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艳遇
红衣女子,“啊”一声倒退了两步,“官人,你的手劲好大呀!”
同时干瘪只觉得伸出的右手一麻,原来是被一旁的绿衣女子轻拍落下。干瘪略微尴尬的一笑,“幸好在下亲手验明正身,不然看姑娘这个头还有点疑惑,是男扮女装呢!”
干瘪忧郁片刻,“不过……我看姑娘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绿衣女子撩开自己肩膀的衣襟,那销魂的香肩,白皙的肌肤好似糯米粉做的汤圆。让人难以抑制的想咬上一口。
“将军,我们是醉春楼的姑娘。近日染上了天花,听说城外有一名医专治这个。”
绿衣说着又向干瘪凑近了一步。“将军,你也验证一下我吧!”
红衣姑娘听了,赶紧配合着胡乱的挠着自己的脖子,还时不时的往衣服里抓。“啊!好痒。”
干瘪看到这一幕深信不疑,吓得双手直往旁边的小校身上蹭。“走走走,滚远一点。”
绿衣扶着红衣走出城门时,还回头对干瘪献媚道:“将军,等我们姐俩的病医好后,定会登门答谢!”
城外的十里长亭下一红一绿,两个姑娘环视一圈四下无人。便面面相觑哈哈大笑,笑得豪放不羁,没有一丝少女的温婉贤淑。
“幸好锦衣姑娘的妙计,看看这馒头都被干瘪那个狗杂碎捏成啥样了?”
脱去红衣的南宫六爻话音未落,就听见远处的离宫里,传出震彻宇宙的丧龙钟声。
如晴天霹雳的南宫六爻,像暴风雨中的小树瞬间被雷电击倒。
小时候他恨过父皇怨过父皇,随着年龄的慢慢长大,他渐渐怀疑父皇的良苦用心,可心里还是无法接受残忍的现实。
他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像疼爱南宫笑那样的父皇,可是这个画面只存在他的梦里。今日终于梦境变成现实,可他今后再也见不到父皇了!要知道代价如此之大,他宁愿父皇对自己,永远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父皇虽已时日不多,但也不会死的如此之快,父皇定是遭到南宫笑的毒手,此仇不报我南宫六爻誓不为人。”
憎恨中的南宫六爻紧攥拳头,陡然张开狠狠推向亭外的石碑,那石碑顷刻间一分为二。
山穷水尽已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奔波了几天的主仆二人跃下马,手揽缰绳仍是那副豪放不羁的洒脱外表。
“公子,你看北夜国,我们到北夜了!”水陌指着路边树立着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北夜境内。
“这下安全了!我们可以缓口气了!”
南宫六爻听了水陌的分析淡淡一笑:“最安全的地方才是最危险的地方,切莫要掉以轻心。”
水陌点头应声,就听到脚底的石拱桥下流淌的小溪里,从不远处传来少女的嬉戏声。那空灵般的笑声,犹如珠落玉盘的清脆回响在森林深处。
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两个妙龄少女在一艘乌篷船前的水中,相互泼水嬉戏闹着。
背对着他们的少女,发如黑色丝绸及腰,冰肌玉骨一袭薄纱宛如月中仙子,让人不能控制的欲念遐想连篇。
面朝着他们的少女头发微黄,那黄色的肌肤犹如水中立起的泥菩萨。被面前的少女衬得黯淡无光,两腮无肉,双目如豆,塌鼻梁下长着一张地包天的嘴,让人看了想忘都不敢忘。
“小姐,有人。”话音刚落,人却凭空消失。
桥上的水陌对南宫六爻乐道:“这两人难道是蛇妖吗?水性真好?”
“何人敢擅闯我冷月宫,活腻了吗?偷窥我者必死!”寂静的空中传来,娇嫩而又不可忽视的威严命令着。
一声令下,随即一道身影从乌篷船的那端像窜鞭炮一样冒出直冲云霄,朝向南宫六爻和水陌袭来。
那女子手中的剑,好似划破苍穹的一道流星璀璨夺目。
南宫六爻左手背后,右手紧扣腹前缠在腰间的金蛇缠腰剑向后倒退数步。觉得理亏便好言哀求。
在空中满身杀气的女子剑划下时,面部的杀气全变成了痴呆。豆大的眼珠几乎要迸出眼眶,心中暗叫好帅呀!
脚下一个踉跄,仙女下凡这招没站稳,想入非非的她在原地转了数圈,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被人公主抱似的抱住。
睡吧继续睡吧!此时的她肯定是躺在刚才自己想要杀的那个男神的怀里。闭上眼继续睡吧!只要不睁开眼梦就不会醒,呵呵呵的笑着“公子,我要嫁给你。”
水陌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女子,“姑娘醒醒,该用午膳了!”
好温柔的声音,醉意中又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眼前的男神。“是你?”那小眼女缓缓起身,离开水陌的怀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会功夫呀!上次一别因为追你,都把少宫主弄掉了!不过你也挺帅的,比起他略微差了点,但是我的长相比少宫主也差了点,嫁给你也不错。少宫主嫁给那位公子,想必少宫主也不会拒绝。
“你们两个在这等着,我去问问我家少宫主,如果她同意我俩就嫁给你们就饶你们不死。”
二人相觑一笑,南宫六爻摇了摇头。水陌看着丑丫头高兴的像只蚂蚱,渐行渐远的背影。“原来是个痴儿,主子比她好看一点点就对了,有她衬着才会显得主子好看。”
语毕,南宫六爻和水陌就准备上马,却被那丑丫头带来的姑娘给叫住。
“公子,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六爻拱手不失礼貌的一笑,“姑娘,你认错人了!小生不曾见过姑娘。”
“没关系!只要你是本姑娘想见的人,我愿意见就行了!”
六爻一听,看这眼前之人面沙遮面,大概小时候脑子被门挤过。旁边的的丑丫头还大喊不准走。
两人便使了个眼色,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看着六爻和水陌远去的背影,丑丫头急的直哭。
森林里正要午睡的鸟儿,都被那少宫主训斥丑丫头的声音,震的心烦意乱已无困意
从森林里的高山上看去,外表被青山的植物覆盖的像铺了层绿毯,山间小道上来了三个高骑骏马的男子,左右两边男子约二十岀头,体格健壮鼻直口方相貌平平都显得很工整。中间男子约四十多岁的样子。面如晚霞体似毛竹,卧蚕眉、红枣眼高鼻梁、国字脸下两缕美须髯。
左右两边护卫忙下马,一个为中间男子牵马坠镫,另一个则熟练的去扭转旁边的石碑,石碑上刻着烟江口
那如玉盘的方形石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四个守门奴健步如飞的上前起身施礼“相爷。”并接过马匹的缰绳。
那被称相爷的中年男子走过数十步隧道,逐渐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百平米大的四合院,院中亭台楼阁花鸟鱼池样样俱全,正对东门的正厅门上高悬一块紫金大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冷月宫”
花池的凉亭上坐着一位娴雅端淑,云鬓高挽的贵妇,一张银灰色狐狸面具遮住面孔的上半部分,只能看到那张红唇白齿的嘴,给人一种妖媚高冷不可触犯的美。
身后有两名宫娥手拿芭蕉扇轻拂着,面前一个四十来岁的嬷嬷名唤秋娘,一身咖啡色的布衣,
秋娘身手矫健地倒着茶水,背后站着一个又丑又瘦的丫头,还时不时拿着桌上的水果吃,众人看见那两名护卫护着的中年男子过来,都齐声道:“见过相爷。”
被众人称呼相爷的男人,连同左右护卫在这贵妇面前,却无半点威严的双膝跪地。齐声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