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充电蓄能
黄石回到家里，家里只有一个风烛残年的老管家。老管家对说了前因后果。黄石也不计较家产被瓜分，他只想找到妻子和女儿。
他妻子的家乡被日本鬼子占领，她带着女儿背井离乡逃难去了。从此黄石便浪迹天涯，四处寻找他的妻子和女儿。
1951年秋，黄石被人遣送回原籍。过去他家很有钱，一直住在县城。那年头兵荒马乱，他的爸爸就在交通最不发达的盘石岭修了一栋别院，以备战时住居。黄石回到家乡，他家县城的房子已经被征用做了学校。他只能落户盘石岭村，成了一位农民。
分田到户后，六十多岁黄石又开始四处流浪，寻找他的妻子和女儿。八十岁那年，他彻底灰心了，又回到盘石岭。
他在屋子周围种了很多果树。山里的鸟儿很多，它们啃食水果。黄石爷爷腿脚不方便，他只能用石头打鸟儿。他打鸟儿很准，几乎百发百中。石敦佩服得五体投地，一直跟黄石爷爷学飞石打鸟。
自从石敦的爸爸死后，村里人有点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小孩子也不喜欢跟他玩。石敦跟黄石爷爷走得更近。黄石爷爷说他会看相，他预测石敦是盘石岭村乃至石隘乡最有出息的人。石敦对黄石爷爷深信不疑，努力读书，他从小学到初中，成绩都很优秀。
石隘村的教学质量很落后，他只不过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而已。他现在有了自知之明，知道成功需要付出多少代价。
石敦买点菜，回到黄石爷爷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黄石爷爷家大门已经关了。
石敦一边敲门一边喊，“爷爷，爷爷，我回来了。”
夜幕已经降下，树林里传来各种鸟鸣和野兽吼叫。石敦司空见惯，毫不害怕。不久听到紧走的脚步声。
“爷爷，你慢一点，我不急。”
“哐当”一声，木门栓已经落地。“嘎吱”一声，厚重的木大门打开了一条大缝。
“礅子，你回来了，也不吱一声，我好把你的饭做好。”
“爷爷，没有关系，我自己会做饭。”
石敦放下东西，来到厨房。用电饭锅煮饭，烧柴火炒菜。石敦主厨，爷爷打下手，二人有说有笑。
爷爷问：“礅子，你在城里读书，一定长了不少见识吧？学习和生活还适应吗？”
“城里人读书贼厉害，我一时半会儿赶不上别人。我长得又黑又矮还有些胖，而城里人又白又高又苗条。我觉得我的脑壳不太灵光，没有别人脑子好使……”
“礅子，你是我见最聪明的，你肯定不自信，上课不用心，而且你基础没有别人好。我知道我们乡里的教学质量不太好。”
“爷爷，你说的对。别人基础好，又比我努力，而我还像初中那样不急不慌，按部就班地读，不时还胡思乱想，管不住自己的思想……”
“你一定是想谈恋爱了。你不要听村里那些人嚼舌根子，他们居心叵测，说你以后找不到媳妇，叫你从学校带个女朋友回家。我们村很穷，山高路远，小伙子基本上娶不上媳妇，‘大火烧竹林，一片光棍’。我在外面闯荡了五十多年江湖，见多识广，阅人无数，而且我还会相面，会推算命理。我绝对不会看走眼，你是大富大贵之人，有王侯将相之貌。以后有很多姑娘争着想当你的媳妇。”
“爷爷，我相信你。我听了你的奉承话，很高兴。可是，我现在太矮太胖了，而且还蠢得死，不知道怎样办。”
“一切都是暂时的。‘女大十八变’，照样‘男大十八变’，你这几个月变化不小，长高了一点，苗条了一点，也帅了一点儿。你现在只有十六岁，男子可以长到二十五岁，来日方长，你一定会长高、长帅。你的爸妈不算矮，你一定会长到一米七五以上。”
接着爷爷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我可以帮你，让你变聪明，助你长高。我教你练聪明术，暑假我布置你背诵奇经八脉和全身的穴位，你记得怎么样了？”
“爷爷，我现在学习很紧张，也不想学中医，但是爷爷交代的事，我还是下了一些功夫。我能勉勉强强记住奇经八脉和穴位。难道这些知识与练聪明术有关？”
“那还不够，要背的滚瓜烂熟。我觉得你有时候不大开窍，很想教你练聪明术。三年前，我打算教你经脉知识，你不想学，我也没有勉强你。”
“我那时候不懂事，不知道爷爷的一片苦心。现在是形势所迫，急需改变自己。”
黄石爷爷说：“你吃了饭，我开始教你。我听说，双手悬吊在树枝上，双脚或双腿悬挂在树枝上，可以把骨骼拉长拉松，这样可以助你长高。”
“真的吗？”
“你想一想，有不有道理？”黄石爷爷也没有实验过，管它有不有作用，一旦行动起来，就不再纠结，也可以忽悠他练功，练一练肌肉也好。
石敦吃完饭，收拾好碗筷。他对爷爷说：“爷爷，你可以教我练聪明术了。”
“好，你要认真，不能开小差，以后要天天坚持练。越练越聪明，越练越有力气，而且还可以减肥，使身材变苗条。我现在教你口诀，然后记几遍，再开始练。全身放松，把意念放在呼吸上，控制呼吸，气走奇经八脉。我早已把口诀写好了，你自己琢磨一下。”
爷爷把写好口诀的一张纸递给石敦。
石敦一边念口诀，一边看挂在墙壁上的奇经八脉图。爷爷在一旁解释，强调重点和转折点。
石敦念了四五遍，说：“爷爷，我已经记住口诀了。”
“那你一边看口诀，一边尝试着练。你先练几轮，找一找感觉。等一下，我和你再交流。”
爷爷说完，就去烧洗澡水。
石敦一连练了三遍，高兴地跑到厨房，眉飞色舞对爷爷说：“爷爷，真的很神奇耶！神清气爽，头脑特别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