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亚瑟的转变！进攻性，就是一个人生命的脉搏！
“同事们懵逼的看着亚瑟离开的背影。
音乐声音象征着自由。
他的意志不再受到环境的压迫。
亚瑟曾经从不做任何坏事。
但却被生命无情地嘲弄着。
而在他终于做了天大的坏事，登上了所有新闻的头条时候。
没有人相信是他做的。
但他的生命和精神却挣脱了锁链。
他朝着明亮的，离开马戏团的门走着。
划掉了马戏团给每个人的宗旨——
别忘了笑！
他把忘了给划掉。
剩下叛逆的两个字。
别笑。
对比其他的男人，他的叛逆期出现在中年。
但却让他这么的畅快，这么的舒爽。
走着，他的动作仿佛要舞蹈。
一脚踹开了离开的门。
他的身影融入了光中。”
……
“【新闻声】【亚瑟的家，他的母亲坐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
“我们的城市正在尝试搞清楚上周在地铁上发生的三人命案。”
“我们请来了托马斯·韦恩。”
“开心（happy，亚瑟的小名），看，托马斯·韦恩上电视了！”
电视的声音响着。
亚瑟一边洗刷着碗筷，一边随意的回应着：“我听到了。”
“他们在问他那个可怕的地铁谋杀案。”
”
看着纪颖风写的剧本。
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气。
聚精会神！
亚瑟的妈妈曾经是亚瑟最爱的人。
但她也曾经说出过让亚瑟最无法承受的话语。
他的幻觉从那句话开始愈发严重。
看到这一幕……
几乎所有人都能预料到这一幕，会是多么紧张的画面！
这位老妇人永远也不会知道。
电视里面那起恐怖的命案，不是其他人造成的。
这可怕的事情。
就是她的开心（happy）做的！
而这个开心，就在她的旁边端茶倒水，一脸平静和体贴的听着她讨论这件事情！
这种画面，百看不厌！
就如同《绝命毒师》中在妻子面前亲口说出……
我没有危险！我，就是危险！
的老白一般。
所有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少人更是觉得。
这电影……
要是按照这个势头，后面没有什么偏差，恐怕将会成就影史上一部顶尖的犯罪惊悚片！！
……
““他好像在给选举造势。”
电视里传出声音。
“是的，他们三个都是韦恩投资公司的员工。
他们善良，正直，有教养。”
“当然，我个人和他们没有任何私交。”
“就和所有在韦恩公司工作过，或正在工作的员工一样，他们都是我的家人。”
听着电视里的话。
亚瑟的心里有些排斥。
善良？正直？有教养？
他地铁里看到的那三个酒鬼可和这三个词任何一个都沾不上。
他点起一根烟，眼神凝视着，眼眶深邃，看不出想法。
然而他最后的这这句话，却亚瑟摸不清楚。
或许自己母亲一直坚持要给托马斯·韦恩寄信就是因为他真的把员工当做了家人？
他真的有这么好？
“听到了吧，我就说我们是一家人！”亚瑟的妈妈说道。
亚瑟摆手让她闭嘴。
听着电视里托马斯对自己的评价。
“这座城市现在似乎仇富情绪高涨，似乎那些不那么富裕的市民，选择站在凶手这边。”
“是的，令人遗憾。”
托马斯·韦恩开口说着：“这也是我考虑参选市长的其中一个原因。”
“哥谭市迷失了方向。”
“对于目击人称嫌疑人戴着小丑面具，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很合理。”托马斯·韦恩开口说着，“什么样的懦夫才做得出这般冷血行径？”
“就只有躲在面具后的人！”
“这种人嫉妒比自己幸运的人，却不敢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听着电视里面，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在根本不知道真实情况的时候，选择侃侃而谈。
对那个杀人犯。
对自己，连续的投出了那些负面的词汇。
亚瑟非常焦躁，不爽的靠在了沙发上。
他佝偻的身体，不屑的表情，快速抖动着的腿。
并没有开口说话。
听着电视里的大人物说那些肺腑之言。
“在这种人改过自新之前，我们这些有所成就的人，将会一直把这些一事无成的人看做跳梁小丑。”
电视的屏幕中。
托马斯·韦恩的表情坚定，沉稳！
他的地位，他的身份……他的高高在上！
亚瑟心中对这样的一幕。
发出了可笑的笑声。
“呵呵呵！”
亚瑟的妈妈摇着头：“这并不好笑。”
亚瑟并没有回应，大口的吸着香烟，手臂自由的瘫在沙发上。
快速抖动双腿。
仿佛这样能让自己那好不容易洒脱，自由的心。
重新安抚下来。
不会被这个大人物的三言两语攻破。
他的瞧不起，他的蔑视……
把自己这个做了‘坏事’的人，贬得一文不值的言语和那傲慢的表情。
亚瑟扬着头，表情满不在乎！
”
“【心理治疗场所。】
“我那天在收音机里听到这首歌了，那个家伙唱着，说他的名字叫做嘉年华。”
亚瑟自顾自的说着。
和往常不同，这次的他，似乎非常有倾诉的欲望。
但心理医生，却在打断着。
“亚瑟。”她希望亚瑟停下来，听她说话。
但亚瑟还在继续说着。
“太疯狂了……”
“因为嘉年华，是我在工作时候扮演小丑的昵称。”
“直到不久之前……好像都没有任何人关注我。”
“连我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存在。”
亚瑟讲述着自己的心里话。
经历了这么大的变化。
他的人生，价值观，世界……
都转变了。
枷锁打开。
他需要讲述。
需要心理医生，来听他说这些内容。
那些同事不行。
他们只会嘲笑。
妈妈不行。
他不想在失去工作之类的事情上说太多。
这个无关紧要的医生……
正好。
但是对方并没有任何想要倾听的想法。
“亚瑟，我有坏消息要告诉你。”
心理医生不耐烦的开口，因为亚瑟不肯停下，她只能插嘴说道。
亚瑟笑着抬起头，那眼神中，却有着一抹从来都没有过的攻击性。
那笑容，也是那么嘲讽，和玩忽是非。
“你根本没听，对吧？”
“我觉得你从来，都没认真听我说过话。”
“你只是每周重复同样的问题，‘工作顺利吗’‘有没有消极的想法’”
亚瑟摊手，眼神轻蔑的说着。
“我脑袋里全都是消极的想法。”
“但是，反正你也根本不听。”
“总之，我说了，我这辈子，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存在过。”
“但是，现在我确定了。”
“人们开始注意到我了。”
心理医生说着完全无关的话语。
“他们裁掉了我们的预算……我们下周就要关门了。”
“市政府在大幅度削减预算，其中包括社会福利。”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亚瑟：“好吧。”
说完之后，心理医生似乎终于对亚瑟所说的话，开始回应了。
“他们不会注意像你这种人，永远不会理会。”
“当然，他们也不会理睬我这种人，我们都一样。”
亚瑟吐出一口烟，叹气说道。
“那我以后怎么拿药？”
“我该去找谁？”
医生：“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