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情难自已
“不若我再给嫣儿一次机会?”
秦卓惯会这般,明明已经要做个大魔头,还要假装片刻的好心人。
梁嫣信以为真,点点头:“好。”
“那我提上句,嫣儿写下句,可否?”
“自是可以。”梁嫣答应。
“映门淮水绿。”
梁嫣提笔写下:留骑主人心。
“客心争日月。”
来往预期程。
“北风吹白云。”
万里渡河汾。
“……”
梁嫣倒是觉得这样考题的方式很有趣,能将这几日所学,回顾一遍,比她一遍遍练习倒是好了不少。
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一句句诗词,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正在这时,秦卓脱口而出:“当君怀归日。”
梁嫣刚想落笔,发现这句诗好似没有学过,她一脸无辜的看向秦卓:“殿下,这句没学过。”
而秦卓却肯定的回答:“学过。”
梁嫣不觉抿唇思考:“应该是没学过的。”
秦卓走了过来,将她手中的笔夺了过去,放在了一旁,伸手环住她的腰肢,轻声问道:“嫣儿,此时是不是该受罚了。”
感觉到他这暧昧的动作,梁嫣才发觉自己似乎是落入了他的圈套。
“嗯?”秦卓似是询问的口吻在她头顶响起。
梁嫣微不可察的用手指抠了抠桌角。
谁知这细微的动作都被他看到,秦卓将她的小手攥在手中,温声细语的问道:“嫣儿,不是想耍赖吧?”
梁嫣抬眸,看向他,似乎还想争辩。
下一秒,却被秦卓将唇堵上,唇齿间满是方才的白亳银针香。
梁嫣伸手推他,示意他松开。
可越是推搡,他拢的越是紧了一些。
无奈,她只得被迫承受着突如其来的‘惩罚’。
算起来,距离上次夜里,已经快一个月过去,秦卓甚是贪恋这片刻的欢愉。
直到感觉怀中的人儿软了下来,秦卓才松了些,他低头抵在她白净的额头上,看着她紧张换气的模样,春(和谐)心躁动。
“嫣儿,今日可以吗?”秦卓终于问出了那沉在心中许久的问题。
“殿下,烟雨楼外还有人。”梁嫣找了托词。
“那回了房中呢?”秦卓继续追问。
梁嫣已经感觉到了他的不可控,抵的她厉害,身上灼热难耐。
她本就是他买来,伺候他的。
原本是该答应。
可想起平日里他对自己的优待,梁嫣还是抱了一丝侥幸,开口:“殿,殿下,奴婢信期还未过去。”
秦卓闻言,没有说话,而是怔怔的看向她。
梁嫣未得到回复,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心中有些慌乱,不觉抿了抿唇。
秦卓沉声问道:“真的?”
梁嫣垂眸下去,不知看向别处,硬着头皮回答:“是,是真的。”
可《起居录》中记录,她前日信期已过。
那是王嬷嬷亲自记得,不会有错。
看她这闪躲害羞的模样,秦卓觉得,她应当还是有些抗拒自己。
想到这些,秦卓心中的那股欲(和谐)火强压了下去,找了个借口:“这几日本王也忙碌,改日吧!”
梁嫣听此,如蒙大赦。
可也未敢接话,生怕做了承诺,便要履行诺言。
“殿下。”梁嫣推了推他。
这样贴着,他不知何时才能消的下去?
方才许是他动作急了些,不小心将她襦裙前的带子松开。此刻,她的衣服歪歪扭扭挂在胸前,倒是让他看了个究竟。
心中欲(和谐)火又起,他索性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桌案上。
而后将她的腿勾在自己腰的两侧,保持着如此姿势,继续拥(和谐)吻。
梁嫣被他这霸道强势的动作,折磨的不成形,嘴里不时的发出了‘嘤咛’声。
若不是残存的理智在支撑着,秦卓恨不得当场拆穿她的谎言。
可他不舍得,便保持着暧昧的姿势,隔着衣衫,蹭(和谐)来(和谐)蹭(和谐)去。
许是被他戏(和谐)弄的实在受不了了,梁嫣攥着小拳,在他胸前,不时的捶打。
可他常年习武,身子硬朗,她这几下,对他来说就如瘙痒。
梁嫣实在无奈,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秦卓‘嘶’了一声,才松开来:“谋杀亲夫?”
梁嫣面色绯红,抓着他的袍袖,垂下头,小声的嘟囔:“殿下,她们还在外面,我们不要了。”
秦卓看她这窘迫的模样,往门外看了看,平稳了一下呼吸,帮她将衣服拢好,才开口:“你对她们太过纵容了一些,往后,如何管理所有的仆人。”
梁嫣思绪还在错乱中,没理解秦卓的意思,只顾着将衣服上的带子系好。
秦卓今日着的是玄色长袍,上面绣了精致的金色纹样,脚上蹬的是同色靴。
肩膀处,因着方才自己用力的抓取,已经出现了褶皱。
想着二人这般出去,定是会被人笑话,梁嫣伸手帮他将衣服上的褶皱抻了抻。
这些动作落在秦卓眼里,倒是多了些暧昧。
他本就意犹未尽。
在她手落下去的时候,秦卓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向楼上走去。
阁楼有榻,且外人看不到,她应当能自在一些。
梁嫣被他这动作惊到,知道他要干什么,挣扎着要下来。可力量悬殊,她怎么能争得过他?
直到他将她放在榻上,欺(和谐)身(和谐)而(和谐)上。
“殿下,今日能不能不要?”被他几次折腾,梁嫣真的有些怕了,怕他今日在这里就要了她。
看她眼尾泛红,秦卓停了下来,有些慌乱的问:“嫣儿怎么了?”
梁嫣没说话,将头侧了过去,轻声说道:“殿下,能不能先不要?”
秦卓看她几次三番拒绝,也失了兴致,起身坐了起来,将她抱在怀中,沉声说道:“嫣儿若不愿,今日便算了。”
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许是害怕,也或许是感动。
他,好像真的与楚辞馆姐姐们嘴里的男子不太一样。
从来不强迫自己。
看她在自己怀中小声啜泣,秦卓只以为是自己方才的样子吓到了她,干燥温热的大掌轻轻在她背上摩挲,安抚。
待怀中的人停止哭泣,秦卓才开口:“听说,明日上官先生告了假?”
梁嫣轻轻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回答:“是。”
“前几日,你不是说想上街买绣线?”
梁嫣抬眸看向秦卓:“我可以出去吗?”
她在这别苑当中走走,都会有守卫跟着。
眼下,她能出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