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去张家村
后面的过程也如张平安所想，有赞誉，也有贬讽。赞誉很正常，因为唯美；贬讽也正常，因为写的是情爱。而情爱无论是在大闻还是在其他国家都是不入流，而恰恰是情爱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深受女子喜爱。
“各个国家的学子们，感谢大家来到云溪诗会，不知不觉它也要向大家说再见了，明年的今天，或许大家还能再见，或许再难见……”在最后一位学子把诗交给严学仁他们评鉴后，云溪诗会就到了倒计时，而后高台上的老先生在综合评分后，开始了告别词。
在场有和张平安一样的只是来见见世面人对此倒有些感动，离别中伤感的多少不是因为相处多久，而是经历过什么、得到过什么。而现场更多的学子则是期待后面的“颁奖环节”，因为这是他们无数的寒窗苦读，无数的日日夜夜跋山涉水想要得到的结果。
不知为何，钱耀祖此时心中有些落寞和后怕。他从一个老先生口中得知他的诗很好，能够在诗会中取得好成绩。可是他知道张平安没来，张平安来了他将一败涂地。而且还只是张平安一个人，会不会有更多的和张平安一样的人没有参加？钱耀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正所谓成者为王败者寇，不管怎么说诗会结束了，钱耀祖成功了。哪怕张平安以后再后悔也没有机会，就像一个天才从高中辍学，说要出去打拼，谁知十年过去，张平安一无所有，钱耀祖飞黄腾达。张平安说要是当初在诗会写一首该多好啊，有用吗？没有用！
钱耀祖不知道张平安的身份，张平安也不知道钱耀祖心中所想。只是觉得今晚上没有收获，一个人才都没有找到。
“很有幸能够参加这跨越数千年的诗会，也很遗憾就这样落幕。”该说的都说完了，严学仁就拿着名单开始念诗会的前一百。一般来说，前十都多了，这次是人太多了，所以名次也相应多加了一些。
看这些很无聊，有一种公司领导开会的感觉，可闻天启还没走多远，张平安也不好跟过去。
“张公子，您是真的写不出一首送别诗吗？”现在闻天启和楚嫣然已经走远，没有了拘束，赵欹月可以畅所欲言。
“如果我说写不出呢？”张平安笑笑，反问一句。
“我就不应该问的。”赵欹月再次受到打击。
“有些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吧。”纠结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张平安不是很喜欢。
不知不觉间，张平安隐隐成了这些人的主心骨。一言一行都能引起所有人的附和，今天不行，王应民还没走。不是王应民不想走，是他不想看到有赵欹月的地方有张平安的出现，不然王应民早就回家了。
马车上，张平安拿出一块手帕，借着月光仔细端详手帕上面的字。看完字后，张平安眼睛微眯，不经意间还露出一丝杀意。
“少爷，这是哪里来的手帕？”小草本来不该问，只是这条手帕她从来没见过，而且刚才张平安的神色不对劲，很自然的就脱口而出。
“刚刚捡的。”张平安意识到有点失态，然后语气平和的对小草说道。
这条手帕不是捡的，却也差不多，是之前张平安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有人塞给他的。张平安想要去找寻，可始终看不到可疑之人。想着既然对方是偷偷塞给自己，张平安自然没有当场拿出来看。
而手帕上的字也简单，就五个“明”字。作为经常玩暗号的人，张平安稍加思索就猜出了答案——明天午时。至于地点，手帕就是地点的答案——迎香楼。因为这手帕的主人就是张平安以前经常去的迎香楼里的小翠，现在时间、地点都有了，就差人。
张平安不相信是小翠想自己了，然后给自己玩谜语。未知总是让人不舒服，张平安也不例外。好在张平安不是个怕事之人，既然有人约，那便赴约。
一路上，小草的轻声细语掩盖不了对张平安的崇拜之情，不断的说着张平安今天写的诗有多好、词有多好。张平安只是笑笑，手却像一条鱼一般不老实的在小草身上“游动”。
在赵欹月的马车上，赵欹月像个傻子一样捧着那首《临江仙》不断的低语着“曾照彩云归”。到现在，赵欹月也分不清楚是思念母亲还是在希望张平安的词里写的是她。
“小姐，今天张公子都给赵小姐写了诗，一首都没有给你写，真不公平？”夏诗嫣这边，荷花替夏诗嫣委屈道。
夏诗嫣用纤细的食指轻轻推了一下荷花，“你呀，你以为那种词是可以随便写出的？而且张公子已经送给我一首了，人要学会满足。”
“对呀，张公子写的第一首就是送给你的。”荷花用右手做出了一个胜利的动作。
回到家后，天也基本亮了起来。张平安简单洗漱后就上床睡觉。和上次一样，小草依旧没能走出张平安的房间，哪怕有了上次的经验，小草还是满脸通红的躺在张平安身边。
如果张平安重生在一个普通人身上，或许他真的可以利用现代知识活得很好，然后娶妻生子。奈何他重生在了张家，现在他就像一只将要展翅的蝴蝶，扇起的大风将要吹遍大闻甚至是更多的国家。
正在睡梦中的张平安也不知道，在他走后没多久他的名字已经在各国学子之间传开了。都纷纷扬言，如果张平安当晚参加写诗，那他会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只是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对正直有些敏感的学子大概猜到了张平安心中的顾虑。
不管怎么说，张平安之前在酒楼写的两首诗和在诗会现场写的《悯农》已经被他们争相传诵。
翌日，张平安吃完早饭就带着小草、来福往张家村跑去。当然了，一起去的还有夏诗嫣。
张家村是张家的领地，但在张平安的记忆里他去张家村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小草和来福都是张家村出来的，所以听到张平安说要去张家村，来福比谁都高兴。小草也是，只是没来福那么夸张。
从吃喝这一块来看，小草和来福算是从张家村走出的“成功人士”，因为他们在张家吃得饱穿的暖，还不用在田里经受日晒风吹。
严格说起来，小草和来福也是苦命之人，两人都是在五六岁时失去了双亲，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一个成为了张平安的贴身丫鬟，一个成为了张平安的贴身随从。就像前朝刘经一样，只有孤臣才是勇敢的，才是最护主的。
“侯爷府来人了，大家快来迎接啊！”张平安的马车还未到达村口，就有村民看到张平安的马车，高声呼喊着。
“这阵仗弄得我都不会了。”掀开窗帘，张平安看着村里迅速聚拢过来的村民，多少还是有些震惊。
“那是少爷家深得民心啊，少爷！”正所谓爱屋及乌，加之小草一家世代受张府恩惠，所以她对张平安的夸赞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
张平安看着小草可爱的脸庞，深深的亲了一口，然后说道：“民心这种东西要用在皇帝身上，以后不要说了，好吗？”
“对不起，少爷，小草说错话了。”听到张平安的话，小草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一般，无助的捏着衣角。
看着这一幕，张平安有些心疼，搂着小草的细腰调笑道：“既然我家小草这样说了，那少爷我就得惩罚你了，罚你什么呢？就罚你每天给我捏肩半个时辰。”
小草太敏感，只要张平安一说她什么，小草都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要是张平安说原谅了小草，小草会一直耿耿于怀，走不出去自己给自己建造的牢笼，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小草以“惩罚”，让她觉得自己没有被抛弃。
事实也是这样，听到惩罚的小草立马转哭为笑，对张平安说道：“谢谢少爷。”
张平安不是正人君子，此刻正贪婪的闻着少女身上散发的体香和满头秀发传来的温暖触感。要不是耳边传来村民“欢迎小侯爷”的声音，张平安真想这一天都呆在马车里。因为前面有马车开路，村民知道张平安是小侯爷便也正常。
“各位乡亲请起。”张平安立马下车把最前面的老者扶了起来，后面的村民也跟着起来。
在一番闲谈后，张平安知道那个老者是张家村的村长。村长很健谈，一路上把“一表人才”和“气宇非凡”说了不下十遍，听得小草和夏诗嫣忍不住的捂嘴轻笑。
听到声音的村长看向后面，忍不住的说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小草居然长这么高了，人也漂亮了不少。”
说完，村民伸手打算去摸摸小草的脑袋。
“村长爷爷，那是荷花。”看着村长去摸荷花，小草急得声音都大了一点。
村长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一样，恍然大悟般说道：“荷花啊，也挺好听的。去了侯爷府是该改个像样的名字，小草太俗了。”
小草真的欲哭无泪，直接站在村长面前，“我是小草啊，村长爷爷。”
“哦，小草啊。刚才你站的太远，没有看清。这么多年不见，你居然长这么高了，人也漂亮了不少。”村长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尴尬一样，把刚才说过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这位是小侯爷夫人吧？和小侯爷您真是郎才女貌。”夸完小草，村长又看见了在捂着嘴微笑的夏诗嫣。看着夏诗嫣气质脱俗，一看就是就是大家闺秀，而成亲是要门当户对。要是夏诗嫣和张平安没有婚约，怎么可能跟一个男人跑这么远来？这样一想，村长顿时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折服，当然也把这句让夏诗嫣尴尬不已的话说了出来。
“不是，是一位好朋友。”村长也是无心，张平安不能责怪，只好解释一番。
“是老朽孟浪了，真的对不起小姐，还请不要介意。”意识到说错话的村长立马对夏诗嫣诚恳的道歉，毕竟他这句话有点污人清白的意味。
“没有关系的，村长。”夏诗嫣人美心善，自然不会在意村长无意之言。
这小老头还挺有意思，但张平安目前关心的是稻田里的稻谷，离开人群往稻田边走去。
村长聊着聊着发现张平安不见了，以为冷落了张平安，立马跑向张平安，说道：“对不起啊，小侯爷，刚刚光顾着聊天了。”
“没事，我只是想看看稻田，看这稻谷好像块要出穗了。”村长的热情让张平安真的有点招架不住，可他今天也不是来体验热情，最主要的还是来看一下张家村能不能弄杂交水稻。这是他以后有没有能力起兵的关键。
一说起水稻村长就不困了，立马来了精神，对张平安说道：“快了，差不多还有半个多月。而且看今年的气候，收成不会比去年低。”
伸手拉过一把稻穗，端详了片刻后，张平安又对村长问道：“村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就稻田里有没有那种花药瘦小、干瘪、不开裂…… 并且开花习性良好，柱头大而外露，张颖角度大、时间长，花时集中的那种稻谷。”
村长听后使劲的挠挠头，想要回答却又回答不了，加之这是张平安第一次问自己问题，可自己又答不出来。无论如何，可以答不出来，但不能骗张平安，万一张平安问的这个问题很重要，岂不是让张平安失望了。
“小侯爷，您的问题老朽的确答不出来，但张家村村民多的是，肯定有人能够答出这个问题的。”说完，村长就大声的叫来了村里的人，然后把张平安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看着这一切的张平安多少有些懵了，虽然村长不是一字不漏的把他刚才的话背诵了出来，但意思几乎没有区别。
“我好像知道小侯爷说的那个稻株。”村长说完后，就有人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如果真的是按照张平安所说，那他可以确定自己见过，而且现在田里还有。但又怕不是，毕竟张平安找那种没有用的稻株有什么意义呢？
“那带我去看看。”张平安瞬间有种被幸福砸晕的感觉，又或者像是命运在推动他向前。
张家村的人都姓张，男人叫张三，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要带张平安去的地方是他家的一块田，张平安说的那种稻株几乎每年都会有，张三每年都会因为他不长稻而气愤不已。当得知张平安想要看这种稻株的时候，张三觉得今年的这种稻株长得正是时候。
“小姐，您说张公子真的种过田吗？感觉他好像比村里的农民还要懂一样。”走在张平安后面的荷花对夏诗嫣窃窃私语道。
“好像，应该是懂的吧？”夏诗嫣轻咬银牙，不确定的回应着荷花。从内心来说，夏诗嫣不觉得张平安懂，也不应该懂，作为小侯爷他学的不应该是这个。可张平安的表现来看，他的懂不像是装的。
就这么一会功夫，张平安已经和张三聊得热火朝天，甚至张三会时不时的抬起手臂给自己擦擦汗。显而易见，张平安的话很对，让从小就开始种地的张三感觉到了极大的挑战。
“三叔，村长，你们就按照我说的那样做，明年就把把收集起来种子给拨出去。”张平安给张三和村长讲解了一番杂交水稻怎么弄后，又开始交代后面的事情。
“是，小侯爷，老朽一定亲自监督，保证不辱使命。”村长郑重的向张平安表态，大有一种慷慨赴死的感觉。
如果说张家是边戎州当之无愧的土皇帝，那在张家村，张家就是他们心中唯一信仰的神。张家村世代受张家照顾，数百年来，张家没有对张家村的村民提出过任何要求。张家村的村民也懂感恩，却不知用什么报答。所以张平安提出做法时，不管能不能成，村长都会坚决去做。
说完后，张平安又往村民们的家中走去，看看养了什么牲畜。
“村长，真的要这么做吗？万一，万一……”张三拉住村长，对他说了句悄悄话。他担心真的像张平安所说的去做，搞不好明年颗粒无收。
“没有万一！”村长瞪了张三一眼，“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张家村世世代代受侯爷府庇佑，别说明年没收成，就是现在让我们去死，我们都应该感恩戴德。你出去看看外面的那些人，有几个村比我们过得好？”
的确，张家村是张家的封地，就算张家把整个张家村屠了皇帝也不会说什么，因为这是张家自己家的事。
“而且小侯爷不是说了吗？明年那种子一拨下去，收成会更好。”村长作为张家村的管理者，也是深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道理。
村长这样说，张三心里突然多了些愧疚。想着张家对他们张家村真的没话说，每次去镇上，其余村的都会羡慕他。要不是张家村不允许外人嫁进来或者入赘，张家村现在不知道有多繁荣。退一万步说，明年就算没有一点收成，村民们光靠余粮也能坚持两年。
“这户是谁家的，我可以进去看看吗？”来到一户人家的院门口，张平安出声问道。
“是张老四家的。”村长说完又转后朝后吼道，“张老四，快过来，小侯爷想要去你家看看。”
“哎，来啦来啦。”听到村长喊自己，张老四立马推开人群，急忙跑到张平安身前恭敬的拜道，“小的拜见小侯爷。”
“不必弄那么多礼数。”张平安轻轻将张老四扶起，“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当然当然，只是院子里有点脏，希望小侯爷不要见怪。”张老四说着就直接推开了院门。
或许农村人的心思都放在了增产粮食上，对生活情趣没有太多的要求。所以院子里除了有几棵镇宅古树外，就只有几坨零零散散的鸡翔、鸭翔。
看向鸡笼和鸭笼时，里面没有一只鸡鸭，看样子是散养。张平安本想说把鸡鸭关在笼子里养出蛋率会高一点，可那样养出来的肉不好吃，也就作罢。
“有喂猪吗？”张平安问道。
“基本上每家每户都会养一些。”虽然不知道张平安为什么会这么问，村长还是如实回答。
“把它们都阉了吧，留几头配种的就可以了。”张平安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知道他们可能不解，张平安随即解释道：“不阉的猪比较暴躁，而且长得也不是很大，最主要的是有腥膻味儿，不好吃，也卖不出好价钱。阉了过后，猪肉味道好不说，长膘也很快。”
村长和张三面面相觑，既是震惊于张平安的“惊天之言”，也震惊于张平安说的都是对的。不说其他，至少张家村的人基本上不吃猪肉，养肥了都是拉到镇上去卖。张家村不吃，那是他们生活条件好；外面的人吃，是外面的人过得真的不怎么样，哪怕猪肉再难吃也是肉。
“是，小侯爷，我们马上去办。”村长连忙答应，“不知小侯爷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说不上，就是想问一下这里有香菇吗？”张平安看着张家村四面环山，占据这么多山林，觉得会有香菇，便问了一句。
边戎州什么都好，人好、景好、物好，就是一点不好，调味品太少了。基本上就只有盐、醋，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根据食材可以用到的蒜、葱、桂皮、八角等辅料。严格来说，一道菜好不好吃，大多取决于厨子对菜品的了解和对火候的把握。
作为刚刚穿越过来的张平安，他可以接受不去ktv、不玩手机，但作为一个老饕，真的接受不了食物太过寡淡。如果有了酱油、味精、辣椒酱等调料，边戎州的美味必将层出不穷。
现目前来说，酱油有可能实现，但时间周期太长，不急着做。味精也可以做，只是太浪费粮食，还不如找香菇来当个平替。
“有有有，我们这里太多了，每年都会采几千斤呢？”村长一说到香菇，那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那好，我用世面上的价格先买一千斤吧。”张平安没想到此行这么顺利，想要的张家村几乎都有。买这么多香菇也不是张平安对斤数没概念，而是考虑到张家人多，香菇粉需要得也多，二是香菇粉易保存。这样一来也就不需要经常去买香菇来磨。
“哪能让小侯爷出钱呢，香菇这种东西不值钱的，等会我就让人把香菇送到府上去。”听到张平安要给钱，村长坚决不同意。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希望村里可以帮我烧点木炭。”张平安懂村长，所以现在也没强求他一定收下，等走的时候再给。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可以准备好的东西尽量准备好，至于还需要的硝石和硫磺没有让村长去筹集，量太大，容易被人盯住。
“少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看不懂了。”站在小草身旁的来福忍不住的喃喃自语。其实来福更想说的是张平安今天是不是鬼上身了，做的然后一件事情都是闻所未闻，完全搞不懂。
小草也不懂，但她作为张平安的忠实拥趸，不管张平安做什么她都会坚定的相信，所以哪怕来福不是骂张平安，哪怕是怀疑，小草也依旧反驳道：“少爷的想法岂是我们可以揣测的？我相信少爷说的、做的都是对的。”
来福撇撇嘴，心想着早知道就不站小草旁边，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最后还是换来一顿说教。
烧木炭不是难事，村长不解，却也满口答应。
“还有吗，小侯爷？”村长听着张平安越来越多的要求，心里想着终于可以报答张家一丝一毫，脸上笑得别提多开心。
有是有，只是现目前张家村做不到，或者说暂时还没这个条件，只好摇摇头说道：“没有了，如果还有的话我会过来或者叫来福过来。”
“哦。”村长失望的点点头，但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大声说道，“什么？来福也来了？”
“村长爷爷我在这里。”来福快步上前，拉住村长的手。
村长看着来福，摸着他的脸感慨道：“哎，不知不觉呀，一别多年，没想到曾经的狗子现在还是这么丑啊。记得你小时候啊，光着屁股被……”
“村长爷爷，都快中午了不请我家少爷吃个饭？”来福被村长一句话伤害了两次就已经承受不住，不敢让村长再说下去，只好急忙打断。
“对，对，快中……”
“其实我也不是很饿。”一直被来福怼，今天可以有幸听听来福的故事，让他出出丑，张平安求之不得，哪还管得了饿不饿，直接打断村长的话。
“那不行，不能把小侯爷金贵的身子饿坏了。”这是村长第一次拒绝张平安，在村长的眼中，他吃不吃饭，饿不饿不怕，就怕没有把张平安招待好。
“好，我们等会吃饭的时候再听你讲来福的故事。”张平安特地把“来福”两个字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