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就该疼死你
那黑心白面团子凑近他,一层层剥开他的衣服,仔细端详自己胸前的君子印。
所谓君子印就是一朵莲花形状的纹身,他凑近闻了闻,发现香味儿就是从那儿散发出来的。
“你这里好香啊?好像一种药材的味道,不过我想不起来了。”
似乎是闻的上头,他靠的越来越近,最后嘴唇都贴过去,还张开嘴含住了那香味的来源。
感受到皮肤上的吮吸感,还有柔软的舌,沈玉慈默默的闭上眼睛,想要忽略那处的感觉。
谁料想隋敬轩像是上瘾了一般,开始疯狂的对着那块儿皮肤撕咬,就好像饿了很久的狼,要把他的心从里面挖出来吃掉似的。
胸口的感觉十分强烈,他感到自己被侮辱,气的胸膛不停起伏,气息不稳,怒火上冲,眼眶都红了起来。
奈何自己中计,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让他上下其手。
“阿无,我可以吻你的唇吗?”沈敬轩吻上去之前还特意的询问一下他的意见,就跟不知道他完全不能动弹和说话一般。
沈玉辞努力汇集功力,冲上丹田,终于有机会可以说话。
“亲个”“唔!”
听到他说亲这个字,隋敬轩直接就压上去吻,双手捞起他的脖颈,让他不得不抬起头承接他的吻。
这个吻毫无章法,就是隋敬轩完全根据自己心意来的。
先前只是唇瓣相贴着蹭来蹭去,后来才懂得吮吸、轻咬,最后更是发现了最甜美的地方,撬开他的齿关胡乱的向深处吻。
小畜生,亲都不会亲,弄得他一嘴一脸口水。
等我好了,绝对弄死你!
又攒了的些功力冲进丹田,沈玉辞毫不犹豫的咬住他的舌头,将那软舌推出去,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他再有机会。
没办法攻进城池,他只好在城外徘徊,渐渐的忘我投入,身体也开始有反应。
感觉到身上人的动作,沈玉辞睁开眼睛瞪着他,咬上他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说道:“给我下去!”
他的话短暂的拉回隋敬轩的理智,松开起身坐直,却因着刚才长时间的亲吻,不停的喘着粗气。
缓过来一些后,他也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立马支起膝盖,捂住自己的腰腹。
“我只是想亲你而已,不是想对你做这种事的,别误会。”
别误会?这难道叫误会吗?这难道不是你的蓄意为之吗?!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
只见隋敬轩竟开始脱衣服,并放下了半张床帘,随后屋内便响起来他压抑的喘息声。
余光向右瞥去,沈玉辞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刺瞎了眼,急忙闭上眼睛,屏蔽他的声音。
“阿无,我想亲亲你。”隋敬轩带着浓重的情欲重新靠近他,寻找他嘴唇的位置。
躺着不能动的人心里羞愤的想骂娘,但理智告诉他不能随意张开嘴,只好用尽全力抿住自己的唇。
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隋敬轩有些着急,喉咙里发出低微又急切的呻吟声,埋进他的颈间。
小兔崽子,狗玩意!简直就是个疯子!沈玉辞在心里止不住的骂着。
“阿无~嗯~哈~”
他的身体突然的抖了几下,脱力般的倒在沈玉辞身上,滚烫的皮肤贴在沈玉辞胸口,热的他也有些难受。
第二天一大早隋敬轩是被两个巴掌扇醒的,一个来自掌心,一个来自掌背,且用劲都不小,愣是把他扇的有些蒙圈。
“给我从身上爬起来!你个狗崽子!”
一夜过去,他身上的药劲儿已经没了,能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薅着隋敬轩的头发,给他俩巴掌。
“那你打我干嘛?好疼啊。”他清醒过来,捂着自己的脸喊疼。
“就该疼死你!”沈玉辞掀开他扔到地上,起身看自己衣服上的狼藉。“让人给我打水,我要洗澡。”
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这样过一夜,皮肤上像起的红疹一样瘙痒难耐。
比起打隋敬轩,他现在更想洗个舒服干净的热水澡,冲掉脑袋和身上的那些脏东西。
“洗澡就洗澡,打我干嘛?”隋敬轩跌坐在地上,捂着脸不解地噘着嘴看他。
“再不去准备热水,等会我就要打死你!”
长长的玄铁链甩到他的脚边,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弹到他的小腿上,猛地抽了一下。
被抽疼的隋敬轩不敢再作妖,一瘸一拐的出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命令西院的丫鬟准备热水。
西院里有其他人听到动静,便往这边凑过来,想看看热闹。
看见其他人往东屋走,隋敬轩投过去一对冷眼,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几个人。“不该看的不看,小心你们的眼睛。”
“是。”在对上他那双眼底毫无感情的眸子后,几个女子慌张的躲回自己的屋子,不敢再多看一眼。
“少爷,水来了。”丫鬟侍卫很快打水过来。
“嗯,你们几个进去好好伺候。”
离开西院,隋敬轩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换上一身官服准备上朝。
“少爷,小的有事禀报。”一个家仆打扮的人敲响了他的房门,在门口说道。
“进来。”
家仆向周围看了一圈后进屋。“少爷,相国那边有新任务要您帮忙。”
对着镜子整理身上的官服,他向后招了招手示意家仆继续往下说。
“右相说,过段时间的江南会发生兵变,让您举荐祈墨和你一起下京,处理事务,顺便掌控江南的暗线。”
“相国大人为何突然在意江南一事,大人不是一向不太爱管这京中之事吗?难道他要重登朝堂了。”
“属下不知。见到右相大人,你可以自己问他。”
这右相已经多年未涉足朝政,为何突然插手江南一事?还点名让祈墨跟他一起去?
加入右相一派,本来就是为了混日子的,眼下右相隐有重登朝堂之意,看来以后免不得涉足这朝廷上的血雨腥风。
不过右多年无心朝政,突然想要重新拿回实权,是谁影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