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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江湖:“全聚德”在我这副老嘴老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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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脸老嘴不是成语,而是成都人的俗语。

    一沾到“全聚德”此词条,我的颅脑、囟门、顶门、中枢(省)、脑际、脑腔、脑瓜、脑髓、脑浆、脑筋、脑花、残脑、猪脑、脑瘤、脑梗、脑血栓、脑垂体、脑神经、呆头呆脑里,就能登时闪耀、闪现、闪动、忽闪、反射、折射出关键词:樱桃谷鸭、桃木干柴、铁笼烤架、北京烤鸭、东北大酱、齐鲁大甜葱、锅贴春卷粗粮王等等……

    这些都是听香香嘴“车辐们”说的,说来也无惧你笑话,我真没在其加盟分店正襟危坐过!年底“退体”了,时间更豪气、豪爽、豪壮、豪迈、豪奢、豪纵、爽朗、奔放、放浪、孟浪、豁达、腾达、“跛豪”了,明春有空非要去大都会、心脏、中心、京华、京畿、京师、紫禁城之总部、总店、总台去坐坐。“退体”即退休,是成都人超凡脱俗、另辟蹊径之诙谐表达也……

    在我婴幼时一定有囟门和顶门,至而今有否沧海、沧桑遗痕?我已无从判定。总的来看,初齿、初甲、初趾、胎毛、乳毛、脐结、胎记、尾巴根这些“宝贝疙瘩、宝贵遗产”已荡然无存。这儿说的“顶门”,我没让你去当顶门杠、抵门杠哦。

    中枢省是元朝的监察机构,元世祖孛儿只斤-忽必烈曾慨叹:中枢省是其左手,枢密院是其右手,而御史台是专门管理、医治左右手的。这又引申出一句话:谁来监督监督者?忽必烈在万人之上,他夜夜春宵不早朝,你哪有机缘冒死直谏?谁会拿阎罗胁迫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提及闪耀,我又想到挪威超级联赛球队---博德闪耀。吔,北欧国家争抢、抢占汉字单词,这可是稀罕事。也不知是其本意,还是音译,投其所好吧。

    车辐身为老成都、老报人,笔名很多,其中以“苏东皮”最为“雾里看花”、哭笑不得。正因老夫子是美食家,君临百年才驾鹤西去。可见既吃得、还会吃,才是若“唐僧、彭祖”长生不老、益寿延年的保证!

    言及白鸭、黄鸭、麻鸭、腱鸭,这类龙门阵就多了:很早的时候,沟头巷北口有卖樟茶鸭的伙房。这条巷子硬是笑死个银,仅5、60米长、几米宽,比洪河半边街还像“沙盘”。你污蔑天回镇老街似“超短裙”吗?这里也不止一条叁。

    樟茶鸭以甜酱或咸酱腌制,香是香,咸味有点大。我只有闻闻味道、洗洗眼睛的红尘苦命哟,只有逢年过节,妈老汉才会“毛一盘”,下重手买一只。哪有你们八零以后“舒而美”哩?鸭肉屠夫把鸭子“各个击破”,分成鸭脑壳、鸭舌、鸭颈项、鸭翅膀、鸭大腿、鸭爪、鸭蹼。内脏也“兵分多路”,什么鸭心、鸭胗、鸭肝、鸭肠、鸭血,都独立“山巅”、分头行动。伙房只卖半只、整只,你别乱想汤元吃,不会分门别类卖……

    除樟茶鸭,就是正街饭店温鸭子了。温鸭子有百年风尘,创始人叫温福昌,家住(外)方家桥。高徒一大槽,大多在美、加、澳、欧、日本经营中餐。老人家晚年由保姆照料,坐在轮椅上气喘八齁的。人们说近庖厨的厨师,成天站灶边,就是闻油烟子都会长成胖子。厨师反而没啥胃口、口味,茶不离口、离灶台烟也不大离手。在“火线”时以一当十,下“团部”了总显得没精打采,像秋丝瓜布一条……

    温大爷属于“反叛者”,他就清癯骨感,断不像灶头伙夫墩子。也有同龄爷字辈叫他“瘟鸭子”的,他总是笑迷笑麻了:“瘟就瘟嘛”!忽然反应过来,遂强行“拨乱反正”:“你才瘟!你说瘟就瘟嗦”?!他活了“九毛多”算高寿,其后儿女闹分家。正街饭店和温鸭子酒楼势不两立,再也没强强复袂整合过。老人在天之灵料所未及,百年基业似断非断,他心头都不会安逸……

    以往成都就这两种鸭子,概无分店喔。只有本店、本部,没总部、总店、总台这些说道。神州加入世贸组织后,各路鸭子趁势冒将出来:陈鸭子、李鸭子、蒋鸭子、何鸭子、罗鸭子、廖鸭子、白鸭子、冒鸭子、九尺板鸭们各自为营。没听说过魏鸭子,因魏与“喂”谐音免得沾灰浆。什么、什么历史悠久、百年老店、金字招牌,这很像无良商家篡改“公历元年”……

    而今正街卤鸭店和温鸭子分店红旗遍插,也不晓得,各“分理处”的鸭子是否资格、正宗、纯血统?总归我只到青龙场去“踩点”,两家“总部”都在这里。两家的卤鸭香喷喷的,盐味稍重。我最喜欢鸭肝、鸭肠,卤鸭肝15块一斤,市面上只能卖6、7块的价钱吧。把鸭肝切成薄片裹满干海椒面,人不在海椒市街无所谓。用来佐酒那才叫最原始,最“底层”的江湖意思……

    我从2002年喂的那只白猫,我谑称“狗东西”。它硬是怪喳喳的,我爱吃鸭肝它也爱吃,其余任何“品牌”它都不会“望穿秋水”。别说金锣,就是美好火腿肠它也不感冒,就守望、打望、凝望、巴望着吃鸭肝子。2017年它腋下长了个乒乓大的瘤子,医治无效于7月29日得以“洒脱”。它是不是卤菜吃多了,“月亮惹的祸”噢……

    果友没见过我的板相,其实我也长一副鸭脸。我要申明,我不是鸭公嗓;我不是踩假水的“浪里白条”;我更非跩啊跩啊的肥鸭妞!鸭子脸除了皮,也不见肉丝、肉花、肉片,我就像酱腌鸭、烟熏鸭、卤制鸭、大板鸭那张脸。我和“大阪城”的姑娘还没约定私奔,不至于见面就挨老丈人五十大板嘛。我脸上麻麻隔隔、皱眉洼眼的,像天然气灶上---那“层层翻波浪”的铝合金烟道上的楞楞、皱皱……

    想起一批形销骨立的古代人物,也可以用碳十二、或“遥感探测”他们的面相。排名和时间都不分先后:像陈世美杀猪盘的脸;像孔仲尼的寡骨韭菜脸;像廉颇老泪纵横的脸;像鬼谷子饱经风霜的脸;像苏武雪欺霜袭的脸;像蔺相如的秋风落叶脸;像张骞思念家国的脸;像哭兮流了的周仓脸;像介子推忧愤的脸;像黄盖那张苦瓜脸;像杜子美愤世嫉俗、忧国忧民的脸;像浙江周树人不苟言笑的脸。就不像李斯那张冷峻、肃穆的脸,我要让“你撕”扯,那可真是扯拐了……

    在成都山川大地,我们常见形态相似的、富含铁元素的旱菜和血皮菜。旱菜并非冬旱菜,冬旱菜滑叽叽的,不是“滑稽稽”的哈。冬旱菜与豆腐菜相近,豆腐菜也叫软浆叶。旱菜色泽血红、枝茎脆嫩、叶片软和。柔软丝滑,可否比喻为“德芙巧克力”?旱菜可加蒜米凉拌或爆炒,但不适宜煮汤。血皮菜不是“雪皮菜”,其叶片粗糙厚实,其口味干涩绵腻,但色泽没旱菜鲜红。用血皮菜凉拌不好吃,只适合配伍肝腰合炒。总而言之,喜欢旱菜的人要多得多。

    也别说,分不清公鸡和母鸡的;分不清男猫和女猫的;分不清牛肉和羊肉的;分不清鲫鱼和鲤鱼的;分不清麦子和韭菜的;分不清黄桷兰和栀子花的;分不清雪杉和松树的八零以后,恐怕不乏其人。除了麻雀余皆不识的;除了日月认不出另外星宿的;把马驴骡混为一体的;不知大国政要姓甚名谁的,真有点四不像,有点指鹿为马的猜疑。《论语》中说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愿小字辈们引以为戒!

    分不清真假美猴王,分不清李逵和李鬼都还说得过去。说什么千里眼、顺风耳,也是脱离实际的。单位上有两个张伟,为区别对待,工资表上活生生整成“张伟1、张伟2”。由此我想到取名这事,一部字典好几百个人名用字,可选取的表字更不计其数。干嘛要去凑热闹,冬天挤到坐更热和么?我以为如果取个“张铂伟”,你看普天下有无雷同?

    对于现在新生儿的父母,取名字应该下点功夫。除复姓,你可千万别去碰四字头那种“长粒香”。既然你不敢触碰铁疙瘩十字头,那就还是以二、三字为主吧。

    我妈曾经抒发感叹,笑吟吟对我说:我的小九九吔,古代人起的名字多美多好听呀!我一想到“嫦娥、貂蝉、姜尚、班固、怀素、夏侯霸、李商隐、欧阳修”等等尊姓大名,真不是普遍、普及和普通的佳构,心中不禁敬仰、景仰万分。你也别说古代人丁太少,若没有年年征伐,恐怕一座城池都会人口裂变、核爆。

    为父手下有个人叫梁昌付,另一个叫王付昌。两个都是活摇活甩的二杆子,互相开玩笑“狸猫换太子”占欺头:梁喊“梁付昌”,王喊“王昌付”。这仿佛是一家人,是“老对小”的打击报复!

    老妈有个姐妹叫罗蓝敏,有人喊急了,一下子整成了“烙大饼”。还有个阿姨叫商泽会,拿给那个河南人整成“丧葬费”。阿姨只要看到这个人,抓起扫把就去撵,这不是“见到一回打一回”么?我还有个师姐叫苏琪,她是永不下跳棋的,更不会参赌,她不就害怕犯讳么?其实不用这么诚惶诚恐,没这么邪乎!上了麻将桌一穿三,谁能说得准?别以为人家是刚学会“成麻”的黄帮,你没听说过毛子手硬、黄帮手顺么?!

    有位政工师叫朱建华,巾帼女书记是也。老天天唷,她个子166cm,身材像那位跳“2米39”的阿拉。“华”属于男女通吃的字,但表字“建”就具有“阶级属性”。你一听到小品之“中秀”郝建的名字,唔,这个人“好贱”,绝对是个“带短枪的侍卫”。何谓“中秀”?新秀属初级阶段都懂的;中秀属发展壮大阶段;大秀属功成名就、退居二线的阶段,我这样注释就通畅、通顺、通达、通过了。说来叫“大秀”的女性也偶有所闻,只憾她们此生平平凡凡……

    老李的老伴全名为张中伟,这个名字似乎“含沙射影”,这可是省大爷的名字。这没什么好怪的,也不能迁怒、降罪父母“碰瓷”了呀。李刚这个名字,让我在户籍信息终端上给你罗列枚举,我能给你找出数十万位。

    李刚遇到姓李的新朋友,唔,是我们本族“家妹”,一定会盛情寒暄和款待。一笔写不出两个张,笔划多嘛,这是张氏大家族的无上荣光!

    大李子有个侄女姓母,对外人她都称自己姓张。魏、钟、母三姓同姓张,土改时是由“土工队”(土地改革工作队)“分羮而食”的。明明姓母,有啥“桃花含羞”的,自封乱传,想扰乱户政管理秩序么?

    师妹因宏有侄男侄女,她管侄女叫“洼洼”,我还以为是挖挖机呢?管侄儿叫“贵贵”,我真以为是保险柜柜呢?其实,我所例举的这些江湖趣闻,姓名、乳名、绰号不过是代称。只要不伤乎人,咋个喊都要得,你可别孔雀开屏哦……

    孩提时文娱生活相对枯燥单调,我喂过蛘虫。八零以后多半不晓得咋回事,让我娓娓道来。小蛘虫伴随小小少年,少年“维维特”哪来烦恼呢?这小虫呈黑色,或黄褐色,有绿豆大小。把小小红蓝墨水瓶洗净擦干,先放些棉花,再放些党参、苡仁、莲子、芡实、沙参、果仁,然后把一群群、一撮撮小虫虫放入瓶中。瓶盖不要旋太紧,就像拴麻绳你怎么能打死结呢?打个蝴蝶结留下“活口”才要得。

    圆不溜秋的小蛘虫属于小甲壳虫,它不会知道人间还有夹克衫、皮夹克。它也不是甲壳米虫,更不是豌葫豇豆、红黄绿黑豆中的小蠕虫。黑褐色米虫块头更小,净瞎瞎祸祸我家的米面,讨厌死了!蛘虫分公母,母虫负责产卵培育甲乙丙丁。这是一种一边吃、一边拉的虫,少个个地少吃多餐也。每周需要换一次棉花,每当看到它们处溜溜地爬动,不由会心一笑……

    它们吃得好哟,净整名贵中药材,我的饮食结构简单明了,老天爷太有失公允。是说它中气十足,日夜不知疲倦,它哪有后顾之忧哩?呔,我就爱吃炒花生,只“进口”原味的那种。中气不足补阳气,底气不足补土气。我自然不像那种吃狗肾子、羊腰子那种人,道貌岸然,走路拉风,衣裳角角都在“煽风点火”。我大哥最爱找狗鞭泡药酒,这和二姐求胎盘煮熟吃一样。咦,连下水、人肉都不忍嘴哇?天灵盖做为中药引子,顺理成章,要治疑难杂症,你嗝应也没办法!

    要写的东西太庞杂了,我希望有可读性、可塑性。我也希望买的农家蔬菜虫儿多多,任它们在洞洞眼眼里随意爬行。无毒无污,任随果友们探洞捉虫。我索性变成一棵大白菜吧,无化工农残,无毒副作用。你若把虫逮来“生吞活剥”,口感舒适妙不可言,还不会有损你丁点康健……

    成都从九十年代起进行城市化拆迁改造,城市、城镇、城乡结合部融为一体,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拆迁户最初分的是小高层,后来分的是电梯公寓。算不上成都特色,全国各地的情况大同小异。但这些房源属于安置房,故产生了层出不穷的后遗症……

    有个三千人小区竣工于2015年,物管费每平05元。电瓶车充电不充电,每月仅需3、40块。车库月租费80,临停每小时1块钱,一直还“咬定青山”、纹丝不动,这也太幸运了。这微微文文的80块,你不妨到商品房、写字楼、世纪城、环球中心、各种游乐场所,以及城市街道允许定点占道的区域、点位---试试“水深、火候、油温、紫外光”。

    说是小区物业为业主殷勤服务,实际上是私人承包的。这就产生出大问题,领导干部、关系裙带、熟人朋友、工作人员打个招呼,车就停进去了。门岗内备有内部车牌号单页,语音提示“禁止通行”,保安这边已按下自动起杆键。自动识别已显示临时车,保安亦可点击鼠标,不计费放进来。或者进出都鱼贯走内部车道,打“活”了也不会产生费用……

    小区内鱼龙混杂,人们看在眼里,自然心中有怨,心有不甘。他们不交月租费,车辆进入算临停。车辆驶至出口会显示费用,他们就在《收费系统异常情况登记表》上签字挂账……

    这种人有磨磨唧唧的习惯,欠几百你说都不用说,欠几千几万的“横牛”并不鲜见。有个姓顾的美女,点外卖、抽好烟、打大牌不亦乐乎。登记表上全都是这种“横刀立马”的人,他们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貌似“永不生锈的螺丝钉”。顾美女并没把自己看成顾客,她始终认为自己:是能与钉子户并驾齐驱的顾主……

    此人每天皆往来如风进出好几次,但她对保安都毕恭毕敬的。体谅天涯沦落人,主动问好散烟,这折射出她也有柔弱、可怜的一面。她一天进出七、八趟,她用的是代步工具。只消让她男人扛煤气罐爬一趟步梯,只消让她步行进入小区一次,他俩不发飙吼黄算我输!呃,这边在准备诉讼材料了,她的好日子已到地之角、海之涯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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