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市井风俗等不等于江湖义气？
曾在某某头条上读到如斯观点，某人说：他一耳濡目染到“市井烟火、烟火气息”这类词，心目中就不了然！然而持有这种观点的人若沧海一粟，这是我曹和鄙人的荣幸！
人间烟火、烟火人间，烟火万象、别样风烟，这是亘古不变的景象。记得儿时光景，袅袅炊烟萦绕、播散在城市每个角落。餐厅、饭馆数量稀疏，这炊烟来自家属区、生活区和居民点。没有天然气、液化气、电磁炉、电烤箱、酒精炉、蜡饼炉，各家各户烧褐煤、柴草、二炭、敷炭，烂胶皮、牛毛毡、油棉丝、煤糊糊、蜂窝煤，水泥（牛皮）纸。也有少数烧煤油炉子的，因为煤油紧缺，需凭煤油专用号票供应。也有烧钢炭、精煤的，这属于“中产家庭”毋须多言。人穷怪屋基，瓦漏角子稀！瓦鸽子和瓦角子，都指青灰、棕红的瓦片。无论使用什么燃料，必是青烟升腾、烟尘缭绕的场景……
乡坝头“青春燃烧”的条件相去甚远，除了柴草，与城市“比美”，并没有其他“参照物”。但他们最早使用“新型清洁能源”---沼气，无气味、火力旺！大娘、大嫂、村姑、幺妹儿大炒特炒的干豇豆熬锅“入”，犹如风吹稻花、香飘十里。二环外就是乡坝，距离近若咫尺。心头那种五味杂陈的滋味七上八下，清口水架式“坠落无数”---恨不得工农城乡打成一片、打得火热。熬锅肉的“肉”发音“入”，音调一变，意味更为隽永矣……
我严重怀疑，那位发扁言的“口水娃”腰杆、脚杆都还没打伸展，黄泥巴还裹挟在裤裆头。你娃头进过油库、造纸厂、打铁铺、火柴厂、炼焦厂、榨糖厂、榨油厂、烘烤房、染靛坊、酒作坊、冶炼厂、采石场、石灰厂、酱醋作坊、公社食堂、机械加工厂没有？这些地踏更是各式各味、沁人心脾。成都人把你批死了：假老道！“批”发音“胚”，“老道”的“道”指道理，这无干张天师之痛痒。全靠这一大股、一小股的烟烟火火哦。若不然，你早已“灰飞烟灭”！
我父亲生于1925年，其幼年家境贫寒，他居然记不得出生地。一会说敦化、一会说延吉；一会说丹东、牡丹江；一会又变成图们江、梅河口，他的履历始终是变化无常的。他也记不住生日，一会二月间，一会五月天。或许是他怕“霜雪侵凌”，他自定为农历五月十七。
这事还没完，父亲偏爱、偏袒、偏心于大女，生拉活扯把其生日定为“不同年但同月同日”。他不待见二女儿，估到把她“归口、归所、归巢、归纳、归依、归宗”为农历二月十七，和我母亲同一天生……
老农、老龙同属一人，本姓龙。他顶班从乐至帅乡来，他老汉一生辛勤于稼穑，却从不钓鱼。农闲了就撑起竹木排或独木船，打鱼、网鱼异常痴迷。对于电鱼、炸鱼，他还没有技术层面。每当捣腾到超过5斤的大鱼，他绝对会放生。“走你”这个单词，他与我都闻所未闻……
为啥老龙的老汉不敢吃大鱼？他们老年人见识多，惨痛往事犹言在耳。据村叟绘声绘色地说：大鱼是成精的，你敢杀它吃它，它就会设法、设计收拾你。你以为仅是一条大鱼么？它腹中的卵泡、卵子成千上万个。既然你要“诛连九族、满门抄斩”，你这个肇事者装下狗、害场瘟、得场大病，甚至剥夺你卿卿小命，这还算不上“等价交换”呢！
我从没和任何异性“有过一腿”，但承认和小鱼缸里这条鱼“有那么一腿过”。它日夜沉沉浮浮，无“鱼”作伴孤独凄凉难以释然。我体谅它，早晚各喂一次。手指一接近，它晓得“标配伙食”来了。鱼嘴浪荡、放荡、游荡、荡悠、摇摆、摇动、晃动、晃悠、晃荡于水面，它已和我如胶似漆、相爱相亲。
这条金鱼是有齐天鸿福的，我有钱它不会饥馁、饥馑、饥荒，饥肠辘辘，我在人世它也会有所依托。不知它生于何时？卒在何时？哪天早上我笼不起一对趿板鞋了，它也不可能送“锦旗”向我致敬、鸣谢。只要我消失在它短暂的记忆里，纵使没“活在朋友（圈）心中”，只要不骂我是“三害”之一的周处，我就含笑“酒”泉了。九泉不安逸，“酒泉”才有散装的梭衣酒喝！别给我提什么八大名酒，天堂、地狱同样有贫富贵贱之分……
曾经是出生率大大大于死亡率，后来比例、比率、百分比、百分率、百分制逐渐缩小。而今是老龄化社会，“褪尽凡尘”的愈见稀微。而今人们情非得已去打丧火，没谁行使“物质刺激”。都送“顶头上司、硬头通货”，至于丰与俭尽可量体裁衣嘛。没说什么通货膨胀，那是“厉以宁”等人关注、照料、回应的事……
在以往，当我一寤之后，外面有“动静”了。听不到吹吹打打，或能听到哀乐和梵唱。亲朋们络绎赶来，手上仿佛都开着“百货公司、杂货铺”。送现钱的固然有，但大多是送布匹做祭幛用的。单独送，合伙联名送，不会只一两米，大多忝送3~5米。如今有银联联名卡，实则自负盈亏互不相关。布匹颜色更有讲究，只能送素白、纯黑、青蓝、瓦灰、缃黄，不能去沾别的颜色。别提什么花色品种，寄托哀思以示缅怀，凝重与素净是一统基调……
市井有万象、市井存百态。强强的右邻是那对打工夫妇，来租房一年多了，彼此没搭过白，岂知姓甚名谁？那两口早出晚归，黄昏归巢现做现吃，四处“流汤滴水”不太爱好。饭罢没球事两口打扑克，一副牌55张，只笑纳、收纳36张。各摸18张，打法为跑得快、争上游之类。两个爪儿都不顺，别说听用、双鬼，连2、a都拿不到。有时单k都打大了，还分“黑红樱方”花子哩。黑桃a吃红桃a，纯属“以大欺小”。《红与黑》红本来在前头，咋能反起整呢？……
恭逢雨季，山区公路或出现塌方落石，山洪泥石流。路基土石被冲刷，路面断裂导致车毁人亡，生命财产损失惨重。我这人有个大毛病，历年来，从四月初至九月底，我是不会“上山下乡”的。你指责我贪恋、迷恋生命，我也无可厚非。我开了多年车，从最初的“黄师傅”变成“飞毛腿”，我也担忧交通相关……
说而今的年轻人，拿了驾照的人总有自豪优越感。事关生存技能，我娃娃高度近视加闪光斜视，照样考取了“趴式”。只要非色盲，你就自告奋勇朝“溜光大道”开呗。成文兄弟有小儿麻痹，开明兄还是老寒腿。即使你是罗圈腿或安装了假肢，没人阻碍你无畏前行的路。
人在路上车里，最怕暴风雨。小车或变成“诺亚方舟”；或变成“汪洋里的一叶扁舟”；或变成扶摇不定的海燕，可见“高尔基的夫”有先见之明。高尔基名字后加了两个字，是宋小宝为了渲染小品包袱而强加的，但他面对的是海燕而非海的女儿……
风雨交加，刮雨器形同虚设，还记得“者行孙”手搭凉篷么？在前窗玻璃上部，安个帽儿檐檐不可以么？雨水大洗礼，后视镜又没遮遮，顶个屁用啊！行车记录仪仅记录平面状况，山顶、山麓“飞沙走石”能看到什么？为什么不在车头、车顶、车尾加装对着夹角、斜上方、正上方的摄像头，及时发现才能果断处置。各类车辆允许安装报警装置，蜂鸣器是不管火的。别担心车主当“警笛”乱摁，关键时刻还能救后车的“水深火热”呢？呜呼，这些本是科学家、设计师的份内之责，还需得着我咸吃萝卜淡操心哇？
曾接触一个外号叫张死皮的，他是南江人，他真是“号外”之类的存在。南江是个小地方，仅及大江南一片耳垂也。此人不近酒色，对烟与赌舍命奉陪。老光棍一匹，与一些少妇勾勾搭搭混天度日。认识了我，不由成了他的福音。缺麻将钱就来求我，1~3百随借随还。只最后一次当着他绞家“癫子”的面，借走五百打死不认账，不久便凭空消散、消亡者也……
赌：贝者，点就背！癫子关工资他去奋勇当先冒领，两个闹得呜呼冤天！你没见过他在牌桌上那狠劲，总想把另三家一网打尽：“进去，都给我进去”！他所谓的“进去”，指他自逮关三家。有点游戏人间、请君入瓮、调戏“娘家妇女”的凶狠劲。
某单位上层开了个联席会议，当即拍板将冯宇职名“拿下”！我分析此人既非监守自盗，也非内部相关严重的作风问题。他也不是“宁死不屈”的药娃娃，仅是参与了江湖中的一场群殴而已，仅仅酿成了轻微后果。还是以前的管理“柔和”哦，职工在内部犯了什么大事，大都可以网开一面“兵复原职”的。出了狱一家巴叶子到群工办诉苦，真还管些用……
时代不同了，情况不一样！打架斗殴扰乱了社会秩序，属于寻衅滋事的行为。它具有一定的社会危害性，但并未到“上纲上线”的程度。他被处以拘役三个月，“这点罪名”就把工作欻脱，整凶了哦！人家上有老、平有妻、下有小，批评教育、警告记过都行，只要不撕毁“合约”，我就拍红拍肿巴巴掌……
决定既出，东方既白，木已成舟。公积金、企业年金（以前叫补充养老保险）都需要“熬更守岁”。有拿失业金的资格，就没有低保与临时补助双重保全。单位为挽救刑释人员，让他去当清洁员。问题又来了，此前上班能坐通勤大巴，不至于让别个甩“火腿肠”吧。你也别说赶公交坐地铁，有这些条件，还拿通勤大巴作甚？
冯宇去单位信访办，希望安排一辆交通工具。他没想小车、没想电三轮，他想拥有一辆摩托车车，下班还能打打野挣挣稀饭钱。双方鏖战数回合，是单位不好做账。先由某干部“电话问候”，登门送米油；中有蜀黍上门“指点开导”；最后在机关大楼上被蜀黍们“前呼后拥”……
既然“家园”已流离失所，你说冯宇还怕个啥？就像昌家，老妈走了不打招呼。过了14个月才查出来，勒令清退“脏款”。在昌家人心目中，既然老人都走了，公德、良俗、人格又值几个钱？这是内绵软，还是外无耻，由你分析定夺。冯宇登临机关大楼，那些恭候多时的“保镖”都烦了，扬言把他抬起来丢下楼“洗脚、喂鱼”。大楼中庭天井确乎有假山、水池和锦鲤，他把矿泉水瓶“乔装”的汽油瓶子一扬，径直往身上泼洒。汽油虽是液体水分子，但这不是过泼水节那种开心、凉爽的净水。他不愿拉人垫背，他自焚明志，也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难飞”啊。保安纷纷后退，他手上捏着打火机呀，只有冯宇想点火自焚。不害人家的立足点还好，他寻死弃活，戗害自身也没法子呀！
箭在弦上若不“围魏救赵”、克“敌”制胜，那些人更会小瞧无视，只听呼哧两声，棉大衣顿然被引燃。为何说两声：一为打火机噗嗤声，二为棉布触火瞬间的呼呼声。还好，保镖们围着他一阵“猛扑猛打”，这小子不算“走红”算走运，仅下巴、胡子与“头花”受损，大衣乌黑焦糊没来头。头“发”之“发”，发音为“fa”（一声）。这是资阳土语，我岂能哗众取宠？！
旋即坐下来进行“外事谈判”，这边同意“破费”一万买摩托车。支票交给工会办事员，放公务假一天。下午快办，提车票据上显示5760元，成龙配套添置了长挂锁、追踪器、净化液、尾箱、坐垫、雨披，另有一张500元加油券，这些相加又刨去1505。两大项支出相加，等于7265。
你以为余款会给冯宇，那你就想多了。销售经理给了办事员500回扣，另赠送了5张火锅店面值200的5折券。你不是需要交通工具么，一切办停妥了，就差茶杯、茶叶、钱包了。正因你娃不醒眼，不闪板，不多美言几句咋会另有收获？这跑路费吃得才顺当哦，第一我没主管这件事；第二我不会成为办事员。若派我去办的话，我不仅会把2735余额悉数退还，还会塞给基本群众、困难人员265元凑成耿的。他认为理所当然、“逆来顺受”，我认为该义无反顾行善积德……
我们处于初级阶段，人人策马扬鞭爬坡上坎。我听说一件喜忧参半的插曲：一辆宝马驶出车库到达出口，临停费已产生349块。帅哥本住小区内，如果去续月租，先交360块暂时ko，这349买吃的不巴适么？他有急事希望值班员代办，值班员点头，但他微信里只可用339，这可犯了难。成都锦绣塔高为339米，让蜘蛛侠攀爬，恐怕也摸不到避雷针的尖尖。让值班员垫付不现实；挂账，他又“非内部相关”；眼下打急抓“借微信”，屁股后头的车，车屁股挨车屁股，喇叭叫盎了。进不能、退不得，羞死先人了……
值班员只好让他停在道闸左手边，他跑回去“抓了钱”去物业才整伸抖了……在社会生活中，这类事并不稀罕。问题在于，开国产车的都不缺钱么？开进口中高档车的就很有钱么？小小的玫瑰花，微微的月租都“小资”不大起了，干脆安步当车“绿色低碳、节能减排”得了！不如把轿车“二手”了，或租赁与车行和朋友。换成我，为了脸面，我宁愿“跑步前进”……
凡是神操、出操、单操江湖的人，常把江湖险恶这个“涨义词”挂在嘴边。但我不这么看，行驶江湖之浪里飞舟，你不调皮捣蛋，生活必将改善；你不吊儿郎当，身体一定健康；你不好吃懒做，票儿大为照顾。你不撬门打锁、火钩漏炭、刚愎自用，你的日子一定四平八稳……
我到卫生间小解，除了一丝丝尿骚味，并没嗅到烟草味。偶尔会闻到香水味，未必帅哥不可以喷些香水提神醒脑、明目清心？倘若美女对此有意见，由我来当辩护律师好了。谁管过你们女士抽烟喝酒了，你喜爱、我喜爱，洒向人间都是爱！
有个大厅秩序引导员去监察室打小报告，说发现有人在卫生间偷偷秋了烟烟，还说进了301室。胡主任笑扯扯说“你娃爬打耸哦，301？你在开老总的微笑”？
躲入卫生间抽烟的现象是屡禁不止的，我认为男女分了厕，在如此狭隘的空间以烟味抵抗异味，也可以允许。这又不是宇宙飞船、深海探测器，也不在游轮、列车、地铁、公交、热气球、出租车、中长途客车上。这既非印钞厂、试验室、基因库、博物馆、展览馆、图书馆、影剧院、鞭炮厂、派出所，也非妇联、医院、学校、银行、商超、油库、4s店、加油站这些禁止烟火的公共场所。对于不吸烟的，闻闻二手烟，有弊有利算打平伙……
有人敲门，秘书开门，咦，这位引导员进来送垃圾袋。我正坐在沙发边喝茶，他以为我是托“句号”办事的郭小达他爸，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他出去又向胡主任泄密、告密，想罚我50块么？中午在饭厅老胡提起这事，说姚师傅刚调来几天。还不知内务的底细、“底火”和火头子，两人不由哈哈大笑。我欣赏这种爱岗敬业、无畏励志的人，一纸公文通报表扬：奖励该同志50！他真是幸运的。换成别的干部，肯定送他一双晚清妇人缠过脚的、小于30码的、最卑微的铁皮绣花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