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语言艺术的效果。
十年，一晃而逝。
林凡为了寻死，可谓不择手段。
到东边柳家村，一人一狗偷牛。
深更半夜，摸黑到了牛棚，看守的大黄狗发现林凡，竟然不狗吠。
大水牛也听话，当他把几头牛牵出了村子，这才感觉哪里不对劲，他需要被人发现，柳家村民警觉性也太低了。
也不怪村民如此，自从那年打死了十几个偷牛贼，已经数十年，没贼敢来柳家村造次了。
于是，林凡重新把牛牵了回去，气得他抄起放牛鞭，狠狠给大黄狗来上两下，“叫你不尽责，叫你只吃饭不干活。”
呜汪～呜汪～
大黄狗惨叫，大喊冤枉，惊起全村人。
“偷牛了，快来人抓贼啊！”林凡扯着嗓子喊道。
没多久，全村村民打着火把，拎着镐头棍棒冲来了，大到九旬老头，小到玩尿的孩子。
林凡被包围，一点也不慌张，他戴着七个洞的头套，里面抹了锅灰，死后也没人知晓他的面容。
“桀桀……今天，我把话放这，要么让我把牛牵走，要么打死我。”林凡无比嚣张。
“汪桀桀～～”
肩上的小黑昂头挺胸，咧开嘴阴险狡笑，不弄死它，谁也别想离开。
桀～～咳咳～～
他俩笑岔了气，剧烈咳嗽起来
“？！！”
从未听过如此要求，村民们一时间原地懵逼。
“没事吧！没事吧！你俩真的没事吧！”
剧情发展不合常理，现在贼不该跪地求饶吗？正常的贼都这样。
“诸位乡亲父老，不要心慈手软，偷牛贼可恨至极，快些打死他！”林凡高喊，送自己一程。
闻言，近处村民目瞪口呆。
而远处村民不明所以，抡着武器就朝林凡招呼。
把握机会，林凡用头迎向锄头，小黑也不甘示弱，扑向镰刀。
鲜血四溅，一人一狗倒地，抽搐两下后死去，尸体随意丢弃，暴尸荒野。
第二年，林凡又来了。
“为了完成大哥未尽的事业，我虽死无悔。”
“汪～”它也一样。
第三年，“两位哥哥，事业不成，我来见你们了。”
第四年，“我还是被发现了吗？”
第五年，“哎！终究做不到吗？”
……
直到第十年。
“我说，你家到底几兄弟啊？要不一起来得了。”
“这黑狗一窝生了多少啊？一年来一只。”
这次奇怪的紧，无论林凡怎么煽风点火，村民死活不动手。
“已死了九个了，孩子母亲一定伤心死了，我们不可以太无情了。”
道路让开，走出一位颇有威望的老奶奶，她发话了。
“孩子是母亲的希望，我们不能让一位母亲陆续失去十个希望。”
“母亲是无辜的，虽然她的孩子不入正道。”
“孩子，回家吧！”慈祥的，光芒刺眼的老奶奶。
“我说了，要么……”
“好了，你把牛牵走吧！”老奶奶打断林凡的话，牛可以再生，而孩子却是母亲独一无二的宝贝。
“真的？”
没听错吧？林凡忙掐了小黑一把，痛的它汪汪乱叫。
于是，他在一村老小的目送下，牵着一头大水牛，稀里糊涂的回了家。
“孩子，回家好好孝顺你的母亲。”
“记得常回柳家村看看，大家都会想念你的。”
回家路上，老奶奶悉心嘱咐的话语，犹在林凡耳畔萦绕。
那一众村民跟他挥手告别的画面，仍然历历在目。
奇怪！偷牛事业圆满了，他咋感觉不到开心呢？
“我真该死啊！”
林凡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如此淳朴的村民，他竟然欺骗他们的感情。
“小黑，待我们风光无限时，一定记得回去看看。”
“汪汪～”
小黑也觉得羞愧，它太不应该了，今后出息了，它定要送回一群水牛。
今年它十一岁了，体型长大了不少，身形修长，足高一米，长一米六。
十年，林凡经常锻炼身体，下地干农活，练出十六块腹肌，它也跟随一起，如今也是一身肌肉，充满了爆发力。
……
村口不远处就是茅屋。
到一大早，一人一狗总会穿条短裤，蹲在村口，喝米粥。
十年来都是如此，无论春夏秋冬。
“吃早饭呢？凡哥儿！”
小吉儿看见林凡，一如既往笑道，如今他已长大成人，需要扛起照顾家的重担。
“小吉儿，又上山打猎啊！吃饭没？没吃来吃点。”林凡招手，客气邀请道。
汪～小黑也勾了勾爪子，指了指碗筷，它正呼哧呼哧喝着稀饭，示意没空，要吃自己动手。
“不了，我还得上山检查陷阱，就不吃了，谢了，凡哥儿，也谢了，小黑。”小吉儿拒绝，他还急着上山呐。
“上山多注意安全，凡事细心，想想年迈的爹娘。”
“好！如果收获到猎物，去我家吃饭。”
“怎好意思？不用了。”
林凡连忙摆手，以他俩如今的饭量，恐怕小吉儿家今天接待完，明天就揭不开锅了。
小吉儿上山了，林凡也收拾碗筷回了家。
“小黑，今天我们出口帮助一下小吉儿吧！”
汪～它同意。
“祝福小吉儿收获大量猎物，安全归来。”林凡喃喃念道，神奇的波动强烈几分，如今语言艺术属性，已满20。
“汪～汪～”它也附和，散发出波动。
老太爷的死，让林凡发现了语言艺术的效果之一。
“言出法随，俗称开光嘴。”
其实，说是乌鸦嘴更为合适。
为了更好掌握，以获得详细的实验数据，林凡总会随机挑选小白鼠，村里几乎没人逃脱他的嘴巴。
掉茅坑，规定大姨妈时间，流鼻血，……实验项目可谓五花八门。
林凡是个公平的人，今天掉了茅坑，明天想生儿子，他帮你生，只需一句话，便可提高八成生儿子概率。
十年努力，换取一份详细数据。
数据显示，当前，开光嘴一天可以使用一次，成功概率如下，无关小事十成，影响心情八成，改变命运四成，触及生死不到一成。
为了求出生死概率，村里村外的大小蚂蚁窝，那算是遭了灭顶之灾。
至于老爷子的死，林凡很愧疚，又或许是碰巧，不一定跟他的嘴存在直接因果关系。
……
“小黑，柳家村不能去了，我们又该怎么死呢？”
林凡苦恼问道。
汪！小黑呜咽一声，它也想不出好办法。
随后，它理了理短裤，又小了，总是抵得慌。
“这片地界又没个土匪窝，难办死了。”林凡突然觉得太平，对他如此不友好。
“走，随我出去寻找机会。”
悻悻而归。
时间已近年关，林凡慌了。
“再不行的话，只能入深山喂食凶兽了。”
他不想再被系统惩罚了，不拉屎还好，万一不许拉尿，可怎么活啊？
“不要侥幸，你也跑不掉。”
小黑一听，裆下一紧，它害怕！今后它也要为之考虑了。
王家村祠堂。
“快来人啊！太祖宗牌位被贼偷走了。”
“擒住他，打死他。”
“狗也不能放过，它朝所有牌位，以及贡品上都撒了尿。”
“不能便宜了它，我提议，先阉了它，再炖狗肉汤。”
……
“小黑，你死的真惨！”
林凡竖起大拇指，不得不佩服，比他还能搞事。
“汪汪～”
太残暴了。
它再也不去王家村了，怎么可以忍心如此对待它。
叮！两点属性到账。
林凡开始加在了力量上，也给小黑加了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