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最美女学生
我说，大姐啊，人家也是生意人不是。而且这么多人，你要是打乞丐，那你真的是出名了，分分钟全国出名。
突然之间，思瑶的脸上就浮现出了那种复杂的神色。真的是让人说不出来的神色，无助之中混杂着恐惧，然后她的眼睛在颤抖，不是外面的眼眶，而是眼睛中的光芒在颤抖，好像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她惊慌，恐惧，无助，偏偏身体没有动，只是蹲在那里，用那个眼神看着前方。
思瑶笑了笑，笑容很勉强，就好像是一只被大灰狼蹂躏完肉体的小白兔被大灰狼问是否爽到了，它不敢回答不是，也不想回答是，只是用一个勉强地笑容来应付过去那般。
那个乞丐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有看到给钱的是这么一个架势，抬头看着我们，我对思瑶说，蹲下，快蹲下。
老宋拍了拍手说，好了，准备一下，导演再说说戏，其他人准备好了出发。
老宋说，对，对，你别动。
说完手比画了一个正方形，好像是拿着摄像机一般，对我跟小斌说，你们两个过来。
真的就是符合我们要求的人，完全符合。
不适合也是我的东西，对不对，我不亲自把它打破，难道还再一次等着别人给它捏爆？
我很无奈地问，你不就是要饭的么？
乞丐又点了点头。
巧就巧在，在麦当劳三四十米的地方，一下子冒出这么一个人来。
思瑶低下了头，然后抬起头说，是不是很无助，很惊恐，仿佛整个世界没有一个好人？仿佛所有人都打算把我给活剥生吃了？这样的？
但这就是我们相互选择的生活，不是么？
我理想中的应该是一个有残疾的乞丐，男性，腿上绑着一个小车，然后在地上爬行。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老宋在我出门的时候又塞给我两千块钱当经费，我也没拒绝，领着一群人在麦当劳吃了个便餐，这东西虽然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但是好在干净便捷。
年轻人点了点头，老宋说，然后正面。
小斌说，好了，青春学生装，特意把裙子剪断五公分，现在蹲下去，基本就能看到……内裤了，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对了，内裤我们也带了四五种颜色，都是棉质的，您喜欢……
我们一行人出去开车，在城中转了大半天，乞丐碰到不少，可总是有点不符合规矩。
乞丐说，对，行为艺术家，为了艺术献身。顺便要点钱花。
我差点没吐血，咬着牙说，你真敢要啊。算了，我们找别人。
妥妥地演技派。
我说，那你不还是要饭的么？你说吧，要多少钱？多少钱你能配合我们？
过去有人不吃嗟来之食，宁可饿死也要保持尊严。现在更多的人选择有奶便是娘，选择笑贫不笑娼。
我拉着思瑶到了角落，然后有些敬佩地说，那么复杂的神色，你都表现的出来？你觉得可以在演艺圈里面杀出一片天来的。
婚庆公司的头肯定是司仪，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文质彬彬。进来喊了一声宋总好，然后对老宋说，今天是什么活？怎么那么神秘？
思瑶很聪明，点了点头，也理解到了我们的深意。
思瑶突然垂泪，低声对我说，这就是我每天的世界，我根本不需要表演。你知道么？在我的世界里，所有人都是畜生，都是要来伤害我的，没有一个人我可以求助，可以依靠。就连你……还是个同性恋……对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兴趣。
乞丐说，别胡说啊，我是行为艺术家。
老天爷好像在帮我一样，我急忙招呼人准备，这面一群人都跑了过去。
我跟老宋虽然说不上是朋友，毕竟接触的时间短，但是喝起酒来真的掏心掏肺，我没有想到自己会跟一个老男人这么热络。
就是我的伴侣得换一下，老宋肯定是不行，我看那个小斌不错。
我也问了一声好，小斌看着老宋说，我们该做什么？
思瑶蹲在了乞丐的身旁，我看到乞丐的眼睛都直了，本来他那个角度就是能偷窥到裙底风光的，而且思瑶的裙子还特意弄短过。
乞丐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出来之后的思瑶让我的眼前一亮。
价值观的主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道德转变到了金钱。有钱的人总是会在社会上获得尊重，而没有钱的人似乎总扮演着弱者的角色，需要救助。
反正看到的乞丐绝大多数都是站着或者跪着，躺着的也有，但一般都是两个人，一个人装死，另一个人要钱，过一会儿再换过来。
老宋说，这样，这事儿呢只有到最后你们才能知道。先听总导演的，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惊讶，也别问问题。我让你准备的衣服，准备好了么？
乞丐为了二百块钱还真是配合，一翻身就奄奄一息了，这面思瑶拿出矿泉水瓶各种摆拍，五分钟后摄影师给了一个ok的手势。我过去看了看照片，还不错，真的很不错。
老宋说，白色的，必须白色的。都是新的吧。
我压根就不知道啥叫骆驼趾，愣了半天，想着老宋这样猥琐的男人，说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摇了摇头说，不太好吧。
我嗯了一声，出去的时候看到思瑶正在角落里面玩手机呢，我走过去对思瑶说，要换衣服了。
其他人立刻附和起来，估计都掩饰自己的尴尬与失态，毕竟无论是多少岁的男人，对女人的胸前之物都有着无以伦比的兴趣。
我知道她们两个此时此刻都在酣睡，估计连睡姿都是一模一样。
小斌点头说，都按照您的要求带了。
难道我的骨子里，真的有那么一点同性相爱的基因？
我说，五十。
好不容易做通了思瑶的工作，那面工作小组已经来了，看他们的胸牌，很明显就是一家婚庆公司，不知道老宋怎么找到的。
乞丐说，三百。
我说，我不是没让摸么？你看，别闹脾气了我的大明星，开始吧。
身后的思瑶拧了我一下低声说，一会儿拍完了，你揍他一顿。
老宋对我似乎越来越满意了，又提出让我跟着他干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拒绝了，老宋有点遗憾，当天晚上请我喝了一顿酒，算是庆祝他的生意开张，也预祝我的创业成功。
老宋看了看我，然后小斌也看了看我，我护住了自己的胸口，对老宋说，你看我干什么？
乞丐说，你怎么这么抠？五百。
乞丐哦了一声，然后说，不配合。
反正老宋是从古讲到了今，从古代的优良传统到现在的新思潮，无论哪方面都吃得思瑶死死的。
这个内裤呈现出的是一种尖状，老宋似乎不太满意，低声对我说，要是露骆驼趾，你觉得有可能么？
我当然顾不上这个，这面摄像刚打算拍，那面思瑶尖叫一声，然后站起来，后退了几步，指着乞丐说，他摸我。
然后还说，哺乳是女性新思潮运动很重要的环节，虽然这一次是用矿泉水，但是也代表着思瑶女性身份的觉醒，代表着她是女权斗士。
思瑶说，换衣服？我这不好看么？
但是我更喜欢哪一个，我真的不知道。
既然是工作餐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这面大家还没吃完，有人拎着可乐，有人拎着薯条，一群人继续出门，打算寻找对象的时候。
思瑶低声说，摸我一下就值一百？你以为我还是以前么？
我看了看思瑶，思瑶气得脸都白了，一跺脚，刚要发作，我这面对乞丐说，给你二百，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支吾了半天，然后突然不想解释了。或许这种同性恋的说法更能让我跟思瑶在相处的时候轻松一点，也不用让我再应对她的勾引。
我皱了皱眉头，乞丐倒是什么都不在乎，咧着嘴看着思瑶，嘿嘿地傻笑。
思瑶说，忍不了，刚刚摸腿，一会儿不知道摸什么地方。你怎么不让他摸？
那面过来一个脖子上套着单反的年轻人，老宋对他说，看到了么？一定要拍到一种淡然，就好像是天天做这种事儿。
我愣了半天，然后说，你真的是行为艺术家？
我说，忍一忍，忍一忍。
这个神色一出现，所有人都愣住了，老宋喃喃道，就凭借这个眼神，你就能成为影后。
家就是这样，总有一盏等待你的灯，总有那么一盏永远为你亮着的灯。
我也知道，思瑶在被包养的生活中，虽然表面光鲜，衣食无忧，但是在很多方面，正在经历着人生最大的屈辱。
小斌准备的服装显然是脱胎于日本女生的水手服，但是所有地方偏偏又都不一样。白色的裙子带着蓝色的花纹，胸口开得不小，蓝色的领子环绕在思瑶雪白的脖颈四周，而且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思瑶的事业线这么深。
思瑶愣了一下，然后说，什么？
小斌说，当然，我们那里找旧的去。给谁换？
思瑶倒是听话，蹲了下去，女孩子下蹲总是那种空姐蹲，一条腿膝盖向前，恰恰就是老宋要求的那种姿势。
我说，你想象一下，你看到了一个乞丐，奄奄一息。你这样的女孩儿，如此的善良美丽，你给乞丐喂水，然后呢？你肯定是有一点惊慌，有一点恐惧，你抬起头想要别人帮助你，但是你不知道向谁求助。那一瞬间的无助跟惊慌失措混杂在一起，还有着几分的恐惧，就这个神色……
一天两天叫帮忙，三天四天那就真的是给他打工了。
我一愣，然后说，什么？我给你钱啊。
我去，第一次有人给我这么大的头衔，那个司仪走过来伸手跟我握了握，然后自我介绍到，丁导好，你叫我小斌就行了。
我继续招呼其他人，这面对乞丐简单地交待了一下剧情，其实就让他躺在地上装死狗，奄奄一息那种模样，然后我们给他喂水。
乞丐说，一百就一百，但是你让我摸她的大腿一下。
我说，好看，好看。问题是，你是演员啊，这是你的第一步，你必须要配合故事情节，对不对。你不是想要当演员么？
老宋说，这个创意就值五百万，不能提前说。这是我们的总导演，丁凡。
乞丐说，一千。
这面给了二百块，大家收工，思瑶似乎生气了，根本没有跟我们上去，只说有什么事儿让老宋联系他。
老宋说，你是总导演啊，这不到你发号施令的时候。就在这个房间给她换吧，带女助理了吧，你嫂子今天有事儿没来。
这么久我都没敢好好地研究一下思瑶的身材，每一次走马观花，面红耳赤，似乎连抬头多看一眼都有点困难。
就算我不适合创业，可是也跟我小时候对三胖子说的那句话一模一样，那是我的鸟蛋。
上海的乞丐跟全国的乞丐没有什么不同，我本来想着平日里看到的那些奇怪，百分之八十都符合我们的要求，但今天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我之前的想法不对。
我看着有点愣神，关键是我们现在在正面，在思瑶的上方俯视她，这导致了在我的视角里，思瑶事业线一览无余不说，我甚至可以在山峰的空隙中看到她雪白的小腹。
各种造型都有，有不经意的露底，有事业线的澎湃，还有思瑶脸上惊慌失措的神色。
老宋嗯了一声，然后说，那我们都出去，让她在这个房间换好，然后花一点淡妆。丁导，你去再劝劝她。
和老宋喝了个底朝天，他这样的男人吃晚饭必定叫嚷着要去ktv，我最终还是拒绝了，把喝多的老宋送回了家。
再者说，思瑶平时的衣服虽然不错，但是稍稍保守，胸口从来没有这么露出来。
乞丐说，十块钱，你打发要饭的呢？
我把思瑶送了进去，关上了门，足足在外面等了四十多分钟她才出来。
我相信，此时此刻他对于思瑶的裙底已经是一览无余了。
老宋走到了前面，对思瑶说，你抬头，对，别看我们，往右转，稍稍有点角度。不太好，不太好，丁导你怎么看？
这也是为什么老宋会有这么一个方案出来。
我喝多了，所以很冲动，我站在客厅，看着两个紧闭的房门。
我们跟着老宋绕到了思瑶的身后，思瑶这条裙子还真的很短，她这么蹲着，屁股后翘，果不其然在裙子最下方露出了白色内裤的边。这条边覆盖的就是女性最神秘的部位，也是所有宅男最具有想象的地方。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我走过去，蹲在乞丐的面前，对他说，我们呢是记者，来拍个照片。你配合一下，之后我给你十块钱。
等到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两姐妹已经睡了，灯却为我留了一盏。
好不容易才把思瑶骗回去，再然后老宋费尽浑身解数才给思瑶解释明白，为什么思瑶要来一个给乞丐的哺乳照。
我根本没有一丁点看法，看了看思瑶的脸，脸庞很美，尤其是在画过淡妆之后，更在思瑶的身上显露出一种别样的气息。这种气息是夏瑶跟雪筠都没有的，思瑶虽然在美丽上比她们两个还差上几分，但是这种神秘气息在脸上流露，反倒让她平添了几分的魅力。
思瑶这一次给我的感觉并不好，我觉得她不是什么完美的女孩儿，而且脾气有点暴躁，有点不讲理。
老宋说，算了吧，你说的这神色，影帝都表演不了。单纯点的，就惊慌好了。
思瑶点了点头，倒是没抗拒，站起来跟着我，我给她送到了老宋的门口，里面一个女助理已经准备好了，沙发上放了一大包的衣服。
我点了点头，老宋对思瑶说，你别看我们两个，你看前下方，对，四十五度角。这个角度看到了么？侧脸一定要打光，摄影师呢？
乞丐看我真打算走，然后喊道，别，别，搞搞价钱，你给多少？
这面思瑶造型摆的有点不耐烦了，她抬起头，看到我们四个老爷们站在那里，都在欣赏着她的沟渠与平原，那一瞬间脸上现出了一丝的惊慌。
但是真的没有。
回去之后，老宋看到了照片很高兴，连夸我是导演的料。我这面有点心虚，毕竟这都是老宋安排好的，甚至还手把手地教了我如何哺乳。
我说，不许乱摸。
老宋这中间打了很多比喻，他说如果按照他的遗愿，就真的哺乳，肉体跟心灵的结合，绝对是双倍的重量级炒作。问题就是现在法律不允许，键盘侠太多，分分钟会有人跳出来骂娘。
思瑶深深的事业线让我一愣，这面老宋说，你稍微蹲下来，我们看看。
我点了点头。
我说，一百，爱要不要，不要我们找别人。满大街都是要饭的，对不对，我看那面就有一个。
到处都是诱人深思的风景，所以我禁不住深思了一会儿。
她们是那么的甜美可人，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温柔，就算美艳相同，但她们两个真的是不同的两个人。
我说，一百。
然后老宋还说，抗日战争的时候，有很多妇女为了给伤员补充营养，都是直接哺乳的。这是优良传统。
老宋点了点头说，还是要走清纯风。对，就这个角度，看到了么？这个角度一定要有。后面要有一点点走光，然后侧脸，走过来，看到思瑶小姐的侧脸了么？
然后我一拍手，说，对，对，正面要有这种神色。
这面给思瑶交代完了剧情，那面想着今天肯定是最后一天了，我不能老在老宋的手下厮混了。
这对于我来说，或许是好事儿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