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且从“卫衣”前胸强力撕开突破口！
我徒劳、陡然、顿然、徒然、茫然空长了六十春，徒劳无功嗡“没”把每朵浪花记清。儿时确实有当空军的理想抱负：走啊走哦，幻影、幻像、幻梦、迷梦、“原子核”、“原子弹”相继折戟沉沙，自与蓝天骄子无缘。爬起来拍拍云泥、芹泥和尘泥又前仆后继，猛然发现：除了精神层面，物质层面真成了天马行＜空＞、＜空空＞如也；嘴尖皮厚腹中＜空＞、白云千载＜空＞悠悠、晴＜空＞一鹤排云上的“僚机长”了……
从我满18个月开始说话记流水账嘛，这与银行里个人资金进出的流水、明细属异曲同工。两岁后就有童伴，“众”小无猜亲亲热热。当然也有“热战”、“冷战”的时候，风儿一吹，缇红的、青乌的包包就散了。额头不慎触碰、“邂逅”、撞击到硬物，或被父母、哥姐那“黑手指”揪掐、弹崩之后，就会出现大红包，有人也称其为青头包……
而今红包雨满群飞飞撒撒，但那时所说的红包仅是皮外挫伤，它咋就变成超级福利了？什么、什么红包哟，它不就是大人所赶的礼性，孩儿们操练起来的压岁钱么？
读幼儿园了，一个二个横起揩棒棒鼻龙、鼻涕，不会有远近亲疏。没有学前班，直接读小学。少男少女球经不懂，肌肤之亲、授受相亲都不会产生“严重后果”。
我这半生，才“奔六”属于壮年，我不承认什么“大半生、大半辈子”哉！什么异性“能与我说得起话”：只有慈母、姐姐、老婆、媳妇、孙女、外孙女，还有老师、邻女、女领导干部。只有这些了，所有的都点兵点将了！
读初中我们男女同学开始划界划线了，你说成是“中印边界”、楚河汉界、西王母强行“规划”的那条银河界线都行。总之我很面浅，再不与女同学搭讪、搭话。她们主动示好，我就以“嗯、唔、哦”-点头或摇头回应：只着一字，仍得一半风流划得来！
工作后、念大学时我的性格更“偏僻”，我不习惯用孤僻一词。这很像涎皮赖脸的伙伴乱嫁接、插扦数量词：一＜块＞人、一＜簸＞烟、一＜群＞酒、一＜槽＞糖、一＜篷＞茶；三＜匹＞水、一＜床＞碗，一＜根＞麻雀，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即便在我新的第二卷的遣词造句中，你若发现我也乱点鸳鸯谱的数量词，恭请原宥我的愚昧无知焉！
结婚前后，已是工作事业如日中天的佳期，眼前的“脂粉君”、“裙带菜”渐次增多。工作中的交流沟通在所难免，在办公室、会议室“隔河”对座，我容易起鸡皮疙瘩。中午打饭或后来端餐盘了，我就回办公室紧闭房门。天窗、窗子始终打开“天窗期”，我还不信美女会“飞檐走壁”？我不在食堂、饭厅里“打坐入定”，是怕老、中、小美女前来“共进午餐”……
下班前科处邀约，下班后去整肉、把盏、飙音、砌墙，有没女士我都不受邀。万一尔后杀出“花蕊夫人、薛涛门”，我想拔腿撤离恐被“强行置留”喔。总之在一切社会活动中，我不会与女士独处、同行走、并骑行。喝茶时不能有“花朵”在侧、打牌时切勿在我身后“偷师学艺”。如此孤芳自赏、洁身自好，心头是相当舒坦、舒畅、舒爽、舒泰、舒展、舒缓的，每年末梢都能得到老婆大人的口头表扬、表奏、表彰。只是成功背后总有憾失，她连奖状、奖金、绶带、橄榄枝、大红花、金银铜牌一概舍不得！
我不和女士说话，有另男另女在伴在陪，亦三缄其口。你别疑心，我非伪装的伪善，更非乔装的伪娘、伪君、伪道士。我是斗牛士、决斗士、角斗士、卫道士，我一表露心迹你就晓得了！
大郎姓郎，郎啊郎的郎，不是你想象中的红狼、野狼、恶狼、独狼、七匹狼、大灰狼、“拜年狼”哈。大郎说起这么一件事：今年五一前他们老总给科员发群发均包，人均600不用抢，点击即秒到。老总又在大群发了200个个数包，是2000块的大闷墩。哎呀，你干嘛学镇关西呀，骨头宰得那么大砣？连皮带筋连刀菜、连刀骨，想哽死哪个哇？！大郎抢到8923成了手气王先不管，只是我纳闷：一般人发均包、群发包都以两百封顶、打住。真有这么悬火，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入群不过十年时间，从没背过群规噢。以前经常遭遇“红包雨怪天气”，如今久旱盼不到甘霖。在劳动节那天，我向外发出8个包，却没有一个“货币回笼”。像那个范眼屎，时常骗内外亲的红包，找的理由相当周全、充分。他二姐夫遭他整得没了脾气和脾胃，好在他没瞒骗外人。我真不稀罕这点散碎，主要是我想目触、目染、目击、目见，兴高采烈振我群威的气氛。
夫妻尽管没事可干，哪去找围棋、象棋、跳棋、军棋哩？国际象棋两个人都掸不懂，谁有心思打扑克对调。对调个什么？是把我调换成伊，还是把伊调换成我？玩升级么？两人都“望穿秋水”了还升个什么？玩拖拉机么？人老珠黄了还摸拖挪拉个什么？
玩拱猪么？她那么胖，拱不得了，拱我？她也拱不动。玩翻牌（子），万一被哪位蟋蟀王子“冒名顶替“，我不是自讨苦吃么？j、q、k那么多娃娃牌，个个“英俊少年”，我不吃飞醋才怪了？！
别打干瞪眼了，大眼对小眼，牛眼对龙睛乱弹琴。打跑得快么？腿脚已僵硬、僵化了能往哪跑？翻牌算命么？接着翻算十次，十次机缘巧合绝不雷同。什么扑克花子的寓意比花语、花信（风）还复杂，我信哪一把？我依据情景好的？依照情形中庸的？还是依循状况坏的？她可以玩跳绳、橡筋、呼啦圈，我难以为继。我做俯卧撑、引体向上，她又没缚鸡之力。让她把我当沙袋、沙包解压，我还是不习惯皮肉之苦。我不习惯，兄弟你会习惯么？
甩飞镖么？不好意思实在没有装备。学打毛线么？针头线脑呢？勾花？勾花银钩钩哩？弹“马可-波罗”；斗石头剪刀布；敲虎虫鸡棒；比大小西瓜，她技不如我，甘拜下风不会“联劳协作”。砌麻将高高来耍么？我这双保护“上层建筑”的手都举娄了，若塔尖坍塌，地瓷砖破皮绽口，楼下的大爷是要提意见的。举娄的“娄”，意思是劳累。
百无聊赖，各看手机，那就互发红包。我先发051，她回敬51，我发5101她回赠5011。我发50101，她开始耍“头皮屑”了。一点进去，就不愿吐货、吐惠了。嗯啦，两口子是好耍！向天再借五百年，才会出的这么一对东西哦。
前一阵我发了个22222给她，哦呀，这么多小黄鸭呀？这么多2呀，这么2呀？后一句减了一个字，意境截然不同。我烦0这个数：0即没有、虚无、零蛋、光蛋，四大皆空、腹中空空了，无奈又从零开始！以前的零担车厢，还装货卸货呢！我烦1：咦、已，无成无就令人倍加怀疑。我烦2：千年大老二总会委曲求全。3谐音删、伞和散，我不必明知故犯。4谐音行s走肉、多事之秋和s不足惜，丢都丢不赢。5谐音呜、无、武、误，空了吹，算了吧。
我不喜欢6，与网民形成了强烈反差。6谐音溜、钻＜牛＞角尖、扭、拗，没一个字有生机活力。我不痴情于8，想8就发，说8就发，世上岂会再有穷人？打死我也不信。我也不做9的追星族，9谐音揪、旧，自然不属上上签、中平签。照这么分析：0~9，没一个能得到我的垂青和垂赏……
有的群友只抢到一两分，强烈要求重发。知足吧，1分也是肉、1分也是爱，1分也是纯利润。你在钱庄存百元活期满一年，也才几毛钱。然而你想拿他们的出来，他们不凭这种天渊之别的差价，怎能有恃无恐大吃特吃澳洲牛排和大龙虾哟？……
什么日子我会按兵不动，纵使对方不明真相发过来，我也不会“录取”。雷锋纪念日，情人节，愚人节，寒食节，冬至日，圣诞节，什么原因请你个人去忖度。父亲节、母亲节属于“来路不明”，一句话，只要不是传统的，不带吉兆的我都不会“礼貌”！
前一阵我浏览“黄峥”的界面，看到了“卫衣”字样。我大吃一惊，硬是当了40年“空军”嗦！这卫衣有什么来头？是什么道道？当然了，卫和衣一经紧密相连，说是运动衣。傻瓜蛋也明白过来，不过是一种舶来品而已。
一粘连、沾染到“卫”字，你能联想到什么？我把甑子端出来，你们个挑个选饱餐一顿吧。我拟给你说一长串串串香，请“果老师”们来撸串、喝啤酒间阅卷打分。历史上不仅有曹魏，也有＜卫＞国人、＜卫＞青。保＜卫＞革命火种、保＜卫＞且拱＜卫＞革命胜利果实、保＜卫＞黄河、保＜卫＞延安、保＜卫＞根据地、保＜卫＞红色江山；＜卫＞国战争、＜卫＞道士、党＜卫＞军、莫斯科保＜卫＞战、保＜卫＞萨拉热窝、伊斯兰革命＜卫＞队，英国皇家＜卫＞队、罗马禁＜卫＞军、科洛桑＜卫＞队，大＜卫＞-科波菲尔也在其列。
多多益善好上加好，洪湖赤＜卫＞队、领袖身边特殊卫队、保家＜卫＞国、自＜卫＞还击战，＜卫＞戍部队；环＜卫＞委、爱＜卫＞会、环＜卫＞部、环＜卫＞署、环＜卫＞厅、环＜卫＞局、环＜卫＞处、环＜卫＞办、环＜卫＞所、环＜卫＞科、环＜卫＞室、环＜卫＞师傅；保＜卫＞股、护＜卫＞队、护＜卫＞者；中＜卫＞市、＜卫＞高庙；＜卫＞生院、＜卫＞生所、＜卫＞生防疫站、＜卫＞生队、＜卫＞生员；＜卫＞生纸、＜卫＞生棉、＜卫＞生球；＜卫＞生指南、防＜卫＞措施、＜卫＞生习惯、个人＜卫＞生、＜卫＞生用品；＜卫＞生间、单＜卫＞、主＜卫＞、次＜卫＞；＜卫＞生带、＜卫＞生巾、＜卫＞生筷；＜卫＞兵、＜卫＞士、＜卫＞士长、内＜卫＞员、警＜卫＞室、警＜卫＞员；前＜卫＞、边＜卫＞、中＜卫＞、后＜卫＞；自＜卫＞、防＜卫＞、保＜卫＞，警＜卫＞；红＜卫＞兵；唔，还差一位表演官官相＜卫＞的赵＜卫＞国。我在前述并没列“双卫”，现在是有三、四室一厅配置的双卫。然而在古时，“卫”指驴，“双卫”指两头驴……
天气异常溽热，是该美女们大展英姿、大舒身材、大秀肌肉的时候了！三分、七分裤、包裙、超短裙概没毛病，那低胸、露脐、亮背装真不该“惹事生非”。记得儿时，老师、父母教育我们：不怕布料普通，只要不露肉就行。衣裤掉纽了、滑线了、刮坏了、浆洗薄了，用针线补缀好才可以出门。大街小巷，没有任何女人的衣着敢于薄露轻透：市井关、家长关、个人关一律通不过！
到我30岁，热天穿府绸制服、劳动布工作服必定汗水涔涔。我投机取巧，用大剪刀在后背开了个“俄罗斯方块”。父母不说是天窗、西窗、寒窗，说的是捅破天的“铁窗、东窗和南墙”。我的个乖乖，你们咋不说成“东床和东墙”呢？师姐师妹掩嘴而笑话，说我是“门窗”坏了的“疯神”、“疯”中之子。那位凤娟更苛刻，转我是古道西风的“梅朝风”……
少女、少妇同属妙龄花季，你们爱美，花枝招展，我们袒胸赤膊“招摇过市”也不受欢迎！矜持腼腆些嘛，“关键部位”就别“迎风招展”了。既然骑车看到我逆向而来时，为啥要“低头审视”？那只能证明你们：还是循规蹈矩的巾帼贞烈嘛……
无论在社区、公园、绿道、小区，都安装了不少公益健身设施。从早到晚，男女老少各得其乐。看到老人打乒羽、跳广场舞，看到小伙打篮球、踢足球，我只羡“原样”不羡仙，好想活回童年呀！
在儿时，校园里的文娱、文体活动相对丰富。体育课安排有序，我们可以玩长中短跑，只马拉松未跑过，没体验过竞走。可以跳高、跳远、跳绳、拔河、投掷、拉练、踢毽子、做手工；可以打篮球、乒乓球、羽毛球、辅助拳；可以练杠铃、哑铃、单双杠。爬楠竹竿“欲与百尺试比高”，老鹰捉小鸡最好耍了。但“基础设施”条件缺乏，故而不可能游泳、跳水、骑自行车、踢“李铁”哈！
不过这内中，有些反映的仅是“表象”：羽毛球拍呲牙露缝了，羽毛球变成“方清平”了，依然被“充分利用”。与其说是球场，还不如说是石灰粉打的格子。打乒乓球境遇更窘迫，水泥敷砌的台子，中间网档找一堆红砖头代替。乒乓球拍什么硬胶、软胶哟，两面都是硬木板，声音清脆钢响。篮球架网兜“一毛不拔”，“乔丹”进与不进，不容易看秋楚。我估计，近视眼就是这么左顾右盼而忽悠遭殃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