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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小编:敢情帮老朽拟一条标题为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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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我都滔滔不绝、娓娓道来,果友们观之听之可否厌烦和厌倦?我劝慰你们,理应“咬死白狼莫松口”!理由是:世上没有任何一位华文学者这么会摆小故事。既然一滴水都能折射出“大明”的光辉,足见小中寓大的宏大故事---在我运笔行文中俯拾皆是。前述的“大明”不指大明王朝,是太阳的雅称、雅号、别称、别解、另称、另爱、另媛(音院)、绰号、外号。太阳还有其他“特工队化名”,如“白驹、金虎、晷景、朱曦、明光、羲和(日母、日御)”等等……

    别看我一天东说西说,从不产生什么幻觉。看似凌乱不堪,实则紧密有致、一脉相承。我喜欢此种文风,但愿果友们也能首肯应允。

    既然阐述、阐析人、事、情、景、物,自然也不该把“蕃茄”遗忘了。在瓜田李下,我谨慎而行。不敢当“伸手派”,你们也该容予喳呜几句嘛。

    看来长此以往下去,我会被平台干死。干活与干旱,两个“干”字,字同音异,意思更迥然像“甫志高”。除了被干死(干:gan四声),还有更多相关“干”的动词和形容词。动词部分如害死、扁死、弄死、搞死、玩死、夹死、磨死、踢死、薅死、封死、烧死、打死、骂死、闷死、吊死、杀死、刺死、烫死、碾死、淹死、电死、药死、毒死;形容词只有吓死、热死、冷死三个单词。例:“老朽被平台<干>死”,在这个“干”的位置上,变换任意补语都可以……

    首先,我不知后续结局怎样;其次,我认为极有可能。写了20万字,于我是颗粒未收;于彼属于“颗粒归仓”。于我:干了三个月“农活”,头昏脑胀、腰酸背痛。于彼:大雁飞过一毛不拔。这一本万利的买卖,不正是当下的“流行色”乎。

    还想发家致富么?这属于东想西想吃些不长的情致!关键是身为乙方的余,现在并不想与甲方签约。签约俨若把自个变卖、寄买、沽卖、甩卖、贱卖了,还不能再出新章节。管他的哟,我就这么“耍赖子”,前胸依然“挺好的”……

    这家理发店位置偏僻,处在乡道边毫不起眼之处。我之所以舍近求远,是我感到城里价格太“猛烈”。有个板寸去美发厅做发型,被整出两千一的天价,这还是十年前的真实“个案”。而今村口、桥下还有传统剃头匠。剪洗(不吹)仅需8元,在城里修个面也不止这点钱吧。12块的纸牌迎风招展,我走进了这家理发店……

    最多四、五旬时间,男士适宜修剪一次头发。头发太长乱蓬蓬的,活像鸟窝有碍形象和观瞻。女孩理发师年仅19岁,大学也没念了,或许家庭有生活重压吧。正襟危坐时手机响了,我没理会。两分钟后又响了,女孩把“机器玩具”递给我,“咋不接电话喃”?这是疯哥在责备我!“你闹喳麻了,我在‘绞’头,给你说我在‘砍’头”!绞头不是上绞刑架,砍头也非上断头台,吓死人乎!绞头、砍头即剪头,成都娃娃总是这么虚张声势……

    真的讨厌,鬼撵起来了哇?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疯哥被鬼撵了,他慌不择路又变成小鬼来撵我。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不接你电话,总是有啥不方便的事情嘛!

    我最见不得廷佺双手叉腰的样子:脸色苍白、身体瘦削、一叉手更显得躬腰驼背、形容憔悴。也有一种人单手叉腰,总觉得宝筛筛的。有少数大腹便便的干部,昂首挺胸,双手叉腰气势不凡,他们绝不会单手叉腰。我从没这个“烂动作”,这怎能成为某些人的招牌动作?无论美女叉单手叉双手,颐指气使、盛气凌人,有板有眼才耐人寻味嘛。

    趁兴在此给小编吹吹死牛,我是怎么爬格子的?寒窗时代的小方格、田字格和米字格都不上算。我从16岁开始,暂且脱离校园。至于被保送读大学,也照例爬格子。在家中,端坐在写字台前。此时电脑桌还未被“助产、催生”出来,说了也白搞。

    桌上有一个木质小书架,是用一连芙蓉牌肥皂和阙三三“易的货”,是“秒货而非期货”哟。桌上还有花瓶,内插塑料花,因为市面还没花店。想“沾花惹草”很简单,在前后院“私家花园”唾手可得。

    桌上还有热水瓶和搪瓷茶杯,水瓶是8磅的。当时水瓶分竹蔑壳、藤条壳、铁皮壳和铝皮壳,不容易见到铜皮壳的。老汉嫌5磅水瓶开水装得少,除5磅、8磅,百货公司里哪有什么小水瓶卖?桌上还有笔筒、毛笔、墨水、墨汁瓶,砚台以小土巴碗代替。

    台灯是高级玩意,我家没有,老爸办公室才有。我也见过车床灯当台灯的,低压(32v)灯泡换成民用(220v)的灯泡就行,这种行为可以定性、定格、定板、定盘、定义为公物私用。屋顶悬垂着唯一一盏电灯,60瓦也够“堂明黄”了。

    工矿企业用的灯泡分碘钨灯和水银灯,分车丝和挂口两种,最大瓦数1000w。其他还有200w和500w的,小于200w就形同虚设了。那个喻猪儿管材料库房,他“顺回”十个500w白炽灯泡。将电源线连缀好,挂在单身宿舍床底下“烤火”。单身宿舍租金才5块钱,他这么整,一钟头就是5度电,还有火险隐患……

    家用白炽灯分15w、25w、40w、60w、100w和200瓦,没有什么节能灯。一般家庭只点15w的灯,只在年三十毛一盘:事必关己,高高挂起200w。我在灯下奋笔疾书,俨若江湖夜雨十年灯。但既没古佛,也称不上青灯,只有用豆灯(菜油、青油灯盏和灯碗)、煤油灯才称得上“囊萤映雪”……

    打好文章的腹稿,就在草稿纸、草稿本上打草稿。文不厌改,直到确认、确定没毛病后,才会专心致志誊在稿笺纸上。稿笺分红与绿色,横格只能叫信笺纸。稿笺纸分220、260、300、400、500字格,投稿只能使用300字的绿笺,这是“内幕”才知晓的“猫腻”。除此之外,稿件的“归宿地”,很可能就是纸字篓。至于碎纸机,还停留在设计师的小腿肚子上……

    稿件誊抄完毕,需要数字数。每千字多少润笔都有明文、明确之规定,稿笺上那些空格不算数,报刊社(电台)不会以篇页计数字。什么电脑计数、扫描技术取代被动点卯,你可是想多了……

    写好邮政编码、收件地址和收件人,在收件地址前写上“请邮、请寄”;在收件单位和个人名称后写上“启、敬启”;在寄件地址后写上个人姓名(可写可不写),再写一个“缄”字。这才把稿件装入信封,用糨糊封口,沾上8分邮票寄往四面八方。信封字迹宜工整、娟秀、遒劲,把第一次“试婚期”和印象分挣到再说。平信邮资从8分一路水涨船高,20分、80分、120分一步一个脚印“稳步推进”。至于寄挂号需交挂号费,寄特快要交加急费。单封超过20克,邮资会增加一倍。放心吧,是梯梯番而非打滚番。

    很可惜,而今人们不大捉笔、执笔写信了,信封、信纸和邮票似已完成了历史使命也。你说说,这些高级、优级、儒雅、高雅、秀雅的“风流韵事”,是不是被高新科技所干死的?!……

    居江湖、处江湖、操江湖,好事坏事、不好不坏的事都会“投怀送抱”。今天也是“老儿童节”,到艳阳高照时,我没“侦查、侦探”到一个红包的雪泥鸿爪。没人发,我来发!若我发了红包后财运当空,“惊喜连连绵绵”,你双眸长挑挑也无济于事。我往外发了4个包,约合几十块钱,我一直偷着乐呵哩!

    从发红包一事,联想到下岗潮伊始震耳欲聋那句话:我不下岗谁下岗?!这可是报纸上头版头条的加黑大标题。加黑即黑化,拔高、定板、彰显、凸兀、突出鲜明主题和个性,别去牵扯五谷间那种“黑化病”。

    峨眉管段有个燕岗车站,“燕子”有定岗,职工岗位的下与上,焉能盖棺定论?万分憾失,燕岗并非小岗村。小岗村村民“面朝黄土背朝天”,不可能下岗分流、精兵简政、开源节流、增收节支、减员提效、挖潜提效。由是观之,宋丹丹那两颗乌黑门牙,也不会提前“下课”矣。

    这句口号不会从我牙口中蹦出来,因为我需要养家糊口。我也怕息工和轮休,你说我是贪生怕死之辈,那我反谇你:谁不怕死呀?真正敢当雪山飞狐、“天外来客”的能有几人?你说我是奸倿之流像秦侩,此言重矣,我充其量算一个“老赖”而已!

    工作之余,禁不住朋友鼓动,短短5年时间我“沾贴”了二十多个资金平台。朋友们几乎被剪切了,我亏得很少像“剪贴板”。我已畏葸这块“调色板”,早已谨小慎微了。去年11月,旗子极力顶我加入“fksd”:稳赚不赔,赔了由她填单。我投身这股滚滚洪流,每天仅看6个小视频,3、5分钟的事。

    对于以前的惨痛经历,恕我按下不表。只感觉这平台机关重重,变化多端。我察觉苗头不对,下定决心拔腿就跑。昨天安排今天落实,被告知要交45的服务管理费。

    那边声称我们这种零撸客,一点都不积极主动。叫我做推广“张骞”?我个人损失了,社会影响不大,属于“内部报销”。我可不想做害人虫,凡是沾现金流的事,信奉“少说不做”的信条。让我做“金融文明秩序劝导员”,去挣松活钱,那还要“摄像头、电子眼”干啥?任“塔尖帮”、牙尖帮去闯荡江湖,去跳高高、举高高呗。不是举娃娃的高高,是举经纪人个人头颅的高高……

    于今有不少贷款平台,在网媒上津津乐道打广告。我绝对拒腐蚀,我劝年轻人也别去高攀。成都南门有条高攀路,为人处世宜低调,高不可攀可不好。对于借钱这事,采用“高攀不起”的理念才对。大v里也可以借钱寅吃卯粮,你不妨试一下钢铁的火候、硬度、曲张力。说金属也会产生疲劳,我看你要守候到猴年马月,它才会皮皮沓沓。假若你手头宽绰了,你看有没得兔窟让你把本息揍回去?“揍”为成都发音,指“塞进、塞入”。不作“挨揍、揍人”解,也不能去找“凑”的麻烦,你懂了吗?

    而今你可别说,农村只剩下留守的老少。凡有人场之处,你就能耳濡麻将声。城里更张狂,一个三千人小区,滋生十几家家庭麻将室,这何足为奇?而今的青中老年,晚饭后最多百步走。百无聊赖,仿佛不打麻将就活不下去一般。

    以前相对穷困也是正常的,我大姐就上过农(业)科(技)普及班。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如饥似渴追随“袁隆平”,精神层面相当充实。工矿企事业单位也都开设了职工夜校,入夜再加餐精神食粮,土豆、面包和牛肉的香梦已近在咫尺……

    城里的条件更上“王之涣”,要不然洪峰过境之前,怎么会在前沿乡村掘堤分洪?金温银郫有很多个蔬菜基地,这是保障城市农林牧副渔供应的权宜之计。然而在广阔天地里,什么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缺电没电的场面比比皆是。照明用青油灯、煤油灯,山里娃娃还可以蹭灶火写作业噢。

    凡遇寒暑假,我会跟着大姐去村寨“采风”。想解大溲向她要草纸,她说茅房内有。进入茅房哪有纸呢?经一番“百度搜索”,原来一小卷、一小段草纸都塞在泥坯墙罅缝内。茅房内除了蹲位和尿桶不见它物,所以说草纸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

    而今城里人的物质条件,可谓锦上添花、如虎添翼。在我们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牢记艰难困苦刻不容缓。我认为:既然城里人缺乏锻炼,我们又客观存在着艰苦的地方。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克隆一个又一个“人民公社”、“向阳大队”。广泛收集当年的场景、实物,抹掉一切现代化、理想化、货币化、商业化的痕迹。把中职、高校应届毕业生送到农村去,把国足“押解”去喂蚊子、墨蚊子。他们在那里,至少要体验半年以上。纵览人间、三农之苦,也等于祖国母亲毅然决然吃他们的“态度钱”。这是我早已萌生的想法,我率先提出来,但愿有关部门早日付诸实施!

    我父亲这辈子历经枪林弹雨,复员转业后,痴迷手电筒的习惯依然锲而不舍。自打他入川来蓉,他从没上过夜班。白天也把手电筒搁在身边,准备照什么?他最初玩两节豆,后来玩三节豆,电池、电珠(指小灯泡)是必须入箱上锁的。倘若电筒坏了,立马送到匠人那里修,还非得守着人家修好走人。匠人不犟,不像父亲这类犟人!

    天黑了,我想耍一耍电筒划破夜空,那要视他心情如何。我去珞璜紧跟逮切猫小分队,不慎把三节豆电筒掉入水库中。回来交不了差,遭到一场暴打。老妈求情,邻居、部下说情概不管用,他惩治儿女是下死手的。我还不敢哭出声,咋能这么强横、强悍,这叫我怎么活呀?

    我共挨了三次打,次次要命痛不欲生。他打骂累了,喝闲茶、吐烟圈去了。我心里不由诅咒他:这么心狠手辣屁眼黑,咋不死嘛?!但他偶有“柔情蜜意”的灵光闪现:有一次他住进医院,发现手电筒忘了带,速命我跑回家去拿。我跑了一个来小时,气喘吁吁,他一见爱怜极了,眼角竟然溢出了泪花哟。在我心目中,铮铮铁汉怒目圆睁,绝不会给眼泪“苟且坠落”的机会……

    他从钱夹里抽出两块钱犒赏我,美死个人了。须知娃娃的压岁钱,一般就一、两毛钱吧。幺姑(我跟着大姐夫这么称呼)的娃娃背了我半背兜娃儿书走,幺姑奖赏我也不过两块钱嘛。但这么多书,要用好多钱才能拿到手喔?三十以后我才明白:老汉打得好,男子汉志在四方,黃荆条条出好汉,这“节揍”很有必要!

    父亲烟酒茶三开,好在那阵子没赌局,所以他没法“一应俱全”。他无论走到哪,小收音机是不可或缺的。有一回他失手把收音机摔坏了,我居然去顶牛(老汉是1925年的牛):“你咋不‘务’自己几耳屎哩”?“务、掴、扇、抽、削”为东北语音,“务”指掴(打)。成都人发音为“打、付、产、甩、整”,这些单字由来之妙,断不可失察也。

    年轻真好,谁不想活回童年呀?我爬火车脑壳煤水车时,不慎失手从铁梯最高处摔下来,整个身体落在钩舌上又弹了一下,最后掉进道心里。去大医院检查,除了皮外伤并无大碍。又跑回去上班,填了一小时零星假了事。

    我以前那部海尔手机上,内置有周公解梦文本。对应我的生辰八字,解析我这种“四两九钱命”,极易受外伤。2010年9月,我带队去突击钢套出口生产订单。我总是个闲不住的“好干部”,当我揽住钢钎,德刚就甩动二锤。但他偏移了位置,正好砸在我右手大拇指上。拇指血肉模糊,指甲游走。到了医院,外科大夫抄起镊子,即把“肉丁”往豁口处塞。以至于痊愈后,指头木木然、麻麻然不听使唤。严格说,大夫属敷衍了事。凭什么不顺应肌理向背,仔细“堆肥、填埋”哩?的确说准了,一直以来都是“这不生鸡,那不窖口”的。上个月摔了两跤,哪天又将绊跤子呢?让我“拭目以待”吧,哈、哈哈、哈哈哈……

    在我青年时代,爬树、爬梯子蹭蹭蹭,迅若巴壁虎,下梯梯若冰峰山巅的落石呼呼呼。而今“人老了,弦也调不准了”,我这个“月亮(背阴面的)老人”,非常羡慕活在清晨红日照耀下的你们……

    我好想变成一只小花猫哦,拜求主人别关我、别拴系我。前年3月,我把两只猫送到集镇上,请岳父代为喂养。仅过一天两只猫往外“私奔”,我找了四次仍无功而返。喂了八年已有感情基础,但从此生死未卜、死不见尸。依据当今环境状况分析,存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要么在梦中梦到那乖巧呆萌样,心头那种酸酸楚楚,恻恻隐隐无以言表哉。

    两只猫嘞堪称淘气包,它们会咬我抓我。我一示气,左右开弓来上几巴掌,打了它们又悔不当初。公猫、母猫均有报复心,还是嫌贫爱富的主哩。记得1974年暑假,妈妈和我去大姐插队的生产队,我们在那待了“一星期零两礼拜”。回程时,小队长那条黑家犬亦步亦趋,跟了我们十公里。说十里相送不准确,应为十公里相送。快到火车站唤不动它了,它已“兔拉松”折返跑了。这无不表明狗子之忠诚,素来没有嫌隙之心……

    狗不嫌家贫,真知灼见也。狗来富,猫来穷,仅是人们的理想寄予。今年腊月廿九,前年六月在大丰捡的那只麻麻猫,“冲破牢笼”一去不复返了。它把纱窗抠烂跑出去,多半受到年节夜鞭炮、礼花的轰鸣而受到惊吓,故而不知所终。人的自由是无条件的,必要前提是遵纪守法。猫咪虽无言,但它必须依附于人:有了貌合神离的自由,等待它们的必然是“死亡陷阱”。

    严寒、饥渴;耗子药;药死的耗子、捕猫的贩子;无遮盖的粪坑;野狗野猫的偷袭;乡道上往来穿行的大小车辆,哪一样不是催命符?若被哪家关了“铁窗”、拴了绳索,这属于它的“前世修为”。能保全小命,顽强地活下去,我坚信、我静候:说不定哪天,它能“成功越狱”回到宠主温暖的怀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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