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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儿臣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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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安帝听谢清州如此说,眼里一闪而过的满意。

    “清州这么说,也没错,但国师这次算出来的是,还未登帝位,也就是储君的人选,清州可能想到是谁。”

    沈愿安对于他这种看不清自己的话非常无语。

    谢清州略微思考一下:“父皇,请恕儿臣愚昧,儿臣实在想不出来是何人。”

    庆安帝忽的笑了:“若朕说,朕想出来的这个人,是阿敛,你可愿与他和离。”

    萧敛抬头,扬声道:“父皇,儿臣不愿和离。”

    谢清州按住他的手,淡定道:“儿臣不愿和离。”

    庆安帝挑了挑眉:“为何,你不是爱他吗,那你应该为他好。”

    谢清州按住萧敛,轻笑一声:“因为儿臣知道,殿下不是国师所说的那种人,而且儿臣离开殿下,未必就是为了殿下好。”

    “没有人不想要皇位,”庆安帝笃定的说。

    谢清州丝毫不惧:“但儿臣可以确定,殿下从不曾强求皇位,更不会为了皇位,做出违心之事。”

    “你就这么确定,”庆安帝看着他:“敛儿就在你旁边,你还没问过他。”

    谢清州坚定道:“儿臣确定。”

    庆安帝看向萧敛。

    萧敛和谢清州十指相扣:“父皇,君故所说的,便是儿臣心中所想,儿臣从不敢妄求皇位。”

    庆安帝打量他们许久,最后叹口气道:“罢了,朕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是,”两人齐声道:“儿臣告退。”

    两人走后,庆安帝又留了沈愿安一会,跟他说了些话。

    马车上,谢清州和萧敛面对面坐着,两人皆是有些沉默。

    “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萧敛摇摇头:“我也看不清父皇到底是在实验我们,还是真的有意于我为太子。”

    谢清州犹豫道:“可…父皇向来对你不好,今次怎么…。”

    萧敛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这些事情前世并没有发生,我现在也有些拿不准了。”

    “我们之前推测,”谢清州沉思道:“父皇已经知道萧铭给他下毒一事,所以父皇这是…彻底对萧铭失望了?”

    “从不做什么亏心事,”萧敛摸了摸下巴:““父皇若真知道萧铭下毒一事,那么父皇现在的作为,也有道理。”

    谢清州想了想:“上回萧铭不顾一切去找国师,父皇定是知道了。”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谢清州抓住他的手,认真道:“将一切准备好,我们和萧铭之间,肯定是要兵戎相见了。”

    “我知道,”萧敛伸手揽过他::“这是我们早就想到的事,没关系,不会有什么事的。”

    谢清州嗯了声:“我们不会有事的。”

    五日后上朝,萧铭因为频频出错,被庆安帝申斥,禁足七日。

    局势愈发紧张起来,朝堂上人人自危,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丢了性命。

    萧敛下朝后急匆匆的跑进屋子,跑的气喘吁吁。

    “怎么了这是,”谢清州赶忙给他倒了杯水:“出什么事了。”

    “萧铭被禁足了,”萧敛喘了口气:“今日上朝,朝堂上多一半的人都在说立储一事。”

    谢清州蹙眉:“他们怎么…。”

    “父皇问他们皇子中,谁有这个能力,”萧敛解释:“他们全都说我。”

    意料之中,谢清州没有多么惊讶:“那你这么着急是为何。”

    “我怕你听到什么误会,”萧敛着急道:“我没有答应他们,你别信任何人说的话。”

    “我没信他们说的话,”谢清州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放心,我相信你。”

    “那就好,”萧敛呼出一口气:“那就好,我不想你再误会什么了。”

    谢清州仰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好了,没事,你别担心。”

    萧敛抱着他坐下来:“现在不能让父皇封太子,无论是谁。”

    “为何,”谢清州不解:“这太子,就算是父皇封了又如何,只要不是萧铭,一切都好说。”

    萧敛摇了摇头:“我们现在还没准备好,父皇此时封太子,难免萧铭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在我们一切都没准备好之前,我们不能逼萧铭。”

    “谁说没准备好,”谢清州摸了摸他的头:“全都准备好了,我们什么都不用怕。”

    “准备好了,”萧敛有些诧异:“你何时准备的。”

    谢清州朝他眨眨眼:“就这几天,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将一部分人从江北调到了京城和京城周围,随时待命。”

    “你将江北的人调回来了,那江北该如何,君故,你不要为了我把自己置入危险境地。”萧敛不可置信。

    “放心吧,”谢清州揪了揪他的耳朵:“永安侯乃世袭爵位,太祖当初为了保家族平安,特地求了一道恩典,那就是永安侯世子,可以拥有一支自己的兵队,以保无虞,我动的,是属于我的那一支队伍,没动江北的一兵一卒,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萧敛听完,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道:“君故,你怎么这么好。”

    就算是保世子的私兵,那也是属于永安侯府的兵,君故这是把他的底牌也压上了。

    谢清州笑着摸摸他的头:“知道我好,那你就对我好一些,这一辈子,都莫要辜负我。”

    “不会的,”萧敛抱紧他:“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我都不会辜负你,我会永远永远爱你。”

    “好,”谢清州柔声道:“生生世世。”

    萧铭被禁足,皇后急的不行,终于想起来了萧敛。

    萧敛坐在风安宫中,看着上面的皇后,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敛儿啊,”皇后朝他笑了笑:“你跟清州如何,母后最近生病,好久都没问过你们了。”

    “儿臣和君故挺好的,”萧敛客气道:“多谢母后关心。”

    “这样啊,”皇后似是放下心:“你有空,也教教铭儿,他还小,一些事情不懂,难免会做错事,你这个做皇兄的,平日多教教他。”

    “母后说笑了,”萧敛道:“四皇弟就比儿臣小两岁,哪里需要儿臣的提点。”

    皇后脸色难看了一瞬,又恢复成带笑的样子。

    “铭儿就算比你小一岁,那也是你弟弟,你应该护着他一点,也不枉你们兄弟一场。”

    萧铭在心里冷笑,萧铭害他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们是兄弟,这会来说。

    “儿臣也想护着四皇弟,可儿臣能力有限,只能在能力范围内护着他,若四皇弟真做出什么事情来,连母后都护不住,儿臣又怎能有那本事。”

    皇后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勉力维持住表情:“敛儿,是不是母后做错了什么,你生母后的气了,母后跟你道个歉,你别生气,也别把气撒在铭儿身上。”

    “母后这话说的,”萧敛淡淡道:“知道的是在说母后仁慈大度,不知道还以为母后在说我不孝,敢不敬母后,更何况,母后哪里会错,儿臣怎敢跟母后生气。”

    皇后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索性将话说开:“敛儿啊,今次铭儿被你父皇罚,母后希望你能去你父皇面前求求情。”

    “父皇圣意,”萧敛低头掩去眼底的厌恶:“儿臣岂敢不尊,母后都不敢去说,儿臣更不敢了。”

    “你父皇最重视你,”皇后叹道:“你若是去说,你父皇必能听进去几分,你就当帮帮母后。”

    “母后若真想让皇弟不再受父皇责罚,”萧敛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就该等四皇弟禁足解后,好好教教四皇弟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比儿臣去父皇面前求情好多了,所以这件事,恕儿臣不能遵从。”

    皇后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彻底忍不住了,怒道:“萧敛,你别忘了,是本宫将你养大的,如今你四皇弟落难,你就该去帮。”

    “被禁足而已,”萧敛嗤笑道:“算什么落难,母后话未免说的太重了,儿臣也被禁足过,怎得从没听过母后这么护着儿臣。”

    皇后语气忽然软了下来:“那时铭儿还小,帮不到你什么,若你今时今日和铭儿一样,本宫定会让铭儿帮你的。”

    “那恐怕要让母后失望了,”萧铭道:“儿臣永远不会变成四皇弟那样,也不会让四皇弟帮我,儿臣还有事,先走了。”

    他说完行了一礼便走了,没给皇后反应的机会。

    皇后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阴毒。

    …………

    萧敛回到府里,直接就倒在了谢清州的身上。

    谢清州拍拍他的头:“不是去见皇后了,怎得了一副丧气的样子。”

    萧敛在他怀里拱了拱:“被恶心到了,皇后是怎么能说出那种话的。”

    谢清州好奇:“皇后说什么了?”

    “皇后说,”萧敛撇撇嘴:“他说我跟萧铭是兄弟,萧铭是我弟弟,我就应该帮他。”

    “理直气壮的说的,”谢清州挑挑眉:“她还真能说的出来。”

    “是啊,”萧敛不屑道:“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句话困死的,我才不会再相信她说的这些话。”

    “好了,”谢清州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别生气了,就当没听她说过这些话。”

    萧敛哦了声,钻进他怀里不说话了。

    “你上回说要打消父皇封太子的念头,”谢清州拍拍他的头:“我想到办法了。”

    萧敛抬起头:“你想到什么了。”

    “我们可以从丞相下手,”谢清州拨了拨他的睫毛:“丞相乃三朝元老,他说的话,父皇想必会听的。”

    萧敛闭着眼睛任他动:“从现在来看,丞相是偏皇后的,不好下手。”

    “丞相只是因为父皇之前看重萧铭,所以才偏皇后,”谢清州收回手,喝了口茶:“这些日子萧铭的所做所为,想必丞相也看在眼里,会知道如何做的。”

    “可是我们刚将刘尚书拉拢过来,若再去见丞相,”萧敛有些担忧:“恐会惹得父皇疑心。”

    “这倒是个问题,”谢清州拧眉思考了一下:“我们去打听打听,看看丞相平日里喜欢去何地方,能不能撞见。”

    萧敛挑了挑眉:“就像在书院碰见刘尚书一样?”

    “没错,”谢清州点了点他的额头:“阿敛真聪明。”

    萧敛听他这话,起身将他压倒在软榻上:“君故何时会学我说话了。”

    “怎么,”谢清州手臂抵着他:“许你说这些话,就不许我说了。”

    “可以,”萧敛哄着他:“君故想干什么都可以。”

    谢清州笑了笑,一把将他推开:“别赖着了,起来干正事,我们商量商量到时候若萧铭真的下手,我们该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将他拿下,我们一定要将损失降到小。”

    萧敛哦了声,从软榻上起来,跟着他去了书房。

    “我们的人现在分别在京城各个角落,”谢清州在京城地形图上画了几道:“若有事,他们会以最快时间赶到我身边,还有一部分人在城外戍守着,阿敛你呢。”

    “我手上有七成的兵力,”萧敛在地形图上画了一下:“分别在城外的军营里,这个你们不用担心,一旦京城发生变故,他们定会赶过来。”

    “那我的人负责保京城人的平安,”谢清州安排道:“阿敛你的人负责平反,毕竟我的人不能放在明面上来。”

    萧敛点点头:“好,辛苦君故了。”

    谢清州转向风四和风十一:“你们可听明白的,暗处保护即可,不到危机时刻,你们绝不能暴露自己,不能让外人知道永安侯府的底牌是什么。”

    风四和风十一点点头:“我们知道,公子放心。”

    谢清州应了声好:“那就先这样。”

    风四和风十一下去后,谢清州放下笔,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

    “阿敛,你说,我可不可以直接派人去杀了萧铭,这样就没那么多事了。”

    “行啊,”萧敛抱着他安抚:“你想什么时候动手,我提前做好准备。”

    谢清州拍了他一下:“我乱说的,你还真顺着我,不怕我真这么做了。”

    “我怕什么,”萧敛无所谓道:“我巴不得直接将他杀了,这样省了我们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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