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和女房东的那些秘事

    天空中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我一个人行走在麦田的田埂上，任凭雨水淋湿。那一刻，我心乱如麻，内心懊丧，一种羞耻感扑面而来。

    小时候因为成绩差，我留了两级，人也成熟得早。

    和女房东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到羞耻，那是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刚进学校时，我很讨厌和女生玩，因为我觉得她们叽叽喳喳的，所以对她们敬而远之。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对女生迷恋起来，我想和她们交流，想和她们待在一起，想在她们面前炫耀自己，但我又怕她们嘲笑我，于是我只能闭口不言，慢慢的变得自卑起来。

    有时候晚上做春梦，早上醒来时我会用水使劲的刷洗裤子，内心里骂自己变态，肮脏。

    整栋三层楼的房子只有我和女房东两个人居住。她每天早上起来会先用机器把粉打出来，其余的时间她就会去找附近的妇女打麻将。

    每天放学，她都会叫我帮她守摊子，一个星期给我20块钱的小费。她年纪不大，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老公因为尿毒症长时间在县里面的医院里透析，没过多久，她那短命的老公就去世了。

    她有一个男孩，但是她的公公婆婆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她供养，于是就把孩子接走了。她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早上准备好要卖的粉，中午休息一个小时，空闲的时间都是打麻将。

    一天，她凝神的看了我好半天。我低头看了一眼，瞬间脸红得像个猴屁股一样，我尴尬的逃离摊位，回到三楼清洗我的裤子。

    整栋楼只有一个洗手间，那就是位于二楼她的卧室外面。从那次以后，她好像故意为之，清洗的内衣内裤和胸罩也不收起来，而是直接挂在洗手间里。

    每次我蹲着上厕所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盯着看。内心的羞耻感和道德感一直在和我的邪念作斗争。

    后来，我彻底沦陷了。

    一天下午，刚放学回家，憋着的尿涨得我面红耳赤，一回到出租房，我扔下书包，就急匆匆的往洗手间赶去。

    “刷”的一下，洗手间的门被我推开，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

    她赤裸裸的躺在浴缸里，门也没有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挪开目光，不停的道歉。

    “想上厕所就自己上吧。我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她点燃一支香烟，徐徐的吐出一个弧形的烟圈，目不斜视的看着我。

    我的心咯噔一下，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但是没有办法，我实在憋不住了，乡镇府的公共厕所距离这里还有一公里多，等我跑到公共厕所，尿早就拉出来了。

    我硬着头皮，不要脸的在一旁放水。我感到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因为她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她走出浴缸，把洗手间的门猛的锁了起来，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听凭她的处置。

    当时我不敢违抗大人的命令，她叫我做什么，我只能照做。

    那是我第一次偷吃罪恶之果，从那以后，我一发不可收拾。

    每天晚上，她都会主动来找我，而我也早已对她俯首称臣，自甘堕落。

    后来，羞耻感没有了，我的青春也算结束了。我开始对她依恋起来，我害怕她会不高兴，害怕他会讨厌我。因此每天放学，我都会主动献殷勤，帮她守摊位。

    从她口中得知，她以前也是一个爱学习的人，她一直想要走出大山，去外面看看。可在那种年代，这只是一种奢想。

    她凭借优异的成绩小学毕业，上初中的时候，学费更贵，一个学期要交50元。她的父母一直反对她去读书，甚至给她讲好了亲事。

    她硬是不屈服，自己上山挖药材晒干拿去集市上卖，赚取学费，就这样，她成功读完了初一。

    读完初一后，她的父母就坚决禁止她去上学，把她嫁给了死去的老公。后来，老公去世了，孩子也被接走了，留下的这栋房子还是借钱来修建的。

    那段时间，我的身体变化很大，睡觉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蹬腿，身体长得很快。

    几个月的时间，我和她接触的次数不下于一百多次。她是第一个对我进行性启蒙的女人。

    学期结束，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帮家里干农活了。在我即将回去的前一晚，她找到了我，递给我一支贵烟。

    她穿着性感的红色睡衣，秋水般漂亮的眸子注视着我。完事后，她给了我两千元，嘱咐我好好学习，祝愿我以后能找到喜欢的女朋友。

    那天晚上，她一反常态，给我说了好多她童年的事情。她说她曾经很喜欢一个男孩子，但男孩的父亲是老师，肯定会瞧不起她这个干农活的普通女孩，于是她从来没有向男孩表白过。

    小时候，家里没有钱，买不起煤炭。所以一到晚上，她就和兄弟几个人悄悄到煤矿上去偷人家的煤。一次，她被看守煤矿的老头抓住，她被吓得哇哇大哭，看着几个哥哥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里。老头人不坏，还给她买了几根棒棒糖，把她送回家，叫她以后不要再干小偷小摸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展颜一笑，用有点粗糙，但修长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那天晚上，我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怀里，睡得很香，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放假回家，我慢慢的把她忘记了。每天上山去放羊让我的心情很舒畅，原先的罪恶感也逐渐消失殆尽。

    新学期伊始，我回到出租房后，她不见了。她的公公婆婆带着幼小的孙子住进了那栋房子，还在一楼开了一家面馆。

    她再也没有回来过，再也没有。

    一种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夜间，当我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看着黑黢黢的房间时，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曼德拉曾说，生命中最伟大的光辉不在于永不坠落，而是经历黑暗后总能再度升起。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够涅槃重生，从黑暗之中崛起呢？

    这个世界是属于普罗大众的，他们不是普度众生的圣人，更不是无所不能的上帝，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

    经历过这一切，我才深刻体会到，人生就如逆水行舟，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随波逐流，找不清前进的方向。所以，不必嘲笑那些如履薄冰，精打细算，小心翼翼的生活的人，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犯错的代价是多么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