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弄巧成拙
“这么说，倒是基本能半猜半推测地将他们的身份来历弄明白，但是跟张颖和徐天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张颖会有这个家族的徽章，但是又被袭击……她不会老，是不是也代表她就是巴托里家族的后代，这是他们家族的特征？”白玉堂一挑眉，“哎呀，不想还好啊，一想那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一直跑到南美？”白玉堂一挑眉，“够能跑的啊。”
展昭想了想，“倒也不是说长生不老，而是青春永驻……这个就实在是弄不清楚了，相传巴托里夫人四十多岁的时候，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青春美貌。”
“等等。”白锦堂道，“干嘛问这个？遇到奸夫来认亲了？”
“我哪儿记得去。”白锦堂道，“你要是想要他们的资料，我明天让双胞胎给你们弄一份详细的送过去，他俩平时挺喜欢打听这些，保证连他舅舅的二奶穿几号鞋都知道。”
展昭道，“做梦梦到！”
展昭和白玉堂无语，又问，“那他是贩毒咯？”
“唉，你别忘了，巴托利伯爵的夫人是东方人，因此他们家族有东方血统。”
白锦堂干笑了两声，“都是s市的么，你把他们都铲平了我一人独大，做生意也方便些。”
白锦堂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展昭问什么，皱眉，“什么？”
“没！”展昭白玉堂异口同声。
白玉堂摸摸下巴，道，“意思是，那个要追逐的凶手，比开膛手杰克还要更凶残？”
“这还不算，最近一次的记载，是1938年的德国。”展昭道，“但是……”
展昭和白玉堂继续回答，“没权。”
“还问什么？”白锦堂弹弹烟灰，“李昊还有几个死党。”
白玉堂道，“随口问问。”
最后，白锦堂没等白玉堂和展昭说话，就挂了电话，然后拨通了白家妈妈的电话号码。
“这倒是。”白玉堂点点头，有些好奇，“巴托里家族的人似乎对东方女人很痴迷啊。”
“哥，你认不认得李昊啊？”展昭问。
“名字给我们。”展昭道。
“嗯……”展昭摸摸下巴，“的确。”
“嗯。”白玉堂点头，“1939二战爆发。”
“他为了吸食活人的血，发明了一套工具。”展昭略带神秘地眨眨眼。
“唉，二战时这种人才估计都归进纳粹里头了。”白玉堂想了想，“然后辗转到了中国……不过，村民从山上救下来的那两个年轻人……是中国人。”
“那好啊。”展昭笑眯眯，“大哥，李昊跟你有仇啊，这么热心？”
展昭和白玉堂睁大了眼睛——大哥竟然开玩笑，心情很好啊，莫非刚刚跟公孙那个过？还是单纯因为李昊要被拉下马而心情大好？
白锦堂沉默半晌，断定——遇到奸夫了。
“唉……”白玉堂点头，转念想了想，道，“李昊……猫儿，你猜大哥会不会知道些他的底细？”
白锦堂叼着烟道，“他什么时候做过正当生意？”
白锦堂火气没了，翻了个身，用更加性感外加慵懒的声音问他，“怎么了？”
“嗯。”展昭笑道，“大概是因为黑头发和黑眼睛的缘故。比较接近黑暗的颜色，对于自认为是吸血鬼后裔的巴托里家族来说，应该有足够的吸引力，很有可能繁衍到最后，已经很像中国人了。”
公孙和马欣一脸变态杀人狂式的兴奋，准备通宵验尸，惊得警局众人都不敢靠近他们三步之内。白锦堂觉得再等下去可能会影响以后自己睡眠和行房的质量，就索性留下同样一脸兴奋自告奋勇要帮忙的双胞胎帮忙，独自回家了。回到家后，白锦堂喝了杯伏特加压压惊，然后上床睡觉。
展昭对白玉堂眨眨眼——大哥声音好性感！
“那赵爵还比她靠谱些。”白玉堂道，“五十来岁看起来三十多岁……呃，好像也不太靠谱。”
白锦堂一笑，“我是正当生意人。”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是坏人！
白玉堂磨牙。
“他贩不贩毒？”展昭和白玉堂同时想到了苏茂家里查出来的大量海洛因，异口同声地问。
“呵。”白锦堂吐出嘴里的烟，冷笑了一声。
“嗯……你不知道啊？白伯父没跟你提起过，玉堂是不是他亲生的？”展昭问。
“正解。”展昭点点头，还有，“你猜，‘更广阔又充满了生机的世界’是指哪里？”
白锦堂一肚子怨气接起来听，心说，如果是白玉堂那明天看到了非痛揍他一顿不可，是展昭就算了，是白驰……应该不会是白驰，他没那个胆子打来，就算打来了也是另外两个教唆的！
展昭和白玉堂腆着脸回了一句，“没钱。”
“你认不认识啊？”展昭问。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所以来做线人。”
白玉堂窝在被子里听他妈的电话，白妈妈一哭二闹三上吊把白玉堂骂了个狗血淋头，展昭用餐巾纸塞住耳朵，搂着小狮子睡觉。
“做梦梦到！”
“那长生不老是怎么回事？”白玉堂问。
“嗯哼。”展昭点点头，“所以这里笔者还多加了些题外话，看着挺有意思的。”
展昭按免提，对白玉堂眨眼啊眨眼，“真的好性感喏。”
“什么？”白玉堂问。
白锦堂嘴角又抽了抽，“那我要你俩有什么用？你俩还有什么存在价值？”
一声喂之后，让白锦堂很遗憾的是，打来的是展昭。
白锦堂今天去接公孙没却到被告知要加班，本来想抢人的，但是却看到公孙站在法医室门口一脸兴奋。走过去一看……就见法医室里头有两座完整的坟，还有一堆n具干尸堆成的小山，脖子老细老长，害的白锦堂差点问出来，“这是哪儿产的烤鸭，怎么这么大？”
“认识。”白锦堂点头，索性坐起来，用肩膀夹着手机，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烟，抽出一支来甩开打火机点上，问，“他怎么了？”
“巴托里伯爵巧妙地运用了一个障眼法。”展昭道，“当时很多人都在追杀巴托里家族的人，而几乎所有家族成员的行踪都已经查明，唯独没有找到的，就是巴托里家的小女儿帕里斯·巴托里。后来，人们从巴托利写给好友的一封信中，找到了这样的线索‘五月初春，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失去了我最爱的女儿，她离我而去。三天后，我亲手，埋葬了我的荣耀，让她戴着那象征着巴托里家族尊严的十字徽章，离开这令人作呕的世界，去到另一个，更广阔又充满了生机的世界。’”
小狮子屁股扭了两下，用爪子揉了揉，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睡。
展昭横了他一眼，不过民以食为天，展昭只好小声问，“那个，大哥，玉堂是不是白伯父亲生的啊？”
白锦堂将烟掐灭，道，“线人不能白做，要给线人费。”
白玉堂深为展昭所说的事件所触动，不解地问，“真有这种事情么？”
这回轮到展昭和白玉堂嘴角抽了，又对视了一眼，白玉堂道，“那三天还行吧，我的权利就够放三天。”
白玉堂微微皱眉，笑道，“可是1914年一战就开始了，追逐后人的行动肯定不能再进行，因此巴托里家族未必灭绝了。”
白锦堂摸摸鼻子，道，“这事情问我妈比较清楚吧，看他除了我爸之外还有没有男人。”
“没事，我替你们问吧。”白锦堂道，“那奸夫长什么样子？跟我像不像？我顺便问问我是不是他生的。”
展昭和白玉堂又对视——这么坏啊？！
“哼哼。”展昭点点头，“后来巴托里公爵遭到追杀，四处躲避，不久之后就被人抓到，实施了火刑。随后的几年里，陆续有巴托利公爵的家族后裔被抓住并处死，最后一个因为连续作案而被处死的巴托利家族后人，死于1913年。”
展昭摇头——这种事情，你自己问。
“嗯。”展昭又往被子里钻了钻，怀里的小狮子被整个拉近了被子里，似乎有些闷，奋力地往上爬了几下，终于露出了一个鼻子在外面，然后继续睡，整个过程眼睛都不睁开，努力睡觉。
白锦堂嘴角抽了抽，“那给公孙放假一个月。”
“你说巴托里伯爵啊？”展昭问。
但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那头却通了，传来了一个略带磁性但是慵懒的声音，“喂？”
正说话间，就听到楼下客厅里的立柜大挂钟传来了“当当当”的敲钟声，响了十二下。
响了十声之后还在响，白锦堂咬牙——看你能响多久！
“嗯，无历史可考证。”展昭耸耸肩，“不过中世纪是个黑暗的世纪，人类历史上凡是贵族掌握权力和军队的时期必然是黑暗的。在当时，土地、人民和农奴都属于贵族的。因此贵族是有权利处死他管辖地范围之内的人的，更何况巴托里如此的地位显赫，因此其中似乎有什么隐情，当然，跟后期的新教改革也有些关系。不过有相当一部分的学者认为这根本就是杜撰出来的，主要是因为当时的皇室觊觎巴托里的财产。”
展昭看的可爱，伸手捏捏它的耳朵。
展昭接过电话皱皱鼻子，道，“你自己打，干嘛叫我打？”
电话响了良久，那头都没人接，展昭看白玉堂——完了完了，铁定在睡觉。
展昭扁扁嘴，道，“大哥。”
好不容易把满脑袋乱窜的烤鸭都赶走进入了梦乡搂着公孙开始温存，突然就有电话铃响，白锦堂皱眉——无视。
展昭瞪他，“知道你还害我？我不打了。”说着，就想挂电话。
“随口问问。”
“你到时候问问不就行了么？”展昭到。
又响了十声之后，继续响，白锦堂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公孙，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弟。
“s市贩毒总共三块势力，他大概算老二吧。”白锦堂不轻不重地说，“军火他倒是不沾边，之前沈潜做得多些，不过后来死了。另外文物和艺术品他也算经手得不少，还有房地产什么的。”
“他有没有做不正当生意？”展昭接着问。
白玉堂无所谓地坏笑，“睡觉倒还好，要是正在和公孙嘿咻那可完蛋了。”
白玉堂笑，“他又不会凶你，还有啊，顺便帮我催眠他，问问他知不知道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过话说回来，我跟大哥长那么像，我若不是老爸生的，他铁定也不是。”
“哦……”白玉堂了然，“就是那套吸血鬼用的工具么？难怪叫他的荣耀了……”
“那后来呢？”白玉堂往展昭身边蹭了蹭，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小狮子的屁股。
展昭嘴角抽了抽，还是不想打，但是白玉堂索性将电话拨通了，扔给了展昭。展昭哭笑不得地接住了，叹气。
“还有事没？”白锦堂问。
“喂，你现在打去问他，他要是睡觉被你吵醒了，要骂人的。”展昭小声嘀咕，“你小心挨揍！”
“嗯……”白玉堂琢磨了一下，道，“他只说亲手埋葬了他的荣耀，却没说亲手埋葬了他的女儿！离开和失去也并不代表他女儿死了。”
“早些睡吧，明早再问问赵爵案情，然后就回警局了。”展昭道，“还有那个张颖留给我们的名单要调查呢。”
“……”白锦堂似乎愣了一会儿，随后觉也醒了些，问，“李昊怎么了？”
“那是洗钱用的。”白锦堂道，“还有炒作艺术品的，都是暴利。”
“算……算了。”展昭道。
“现在问吧。”白玉堂伸手拿电话。
展昭捧着手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白玉堂搂着枕头欲哭无泪——这人什么神经啊？！反射回路跟一般人类根本不一样！
“他不是开了个美术馆么？”展昭问。
“所以说你打。”白玉堂将电话交给了展昭。
“我们有个案子，他身上有些线索。”展昭问，“这人怎么样啊？”
“嗯。”
“那一段时期是战乱多发的时期，在十九世纪初期，也就是一战结束后的那段时间里，在北美和南美当地的报纸中，蹭出现过吸血鬼伤人的报道，并且有记载说当时抓住一个戴着面罩袭击人类的年轻男子，后来大家都当他是魔鬼，把他烧死了。当时那个男子交代的名字是……巴托里。”
……当夜……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眯眼——狡猾！没套出来。
“嗯，那你以后别叫白队长，叫白三天。”白锦堂调侃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道：
“呃……”两人同时犹豫了一下，白玉堂戳戳展昭——你问。
“作者最后写的是，如果二战没有爆发，那么人类历史上的1938，可能会比1888，更血腥。”展昭笑了笑，“如何啊？”
“呵……”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倒抽一口冷气，问的话绝对会被打，而且拿着鸡毛掸子打。
白玉堂瞪眼——问不问，不问不喂你！
“你俩抓住他贩毒了？”白锦堂失笑，“那赶紧枪毙他吧。”
“欧洲大陆以外的地区吧。”白玉堂道。
白玉堂狠狠瞪他一眼——他打嗝声音更性感你要不要听？
“那大哥你做什么的？”展昭好奇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