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江湖被操哥操妹“反提”了么?
我土生土长于天府之心,对这片沃土比较了解。炎黄上下五千年历史,数十座都城,我安能如数家珍?我只说熟稔、熟络的锦城今昔,但愿我们能成为“同道之人”!
这个“道”即江湖也!有人信奉、追随那种“黑白通吃”的黑白两道。黑道、白道曾经客观存在,自扫黄打非、打黑除恶后,这些人已经“泥”盆洗手了。翻云覆雨时用金盆、银盆和玉盆,何足挂齿?“零落成泥”后今非昔比,再也不见“黄道吉日”。只能用泥盆、瓦盆、铝盆、锑锅、搪瓷盆、塑料盆,将就洗手吧!
帮派或大或小,都有大师级人物。下面叫得响亮顺口,太师椅上的听者、受者心领神会:颐使做派,神兮鬼乎,迷窍装疯。“尊称、雅称”如雷贯耳:什么老大、老泰(泰:tai,三声)、大哥、船长、船老大、舵爷、舵把子、水手长、黑桃帽、袍哥人家,硬生生让“令箭、虎符、腰牌”应接不暇!
我戏将舵把子定义为“风向标”,也把其变迁、迭宕为“群主”。召集、军师、内务、助手、助理、镖师、(得力)干将、舵办、文秘;稽查长、左右手,左膀右臂、东邪西毒;理事长、副会长充其量算“中干”。军师吴用成了“军用、军用品”,其实等于民品、民用品,真让人贻笑大方。
底下“线人”的名称更多:什么在下、卑职、耗子、眼线、磨星、秋娃、阿三、小三、猴三、鸡崽、喽啰、喽娃、灰兔、地雷、马仔、水手、哨兵、号兵、工兵、步兵、“民兵”、更夫;狗腿子、快枪手、快刀手、棒棒手、吹鼓手、牛脑壳、马脑壳、瘟猪子、地滚龙、四脚蛇、巴壁虎、排雷兵、特务兵、侦查兵。你认为还遗漏、遗失、迷离、迷惑、神迷、迷惘、迷朦、迷失了哪些:放哨的、吹哨的、看风的、把风的、望风的、放风的算不算?两轮师、三轮师,“基干民兵”,“摩托化部队”,算还是不算?!
我没罔顾现实、事实和虚实之间,我谨以为没谁欠谁的、该谁的、争谁的、小谁的!此处的“争”和“小”,都是亏欠的意思。活到老学到老,你一不小心,又掌握了一些独门绝技、葵花宝典、“菠萝菠萝蜜”。你不把白沙烟散一支给我抽,你说得过去么?
成都于1952年秋冬之交解放,不言太遥远,单考此时的皇城坝有多大?东西两公里,广袤两公里,已被我高抬贵“脚”,另眼相看了。范围如此狭小,江湖各帮派、门派、“机关”、社团、“社区”、团体、团队、府邸、庄园、“会所”、会馆、武馆、钱庄、赌场、青楼、当铺、粮仓、布庄、染坊、酒坊、煤厂中的客官、伙计还不闷死呀?当然啰,闷闷不乐、郁郁而终,那都不关“正方、正派人”丁点事!
武侯祠的位置都属于锦官城外了,可见江湖帮派鱼肉黎民的“战场”应在广阔乡野。那年景土匪尚且猖獗,这帮、这号、这路人,这路货色焉能称绿林好汉?在龙泉驿向阳大队(今向阳桥附近),土匪土枪竟胆与正规军顽强抵抗,真乃蚍蜉自不量力也。即使民兵抄简陋枪火,也能打得白匪、伪军抱头鼠窜、片甲不留。那句“满村尽是黄金甲”,是革命胜利的真实写照!
我在副标(分标、小标题)上,提到“反提”这个词,“提”意为捉弄、操弄和克制,反提意为叛逆、逆反、逆向、逆行,倒行逆施。也可以理解为反串、客串、反正、反复、反驳、反撇、反铐、反观、反问。而今有承包这个单词,颠倒概念就成了反包、反承包、反包围!
解放前后,自然是农村包围城市的格局。文革时期也这样,从改革开放到现在,似乎已逆向而为。这算不算逆向思维?逆向行驶?我思忖再三可以断定!随着工业化、科技化、商业化、货币化的长足发展,曾经的小城膨大、膨化、膨鼓、爆鼓、爆炸、爆裂、迸裂、迸发、裂变、核变,量变质变了成千上万倍。农村不再是江湖的主战场,以荒凉凋敝的实际情况分析,江湖又返回了城市。此所谓久分必合,久合必分,这是世道的更迭、更替、迁沿,不堪为虑也!
再深入思考,成都再大,还不足以和农村分庭抗礼。那你觉得行走城市江湖稳当些,抑或行走农村江湖稳妥些?
一年四季都有西瓜卖,只因南海、南亚、南国南疆日照充足,基本“克制了”大棚温室这类“东施门”。孩提时吃西瓜,一般在公历六月后,现在出产显然“为时过早”,不是为时尚早。唔,今年还没做过西瓜盅,没踩过西瓜皮。说啥西瓜露、西瓜霜哩,这连我的“编外职守”都谈不上……
我见这辆三轮车上五颜六色,品种丰富而鲜灵,我问摊主好多钱一斤。她甜言蜜语回复“五元”,呀,一听这价格我也不能扬汤止沸呀!人大面大,“人大、政协”是百姓的代言人,这个面子我不会不给。所以事关掉价、掉链子的举动,无疑让我损失更大。
我这人挺会联想的,抓大捏小,抓了巨大的也不会放过细小的。摊主说现在还“降了些价”,这等于低价倾销和“低价战略”么?她说三、四月间更贵,无籽的比有籽的还好卖些。我想起葡萄也分有籽无籽:儿时必定有籽,而今或可以设计成无籽良品,在“良品铺子”寄卖……
一粒西瓜子渺小得无足轻重,承蒙阳光雨露,它生根发芽,长秧串藤,开花结实。不能说成结果,谁会叫“西瓜果”哦;不能叫结晶,它能长到几十斤、上百斤,能称为晶莹玲珑么?
一枚芝麻粒、一枚葵瓜子同样微小,日后它也可以成长为“参天大树”。世界何其神奇哟,你我他同样是小小细胞“分裂、分化、分解”而来的。以前葡萄、芝麻、葵花、西瓜枝茎都会长小虫虫,现在糖份、香味、甜味、口感稍差了些,可憾已见不到“惹事生非”的虫虫了!
小虫们寿命极短,它们也没什么时间概念。说人间一天,天上一年,天在哪?天在何方?去年盛夏,西瓜也不过卖两三块嘛。大量上市了形成泛滥,五毛、一块照样能够解渴止暑。你一看到“五毛”,会不会牵涉、牵连、牵扯五毛党?五毛党往内薅羊毛,这是本质上的区别。五毛党很像那种火烫、热烫手,爪爪直接伸进泡菜坛子捞泡菜,坛盐水必生霉生花。哪像我,两手直接支进去“翻江倒海”,坛盐水依然“面色不改”。我还认为:除了百姓,当官的也禁不起五元西瓜---那致命的、深度的诱导和诱惑!
大凡商铺开业,朋友们会买花篮(花架)去恭贺、恭喜、朝贺。价格一涨再涨,内中利润十分优厚。谁说了算?是店主的个人行为么?如果工商、物价部门来检查,他们会撤换、改换标价签么?
张乃馨就是这名,妈老汉取的名,咋的啦?!与康乃馨谐音,谁不祈求健康、康庄、大康、康达、康辉?追求小康的理念似已过时,过时不候,你会释然的!乃馨买了两个果篮,总价350块。一个精美的篮筐价值20块,一个篮篮头的水果有八种,重量不过3公斤。水果入筐是很五彩斑斓,你觉得会送给谁?我实话招了吧,这仅是送给住院病人的!如果你送给领导、老师、家眷、同事、战友、同学、邻居、恋人、闺蜜这些活蹦乱跳的人,那你就太盲人瞎马矣!
西瓜卖5块一斤,犹似弯道超车,没有踩刹车的意思。不过,采购商、商家、摊主就会发出一阵阵惨笑,因为他们赚欢实了。瓜农还是战高温、斗酷暑的瓜农,贱卖总比腐烂一地好:即便笑不出来,也不至于哭流煞地!
西瓜这般尊贵、金贵,有谁关注、过问过?老百姓心心念念,能顶半段枯木、半截风化瓦吗?不得了了,老冰棍有怨气了。“白雪公主”仍然走群众路线,还是“小1块”。蟒蛇、於菟要飞起咬人、吃人了,你别说大成都没这两种“芳邻”,我在心目中剪辑出来不可以哇?!
很多笔杆子写着写着,文思、灵感就枯竭、枯黄、枯涩了,这阵儿平台又来祸害人了,说什么ai写作工具可以代劳、代笔。凡是写作的大部头工具书,老夫虽应有尽有,但我早已“割据、侵扰、袭击、冲刷、兼并、侵吞、吞噬”了好几遍,成了我压箧底的回忆。想写就写,随手就来,有积累、沉淀愁个啥啊?枪手代考试卷或科一、科二,犹如过街老鼠。等同3k黑手党,是人见人怕、人见人恨的对象!
然而我随时小心谨慎,不能让敏感的、露骨的、偏激的、过火的、过度的词句丢人现眼。那些“大家、大手笔”可以为所欲为,刑不上士大夫,我自不必杞人忧天!
而今的农村俨然清平世界,听不到清平调、清平乐似也无碍。只要安宁祥和,亦不失田园之美。说是路不拾遗,城里人频繁在乡村闯荡,图的是旅游消闲。经贸交割,拿起手机针孔摄像头就开扫二维码。诸位何苦在乡道上搜索前进?哪有现钱让你拣噢?
乡村山寨似有残存的尊严,朝阳与晚霞,映照着留守老人和儿童的脸庞。房门大敞,老腊肉和山野货挂满房檐。以前是家家喂条狗当“警报器”,而今不少人家已没这种闲情逸致。猫咪还会喂养,它的“业务技能”是家犬力所未及的。的确有狗子能咬住耗子,这算不算不务正业?
老人有点小钱,没有啥担心的。那些孝敬的儿女,添置了保险柜。无论铸铁柜、钢板柜,还是不锈钢多功能柜,价格都昂扎,能起啥作用?还不如给老人弄些吃的、穿的,配备些治病养生的药品,这才是真正的孝心孝道。儿女回去过年,保险柜也似“余则成(刘能)多余的儿子余沈阳”。别担惊受怕,不会“与贼谋面的”---因为小盗们早已被网商干死了!
农村的居住环境和条件,是要差几篾片。但宅基宽可盈丈,又令仅可盈尺的城里人艳羡未央。毛楞了搬、展到城里头,坐地起价,看哪个拆二代敢来踢“陈真”?乡镇、集镇星罗棋布,街巷两边商住齐刷刷铺开。乡下都有独院小楼,偏热衷去集镇置业。乡下的住房缺乏打理,荒草疯长,苔藓密布,蛇鼠横行,一派苍凉。集镇的商住情景依旧,只憾少壮派都到省垣去了。没人居住租不起价,让彩钢瓦、窗玻璃孤独守望到地老天荒么?……
曾小妹属蛇,今年47岁。看上去龙钟老态,病恹恹的,比我67岁的二媭还显苍白憔悴。她无不叹息地说,16岁开始下秧田,怀娃娃、坐月子也下水田栽过秧、摸过鱼儿。这可不是宋代词牌《摸鱼儿》,是为了改善生活的真实场景。就因受了寒湿,落下一身病根、病灶……
这么弱不禁风么?我都59了,从不晓得啥叫风湿瘀堵。我年轻时,在车间干过几年。白班夜班隔周相交,上夜班疲倦了,倒在地上就打瞌睡。地面焦湿,这叫打、写、住“青山旅馆”,大地为床天为被。别说夏天穿单工作裤,就说冬天最多加了件春秋衣而已。仅穿一条工作裤,和放风筝有狗屁区别啊?
老婆有个老闺蜜余彦,是上世纪69年生的单凤眼。闺蜜已55岁,再称闺蜜、小闺蜜,太婆听到也觉得不伦不类。单眼皮只单不双,不可能一单一双嘛。丹凤眼基本上是双眼皮,我称其为单凤眼,你咬文嚼字也无济于事!
有20多天没见余彦,老婆还以为她到孟腾河避暑去了。那天接到微信,说她在六医院已动过手术,一切平安无事。哎哟,她又不是女更夫,用这个词干啥?你说她不太懂事,“格局”却蛮大!她把割下的、浸泡在黄色药液中的两砣后脑瘤子的图片发将过来。呀呼嘿,弄得老婆差点把“太安鱼”返回给坐便坑。啥子太安鱼哦,真是不“太安逸”的尴尬事!
时间过去两天,她出院了。这么急切?只能理解为节约费用。又过三天,老婆回屋气呼呼的,我问她:“你又咋个啰”?原来她在楼下看见余彦在小区外遛狗。我晓得她喂的那只土狗,是花120块买的。遛土狗有点笑人,如果你遛遛洋狗,说起来还洋气一些……
她也老大不小了,这点生活常识都不知道吗?为什么不顾影自怜?莫非不怕敞了风会伤风?我记得儿时,大院头经常有人受重伤,破皮、见骨、流血令人心悸。驿动的心,怎能渐渐平息?失去了血,让我伤心不已-咦-咦-咦-咦……人到卫生站,打封闭打破伤风针,以免血坏死患败血症。那大号针头,大号针管,一看到就拘谨万状。这绝非危言耸听,我还不相信,如今的清风会自带药性和疗效?
娃娃14岁了,说女大十八变,犬子没二狼神那七十二变,也会有三五变化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不独阳光女孩呀!我娃娃早起要洗头,晚归要洗头,妈老汉都懂医,劝他立即“修正、涂改”。但见他颈项昂奋得像大鹅、鸵鸟、火烈鸟、长颈鹿,还说短小的鸡颈、鸭脖干嘛!依然我行我素,妄自菲薄。他仿佛抱定“一天之际在于晨”,他一个毛孩子懂毛线签签哟……
哼,不听老人言,也许吃亏不在眼前在来年。这不,才三十多岁,脱发、“白首”、耳稀、耳鸣、鼻衄、偏头痛、风湿病就不请自到了。更为焦愁的,还患上了抑郁症!他没见过药砂罐,等于从此抱着药罐罐苟且过活。呃,后悔已于事无补!
要学会一口地道的成都话,掌握上千个字典里查不到的读音,有很多乡野俚俗的土语,没法用拼音拼出来。别说外地官人,即但语言学大师也会拜倒在“石榴裙下”。就说这个“榴”字的发音,iier一声,这音标、音节在何处寻觅?至少需要十年阅历,读你千遍不厌倦,锲而不舍才能方得始终。
我们一大家子就大姐插过队,她带回来的土话更让人云雾笼罩。来嘛:姓王名ruai(一声)ruai(四声),名字是你写不出来的。我深谙语音之道,我也写不出来。成都人喊的“王欻欻”,不是说其人姓王名欻欻,意思指“所干的事等于零”。欻chua,正读为一声,但成都人读出来是三声,字典头固然无迹可寻。
大姐也是个理扯火,要么教我“大不列颠英语”。什么“剥了壳壳吃米米”指花生;什么“外布里是糠”指枕头(谷糠壳壳做的枕头)。还教唆、挑唆、唆使我绕口令:我不是鹅公我不是婆,鹅公鹅婆鹅脑壳!她还会唱一些知青歌曲,南腔北调、“南怔北颤”也不用唱出来。左声左气的,令我跳进沙河源一死了之的心都有……
我曾经有个下属,是资阳保和乡的纯土著。我和他接触四年,基本掌握了他们那边的“国色天香”。趁今天兴味十足,不妨给你们编辑一段。说:菜子花花(fa一声)飞黄飞(音挥)黄(音房),疯(音烘)狗从房(音黄)子头跑出来了。幺妹姓冯(音红),头发(fa一声)焦湿,非(音灰)常漂亮。她叫小慧(音费、惠亦同),从不浪费(音会)一针一线。
小慧平时放(音晃)羊,指挥(音飞)头羊。她不会(音费)孤芳(音荒)自赏,你不妨(音黄)扯二两棉花访(音晃)一下。
山沟飞出金凤(音讧)凰(音房),皇(音房)帝也晓得。一晃(音访)三年过去,她心也不慌(音方),也不诚惶(音房)诚恐。她不扯幌(音访),从不怕人贩(音唤)子,这种犯(音唤)人有人收拾。
肚儿头蛔(音肥)虫在拱,她不欢(音翻)喜了。她返(音缓)回(音肥)家吃饭(音唤),顺便摘了蕃(音欢)茄准备炒回(音肥)锅肉,夕阳余辉(音飞)相当辉(音飞)煌(音房)。她老汉帽子上有帽徽(音飞),从不沾灰灰(音飞)。让她早点结婚(音纷),不要瞎混(音愤),她头昏(音分)脑胀。恨不得翻(音欢)墙,把浑(音焚)身搞脏。她不会后悔(音匪),还毁(音匪)不了她啥子!
老汉教诲(音费)她,你哪方(音慌)面都好,听话(音头发的发)才像画(音头发的发)。你不要化(音头发的发)装划(fa二声)船,我也不罚(音滑)你的款,不去拿砝(音滑)码。你不要烦(音环)心气馁,清华(fa二声)考不起嘛,就考师范(音唤)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