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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 章 不仅是透过“刀郎热”的表面看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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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心血来潮,又想起《西海情歌》。还想重温至上之经典旧梦,再次翻唱一下。看身为“周璇后”的我,“演技”有无长进。点歌需要点开页面,头几首由于“版权和地区限制”,只有纯音乐而无原声。往上慢慢划拉,老是“落不透底”。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跟风者众的场景啊……

    在我儿时,我是智者乐水那种子“种子选手”。我没赶过海,没跳进过黄河,没横泅过长江。乌苏里江、黑龙江、鸭绿江、松花江的荡漾春波,从没出现在梦乡。额尔古纳河在草原纵情流淌,也仅出现在歌声之中……

    举凡嫩江、辽河、淮河、海河、湘江、珠江、漓江;无定河、护城河、清水河、大运河、秦淮河、富春江、浏阳河、凤凰河、赤水河、澜沧江、伊犁河,或波涛汹涌,或风软沙平,也只能出现在我的文字叙述中。泾清渭浊所言极是,但我何时能拂去两姐妹神秘的面纱呢?……

    我所熟知的自然还是蜀江春水:岷江、沱江、渠江、涪江、大渡河。流经锦城的府河、沙河、东风渠(有大新河、小新河之分),才是我青梅竹马的茅根朋友。因为岷江水流湍急,深不见底,在枯水期我们结伴去团结镇。水性好的纵身一跃,是我们常说的栽密头、栽密子,等同北方人所说的扎猛子。凫至河心脑壳朝上,双手做投降状,双脚也不划拉。人渐渐往下沉,以试水之深浅,这就叫“落不落得透”。我已做了解释,别再问我啥叫“落不透底”了。

    又想起一句俗语,说的是“摸着石头过河”。倘若你弯腰能摸到石头,那只能表明是一泓清流。只说水深达到一米,因水之浮力,你已不可能触摸到水底的石头了。后来又“网恋、网孕、网产、网育”了两句话:一为“踩到石头过河”,这不稀奇。恐怕你的北京布鞋,不会溅上一滴水花;第二句说“抱着石头过河”,这就耸人听闻了。这要看你抱的是“泰山石”还是“雨花石”:雨花石五彩缤纷,是人们手中的把玩之物。石匠在深山采矿,原石巨大,非机械之力不可降服。峨眉山舍身崖那壁立千仞,比泰山石还恐怖。非要比高矮,泰山甍仅能及峨眉山之蛮腰?

    有人开玩笑,说踩着地雷过河。只有蠢驴才会在水底布施地雷,海军抛洒或发射鱼雷,一枚鱼雷仅仅是汪洋中一粒沙。还有一说:抱着地雷过河,这种人更是傻得可以。你抱在手上,还不如或抛向河岸,或拉燃引线扔入水中,这样就能炸昏深水鱼和冷水(江的)鱼。你抱着鱼雷不拉引线,你准备送给对岸哪位姑娘?谁给你开列“跑路小费和劳务大费”?!

    从小我听着广播红歌而长大,家中的红灯牌座式(台式)收音机,老爸随身而携的熊猫牌袖珍收音机,也只有红歌播放。偶尔能“鉴赏”到一段京剧、豫剧、川剧、黄梅戏、京东大鼓、山东快书,心情十分愉悦。电影属于大众普及,内中有前奏曲、插曲、主题歌、片尾曲,我就跟着哼哼唧唧呗。东方红卫星也在太空唱过歌,我听过你们没听过。

    什么录音机、单放机、电视机、卡拉ok、随身听、磁盘机、低音炮以及二人转,那属于你们的后来居上,我无福享受。

    从小我就爱唱歌,实在不能唱的时间和地点,就在心中默吟暗咏。我唱歌水平之高是声名远播的,我也不怯阵,只要有机会必须一展歌喉。自打“委身、驼背”《全民k歌》,我已有近三千首作品。

    对于刀郎的歌,我唱得最多了。《山歌寥哉》十几首早已全部拿下,《罗刹海市》我也能唱完整。想起去年那炙手可热的阵势,全民蜂拥而上,歌星、歌手和业余爱好者的“动作”,令人们倍觉奇特。他们怎么都不触及最后一段?不消说,是胆怯、怯场之心在作祟。

    一曲《西海情歌》,宛若“浮世绘”,折射出何其多的人性弱点哦。有哪些人唱过?我不情愿全部罗列,只讲内中有降央卓玛、云朵、郑晓燕、李佳柔、西域胡杨,一清点人头竟有30个之多。这仿佛敬天爱人、登峰造极,开了个刀郎演唱会:一个人唱一首,平均一首歌耗时五分钟,那就需要150分钟。你认为观众会如痴如醉,流连忘返么?

    有的艺名取得怪糟糟的,什么“九儿、豹纹哥、郑幺幺、一人邦哥、dj7叔、虫虫/虫虫”,其实其名俱似“孔雀开屏”。歌手“飛飛”玩起了繁体字;“沈阳刀郎”,看上去有准备承接衣钵的意思了;“小贤广东河阳组合”有三个版本,是让余热、余温、余韵、余额进行到底的意思么?

    而今刀郎的热力图已黯然失色,活力度也已中道旁落。蒜苗熬锅肉硬是香,成都人就不爱说成回锅肉,只有广汉连山场的人才称为回锅肉。你在中午把鲜五花肉下了锅又回锅,不妨铲一碗起来放冰箱内。晚上再回锅,更入味、更美味。你吃过回锅鱼鱼么?下一顿烧开再吃,你会怀疑“舌尖上的美食之都”。

    只不过,一哄而上刮蹭热度与活力,应为人所不耻。不知悄悄划拨过版权费没有?或是有没有进行过“私人打点”获得允许?有个别作曲家,觉得多来咪发梭拉西的音域不够宽,干脆借用经典名曲。个别作词更喜剧,以己之词套人之曲,摇身一变整成了“个人专利”。

    自共和成立洎改革开放,包括港台海外在内的华语歌唱家、歌手,不会有千位数。八、九十年代共20年,歌坛也相对沉寂。自从新千年后,新生代数以万计。别以崇洋媚外、娇嗲低俗、变化无常来混淆视听了,人民群众只需要红色的、积极的、正确的、准确的表达。

    另一方面,作品是人家的,而你是翻唱者,你就应该注明原唱、标明翻唱。这像文摘报刊,自然而然的标明转载自何处,是何人的作品。说翻唱者是“文抄公”不恰当,说成“钟睒睒”你何以反驳?其实就是一个摘抄、誊抄、嫁接者,移花接木无所不用其极!别大言不惭,说自己是文化传播使者。其所作所为,只会令世象更为纷繁……

    干弟兄老许的独子是“市歌”的,单位名称简化得使人不知所云,和市建、省建、市局、省厅这些名称一样,都显得相当“节俭”。独子叫浩子,只要有演出就焦愁了。他又不是在编艺员,只是临时招募制演员而已。他并不愁盘缠,也不愁服装费,他愁的是高昂的参演费。这就怪了,艺术团体总是这么运作的么?那种“德艺双馨”怎能沾染上铜臭味?

    给你摆一个耳机的故事,这是相关音乐的事情,并非生搬硬套。你多半会抓耳挠腮,反问我耳机能有啥故事啊?去年12月初,我不是换了手机么?拆开盒子并没耳机,还在用的畅享机的耳机是圆头子。造手机不配耳机,看来任兄不够人道、地道和厚道。本来就应该配,把这个费用加上谁不认呀?何以彰显正牌原装,大可不必干“卖矛不卖盾”的离奇事。

    还有一个短板,畅享机的耳机孔在上部,充电插口在下部,这属于互为因果又互不干涉吧。荣耀怎么能让耳机与充电线“同床共枕”哩?我要听歌没电了,我要充电又不能听歌。别跟我说可以用无线耳机,那不要钱么,让你送给我么?

    老婆这20年,也是手机的20年。前前后后不下20个机子,说不上是山寨、水货、贴牌机,却无一例外是二手机,我还怀疑内中隐藏着“贼货”呢!

    我只好到太升南路,买了一根宽头子耳机。夫君玩“高大上”,老婆耍“下三路”,这显得我多么不仗义呀。不用什么“毛了”,直接动手给她买,一个同机、同款、同价的新荣耀就此诞生。

    我买的这根耳机线被我折腾够了,不适宜“开喉”了,新耳机线已在“顺风”途中。老婆说不需要,就没给她“京东”。纵使她说不需要,这事怎能“信其言、观其行”呀?我的新“耳目”到手:是拿旧的给她将就用,反正她五音不全?还是赠以心爱新线,打一打高新礼物的爱心牌?

    我把新线双手奉上,她觉得不可理喻、啧啧称奇:这么爱唱歌,这么“信仰”耳机线的人,居然会“大义灭‘新’”?好在她给了我无与伦比的奖赏:紧紧抱着我,既“美宝莲”又“郑则仕”的嘴筒子---在我额头上一阵阵乱拱乱啄……

    我知道有个岛国没与世隔绝,然风俗习惯与世不同。如果主人大方地、把自己常用的生活用品送与客人,这无不表明主对客的器重。反观受者,毕恭毕敬、欢欢喜喜的样子。双手接过,既小心路途颠簸,拿回家当即使用或予珍藏,这真是老乡见老乡---又不许哭鼻子的浪漫温馨场面哦!

    然而国人对新旧之分似有不同理解,那句“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五味俱全。土气的不来,新的、新的、依然是新的,伴随着漫漫人生。你可以拿旧的、土气的、残破的、用过的东西送给穷国家的朋友,对方会感恩戴德。如果敢拿这些“不伦不类”送给同胞兄弟姐妹,等于你同时把皮鞭递在朋友手上---自找到的是“海参抽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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