看到这种场景就又晕了。]
她听到猎的声音,猎似乎比她还热好多,吐息也像是要把人灼伤一样,嘴唇碰着她的耳廓:“等我几天,我们离开这里。”
总不能让她一直过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