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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两军交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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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军交击之时,敌我双方都冲杀向前,拼的的战法手段,谁的战法手段更高明,谁就占据上风。

    要费尽心机去寻找对方的破绽,再以雷霆手段一击杀之,我从来不会忘记我要面临的战斗,于是总想思索出别人想不到的高明手段,永远占据人生的上风。

    高台之上,袁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三十万大军,那些士卒兵将全部都低着头颅,

    敬服着命运,袁绍很满意,他的天命镇压着所有人。

    他开始盘算着如何付出较小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是他行事的准则,他非嫡非长,能够成为四世三公的袁氏一族的族长,在他看来,很大程度是因为他有效奉行了准则,

    他追逐的对权力的掌控,一点点的放弃着他认为比起权力没有那么重要的东西,

    是非对错、人情羁绊、或是少年意气,都被他置换了权力 ,准则在一次次的置换中不断的上升着,直到开始凌驾一切。

    哪怕是他一心想要拯救的生母,在主母给他的选择里,在他准则里,他判断着自己是没有选择的,他从来都一个趋利避害的人,他过往选择的一切都裹挟着的他,他已经做不到抗衡他制定的准则,那准则已经在他意志之上。

    血脉至亲换取家主的位置,他又一次执行了他准则。

    于是仅有人的温情彻底被弃绝了,高台之上,袁绍的双眼像是权杖的宝石一般,泛着冰冷无情的光。

    唯我独尊也是孤身一人,没有人同样有资格站在这高台之上为他出谋划策,他的准则在命令他做出决定了, 在那三十万人里有人要成为置换终极权力的代价了

    魔器之力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显现,华服衣冠包裹的身体里绿光闪耀,

    只见他单手一挥,指向了排布在大军最前方的三千人战队,那里三千人体力的魔器之力不受控制的爆发着,强的力量将他们牵拉了半空之上,他们像是被一只巨手紧紧的握着,

    周生筋骨欲折的痛苦让他们在半空之上大声的嚎叫着,

    那巨大的压力在不断朝着他们身体汇聚,闪耀的绿光在他们胸口聚成一团,

    那压力的牵引之下,他们正下方大地分崩离析,无数的石块升起,被绿光吸引一般,向上飘飞着;

    一个个石块包裹住了那些士兵的身体,挤压嵌入了他们周身的血肉着。

    锥心的惨叫响彻在战场之上,袁绍的大军们都沉默的看着那恐怖的景象,

    那是他们必须顺从的命运,他们的心里知道高台之上的王也会如此对待自己的,

    可他们只是庆幸没有成为三千人里的其中一个。

    石块嵌满了士兵的周身,只是露出一双双绝望恐惧到冰冷麻木的双眼

    一座座两人来高巨兵石像砸落地面,其中的统领尤为出众,身形竟是比一般的巨兵石像高大两倍有余。

    巨大的石像大地砸的四分五裂,余波产生的震动波及战场的大军们,

    石像开始动了起来,他们向着袁绍手指的方向行进起来,开始还只是缓慢艰难的挪移着巨大的石头躯体,可是随着他们体内的绿光越发茂盛,爆发出的巨大力量让他步伐越迈越大,直到大踏步的奔跑起来。

    三千巨兵石像在战场上大步奔跑,山川大地摇摇欲坠,他们向着官渡曹军大营进击着

    曹军一个千人的战队率先遭遇巨兵石像,石像巨大身躯踏得震动,让他们几乎难以站稳,

    面对如此可怕敌人,他们没有退缩,曹操已经立下军令,后退者会被视为奸细斩杀。

    最前排的上身着皮甲百名弓箭手竭力稳住了身形,血染箭头,一轮箭雨飞出一道道的弧线扑向了巨兵石像,

    可那石像如同厚厚的铠甲一般,箭头撞上去火花四溅,难伤分毫,

    眼见射中石像难伤分毫,其中一箭法精绝者屏息凝神,一道血箭角度刁钻,在几具石像

    间穿梭,其中一名正在前进的石像向前迈了一步,正好了避开了那只羽箭,

    可他斜后方的石像却是被他遮挡住了石像,看不到前方飞来的羽箭

    向来那名弓箭手提前做了预判,他本来目标就是被遮挡的那具石像,

    血箭射进入了巨兵唯一没有被石头包裹的眼睛,凌厉的羽箭射穿了那了名巨兵的眼睛。

    一尺多长的羽箭嵌进了巨兵的头颅,只余箭羽在石像外。

    中间的巨兵径直跪倒在地,身体里的魔器之力被血箭净化,绿光淹没,血水从石像中渗出,围在他周身的石块不再有力量吸引,也都崩散在地。

    露出了那名士兵被石像挤压得血肉模糊得身体,那名士兵躺在石块上,一只羽箭嵌在他得左眼上,那张鲜血淋淋得脸上在临死之前,被挤压得变形得面容舒展出了一点笑意。

    死亡于他,已是难得的解脱。

    那些得不到解脱的巨兵们继续进击,他们在痛苦中已经麻木了,只是被王驱使着不得不向前。

    一击得手的弓箭手信心大涨,只见他一个翻身腾挪,又是一道血箭射出,

    一名巨兵右眼中间,崩散在地。

    其他弓箭手也明白的石像的利害所在,纷纷瞄向巨兵的眼睛射击着,

    石像本就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巨兵又在跑动,要命中其眼部如暗夜穿针一般艰难,

    几轮箭雨落地,也只是又=有寥寥数名巨兵被射中眼部倒地。

    而且巨兵们在看到对方在涉及自己的薄弱之处时,都纷纷用巨大石头手臂挡住了双眼,

    只是凭借着石像身躯强悍莽冲向敌军。

    一时之间,曹军的箭雨再无半点作用,石像巨兵步伐宽广,仅用几步就冲到他们的面前。

    曹军战阵迅速变换,弓箭手隐入阵中,

    重甲兵迎了上去,他们并非不知道石像巨兵强悍难以阻挡,只是这是他们的战法,战法让他们一千个人,便能发挥一千人的的力量,而不是独自迎战,不管敌军强弱多寡,

    他们都会奉行战法,互相配合,将一千人的力量的发挥到极致。

    重甲兵们步伐稳重,长枪蓄满了力向着那两人来高的石像猛冲着,

    可那石像巨兵威势强悍之强,竟是直接撞折了枪头,将那些重甲兵连人带枪撞飞了出去,

    一阵排的重甲兵被撞的血肉模糊,死伤惨重;

    敌强我弱,可那一队曹军却好似无所畏惧,他们奉行坚持自己的战法,他们是战队的一员,他们只需要完成自己被赋予的职责,运转战阵,配合出有效的进攻去杀伤敌人。

    紧随在重甲兵的身后是着板甲的锤斧手,在重甲兵失利之后,他们凭借身形的灵活避开了巨兵石像的步伐,

    四五人一队合围住前方的巨兵石像,手中厚重锤斧猛凿着巨兵的关节,曹军配合得当,

    率先冲入的十数名巨兵石像,竟被那猛攻十锤斧手凿碎关节倒地,巨大的身躯扑到在地,

    轰隆声震动大地。

    倒地的巨兵石倒地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几名跟进的重甲兵用镔铁长枪狠狠的拍打着,

    竟是直接将那石像拍进了土里,石像里面的士兵也都拍的血肉模糊,渗出的鲜血将大地染的一滩滩的红,如此触目惊心的景象映在高台之上那宝石一般光彩的眼睛上,他依旧冷漠的看着,拂去被风吹到身上的尘埃,那些血红色所昭示的鲜活生命逝去,他并不在意,

    曹军只能以数十人合击才能勉强击败一名石像巨兵,可随着越来越多的巨兵到来,

    他们的战法很难再施展,成群的巨兵石像冲入阵中,踩死踏伤无数,巨大的石拳猛砸而下,一个个年轻强壮的身体被砸得血肉模糊。

    可那一队得曹军却已杀红了眼,毫无溃败之相,残余不同兵种仍然按照章法合围着巨兵,

    时不时也能得手,几具石像轰然倒地,被砸入土中。

    而隐入阵中的弓箭手们,也纷纷在巨兵们攻击时寻找时机,射击他们的眼部,

    虽万分艰难,却也总有得手,其中佼佼者就是最先射击石像眼睛的那名弓箭手,

    他手弓箭手的头领,他总是能很耐心等待巨兵出手攻击的时机,出手谨慎,却总能得手,

    他以连续射杀了十数名的巨兵,

    在他又射杀一名巨兵之后,一名巨兵注意到了他,径直向他冲去,

    只见那名头领朝着那名巨兵的眼部连射几箭,巨兵只是挥动手臂就将接连袭来的飞矢挡住。

    弓箭兵头领的反击彻底激怒了那名巨兵;巨大的石像竟是朝着他跃起飞扑,石磨一般大小的拳头在半空中朝着他蓄势待发,

    眼见那人就要被那恐怖的一击砸成肉饼,电光火石之间,弓箭兵头领在石像巨兵的拳头砸落前一瞬,丢掉了手中的长弓,朝着自己的侧方飞扑翻滚到了十步之外,

    巨大的石拳将地面砸出闪电般的裂纹,而那名头领却是趁着那名石像巨兵才刚刚落地,

    飞扑翻滚顺势抓起了一名的死去重甲兵的大斧,以身体的重量单手握住尾部,飞转那三十多斤的贯石斧;

    只见那名头领步法灵活,借着贯石斧旋转的牵引,瞬间飞转到那名石像巨兵身侧,

    而石斧旋转的速度也也到顶峰,寒光如月轮;

    飞转的寒光在石像巨兵身形维稳之时,将石像石柱一般粗细的右腿瞬间切断,

    石块四处飞箭,划破了那名头领的轻甲和面庞,鲜血伴着刺痛流溢而出;

    石像瞬间后翻倒地,而那名头领也无暇顾及伤口,

    手中月轮还在旋转,只见那名双手合力抓住了贯石斧,

    “喝“

    大喝一声,运气全身的力量改变月轮的轨迹,寒光从弓箭兵头领的背后划出一道弧线后,

    斩到了倒地石像巨兵的咽喉处,巨大石像头颅被斩断,在地上翻滚着,鲜红的血如泉水一般缓缓的在石像里流出。

    只是石像巨兵飞扑的一瞬间,那名头领就已经反应出全部的应对手段,

    全力一击让他几乎力竭,他倚立在立起的石斧上,环顾着战场,一个个朝夕相伴的战友被巨大石像血肉模糊的砸进了土里,千人的转队所剩无几,他看到一名被砸断手臂的到斧手还在协助合围着石像巨兵,却因为受伤严重行动缓慢,被飞轮的石拳砸飞了出去。

    大地之上盛开着一朵朵血红的花,那是战士向着命运反击的怒火。

    那名头领朝上千座小山一般的石像大喊

    “我是徐晃,我为我的兄弟们而战,我就在这里,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来为此而死吧“

    那少年面上流着血,俊秀的面容上激露出狰狞之色,一双眼睛莹光汇聚,流转着无尽的鸣动,他手握贯石斧,如山关傲立,在那刻徐晃完成自己的超越,银色的光辉在他身体里汇聚成一团,并快速的在他的周身经脉飞转,一时之间少年的奇经八脉被冲开,徐晃官爵自己原本沉重疲惫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

    只见他随手向后一抓一握,就把战场上飞溅而来一个石块捏的粉碎,强大的力量恐怖如斯。

    那流转的银色的光辉被徐晃以心意驱动输入进了贯石斧,那只是一柄被大量投放到战场的普通贯石斧,银色的光辉流入其中之后,包裹重塑了那漆黑的石斧,

    贯石斧周身开始闪耀着秘银光辉,神兵月轮诞生在战地绝境中,

    横扫之下,月轮鸣动,一名袭来的石像巨兵被那飞转的神兵斩的粉碎。

    他是徐晃,他的应战手段高明有效,可在当他处于无法再施展任何手段的绝境之中时,他放弃对那些手段的依靠;他要和战阵之中一千人里的每一个人都一样,战斗到凋零绽放之时,

    不再是什么必须得手的手段,而是意志,无法击散的意志之力。

    少年如他的名字一般,闪耀的战场之上,他迎风傲立,一击斩杀一名石像巨兵,

    神兵天降,即使是那些被天命折磨,痛苦到冰冷麻木的石像巨兵们也都难以抑制的畏惧,

    纷纷矗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曹操远处的山林中瞭望到那神兵的诞生,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刺杀董卓之时,感受不到神兵七星宝刀的力量,那是因为畏惧他心里运转神兵的力量流失了。

    只是一念之差,他失去了最重要的神兵,失去长安城里花月同开的貂蝉,

    世事总有偏差,少年把屠龙的神兵献于了恶龙。

    让人后悔的从来不是一件事的结果,而是它的起因。

    曹操彷徨的站在山林之中,全身的力量在月轮神兵出现那一瞬间被抽空,

    野风凶猛,他几乎难以站立,他努力的不要让那汹涌的回忆将自己吞没。

    七星宝刀的光芒,少女的笑靥,他的少年,

    曹操知道他回不了头,再像那时少年一样握起神兵,与恶龙之战,

    那是个不能被拆穿的谎言,他不能被发现丢弃了神兵。

    一时之间彷徨迅速被理智占据,曹操目光冰冷,对方魔器之力强横,只有那些神兵少年才能抗衡。

    “告诉典韦,带他的飞凤军前去,接应徐晃“

    传令兵得令之后,驰马而去。

    可能我还是太愚钝,总是找不到那些料敌先机得手段,于是丈八蛇矛以一贯之,只是永远超前进击!

    by 张飞得青春期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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