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看来江湖的故事永远上不了正席！
终日昏昏向“前”看的“朋比”们，你们可否发现而今的武器作用愈发广泛、功效犹为显著、性能越发优异、火力更为凶猛，再加上朝着科技化、实用化、轻便化和袖珍化方向发展，军旅官兵爱不释手。志在千里、行走万里的江湖儿郎也喜欢，但也只能在军事报刊上比划比划。只能在内中去追忆共和国十大元帅、百千将军那戎马倥偬、叱咤风云的往日威武，我如是说：纵使你拥有许多夙愿，老天爷不一定替你圆梦一场又一场……
据说：“康康娃”事发后，纪检委的同志在其办公室抽屉内查获了两支金手枪，仅巴掌大小。“康康娃”指谁，个人去展开遐想吧。其人是不是金左轮不晓得，能否打火点烟也不知道。但其人既非金手指，也非行侠仗义的佐罗却可以料定、预判、断定、判定！成都人是够跩的哟，他们把武器统称为“军火”，即便是步枪也称为“军火”。我称你们为朋比，把后面“为奸”两字去掉，已不是宋小宝满嘴吵吵巴火的“损出”矣……
对那种贪生怕死之辈，有则近似麻辣烫、“椒麻鸡”的轻喜剧这么演：眼前的劲敌还没摸出手枪，那个怕死鬼已举起双手；这边刚掏出家伙什，其人就已双膝触地；这边刚举枪瞄准，其人已经四脚朝天呜呼哀哉了。还没说劲敌是“阿森纳队”的枪手，枪手拿手枪---犹如眼疾手快的豪侠佐罗、燕双鹰，下一秒，意外和死亡定然相伴而来……
我们幸为新时代的中国人，恭逢政通人和、安居乐业的盛世盛代、盛朝盛景。然则，我们的先辈可没这么幸运之至。原始人都有什么武器？不外乎石块、火把、树棒。如果互相肉搏“打群架”，你会把拳脚、牙齿视为“武器”么？“武装到牙齿”这句话，可以旁添为印证。原始人刀耕火种，还没掌控、掌执、掌持、撑持、领略、领会铜铁冶炼技法，到了上古时期，他们茅塞顿开了。他们先冶炼矿石做硬家伙，就不像太上老君、葛洪，只知炼丹制造烈性的慢性毒药，忙得江湖游医郎中左脚打右脚，尾巴产脑壳。这个“产”为成都俚音，意指抽动、拍打、挥甩。如“产牛牛”，牛牛指陀螺……
史载、史传、史称的十八般兵器渐次出炉，他们手中的家伙大多都长长的。从春秋五霸、战国七雄起，关羽挥动青龙偃月刀、张飞主使丈八蛇矛、吕布拨弄方天画戟。刘备那对鸳鸯雌雄剑，兵丁手中的弓箭、大刀、铁槌、盾牌都短小精悍---仿佛“花架子”一般，起不了啥作用。至于后来，程咬金、孟焦挥舞板斧；尉迟恭运用双锏；李元霸暴甩流星锤；杨志使用朴刀，这些犹似鞭长莫及之举。至于什么人用过钺、鞭、钩、叉、链、槊、戈、镋（扒）、两截三截棍，恕我孤陋寡闻罢。
在众多神话故事中：孙悟空用的是如意金箍棒；猪八戒用的是银齿扒；哪咤用的是红缨枪和风火轮。我以为这风火轮，不就是三个铁环（脚底两个，红缨枪上还套着一个）、铁箍子、铁圈圈嘛，只不过比唐僧的紧箍咒圈圈大些。托塔天王李靖用的是降妖伏魔的宝塔，还有用净瓶、蜘蛛丝、芭蕉扇、金钟罩、铁布衫、蒙汉药、忘情水、铜铁铠甲的，不一而足……
薛仁贵以一箭定天山；金兀术用的是长柄玉斧；岳飞用的是一杆长银枪。直至义和团运动，我们才开始拥有火枪火炮。
成都人说：人在江湖操，人在社会漂，难免挨飞刀，飞刀指暗器小李飞刀。飞刀类似于飞镖，飞镖也是一些猛男、型男、酷男、彪男、强男、超男、躁男、操男、潮男、渣男的最爱。居室墙上挂一块厚胶垫，左手一扬、右手一甩，左右开弓巴适得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入职镖协，持镖师证，成为小马哥的金字镖师了！
飞刀可不同于小刀、匕首、菜刀、剪刀、弯刀，弯刀也指镰刀。也不同于铡刀、牛刀、马刀、砍刀、斧头、刨笔刀、指甲刀、美工刀、西瓜刀和瑞士军刀……
你别说那些本地大喉咙，我没说是嗡声嗡气的夹舌子、烟油子、烟锅巴、叶子烟、二楞子、大舌头。大嗓门并没水送、吞服、含化润喉片、茯苓膏、金嗓子喉宝、通宣理肺丸，在屋头和老人、爱人和儿女吵架，一派“气壮山河”的神操作。在大街小巷使性、斗气、斗嘴、绊嘴、扯场子，那响遏行云、撕心裂肺、声嘶力不竭的现场表演，能证明他是硬汉、好汉、壮士、施号员、吹鼓手、高射炮、打桩机、斗牛士、啦啦队员、定向爆破员……
不用慌神、慌张、慌忙、慌不择路，你把大嘴巴架到舞台上和ok厅里，我敢和你打赌：他一定不会发出牛叫马嘶，不会发出“音爆”，他绝对像蝇蝇蚊蚊的“轻言细语”。你把他弄到人群前或检查检讨、或讲话发言、或阐述“施政纲领”，我敢打包票：他比绣花针还落落“小”方。你也别抱怨：这都是啥人、啥德性呀？！
今早出门，乡道边又有一大堆建渣。昨夜雨未急风未骤，至多月黑雁高吧，是哪路大仙又来此卸载了工业垃圾？这条路上路灯稀疏，摄像头甚少，又不可能有乡村道路巡逻人员。他想乱来就乱来，乱来了就溜么？没法子整治、修理他么？
这事换成我也犯难，但也应该有办法控制、制约、克制、防控、把控的。先把路灯弄得灯火通明，再多安装几处摄像头，最后要劳驾治保巡逻队员，整夜不停打点巡更。抓到一个算“本份”，抓到两个算一对。倘若没人双重“刺激”你，约我在我这领烟茶钱好了，一言为定！
逮到现场、抓到现行的“现年”怎么处理？先关黑屋子“达摩面壁”，这叫“依”法拘禁，再罚他个“两袖清风”。录入失信人员“花名红榜”，一次性扣12分，打掉、吊销驾照，禁入此行永无翻身之机。还让他拿钱，咱们请人清扫清运。这叫把个人屁股揩干净，把吐出去的白痰、黄痰、酽痰、涎痰、血痰舔回来。只有运用重典，顶格处罚，才能起到震慑、威慑作用！
六年前，蜀龙路在机车厂成了尽头、断头路。每到夜晚，那些渣车司机明火执仗，直接把一车又一车土石方翘起翻斗倒在路面上。到第二天，成华区市容环卫大队的大车来了，一群环卫师傅也来“浴血奋战”了！渣车在灯光明亮的干道上有恃无恐，他为啥心目中没个怕字？只因他不是拆下号牌，就是涂鸦遮挡。号牌都容污纳垢了，他利编不管不洗。我只是很郁闷，为什么不设伏蹲守，只要逮到一个，哪只猴子不唯恐鸡血淋漓的“生动”场面？
以前的人，可是本位主义到了家的，我没说啥子“官本位”、“官官相卫”哈。大庆，大寨那么优秀、先进，没人沾“小大庆、小大寨”的福气。大上海、大世界的称谓更早，也没人搬迁过来叫“小上海、小世界”。
改革开放后，人们的思想开始芜杂繁杂、杂乱凌乱了。石板滩河心场那边有地名叫金三角，这可不是缅甸的金三角，不毛之地只可以称为铁三角、泥三角、茅（草）三角。由此我联想更遥远：诸如日月星、天地人、君臣义、刘关张、三春晖、点面线、三观念、三点水、三面旗、三苏祠、三炷香、三部曲、三人行、三条石、三角梅、三色堇、三角架、三大炮，三板斧、胡汉三、三脚猫、三不同、三角债、三角恋，三足鼎立、三过家门、鸡鸣三省、三潭印月，三三两两、不三不四这些词。把“美中俄”放在最后，也许是意识形态不吻合，尚显“美中不足”吧！
我说石板滩金三角仅是卖了个关子，那儿还有地名叫“小香港”，类似于山寨版、贴牌货的“赵津生”。小香港？哪跟哪哦？除了荒凉就是荒芜，除了洪荒就是大荒。连三层小楼都不见影子，拿什么去比九龙、新界的极度繁华？有些人崇洋媚外，还引用夜巴黎、大巴黎的名头，自称“小巴黎”。人家“戴高乐”、齐达内仅以凯旋门的一块废石头，就可以轻而易举砸扁你……
桂林新居有一处咽喉要冲、瓶颈，比剑门栈道、华山鸟道还险象环生。看来此处有“载入青史”的可能，就因破破烂烂，烂得不能再烂！桂红路那在修地铁，把一条“横路进二”拦腰斩断。南北四公里只有这一条长70米，宽仅2、3米的斜坡路。别艳羡沈阳怪坡，人家早已名花有主、青史留芳了。
从成华大道北湖公交站朝东边走，公路两边的人行道都整修一新了。相关者拿起手机咔嚓咔嚓，反正不需要胶卷；不需要洗晒翻制；不需要七天取件；不需要半毛钱。这下政绩、仕途有邀功请赏涨分的资本了，我看面子活路、官僚形式主义祸国殃民害人不浅！
龙潭街道富甲区上，有培修人行道的心，为什么缺乏还路于民的情？近日来，要么有货车前来倾倒建渣，这本是善意、善举、善事。可是呀，他们倒的可是瓷砖块、半截砖、雨污井水泥外圈。你穿一双啄木鸟，鞋底容易磨穿，这年头、年辰、年景，谁还穿铁鞋呀？不怕你的电瓶车外带还带着毛刺、毛锥子，你碾碾试试！你不来骚扰还好些，总不至于帮倒忙呀。林肯、领克新车虽活力四射，我倒要好好看看，橡胶皮子和烂石块哪个会哭鼻头。准备好人财物力，周密安排，一步到位整成“阳关道”很恼火么？……
现在的很多事情让老朽百无聊赖，我想起儿时若被蚊子叮咬痒得难受，我就抹些自己的口水，真有些消炎杀菌的功效。哪儿生疮化脓了，取点“自产自销”的尿液一阵黑抹。别嫌，“各人啥味各自知”，只消半晌即见效果，广告也免打了。白酒、啤酒也是民间“偏方”，用啤酒洗“难言之隐”，我还买“恩威”干啥？
家严过了65岁，身子骨每况愈下。我给他出馊主意，自取自饮“回龙汤”。起初他不同意，禁不住我“软硬兼施”、恩威并举，他接了晨尿喝光一大杯。是他说的，比马尿骚气还重，他也这样形容绿叶啤酒。哼，若是他不喝几个月尿尿，恐怕还活不到72岁哩！
老人说童子尿也是宝贝，被蜜蜂蜇了，毒虫咬了，抹肥皂水不管用。可以到卫生所开碘酒、红紫药水、消炎粉，家属和子弟都需要花小钱。家严这种老革命同时也是老黄牛、老封建，他才怕“顺路搭车”毁了他一世清名呢！产妇奶汁也管用，但不容易找到。老妈八方去求索，运气好能弄到一小针药药瓶。经常碰壁是寻常事，人家奶妈的奶水并不充足，娃娃还惊叫唤嗷嗷待哺呢！
我是具有江湖义气、习气、脾气的，在许多芝麻小事上可窥全豹。在小区里，偶尔会遇到向我索要卫生纸的小孩。人不大，面子大噢，理应了却其愿。在地下车库，有情侣找我索要塑料口袋的，他们的狗子拉便便了。好的！懂责任担当，我定当点赞支持。在办公室里，也有小女孩冲进来，索要单只20块的紧俏口罩（自然她不知“黑心黑价”那些事）。这不是问题，给就是。别说我小肚鸡肠，这些索求者有诸种共性、毛病、弱点和通病，他们吝啬说一句“谢谢”！我以为光笑笑似嫌不够，我还牢记着文明礼貌十字用语哩！换着我，恭送一箩兜“谢谢”非常自然，我习惯这么干！
2014年，伴我多年的筒子楼进驻了拆迁办。我们这些人没优点也没啥缺点，总之不会拖欠水电气卫房租、光纤宽带座机各项费用。很快就达成意向、协议，签字画押等待配套政策横空出世、出山、出台、“出嫁”、“出笼”……
几百户人家，因为出差、驻勤、读书、探亲、生病、旅游或在风景区长期借宿、寄宿的人真不在少数。费用“拉稀摆带”几个月，相关收费部门秉承人性化服务，不会收取滞纳金的。
其中有那么几家，好几年没交各项“规费”了。平时人不在屋头，或故意闭门不见。这下查各项“老表”，哎哟嗬，使用量成百上千吨、度、立方的。水价一块八；电价五毛几；气价289分；卫生费每月8块；房租每月2、30，这不是很有人情味的内部价么？
有一家人太过奇葩异果：自打从贵阳来，“鸠占鹊巢”的是兄长的房子。九年半时间，各项缴费“天马行空”。全部算下来，需要两万抵灾荒、饥荒，他表示不满和怀疑。只是所有显示表都在室内，何人能动手脚？
此人姓淡，这姓氏较冷僻。老婆小乖小乖的，千金大四都毕业了。他干的是”尧茂书”那种季节性职业，哎，不就是长漂队的队员么？每个单元打轮子收水电气卫，轮到他收也不能免俗。他特别积极，钱款当晚就会“万国归宗”。这一下他那颗小心心反而沉浸、沉静、平抚、勘乱下来，他不仅要拖沓一个月，皇上买马的专款都敢挪用，他家那部分还免提免谈。他没资质、资历办低保，是标准的困难户。幸亏他不是五保户，要不然政策的红苹果早被他噬个精光……
此人可堪无恶不作，烂烟滥酒，纵赌乱赊，日嫖夜赌。八方拉兄长的旗号借钱渡日，看在其兄的佛面，不少朋友就把欠账一笔勾销了，但有言在先没有下一盘了。这《一盘未下完的棋》，索性把棋子全甩进灶烘里。尔虞我诈、抓拿骗吃，人见人厌。身上有些小钱，不买生活所需，偏偏迷醉、沉醉、陶醉、沉迷、迷茫、迷惘、怅惘、迷朦、迷恋、迷惑、迷糊、迷乎、贪痴于老虎机、转转机、大小鱼儿机……
他也没有钱呀，用成都人的话来说：球钱不带，想吃点菜？球钱没得，骨头梆硬！欠这么多“国家集体财产”，在欧美国家都可以申请破产保护了，像那个印痕、印象、烙印、印章、印刷、印本、印油、印台、“印泥”一样。只可悲，他娃没这种洋人命。只有兄台背时倒灶，拿钱消灾祈福。我说祈福纯属自私行为，并不针对他这个瓜兄弟……
他还是有一撮狗肉朋友的，互相掐、相互算。七算八算、东算西算，最后把自己算进去了。得了肺癌，背痈穿透、穿帮出现一个大窟窿。送临终关怀中心，以死谢罪谢世。但歹人也非一无是处，他没沾上药粉，不偷不抢，如此写祭文会少费一些波折、挫折、周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