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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变男好,还是变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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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啥话题呀”?果友一见觉得茫无头绪,反问句中尚略带揶揄的“苏格兰调情”……

    在原始社会的漫漫征程中,母系社会中女权当道,可憾好景不长。原始人也知道,男人不仅比女人力气大,而且“鬼点子”更多……

    男猿女猿搭配,男子只需要女子繁衍生息、管理家政内务。自父系社会接掌、掌持、掌执权力地位,在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中,都是男尊女卑这种超长的“电视连续剧”……

    爱江山更爱美人,深析这句“行话”,就能印证:皇权-王权-君权-备胎(储君)高高在上;江山社稷居次;以“生养机器”扫尾……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个温柔贤淑的女人”,我至死牢记这句话。然而你不能趁机、趁势、趁火打劫;乘兴、乘风、乘人之危去“反提”……

    女人总在背后,若男人背负、托负她属于责任担当,或者等同秀恩爱……

    若女人在前,以她柔弱之躯焉能荷载、载荷铜铁之身?

    女人毛躁了会“脱手”、累了会甩手!

    丢手、罢手、住手、放手,抄手、拱手、揖手、袖手、烫手、烧手、电手、麻手、揣手、游手、挥手、背手、扬手、摊手、笨手、敌手等等,差不多一个意思……

    但,这可不是什么强手、水手、抢手、执手、抬手、拍手、握手、抓手、插手、怀手、拉手、牵手、挽手,机械手。

    问题是:对于胜负手,你是“放手”?还是“放手一搏”?

    有一种情况更可爱,男人把女人的双腿抄起,女人脸向前,其幕后主使依然是男人。若两人相依而笑,除了拱猪嘴和附耳语,还能干些啥?

    枕头风指什么状况?是说女人在枕边给男人开“吹风会”:她绝不会吹什么好事,也不会吹甜言蜜语……

    女人只会吹“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八荣八耻”;“党八条”之相关……

    然女干部为数太少,让男人吹枕边风,等于牛头笼马嘴……

    高天上流云除了女娲、西王母、观世音、电母、杨玉环(长生殿主)、红娘和七仙女,大多是男神。

    文武百官,全是清一色的青龙、白虎(玄虎)、“同花顺”。

    七仙女有名有姓,有谁能说得周详无误?

    女娲造人时一不留神,就造成父荣子贵的现象,夫人不过是配角。

    什么叫“夫荣妻贵”,夫在前,两者的位置、排序、排位和秩序切勿颠倒。

    夫人总是踩脚后跟的从属、跟屁虫和尾随者,至而今称谓大变,变成男人之“背影、拖斗”是也……

    在神话故事中,女性少之又少。除了嫦娥、月老、精卫,我还真想不出其他角色。

    有一个例外,即大唐王朝的“不重生男重生女”!

    盖因倾国倾城的杨贵妃平步青云,黎民百姓才发出这种慨叹!

    再浏览、纵览、饱览上下五千年历史,数百位天龙、尊君中,戴凤冠、披霞帔的又有几个?披霞帔,宛若强揽住肩上的云……

    有首歌曲叫《一路向北》,很多人争相翻唱。让我在春末变成候鸟一路向北,我心甘情愿;让我在秋后,“去北战”罢南征,那不得冷死我啊!

    天寒地冻,你让我去找“鹅毛”么?哦,鹅毛后忘了加上“大雪”了……

    你别忘却了,“台前”与“前台”,概念不尽相同。

    你说过在曾母暗沙等我,欧耶!

    不过我只会在秋后莅临,到来年春深,我会再回蜀国,因为那儿并不适宜避暑……

    南海、南沙的夏季炎热潮湿,气温平均、均衡、似“平衡木”居高不下,昼与夜温差并不大……

    川西平原热几天必下一场雨,加上早晚都凉快,热天我就在这边过嘛,热不到哪儿去的!

    街上都是“熟人”,我白天闭门思过,哪有见熟人的便利条件?

    到秋后我又去找你,与你渡过半年加长版的蜜月期可好?!

    春晖生于1929年,到1944年就讨到了婆家。你一定会问:爪子哦,15岁就“典礼通车”了嗦?对的,旧社会都这样。感觉男与女都“早熟”,都是“先典礼后通车”……

    18岁的男女还不谈婚论嫁,即使不忌惮外人说三道四,四老、父母亲也不会放过你!

    香烟袅袅,香火旺盛,堪与“民以食为天”相提并论!

    母亲说过,结婚很简单。先由媒妁张罗,不兴自由恋爱,不能伤风败俗破了规矩。

    一般是闺女被本家母亲和姐妹哭嫁后,用单台小轿“高抬贵手、高抬贵脚”。本家老少爷们一般不哭,想起哄、内讧嗦?

    小品《捐助》中张桂荣跪谢,赵本山赶紧“回拜”,这成何统体?

    体统、统体犹似一般高、姊妹对、姊妹花,哪有毛病?

    考虑到父亲那边一贫如洗,经双方“友好协商”,允许倒插门。

    父亲过来,衣衫单薄褴褛。瓜皮帽、青衫、黑裤、夹袄、高靿皮靴都是“借支”的。

    说白了只有那根裤腰带,才属于“个人财产”。其余的东西,来年开春是需要完璧的……

    手上空空如也,什么彩礼、聘礼、银票、银元、地契、房契?在美梦中也没有。

    什么沾金带玉,珍珠玛瑙、绫罗绸缎,你在想入非非么?

    什么簪子、髻套、木梳、篦子、胭脂、耳环、项链、手链、戒指、脚链,绣花鞋,一样不见。哪怕两条各五尺长的裹脚布,也能求证你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呀

    哪怕有一样定情信物,也证明父亲醒事明礼。脚链不是脚镣铐,明礼不是明白世理……

    没有玫瑰、百合,满天星、勿忘我,哎,父亲你不可以采撷一束野山花么?即使拎半口袋苞米棒,也是你的“记载、记录、记号”呀!

    赤手空拳就来了,烟不烟、酒不酒的。岳父大人在上,瞠目结舌之余:“唔,这牛犊子,怎么这么穷困潦倒呀”?

    父母亲象征性拜过天地和高堂,坐马车赶二十里地,去村东口甲长(川渝称保长)家去“登记”。

    没有一支烟,一颗糖这些答谢礼。甲长在黄裱本子上记下姓名、年龄、居住地,另外开具了一张薄笺,这就是结婚证。民国政府准予结婚,有没有朱砂公章我没问。

    “证书”亦是黄裱纸,哪来大红喜色纸?

    倘若男与女离婚,男方写张便笺,这就是被束之高阁、“一纸休书”的由来……

    父亲哪能参照、参考北宋天圣年间的驸马陈世美呢?宋仁宗为赵祯,包拯字希仁,史称包龙图、包待制。有位国民党投诚将领叫李宗仁,与仁宗不可同日而语焉。

    陈世美欺君瞒下,贵为驸马爷。驸马府名号紫墀宫,陈世美为贫女秦香莲的相公。

    川剧有一出折子戏《铡美案》,讲述的就是这一则家喻户晓的故事。

    相公是古时妻对夫的尊称、爱称和昵称,古人始料未及,成都麻友把相公的定义做了“客串”。

    在麻将桌上,哪一家多一张或少一张牌,这就“相起了”,人称为“相公”。

    秦香莲若知此舆情,不穿越回来捣毁麻将机生产厂,我给你赔不是,好吗?

    至于现在的年轻人信使“先通车、后典礼”,试婚还称不上试车吔。虽谈不上上纲上线,却事关伦理道德和社会风气,还是按下不表吧。

    父亲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以及抗m援c,鉴于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组织上委以重任。

    这一来,家庭条件渐次增“佳”。母亲沾了光彩,有了养尊处优的先决条件。从15岁至90岁,她并没品尝多少月子、日子的辛酸滋味……

    她素来舍得吃穿,无论什么挑最好最贵的买。人家淘宝有回数,她却天天“淘特”。

    依循她的生活逻辑,生活就像搓乒乓球,搓过去搓回来,它不会“缺席”的。

    也像把乒乓球往地下拍,一弹上来又拍下去,等于“跑不脱的马脑壳”。

    这也和玩篮球极为相似,拍下去叫点头、磕头,球弹上来像昂首的雄鸡鸡冠花。小时候,我们都是这么“修理”篮球和乒乓球的。百耍不厌,不知你涉猎过没有?

    我与母亲截然不同,吃了60年菜,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发财呀?

    我使劲拈菜:拈芹菜弃肉丝;拈花菜弃腊肉(片)。芹菜、花菜是我的最爱,我期待多拈花菜多发财,不知关帝为何总是羞辱、奚落我?

    花菜谐音发财,红苕(红中)、花菜(发财)、白板叫“中发白”,可以碰出三元会。人们切腊肉烧花菜,不会切成丝或丁,这叫“因形制宜”……

    成都人说:“你又得分了”,一是祝贺你,二是“慕容”你。工作、事业、爱情、金钱多层面、多层次,全方位、全天候大丰收,都是得分的范畴。

    倘使成都人说:“你咋个又‘中奖’了哦”?!这可不是他的本意而是歧义。

    之所以他不稀罕你中奖,是他坚信你中不了奖。语气起了变化,这不是祈使句而是疑问句。他口中的中奖,是指你“犯了事、犯了规、蚀了财、胀了笨”……

    例如:你迟到早退中间溜了,要遭宰槽头;

    因你违停、违法(《道条》)、违章、逆行、穿越、“吹灯”、超速,追了尾、擦了挂,都必须蒙受、消受、禁受经济惩罚;

    朋友三四去喝酒,结账时只剩你一个人了,这是该你“负全责”的时候;

    当你用“大v”、“马哥”扫码时:买不起油条,加不起92,手机提示“您的余额不足”,万分窘迫的时候;

    当你找朋友借大钱、小钱供房贷、车贷,交房租、物管费、电话费,交娃娃费用捉襟见肘,被“慢性毒药”侵蚀的时候;

    当你的烟屁股把唐装、抖抖裤烫起洞洞眼眼的时候;

    当你手机失手零落,金链子遗失仰天豹啸(暴笑)、虎啸的时候;

    当你给不起革命老前辈赡养费的时候;

    当你还礼性,人家送八百“呼唤”你,你“应答”一百的时候。“呼唤应答”是铁路生产、行车安全的专业术语,和清廷后妃制度的“答应”属隔山打牛。

    后妃制度规定的顺序、排名为: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贵人、常在、答应。既然“答应”成为幺鸭子(尾巴根),那“扫底不福”的状况业已注定……

    当你“被离婚”、被“反扫地出门”、夹一把破雨伞走人的时侯,所有这些,都是你“被中奖”的挑战和“机遇”!

    吾家六口人一直居住在蓉城,东北那边白家已成断代史,没了后人。我说祖坟都“没着落”了,你会相信么?

    我妈六兄妹,全部“光荣牺牲”了。但表哥表姊、表弟表妹黑压压百余人,个个都生龙活虎。

    我在家族群中当群主,是他们一众人舍近求远,我不会骄傲自满。焉敢说责任重大,当属“家事一桩”吧。

    明年首先自驾回东北祭祖,我还没踏勘过黑土地哩!

    我家“三女相三子”,父亲从不怕冷。是美男子“独孤信”?还是“孤独不信”火焰山的人?

    大哥干筋火旺的,毕生未穿过袄子和棉裤。

    大姐身体壮实,冬天内仅穿一件春秋衣,外仅穿罩衣,依然满面红光。

    母亲唯恐寒冷不乱,铺笼罩被“重峦叠嶂”般,穿衣里三层外三层,还是那句话:“冷死个人了”。在夏季,她仿佛是拒止炎热的“能工巧匠”。拒止与锯子,音同义迥也。

    我俨若防止风沙的防护林,也像风箱里的四季鼠。冷热都能“三从四德”,可以循时规避。

    那年拟让我带车队去乌市,我首要打听那边的气温。卖烤串的陈小二(佩斯)曾说过,乌鲁木齐整个城市就是大草原。

    想起草原英雄小姐妹搭救羊群的故事:风雪交加,北风呼号,为了保护国家集体财产,顶风冒雪舍身忘死。

    对于从没在寒带待过的我,还是打了退堂鼓,吹了熄灯号。呃,十来年未听到铿锵绵长的熄灯号了,心里竟至惶惶然不知所以……

    茅根朋友吴福和我走得很近,但凡情场事无话不交底。

    吴福既不指直系军阀首领吴佩孚,也不指空调柜机“无氟”。亏我记性“爆炸”,还能记住奉系张作霖,皖系段祺瑞,桂系李宗仁(夫人郭德琼)这些军阀“大头针”。奉系的“奉”与“奉天承运,皇帝诏约”有无“关切”?琼:成都人发音“群”。按普通话发音为“穷”的话,则不太好“释然”。郭夫人自从跟随李魁首(后当代总统),若她都“得穷”了?广西哪还会有富得流油的财团、财阀、财主?

    吴福45岁前的确“无福”,自44岁离异后,似重新唤回了“福如东海”的鹤发童颜。一年多光景“结拜”了七个可人儿,简直意气风发,春潮难平……

    首当其冲就是老郭的表妹,姓李名靓。他眼睛贼拉亮,对象距他还有5、60米,他就发现情况不妙,打燃火调头就变成了“溜溜球”……

    原因只有一个:如果原配那搭子能打85分,这个小表妹只能“获批”59分。没进及格线、入围赛,这也怨不了谁……

    黎艳芳是绵阳塘汛镇的,与梅艳芳异姓同名。黎妹虽不是企事编制,你敢说私人旅店老板娘不是“公务员”?

    吴福驾车与媒婆“并驾齐驱”,唔,不对!老郭是同类人,岂能这么乱喳喳乎乎?拍马赶到,在镇上买了红玫瑰和红富士,是红苹果不是餐具洗洁精唷……

    伯父伯母一见眼睛都闪红光了,可以说一见如故、一见钟情。二老看乘龙、东床和金龟,用“一见钟情”顺理成章乎。

    吴黎两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单独抒发肺腑,彼此笑逐颜开。吴福邀艳芳赴蓉作客,她称现在较忙,等几天就自驾前去抢滩、攻关……

    他俩好比用手机打对调(扑克),就像市长热线,比消费者热线还火烫。

    三天后戛然而止,这是何因?原来艳芳的微信大头贴,不是“正面人物”,而是令人怅然若失的背影。他希望她立马抓拍一张浓眉大眼照,把背影拿掉。不晓得艳芳是忙碌而忘,还是漫不经心,头像贴件依然故我。

    从此世上多了一条单身狗,外加一尊“剩女”玛利亚……

    太幸运了,居然找到个同姓的美女。美女叫继蓉,吴福掐进门才晓得厉害。掐进门:指踏进门。

    一套二房间中应有尽有,全是未来“卿母岳母老丈母婆娘的妈”在外界缴获的战利品---纸板、书报、瓶子,皮铜线,一切可以变废为宝的杂什……

    继蓉到小区门口接他时,继蓉提出要见面礼的要求,希望得到一套婷美。吴福觉得为时尚早,加上自己面浅,自做主张买了一套兰蔻化妆品。继蓉那女孩的心思,说欣然接受还缺点火候……

    有人穷得只剩棒子骨,吴福穷得只剩钱。吴福不缺的也不完全是钱,而是房子。他旗下有三套一套二:老妈的、三姐的都给了他。

    吴福建议(议:发音为“腻”)继蓉带上细软,到她那边去暂住。也把老妈接去,以利收拾屋内“垃圾”,把墙重新粉白。粉白:不是白粉。伯母怕断“生计”不敢接招还可以理解,继蓉没此打算,真不好“理喻”。既然喊不动人,那吴福就打道回府呗……

    某某豫府那位小美女昵称有三个:点点、苏苏和珠珠,这三个称呼似“军阀割据”,不容易混为一谈。点点可以理解为“不止一点点”;苏苏可以理解为舒舒服服;而珠珠的“订制”虽多,却不足以比拟成大智若愚的还珠格格……

    珠珠忒能干,与母亲平整了五块“黄土地”。栽种蔬菜瓜脑,以自给自足且适时“供应市场”为乐。约定好了在青柠茶楼见面,吴福到了不见鬼花花。还以为珠珠也是形色匆匆的赶路人,倒没指望她成为指路、引路、领路人。等了29分钟加60秒,未见一匹羽毛。心头聊耐不住一个电话中过去,但闻有炒葫豆(打麻将)之声。珠珠只说了“马上到”,就挂了电话……

    珠珠下了火三轮直奔主题,唔,不正确,应为直奔茶楼。两人初见,几十岁的人了,啥叫“豆蔻梢头二月初”喔?吴福满脸疑惑,珠珠未做任何解释。话匣子一拉开,好似洪水猛兽。珠珠说没什么特别爱好,但每天下午干一场麻将雷打不动。吴福以为,与其如此,还不如嫁给“猫猫(五筒)、“一万”诺夫算了……

    七弯八绕车子开进二绕,珠珠一直劝告吴福谨言“慎行”。“又不赶考,又不投胎,跑那么快捞屁啊”?

    太阳把车顶晒得飞烫,空调喷出阵阵白雾作用也不大。

    珠珠边擦汗边灌“老钟”,有些怪罪吴福不该出来兜风的意思。兜风并非兜底、抠底、抄底、起底、托底,主要目的就是为培养“阶级感情”。

    珠珠细皮嫩肉,怕红外线和紫外光,这一点吴福似乎失察、失策矣……

    没去三岔湖,没去观景台,小车径直爬上茶店乡,两个人在那泊车后,这两堆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吴福也在打小九九,这不是“招安”,这纯粹是被反将一军。

    他一个大男人都没什么“恶习”,一个小女人却这般“以赌为生”。不妥、不妥,大大的不妥!

    夕阳西下,红云正在上“普级班”。到了珠珠小区外,珠珠并未邀他去香房、芳闺看看、坐坐。

    吴福感觉悻悻然,只怪安置小区没有地下车库。要不,一竿子、一盘子甩进车库,直抵电梯间,我吴福偏要端详一番:看你这只乳燕往哪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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