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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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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东平嘴角带着无法形容的笑,“没有证据,是不是?就和当年一样,那么混乱的场面,谁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推了顾湘一把,所以只有她一个人来顶罪了。”

    “姐,你还是学法律出身的呢。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种法律不能束缚的事?”

    “我给赵家齐的钱,是从分公司的帐上划过去的,名义是投资他的酒吧,我们还有书面协议为证。我要赵家齐好好‘照顾’叶文雪,我没说要他骗叶文雪吸食毒品,不是吗?再说了,公安局都只是怀疑老赵诱骗叶文雪吸毒,而且这案子都已经结了。”

    孙东平闭着眼睛,微微一笑,又说:“劳烦代我转告刘校长,就说:一来,流言永远是流言,明智的人会选择性地听取。二来,我不会受威胁的,因为这是我和静云两个成年人做出的成熟理智的决定。第三,请他不要还认为自己可以永远掌控静云的人生。以后的路怎么走,静云自己很清楚,他没有权利干涉。”

    他居然肯为顾湘做到这一步,也怪不得他没法和刘静云继续下去了。

    孙东平疲惫地闭上眼睛,“我要说我没有,你信吗?”

    徐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毅然道:“那我就当你什么都没做!”

    徐杨愣住了。

    徐杨语塞。她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是她又不相信孙东平会为了顾湘做到这一步。

    徐杨扑过去,她不敢抓着孙东平摇晃,但是可以揪着他空出来的手用力掐着,不知道是想把他掐死,还是掐清醒过来。

    “他有什么证据?”孙东平平静地问,任由徐杨把他的手掐出一条条印子。

    “何必让她知道?她坐牢五年,还不够痛苦的吗?”

    “你瞒着我到底做了多少事?刚才刘静云她爸来找我,说他知道,大家私底下都说,是你给姓赵的钱,让他弄死叶文雪的。你要为顾湘报仇……”

    孙东平望着她,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

    “那你……到底有没有……”徐杨说不出来了。

    徐杨觉得浑身发冷。幽暗的病房里,眼前这个还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阳光普照的弟弟。这人眼里写着深刻的怨恨和报复后的快|感,面目陌生。

    徐杨松开孙东平的手,跌坐在椅子你。她脑子里混乱得找不到词了,只有一个劲说:“你……你……你怎么……”

    徐杨这才紧急调动自己荒废了有几年的法律知识。她知道孙东平说的没错。没有一条直接证据能证明他指使人给叶文雪吸毒。那姑娘早就有了毒瘾,偶尔一不小心吸多了,并不奇怪。

    “顾湘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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