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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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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情愫

    莫道无情也有情,

    常言有情亦无情。

    有情无情情何在?

    又有几人说得清。

    迎春只等春风至,

    寒冬为使寒梅开。

    一丝一线系千里,

    翻山越海心往来。

    牵牵绊绊无休止,

    思思念念有千年。

    千言万语说一世,

    可许来生共挂牵。

    下了朝的朱厚照急匆匆的回到了豹房。

    在那里有一个让他牵挂的人在等他。

    莫如一身宫装端坐在梳妆台前,轻补着脸上的腮红,不时会看到颈侧下方两块红红的斑迹,娇羞的低下了头,嘴里咕哝着“坏人!”心中却无比喜悦。

    “莫如,莫如,朕回来了!”外面传来了朱厚照的声音。

    “参见陛下!”门外的宫女看见皇帝连忙施礼。

    “免了免了,你们都出去吧!”朱厚照挥了挥手道。

    宫女们躬身回礼退出了院落。

    这里是豹房里的一个清雅幽静的小苑,莫如陪朱厚照静养的时候来到这里,一下就被小苑清幽雅致的环境吸引住了。于是,朱厚照就把这小苑赐给了莫如,还帮她给小苑起了一个名字叫“意苑”。

    听到朱厚照的声音,莫如急忙迎了出去。风姿卓越、笑面如花,一脸的温柔和喜悦。对着朱厚照款款下拜:“莫如拜见陛下!”

    朱厚照几步就走了过来扶起她道:“都说了,周围没有臣工的时候就你我二人时不要那么多繁肃礼节,看着都累。”

    “你是陛下,奴家怎么能对陛下无礼。”莫如温婉的道。

    朱厚照伸出双臂搂住了她的细腰,莫如想躲避却又不舍,眼光向苑门外看去。

    ”不用看了,我叫他们都退下了,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人,叫声相公听听。”

    莫如羞红着脸,将头抵在朱厚照的额下,轻轻的喊了句:“相公!”。

    听到娇唤,朱厚照把头转到莫如耳边轻轻的道:“娘子,我回来了!”。

    莫如耳畔温痒,顿时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依到了朱厚照的怀里。

    朱厚照弯腰把她托起,抱在怀中,在她樱唇上一吻便走进了房间,用脚关上了房门。

    莫如顿时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瞬间涌遍了全身。美目迷离,春水波澜。贝齿轻咬下唇,娇柔地对着朱厚照说了一句:“坏人!”。

    ……

    莫如带着余庆和穆江少有休息,一路奔驰,只用了三天就到了京城。

    跟着余庆,穆江一路打听到了杨廷和的府邸,递上了骆智的名刺。杨廷和从豹房探视了朱厚照刚刚回到家正想要去书房稍事休息,就见管家捧着名刺走了进来。

    “是谁的,说我不在拒了吧。”

    “是骆侯爷的名刺。”

    “哦?骆智?是师弟的?快请!不不不,我去迎……”也不去书房大步迎了出去。

    来到了大门,看到是余庆和穆江,心知有事,急忙叫道:“余庆,穆江。你们怎么回来了”。

    “见过杨阁老!”余庆和穆江连忙上前行礼。

    转身向杨廷和介绍莫如道:“这位是刘莫如刘姑娘。是侯爷让我们带她来见阁老的。”

    莫如上前施礼:“民女见过杨阁老。”

    杨廷和抱拳回礼道:“快请进内堂说话。”连忙带上三人进了内堂。

    到了内堂,莫如拿出骆智给杨廷和的信双手呈给杨廷和道:“这是骆侯爷托民女带给阁老大人的信,请阁老大人阅览。”

    杨廷和接过信笺打开阅读,看完之后大喜,连忙向莫如行礼道:“姑娘大义,仁心仁术,如果真能治好陛下,姑娘就是大明天下黎民百姓的恩人啊!”

    莫如急忙躲避。道:”民女岂敢受阁老大人的礼,岂不折杀民女了。”

    “请随我来,我现在就带姑娘入宫去给陛下治病!”杨廷和道。

    杨廷和带着莫如进了西苑豹房,告知张永莫如是骆智派来给皇上治病的。张永在南京见过几次莫如,知道她和云家三娘子经常陪着骆智和皇帝游玩,关系非比寻常。也无多问,带上莫如、杨廷和就进了朱厚照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药气,仿佛一层浓雾笼罩着整个空间。数名御医神情严肃地在这片雾气中忙碌着。

    其中一名年老的御医正弯着腰,全神贯注地为朱厚照号脉。他伸出手指轻轻搭在朱厚照的手腕上,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和变化。每一次细微的脉动都牵动着他的神经,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乎在努力寻找病因所在。

    另一边,一位年轻的御医则手持一本厚重的医书,专注地翻阅着书页。他的目光快速扫过一行行文字,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方剂。偶尔,他会停下来沉思片刻,然后又继续埋头查找。

    还有一位御医站在炉火旁,小心翼翼地搅拌着正在熬制的汤药。他密切关注着汤汁的颜色和浓度,不时加入一些草药或调整火候。那股浓郁的药香随着蒸汽飘散开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这些御医们各司其职,紧密合作,共同在为救治皇帝陛下而努力。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都期待着能够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让朱厚照早日康复。

    莫如心急如焚地走进房间,脚步匆匆,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脚下燃烧一般。她急切来到床边,当看到朱厚照那张潮红的面庞和苍白的嘴唇时,心中不禁一酸,两行泪珠不听控制的滚落面颊。只见朱厚照张开嘴巴,呼吸急促而不稳定,伸出玉手探了一下朱厚照地额头,额头滚烫。这明显就是云双虎所说寒邪侵肺症状。

    莫如伸手探向自己腰间的兜囊,迅速取出一张药方,然后递到张永手中,并焦急地说道:“公公,请您务必按照此药方去抓药。首先要用温水将药材浸泡半个时辰左右,让药效充分释放出来;接着再用三碗清水慢慢煎熬,直至熬成一碗浓郁的药汤。每日分早、晚各一次给陛下服用。

    张永接过药方也不犹豫就递给了那个熬药的御医道:“快去按此方给陛下配药,熬煮出来给陛下服用。”

    那个御医接过药方看了几眼道:“这是治疗寒气入肺的方子,陛下是寒气入表啊!”

    “你这个庸医!难道你看不出来陛下现在面色潮红、高烧不退吗?而且他咳痰青绿、呼吸都变得如此艰难,这明显就是寒邪已经侵入肺部的症状啊!你竟然只是治疗表面病症而不去深究病因,简直就是耽误了陛下的病情!”莫如在一旁听到御医的言论不禁大怒。道:“方子拿来!”来到御医跟前一把扯回了药方。

    又对着张永道:“劳烦公公带我去药房,奴家去给陛下配药。熬来服侍陛下服用。”

    听到莫如这句话后,在场的几位御医一时间全都愣住了,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他们显然没有预料到莫如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其中有几个人甚至皱起眉头,嘴唇微张,似乎想要与她争辩几句。然而就在这时,杨廷和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按照莫如姑娘开的药方去抓药熬制即可,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说完之后,杨廷和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之意。

    几位御医面面相觑,他们知道杨廷和在朝中地位尊崇,既然他已经做出了决定,自己等人也不敢再多说,纷纷退去。

    张永也是一愣,看着莫如,随即躬身道:“姑娘请随我来。”

    ……

    朱厚照喝了两副莫如给熬制的药后症状明显减轻下来,高烧渐退,呼吸也不似之前那般急促,就是一直沉睡,偶尔醒来也是浑浑噩噩,喝点温水,米粥就又沉沉睡去。

    第三日夜,莫如服侍朱厚照喝下药,坐在床边给他掖了掖被角,美目就这么看着朱厚照那张英俊的脸。此时脸上红潮已退,略显苍白,被一场大病折磨的有些消瘦,脸颊的轮廓更显清晰刚正,反倒显得更有刚毅之气。

    张永从外面走进来态度很是尊敬的对莫如道:“莫如姑娘,您都三个昼夜没有好好休息了,现在陛下好转,您就去歇歇吧,外边有宫女、太监,让他们侍候就好。”

    莫如站起对着张永轻轻一福道:“多谢公公体恤,奴家不累。”看着床上沉睡的朱厚照道:“我要看着陛下醒过来!”

    张永没有再说什么,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她轻轻重新坐回到床沿上,斜眸瞥了一眼已经关上的房门,然后她伸出如玉般滑腻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朱厚照搭在胸上的大手。这一刻,她感受到仿佛有一股暖流穿过她的心房。如同初夏的桃花绽放在枝头,她的脸颊上立刻涌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陛下。”莫如轻声的叫着。

    “陛下你要快点好起来,莫如好担心你知道么……”两行清泪自美目划过娇美的脸颊,流过饱满尖弧的下巴滴落在朱厚照的手上。

    “自从在听月楼见了陛下,莫如就喜欢上了你,然而我清楚,你是万民仰慕的皇帝,是坐拥天下的帝王,可我只是尘世中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民女子,我们似乎注定不能有任何交集……”泪珠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滴在朱厚照的掌上,又缓缓滚落至绣花被褥之上。

    “自京城离别之后,你的影子无时不刻不在我的心中徘徊。每当看到云家姐妹与骆智在一起时那幸福的样子,我好羡慕!。但我心里清楚,我们之间的情感是无法开花结果。若此生不能与你并肩,我宁愿孤独终生,终身不嫁……&34; 莫如轻声说道,同时轻抚去朱厚照手上的泪珠,声音中透着伤感和坚决。

    “可我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当我听说你生病了,我的心如刀绞,我好害怕你会遇到什么不测。在我赶往京城的路上,我满心忧虑,思绪万千。我暗暗发誓,假如你有什么意外,我绝不会独活。我们在阳世不能与共度今生,那么我愿意赴阴曹地府,与你相伴至永远。”

    “陛下,你快点好起来吧!”

    莫如抽泣着将头埋在了被子上轻轻的说着。

    “我会好的!我也喜欢你!莫如。”

    忽然,莫如耳畔响起一句轻微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很轻,就像羽毛轻轻飘落地面一样,但对于莫如来而言,却犹如惊天动地般的巨响,震得她的心都差点跳出来。她下意识地抬起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明亮而又温柔的笑容,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闪烁着无尽的光芒。紧紧地盯着莫如。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爱恋和感激之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莫如来被这双眼睛所吸引,无法自拔。她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力量从心底涌起,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这个人,感受更多的温暖和爱意。

    “陛下!你醒了!”莫如惊喜交加地喊道。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仿佛感受到了生命中的奇迹。

    朱厚照的目光依旧温柔,如同春天里温暖的阳光。他轻轻地点头,微笑着回答:“嗯!我醒了,我醒了好一会了。”

    莫如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欢喜,同时也感到一丝羞涩。她想起自己刚才对他说的那些话,突然觉得脸颊发烫,耳根发红。她低下头,不敢再看朱厚照一眼,双手紧张地摆弄着衣角。

    “那……那……,那我刚才说的你都……”莫如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自己都听不见。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她不知道朱厚照是否听见了她的表白,更不知道他会如何回应。

    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能有一个地缝让她钻进去,好躲避这种尴尬和窘迫。然而,朱厚照却没有让她逃避,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莫如的头发,语气坚定地说:“莫如,朕都听见了。你的心意,朕明白。”

    莫如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看着皇帝,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和温柔。这一刻,她心中的羞涩和慌乱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幸福和满足。

    “陛下……”莫如轻声呢喃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动和欣慰。她知道,自己的情感得到了回应,这是她从未想过也从未敢想的事情。

    朱厚照的手指轻轻地掠过她的发梢,仿佛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一丝温柔和眷恋。他的手缓缓停下,落在了莫如那如同桃花般粉嫩、光滑且发热的脸颊上。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情,声音轻柔异常坚定:“我不希望你去阴间陪伴我,我要你在这阳世与我成亲!我所喜爱的女子,无论她的出身如何,只要她也对我倾心,我便会毫不犹豫地迎娶她进门。

    “我……我……”莫如此刻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只感觉胸中仿佛有一只受惊的小兔,到处乱撞。

    这三天来,我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偶尔会苏醒过来,每次醒来都感到浑身乏力,难以睁开双眼。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你的声音。我知道,是你一直守在我的身旁,不辞辛劳地为我熬药,并喂我喝下每一口汤水。让我深感欣喜和欣慰。

    如果老天注定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此刻有你陪伴在旁,也是值得。因为有你——我深爱着的女子,与我共度这最后的时光。

    莫如伸手捂上了朱厚照的嘴。“我不准你乱说!就是死也不准你死在我前面!”

    “有你在我怎么甘心死呢,我们的好日子还没有开始呢。”朱厚照微笑的看着她。

    一句情话如同阳春三月里的白雪般纯净而美好,一个承诺更胜过海枯石烂、山盟海誓般坚定不移。它如同一把利剑,破开了横亘在两人心间那层如梦如幻、虚无缥缈的薄雾,使得两颗原本就相爱的心紧紧贴合在一起,永远也无法分开。

    服药第四天后。朱厚照终于可以坐起并吃些饭食。第五天就可以下床在莫如的搀扶下在房间里走动了,饭量也开始不断地增大。第六天基本已经康复,除了偶尔的轻咳,其他都恢复如初。

    其间,杨廷和和梁储等阁老和个别朝中大臣前来探望,均是欣喜异常。对莫如更是一片夸赞和感激。

    第七日已经不用在服药,只需要稍进一些补虚损的食物。莫如端来了亲手熬制的粟米大枣桂花粥,陪着朱厚照吃下。粥味清甜香浓让朱厚照感到无比舒服。想一想自己这一跳也真是冒失,不觉后怕。对莫如道:“唉!也幸亏你赶来了,真没想到这一病会病的这么重!”

    “还说呢,这么大的一个人都不懂得注意身体,怎么就会受了风寒。”

    “这可是个秘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些。”朱厚照心中暗自思忖着,但他嘴上却说道:“我要是不病倒了,又怎么会知道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厚意?”他的目光充满了温柔和爱意,仿佛要将眼前之人融化一般,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莫如的双颊一下子变得通红,像天边的红霞一般诱人,她娇嗔地轻声呢喃道:“你居然嘲笑人家!我再也不理你啦!”说完,她便转身想逃,但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突然伸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她那纤细的腰,并将她用力地拉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

    莫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和这个人面对面贴在了一起,两人的目光瞬间交汇。她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正源源不断地从对方身上传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那个怀抱里。而那双眼睛更是如同两道炽热的火焰,里面闪烁着渴求与贪婪的光芒,将她从头到脚都笼罩其中,让她无处可逃。

    此刻的莫如,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试图挣扎一下,但那只大手却牢牢地抱住了她,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她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默默地凝视着对方,任由那股陌生而又热烈的情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有些惧怕却又渴望的回望,最终难以抗拒那双眼的强势闭上了眼睛。一阵急促的呼吸越来越近,樱唇一紧,被另一对热唇紧紧裹住,只感觉宛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身子一软,就瘫在那个宽大的怀里。

    朱厚照不断地索取,莫如彻底解脱释放,任由他采摘。

    “不可以,陛下不可以……您刚好……不要……”莫如此时已如木偶般没有一丝抵抗能力,只有如蚊蝇般软软的呢喃,既渴望享受着这一刻全身的愉悦,又怕朱厚照大病初愈后的虚弱会在伤了身体。

    “朕没事了!朕好了!朕要你……”

    此刻仍是白昼,尽管屋内空无一人,但门外却还伫立着宫女与太监。而张永,也正在外面恭恭敬敬地候着。

    自从莫如进了豹房,他便有所察觉。他在宫中摸爬滚打数十载,对事情和人物的观察分析可谓专业至极,否则也不可能从一个小宫人一路登上御用监总管的位置。因此,他对莫如始终毕恭毕敬,只要莫如与皇帝两人在一起,他都会让宫女和太监在门外侍候,未得传唤不得入内。

    莫如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朱厚照抱到了床上,一个是羞涩又渴望,一个是欲得又爱恋,如干柴烈火般纠缠在一起,合二为一。

    百般诉尽相思苦,千番颠倒共翩跹。

    门外的宫女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如黄莺出谷般的喘息,不由得羞红了粉颈,双耳发热低首不语。太监则是一脸通红,如煮熟的虾子,憋气又无奈的静静矗立一旁,内心又骄躁不安。

    张永听到那个声音后,如闻仙音般,兴奋得直接跪到了地上,双手合十,虔诚地拜向苍天:“老天保佑!陛下!……陛下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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