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不小心，就开宗立派了
大秦帝国的命运，
大秦帝国的国运，
岂是你小小方士说改就改，说断就断？
那我大秦朝廷何用？
那我大秦铁骑何用？
那我大秦武圣人何用？
那我大秦这个皇帝，还有何用？
金色的巨龙，在民心的加持下，断裂的伤口逐渐愈合。
体型，也壮大了两三倍有余。
那些已经动摇的墙头草，一瞬间不作声了。
他们的心思，也默默地倾向了皇权。
忠臣良将们，信心倍增，大秦光辉就在眼前。
门阀氏族的代言人们，走狗们，目光恨不得把程怀默生吞。
又是程家！
怎么又是这个程家！
赵世民刚登基那会儿。
门阀士族就联合皇子，在玄武门兵谏。
试图让赵世民禅位。
就在快成功的时候，武圣人程阿蛮从天而降。
程阿蛮一战封王，稳固了赵世民的皇位。
那时候，他们才得知，赵世民这厮，在民间有个磕头兄弟是武圣。
现在，门阀士族用九州大陆最牛逼的方士逼宫。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
同样的人，同样的味儿。
还他妈是程家人，让赵世民逆风翻盘。
这该死的老天爷，
你把荣光都给了程家，就是为了给我们门阀士族添堵吗？
甄胤礽见到这一幕，迷茫了、懵逼了、麻爪了。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竟然唤醒了民心。
这让他对自己的修行，也产生了动摇。
神色复杂地看着程怀默，然后又看向赵世民。
他不懂，六国都说老秦暴政，可暴政又何来民心？
“天下方士，多如牛毛。”
“他们有些落于乡野，以摆摊算卦、红白喜事为生。”
“有些，则进入魏国的山阳书院教书育人。”
“在朕的心中，你们方士充其量就是一群教书匠。”
“手无缚鸡之力，还试图用所谓的气运来欺骗万民。”
“你以为朕瞎了？百官瞎了？还是我大秦子民全都瞎了？”
“甄胤礽，朕对你们门阀士族太失望了。”
“你们真是到了无人可用地步，妄图用一个江湖骗子，来阻碍大秦政令！”
“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死，朕要让你好好地活着。”
“睁开你的狗眼在看着……”
“大秦铁骑，必将踏平门阀氏族。”
“朕也必当带领子民，一统九州！”
轰！
程阿蛮出手。
眨眼间，就制服了甄胤礽。
一掌击碎了他的道宫，彻底废掉了他的修为。
甄胤礽也仿佛老了十几岁，整个人萎靡地倒在地上。
“我不服！”
“我不甘心！”
“不应该是这样的。”
“历代君王都臣服于我们，你为何要打破这个规矩？”
“你就不怕被门阀士族，狠狠地戳脊梁骨吗？”
甄胤礽声音凄厉，满面悲戗。
“朕追求的世界，你们不懂！”赵世民双手背负腰后，“怀墨，你来告诉他！”
唰！
无数道的目光，全都落在程怀默的身上。
门阀氏族的走狗们，双目通红，已然起了杀心。
“……”程怀默：我告诉个嘚儿，谁特么知道你想说啥？
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程怀默彻底摆烂了。
这尼玛明显就是赶鸭子上架，强行转移仇恨啊。
我爹是武圣，可我爹也不能随时随地地保护我呀！
程怀默心里有气，可他不能说。
深吸了一口气，一连串的词汇，脱口而出：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怀墨，说得好！”赵世民声音激昂，响彻整个玄武门，“这就是大秦帝国的目标、取向和追求。”
目光看向玄兽图腾，而后又看向大秦龙脉，皇帝深深一躬身，“我赵世民在此立誓，必将带领子民一统大陆，打造繁荣盛世。让百姓人人有衣穿，家家有田种，手中有余钱。待到四海安定之日，我大秦的将军也不用死守边关。每一个百姓、每一个人，哪怕每一个动物，都有尊严地活着！”
轰！
一股天道道韵降下。
直入金色巨龙的眉心。
巨龙的身体，散发出万丈金光，笼罩中原大地。
它，进化了！
它，也升华了！
它，实实在在地，变成了真正的龙脉！
天道认可的，大秦独有的真龙之脉！
嗡！
金龙消失不见；玄兽阵法消失不见，一切都恢复了太平。
“这不对！”
“你们说的话，根本不符合任何学说。”
“百家争鸣，已经是学术巅峰，你们不可能创造出新的学说。”
甄胤礽还是无法接受面前发生的一切，太他妈匪夷所思了。
颠覆了他对方士的全部认知，颠覆了他对学术的全部理解。
“没什么不对的，这个叫心学！”程怀默缓缓开口，“随处体，认天理致良知，你这种人，哪怕修炼千年，也不会懂的。”
“心学？”甄胤礽大笑，“你当我阴阳家，格物是假的？”
“送你两句话，你自己琢磨吧。”程怀默酝酿了一下情绪，“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才是格物。你们阴阳家所谓的格物，不过是心学的一个个体罢了。”
轰！
天空中，突然出现祥云。
两抹道韵凭空落下，分别注入赵世民和程怀默的体内。
可不出意外，总会发生意外。
原以为出现祥云，两个人会有什么剧烈的反应。
可这道韵进入身体之后，仿若石沉大海。
唯一的感觉就是，整个人的精神轻松了许多，思维也更加明络。
似乎，不管看什么，都能剥开这个事物的本质。
赵世民懂了，这可能就是程怀默所说的心学，得到了天道认可，并降下道韵。
这是一个全新的学派。
之所以没引来轰动，没引来天地异象，是因为这个学说，还没有展开普及。
当有人认可这个学说了，才会让其在大陆上发光发热，才会让门下弟子都能修行。
赵世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想不到我老赵，也有意外收获。一不小心，就开宗立派了！
不行！
老赵意识里猛地一紧，朕不能便宜了魏子夫，正妻绝不能落在她身上。
默默地，老赵想到了自己的好闺女，长乐公主赵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