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地气“痛并快乐无”
篡改“痛并快乐着”这句话的尾字，这不是沿袭一字师祖师爷---贾岛的严谨学风。他先前有两句诗为“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总觉得缺点神韵。日思夜想，聊以茶酒“催嫁”，终异“推”为“敲”---故而推敲、推敲、再推敲就是这么“走马兰台泪转蓬”的。
改这句话的尾巴，绝非我突发奇想，以此来哗众取宠。老朽为文治学功底深厚则另当别论，但我比咬文嚼字的老学究还苛刻，信不信均由你啰。若你连语法、断句都不甚明瞭，你何尝是笔杆头的狼毫、羊毛与墨汁？你尽可练宅家内功，但我劝君最好别把“大作”、“杰作”---上传至任何文学平台。莫非你不怕你的“假尔雅”，会被天下“真不凡”笑掉银齿金牙？！
我说的话没错，地气天天被人践踏，那城管的翻毛高靿鞋子靴子；那江湖操哥皮鞋底部被钉牢尖硬脆响的铁片；那时尚美女又高又细的高跟，无不让“地气”日复日、年复年的强迫蒙受，它不疼痛么？它会有快乐么？我把“地气”拟人化了，唉，它本来就是活物。你敢说它是冰冷沉重，概无生命迹象的昆仑石？！
说几十年前，天府之土一派沃野，乔灌花草旺盛滋长，自由自在承接着天地之灵气。盛夏暴热，偶有干旱，土地再断裂干涸，地气依然向上猛窜。改革开放一萌动，农村开始被城市“反扫荡”、反包围。城市变大，楼盘增多，因为人丁兴旺，那就需要一条、十条、百千条通衢大道。除了以前的泥巴路、碎石路，只要打上三合土、敷上水泥、柏油、草油，呜拉拉百米宽，呼拉拉百里长。覆盖在下面的昆虫、软体、哺乳动物登时毙命，“江山社稷”荡然无存。至于说草之根茎、草之籽实、草之花叶早已形同芥末，纵使你杞人忧天也是白搭……
还是叙述昨天的话题吧，算我用散打评书摆故事。6栋15楼一业主打来座机诉苦，说电梯井外有“不明可疑物”，这该不是“不明飞行物”噢？队员三步并两步，迅速赶到“案发现场”，地面有一滩黏黏稠稠的液体，疑似菜籽油。不用寻觅马迹蛛丝，“作案痕迹”从1502室“一致排外”。若未及时发现及时清除，唯恐老人小孩滑倒摔伤，无端中枪而“躺平”。队员用对讲机“发号施令”，“兵在外帅令有所不受”，所以他才是前沿“阵地上、战壕中”的“顶头司令”，是吧！“后勤保障兵”拎着水桶、拖把、洗洁精赶到，三分钟洁净如初。
队员还是有涵养，并没按铃拍门，大呼小叫拿“人头”来示问。很有可能人不在屋里，即使在屋里，也有可能充耳不闻。我思忖，“事故”既然发生了，自觉处理不属举手之劳，也属义不容辞呀！我就不信你阳台边上没拖把，所幸你这疏忽怠慢未引发恶果。楼上摄像头若“达摩斯利剑”悬在你头顶，出了事你滑不脱的。两队员联劳协作妥善辛苦，本“知府”大笔一挥，每人奖励六大十……
这些伤脑筋的事都见惯不惊了，业主投诉较多的还是宠物屎尿。有的宠之主还算中庸，把狗屎处理了，却对那泡尿一筹莫展。“起得比鸡爪，睡得比狗碗”，图个啥哦。实际上遛狗时不能只带手纸，你也该随身携带旧抹布。你喂养它，咋晓得给它擦屁股呢？所以这是你不容推卸的份内之责！
有时保洁阿姨大发醪糟，不外乎又发现“地雷”或“奶油垒的蛋糕”了。轿厢内、通道上、步梯角、储物间、强弱电井、地下车库总会有小孩的粪便，也真有成人的“遗留物”。要屙，你就在家门口“坐北朝南”啊。有的酒醉子吐了腌臜物，当时他本人无力处理，家人或朋友岂能逃之夭夭？旁观者清，就该设法消除秽物。酒鬼次日醒来，也该想到昨夜招惹了“花前月下”的光景。通通被人骂成“遭天谴”的，莫非真的不怕雷公电母来一场“打击报复”？！现在的人素质都比较高端，不会当你面说半个不字。但转背他们说何人、说什么，就由你去联想吧。
儿时我家平房前后院有许多花花草草，我家从没谁动剪子修修剪剪。让其绿意盎然的疯长，不去扼杀其本真本源。大道上的绿化带、隔离带，总能目睹花工忙碌的身影，城市美容师为了“优美市容不得罪观众”，劳苦功高。小区内也少不了花工塑造形状，把万年青弄成齐齐展展的板寸头，把棕榈、冬青、小叶樟整成圆圆豁豁的锅盖头……
但见“一马平川”的万年青，先不管什么喜忧参半。棉絮、枕头横陈其上，莲白叶、青菜叶、萝卜丝连刀菜遮挡阳光。看来万年青招惹了怀恨在心的人：就要压服枝叶，就要让枝叶晒不到太阳。论有碍观瞻这事他和她自有托辞：时间又不长，与环境面貌、公德良俗俱无关……
春节期间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至少在三环内外能有效管控，市民也是维护正常秩序的模范监护人。然而也有特殊情况，一是老人“捐躯”之时，二是上山“归化”当晨。一般是噼里啪啦一梭子，十多秒钟而已。
头次放炮的意思是告诉逝者：你已经“上去”了、暂别了；我们努力了、无力回天了；一定通达冥界“礼仪官兵”，让他们下来隆重接你去；我们一定通告所有亲眷族人，命令他们来参加“饯行大会”；我们一定把善后工作办得“风光无限”。所有的一切，你就放心地羽化登仙吧！
中间时段放不放炮这说不准，一般是内亲来了，放炮是告诉已“撬根”的逝者：你心心念念的亲人从不会缺席！
最后一次放炮是告诉逝者：此时彼此已阴阳两隔了。如再挽留你，王母娘娘震怒之余，不管去的、活的一律“顶格处罚”。总之一切按你的遗愿，风风光光圆圆满满的。对于未竞的事业，我们将高擎你的大旗，余下诸事交由晚辈们完成就是！
这放鞭炮的时段很有讲究：无论冬夏，只要处于漆黑一片后，当人们听见短促的鞭炮声，就知道“有人遭了”！过小生、大生不妨低调些，犯不上晚上花炮轰鸣自招谈资话柄。从擦黑到翌日天亮，这声音昭示着悲哀惋伤。现在几乎听不到啥嚎啕恸哭了，是势利了？是淡漠了？对内亲都“干打雷雨点少”，况乃外人乎？七六年那多场大难，男女老少哭得死去活来的场景，已经“空前绝后”了！
过生日点鞭炮冲冲喜，当属少数人自我陶醉的期待。但你必须记住：在全天12个时辰24钟头，只有正午12点适合，下午正18点也不宜。当人们听到稍纵即逝的鞭炮声，都打心里祝福你生日快乐！有人心想，我的生也快了。其实他昨天才过了生，别泼其冷水，不就再等363、364天嘛！
事物总的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在辞旧迎新的元旦新年前夜，你可以矫情一下下，但燃放到零点半也该刹角了。春节期间唯有年三十、初一至初七可以“不拘一格”，小年十五可再任性一把。万物复苏龙虫抬头白天放一放吧，从公历3月15号起至正清明也利用白天吧。中元节受到制约，那就遵守地方法规吧。从七月初一到七月十四零点，烧烧香蜡一定等火苗完全熄灭才离开。
你走在街头巷尾，或行经僻壤原乡，你都会看见三种颜色的轻骑。有的地铁站口外密密麻麻几百辆，你“手气”不佳，扫到缺损的“事故车”也相当寻常。当你看见路边单车无缘八故长做“俯卧撑”，你眉头会紧蹙么？
小时候我们一家六口，除老头子有拉达代步上下班，我家仅一辆自行车。凤凰、永久、飞鸽“才”卖125，关键老爸的工资“才”139，老妈的工资“才”31得嘛！买车既要不少工业券，还需要一张提货发票。那时哪有二手自行车买卖哩，自行车是“三转一响”中体积最大的。“三转一响”中“三转”指自行车、缝纫机、手表，“一响”指收音机，有时也借指闹钟。
自行车轮胎被扎，轮毂钢丝断了，脚踏成光杆司令了，脚架弹簧“驾崩”了，老爸推幺去修。知道要花小钱了，额头上汗珠像大滴大滴之天东雨。十户人家七家没有，想借铁环一用比而今借米面还难。二六轻便弯杠女式车是最小的，二八大杠直杠或双直杠加重车用途广泛，拉货载人随你所喜。
在路边看见一胆大心不细的帅伙儿，把八、九岁的女娃娃放在“美团”的前筐中。两人嬉笑自若，小女孩双脚不住摆动。先不言损坏公物赔不赔偿，假如慌乱避让时娃娃跌落，你不心疼么？支撑车前筐篮的不就一左一右两根竖直的一号铁丝么？估计小女孩有10~15公斤，物极必反，难道不知金属也会疲劳么？！而今城市哪见泥巴路呢？都是硬化路面，这后果我不敢去想象。
小区外周边道路都属于市政设施，以人为本已体现在盲道的设置上。我坦承，的确不大看见盲人朋友往来通行，但这并非占用盲道的由头。我们平时口口声声关爱残疾人，请问实体店主，你们的桌凳、车辆、杂物成天“排兵布阵”，从没考虑过正常公共秩序、门前三包么？那些骑单车的，脚架一撇即迅速赶路。那些电瓶车主，竟然将车锁在栏杆、石墩、树干边。那些客货私家车主，居然把或车头、或车身、或车尾骑在人行道上。你们都很可以，事不关己，从不思考余生的耳聪目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