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君子不器
“肯定神奇！你看看我，九十多岁的人依旧耳聪目明，脑瓜子好使，记忆也没有大幅度衰退。这套功法可以吸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你好好练，坚持练，最好去空气清新的地方练。礅子，夜深了，赶快洗澡睡了。临睡之前，再练几个回合，保证你以后不再胡思乱想，而且睡觉格外的香。”
“爷爷，我对你的话深信不疑。我一定好好练，绝不辜负爷爷的殷切期望。爷爷，您真好，谢谢爷爷！”
石敦洗完澡，匆匆忙忙洗了衣服。爷爷把练功过程讲解一番，又把注意事项仔仔细细强调几遍。
第二天，天刚见亮，爷爷叫：“礅子，起床了！你练功，我煮饭。”
“那怎么行？您煮饭，我只怕吃不下去。”
“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我很讲卫生的，耳不聋，眼不花，思维清晰，而且我做饭菜的手艺也不错。你年轻，有美好的前途要奔，你要集中时间和精力，努力用功……。”
爷爷啰啰嗦嗦讲了一大堆。石敦心里很激动，他深深地感受到爷爷的关切。
“爷爷，我很喜欢您做的饭菜。那我去外面练功。”
吃过早饭，石敦上山砍柴。爷爷说：“礅子，家里虽然还有许多柴。你要砍柴，我不阻拦，也阻拦不了你。前几个月，那个山湾砍树，肯定有许多干枞树枝。”
“好，干柴轻一些，可以多捆一点。”
石敦一条上午，他担回三担柴，每担柴都有二百多斤。
爷爷说：“礅子，柴够了，家里的柴可以烧半年。其实，煮饭炒菜也可以烧电或液化气，但是我喜欢吃柴火饭，而且我的时间很多，烧柴煮饭菜可以打发时间。下午你就不要砍柴了，把时间用来练功、读书。”
傍晚，石敦和爷爷在附近走一走。开门见山，他们沿着蜿蜒小山路走。
一只野鸡飞进树林。石敦兴奋地说：“爷爷，晚上我们去打野鸡。”
“好，我们现在回家取手电筒。”
爷爷回家拿了手电筒，又拿了几颗铁钉。石敦沿路捡了不少石头。
他们走进树林时，天已经彻底黑了。鸡天生患有夜盲症，俗称鸡目眼，晚上它什么都看不见。野鸡蹲在树上不乱动，灯光照在它身上，它也一动不动。
爷爷示意石敦。石敦摔出飞石，树太高了，枝繁叶茂，一路枝枝叶叶阻挡，打歪了一点。野鸡受到惊吓，拍着翅膀乱飞乱窜。此时爷爷摔出一颗铁钉，野鸡应声落地，在地上拍翅挣扎。
石敦立马跑过去，捉住野鸡。
“爷爷，您真行！我要好好向您学习。”
“礅子，你的功底不错，不过水平仍需锤炼。想当年，我当侦察连连长时，经常去暗杀敌人，不能用枪，只能用飞刀。我们除了执行任务外，其余时间基本上都用来苦练飞镖，大家都练到百发百中的程度。我们特务连都是出类拔萃的好汉，有几个人的武功比我还高。但是我们特务连基本上战死了，我还算比较幸运的，死里逃生。”
“爷爷，我特别崇拜军人，我想报考军事院校。现在我要跟爷爷苦练杀敌本领。”
他们走了几十米，又发现一只野鸡。石敦一飞石，击中了野鸡。野鸡掉下来，挣扎几下，拍翅飞起来。爷爷又出手甩出一颗铁钉，野鸡掉在地上扑腾。
石敦高兴地上前按住野鸡。“礅子，你以后也要练铁钉，铁钉的杀伤力大。石头个大，受力面积大，难以使猎物毙命。如果你的功底足够的话，飞石也能让猎物毙命。”
石敦看见一根笔直的木棍，他捡起来，说：“爷爷，黑灯瞎火的，拄着棍子要安全一些。”
爷爷高兴地拄着木棍，说：“这下走路稳重多了，我们回家，整野鸡去。”
走出树林，进入草地。突然一个黑影在草丛中，石敦轻轻地说：“是一只兔子。”
当光照到野兔身上时，野兔开始跑，但跑得并不那么快。爷爷把手中的木棍“唆”地一声掷过去，正中野兔的头部。野兔躺在草丛中抽搐不已。
石敦跑过去，拎着野兔，拿着木棍，高兴地说：“爷爷，你真棒！这只野兔很肥美，我们真有口福。”
回到家里，爷孙俩高高兴兴烧水整野兔和野鸡。整好野兔和野鸡，又洗了澡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爷爷说：“礅子，我不需要你陪。你去读书，或练功。”
石敦先练半个小时的聪明术，精力充沛，头脑特别清醒，心旷神怡。他思维反应快了许多，做题效率明显提高不少，八十多分钟就做完一套数学试卷，速度比平时快了十多分钟。聪明术真神奇！他盘腿又开始练它的聪明术。
早晨还是爷爷做饭。石敦练功和读书交替进行。
吃完早饭，爷爷和石敦一起练武术，练飞镖，又交流了练聪明术的体会。
爷爷意味深长地说：“礅子，做人需要真才实学，要练出一二个特长，无人能及的特长。张清飞石功夫神乎其神，一连打伤十五位梁山英雄。我也希望你好好练飞石，同时练好聪明功，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功底。你还要认真学习，不要异想天开，胡思乱想，要老老实实做事，本本分分为人，尽量不要出风头，遭人嫉妒也是件挺麻烦的事。”
除了读书外，还要培养一个爱好，这样生活才会更充实，灵魂才有依托。
“我一定牢记爷爷的话，为人要低调，做事要认真，不要急于求成，走实过程，功到自然成。”
“礅子，你很聪慧。相信自己，不妄自菲薄。”
爷爷精心炒好野兔肉，基本上打包，叫石敦带到学校去。下午，石敦告别爷爷，高高兴兴乘车回校。
爷爷给他充电、打气，他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元气满满，信心倍增。流年笑掷，未来可期。
“受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力。一个受苦的人，如果悲观了，就没有了面对现实的勇气，也就没有了与苦难抗争的力量，结果是他将要受到更大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