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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范蔡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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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亮追着蔡欢欢要说法,蔡欢欢躲来躲去。

    燕慧、贾东坡、史珍香如同附骨之蛆,跟在范亮的后面紧追不舍。形成的队伍,就像蜥蜴的尾巴,在公司里游来游去。

    八卦和好奇,永远是国人最有兴趣的事情。它能让大多数的人趋之若鹜,废寝忘食。

    管仲凡开始的时候还跟在队伍的末尾,转了二十几圈后,实在跟不动了。于是停了下来,继续用目光跟随。

    目光跟随了二十几圈后,觉得眼珠子都快要转出火星子了,看来这场运动战,一时半会儿决不出胜负,于是决定进他的办公室休息一下。

    一不小心就打个盹儿,睡醒后,刷了个牙,换了身衣服,走出办公室,盯着那只还在游动的队伍,在公司里又游荡了十几圈,这条像蜥蜴尾巴的队伍,终于停了下来。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游荡后,范亮和蔡欢欢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二人斗鸡似地你来我往,用目光继续战斗着。

    贾东坡已经累得大口喘气,瘫在了椅子上。

    管仲凡走过来关切地问:“贾老师,身体还行啊。我用运动软件测了测你的行程,一口气干了十三公里呀。新时代的神行太保呀。”

    贾东坡稍稍平息了一下气息,无力地摆了摆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大不如前,前了。大,大战在即,一,一触即发。战场,战场态势,瞬息万变。这,这不是生怕,生怕漏了重要信息嘛。逐鹿之战,岂容错过。”

    燕慧和史珍香的状态,比贾东坡要好一些,毕竟年轻。

    燕慧脱了高跟鞋,揉着脚,后悔地说:“今天早上出门时,还说要穿平底鞋来着,犹豫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倒霉的高跟鞋。唉——,真是一失足,跌成千古恨呐。白展堂呢,死哪儿去了?也不说来给我揉揉。扣他一个月工钱。”

    史珍香大口大口地深呼吸,顺了几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霸气地说:“干革命,就要有大无畏的精神。怎么能畏手畏脚,挑三拣四,着三不着两呢。照这么下去,恒山派什么时候才能重出江湖?”

    管仲凡为了贴身了解战况,做起了服务员,为每人倒了一杯白开水,又为每人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现煮咖啡太费时费事,速溶咖啡可以节约时间,不会贻误战机。

    范亮和蔡欢欢已经从疲惫中缓解出来了,二人斗鸡似地,你来我往,用目光继续战斗着。

    对视良久。期间,蔡欢欢有点坚持不住,点了一次湿润眼睛的润眼剂,被范亮占了上风。

    预热结束,大战在即。

    史珍香给蔡欢欢喂了块巧克力,捏着肩说:“欢欢姐,加油!”

    蔡欢欢享受着史珍香的赛前按摩,嘴里嚼着巧克力补充着能量,眼睛胜券在握地紧紧盯着范亮。

    范亮毫不畏惧地用眼睛回击着,一丝也不敢松懈。

    管仲凡看不过去,上来也给范亮松松肌肉。

    燕慧拿把扇子,先给范亮扇了扇,鼓励道:“范哥,加油!我很很很很看好你呦。”

    紧接着,反过来又给蔡欢欢扇了扇,说:“当然,欢欢,我同样也看好你呦。”

    贾东坡不满意了,出言怼道:“燕慧,花大姐。你有没有个谱?啊?到底看好谁?啊?墙头草?脚踩两只船啊?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你能不能看准了下赌本?”

    蔡欢欢也气愤不过,毫不留情地说她:“对呀。花大姐,你到底有没有个立场?人常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你是燕儿,就算不留声,也好歹也拔根燕毛,拿着毛,试试风向吧。你不拔毛就算了,好家伙,你这是直接来了个大海里漂木头,到底要浪去哪头儿呀?”

    史珍香见燕慧两头不得罪,很不屑她的作为,也说她:“就是,花大姐,你到底要浪去哪头儿呀?”

    燕慧厚颜无耻地,两只手各指一人:“这头呀。”

    大有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气势。

    管仲凡不屑地说:“这还看不出来吗?她是不但不拔毛,还想往上粘毛。不是有句话吗?谁家的话,粘上毛比猴儿都精。她这肯定是要浪去滑头呀。”

    蔡欢欢无比鄙视地说:“对。大滑头。”

    史珍香跟着鄙视道:“滑大头。”

    贾东坡一看,大戏看不上,无聊的人一大堆。就这么搞下去,战线拉的太长,到现在都没有开战的征兆。于是,假装斡旋劝导,暗里煽风点火说:“依我看,算了,别再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争出个结果来。谁家的话,不如各自偃旗息鼓,收兵回营算了。”

    燕慧反其道而行之说:“老夫子,闲着也是闲着,干嘛收兵回营呀。那歌里怎么唱的来着?(唱)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史珍香一高兴,没脑子地也附和地唱着。

    贾东坡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煽风点火说:“有那大把时光,还不如给老母猪做个产后护理,多下几个崽儿呢。散了吧,散了吧,反正也争不出个高低来。范亮,你也真是的,不想斗,何苦跑这一下午呢?看看,把我这老腿都溜细了。”

    史珍香马上警惕地问:“老母猪?谁呀?”

    燕慧一指贾东坡:“还能有谁?他呀!”

    范亮一听,这是要平息风波的节奏,马上就不干了,一拍桌子说:“不行!今天必须争出个高低来。谁家的话说,虹名蝀,乃天地之淫气;月里蟾蜍,是月魄之精光。律令是雷部至捷之鬼,阿香是雷部推车之女。为争一口气,敢卖二亩地,必须争!”

    蔡欢欢嗤笑着指了指旁边的史珍香说:“争?你争个屁!雷部推车之女就站在我旁边呢。来阿香,先给他来个五雷轰顶,把他打回原形。”

    史珍香袖子一捋,高兴的回答:“好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雷来!”

    燕慧替范亮一拍桌子起哄道:“对,必须争。雷部的阿香算个屁呀,整个雷部都归我们天蓬元帅管,何况一个阿香。亮哥,大老爷们,十八层笼屉坐大锅,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

    范亮又一拍桌子说:“对!饿死事大,失节事小,必须争。”

    燕慧又跟着一拍,煽风点火说:“对,饿死事大,失节事小,必须争。大老爷们儿还能怕她这个。不过欢欢,实在不行,你就服个软儿,认个输算了。咱是女人嘛,没必要过于争强好胜。”

    蔡欢欢一听,怒目圆睁,重重地一拍桌子说:“我凭什么认输?女人怎么啦?谁规定女人就必须服软儿?你燕慧雁过留声,留的是鸟语,听不懂你说的是啥,我蔡欢欢今天还就争强好胜了。”

    转而对范亮说“恨!乖乖。就你这脑子还跟我争?我问你,什么是饿死事大,失节事小?那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好不好?就这脑子还和我争高下?狗熊都比你脑子好。”

    贾东坡一听,找到攻击点了。赶紧火上浇油。跟着一拍桌子,装作拉偏架,护犊子说:“看看看,范亮,我说散了散了你不散,这关键时候你怎么能掉链子?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这么大的一个把柄,怎么就能白白送到对手手里呢?”

    管仲凡也趁机煽风点火说:“范亮,我也有点小小的鄙视你,在这样的关键时候,你怎么能够犯这种低级错误呢?真的是递刀子杀自己,授人以柄啊。”

    燕慧也说:“亮哥,这种低级错误怎么能犯呢?这也太低级了。”

    史珍香弱弱地说:“燕儿姐,你刚才也说了。”

    燕慧立刻狡辩道:“去去去,我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众人一起反驳:“怎么不能?刚才你就说了。”

    燕慧不甘言败,继续狡辩说:“我我我,我是说了,怎么啦?我是顺他嘴说的,,,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我不在擂台上。你们少拿我说事儿,还比不比啦?”

    范亮一拍桌子继续怼蔡欢欢:“告诉你,姓蔡的。我那是口误,口误。关脑子屁事?就我这脑子,挖出来上称幺幺,至少比你重二斤。”

    蔡欢欢绝不退缩,叫板道;“谁比谁重二斤?就你?你脑子里全是水吧,还重二斤?你知不知道二斤有多重,还两说呢?”

    范亮寸步不让:“你脑子里才全是水。告诉你,我的脑子最少比你重二斤。”

    蔡欢欢反唇相讥:“吹牛不怕被牛踢死。”

    范亮一拍桌子:“不信就试试。”

    蔡欢欢也一拍:“就不信。”

    史珍香为蔡欢欢站台助威,也一拍桌子说:“对。就不信。”

    蔡欢欢跟着一拍:“你有本事,现在就挖出来幺幺。”

    史珍香跟着一拍说:“对。你有本事,现在就挖出来幺幺。”

    管仲凡、贾东坡、燕慧看热闹不怕事大,一看范亮又落入蔡欢欢的圈套,都想看看他怎么收场,齐声起哄说:“对,就不信。你有本事,现在就挖出来幺幺。”

    史珍香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悄悄拉了拉蔡欢欢的衣角,着急地说:“姐,姐,不能幺,不能幺。”

    蔡欢欢疑惑问:“为什么?”

    史珍香踮起脚,要悄悄在她耳边说,蔡欢欢推开她,霸气地说:“说!就在这儿说。咱光明磊落,没什么不能公之于众的。大声地说。”

    史珍香满怀担忧地说:“姐,他那么大脑袋,万一幺幺,真的比你重,那可咋办?”

    众人瞬间喷涕爆笑。学着史珍香的口吻齐声问蔡欢欢:“对呀,那可咋办呀!”

    蔡欢欢气的一蹦三尺高,跺着脚,咬牙切齿地说:“天主啊,上帝啊,如来佛祖、玉皇大帝啊,额的麦嘎登呀。史百万,你可真是个猪队友啊。就算是猪,它也不能这样坑姐啊。”

    范亮一看蔡欢欢暴跳如雷,高兴地说:“谁家的话说,有四大按不住。待宰的猪,受惊的驴,生气的媳妇儿,上岸的鱼。你们看看,她这算不算是第五大?”

    众人哈哈大笑。

    史珍香一脸疑惑,惊慌万分地关心地问蔡欢欢:“欢欢姐,啥意思呀?”

    蔡欢欢被范亮笑话成了第五大按不住,自己抚摸着胸口稍稍平静了一下,然后悲痛欲绝地推搡着,让她离自己远点说:“去去去,赶紧的,站到你桶哥那边去。”

    史珍香不明就里,愈加疑惑,问:“为什么呢?”

    蔡欢欢边推边说:“还要问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你真是不逼死我,誓不罢休的节奏呀!真没亏了你史百万的名号啊。去去去,赶紧去。马不停蹄地去。”

    史珍香坚贞不渝地说:“我不当叛徒,我才不去他那儿呢,我要和你站一起。”

    蔡欢欢欲哭无泪地说:“史百万,史大姐呀,你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吗?”

    史珍香正儿八经地回答:“不是呀。”

    蔡欢欢濒临崩溃,合着双掌乞求道:“史大姐,求求你了,你不带这么坑人的。能不能换个人坑啊?”

    史珍香一本正经地问:“我怎么坑你了?为什么呀?”

    蔡欢欢气的暴跳如雷说:“苍天啊,大地呀,这到底是哪位天使大姐发神经,派了这么个小妖精来惩罚我呀。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了啊?”

    史珍香愈发糊涂了问:“姐,你咋的啦?”

    众人爆笑,学史珍香问:“姐,你咋的啦?”

    蔡欢欢气的扯发大叫:“我我我,我不活了我。”

    史珍香一脸无辜地说:“看,她怎么就疯啦?这可不关我的事。”

    范亮擦擦眼泪,紧紧握住史珍香的手说:“香香,我爱死你了,你就是当代的活雷锋,你就是当代的兵马俑,你就是额滴东方红,呼而嘿呀,你是额滴大救星啊。”

    史珍香一脸嫌弃地甩开他说:“去,别套近乎,谁是你的大救星”

    蔡欢欢万念俱灰地,痛苦地说:“算啦!我认输。”

    史珍香赶紧着急地说:“姐,为什么呀?还没比完呢,你怎么就认输呢?”

    蔡欢欢双手合掌乞求着说:“史珍香!史大姐!史大祖宗!求你了,从今往后你离我远点,千万别说认识我,行不行啊?”

    史珍香着急了,问:“姐,为什么呀?”

    蔡欢欢仰天大叫:“扫把星啊!七十二地煞啊!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有求必应,无所不能的观世音菩萨,您就行行好,收了这个妖孽吧。”

    史珍香问:“收了谁呀?为什么呀?”

    燕慧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香香,今天我才发现,你是这个。(竖大拇指)大大的这个。”

    众人笑着齐声赞道:“对。大大地这个!”

    贾东坡也擦了擦眼泪说:“看看看,谁家的话说,不笑到最后,怎么知道谁笑的最好?不笑到最后,怎么知道谁能把谁笑死?谁家的话说,一曲肝肠断,谁笑谁肚疼。香香,你真棒!我宣布,这一局。。。。”

    范亮得意地耶了一声,唱道:“哎呀我天呐,破鞋露脚尖啊,胜利来得太突然,真让我懵圈儿啊”

    管仲凡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我宣布,史珍香胜。”

    史珍香一脸懵圈地问:“为什么呢?”

    燕慧唱:“哎呀我天呐,破鞋露脚尖啊,谁能想到笑到最后,那是香香姐儿呀”

    管仲凡问:“就问你们有没有不服的?”

    众人齐道:“服服服。”

    史珍香莫名其妙地问:“为什么呢?”

    众人没人理她。

    管仲凡说:“过几天,我请了寇大师来公司,大家都精神起来,隆重接待。他对咱们公司非常重要。。”

    话没说完,众人都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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