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那是什么舞蹈？那是属于新生的仪式！
“卧槽卧槽卧槽！”
“这段炸裂了！”
“光看文字……我已经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这……这才是小丑真正诞生的时候吧？”
“不！这只是他即将要解开枷锁了！”
“他对着地面失手开枪是属于好人，属于底层，被忽视，被嘲笑的人的枷锁被颤动……
而现在，则是这枷锁即将要碎裂了！”
“我真的后背冒汗！这个枷锁碎裂之后……亚瑟恐怕，就要产生真正的变化了吧！？”
“而且你们想啊！剧情到了这里，亚瑟的母亲，否定了他的事业！
他的老板，又开除了他温饱的工作。
他的‘爱人’也是幻想！
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绝对会陷入最恐怖的疯狂！”
“这就是钥匙！这几个傻逼醉鬼，他们疯了！疯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即将要放出来怎么样的一只怪兽！”
所有人……
期待感。
炸裂了！
所有人都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亚瑟的逃避，更让他们期待着结果！
这狂笑，就是推着他不得不面对的推手。
他无法再懦弱下去了。
哪怕……
这一次他将会造成，比任何一次都恐怖的后果！
““哈哈哈哈哈哈！”
亚瑟大笑着。
挣扎着开口：“我，我有一种病……”
然而这一次，没人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的名片没机会拿出来。
三个醉鬼直接一把抢走了他的行李。
一个人抱住了他的胳膊。
另一个人对着他的肚子来了一脚。
亚瑟瞬间被打的懵了。
挣扎中，他也回了一脚。
他的笑声停下了。
被一脚踢倒，瘫在地上的亚瑟。
依旧能听到他们的谩骂声。
“趴下吧怪胎！”
几个人疯狂的，在亚瑟的后背上踢，踹。
车厢里的灯光再次一黑。
闪烁。
亚瑟闭着眼睛。
仿佛他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用胳膊，护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车厢的灯光再次一黑。
突然之间。
却在一声轰响中，直接亮了。
轰！
耳鸣声，炸响声！
伴随着的，是男人胸口的弹孔和血肉模糊！
轰！轰！
亚瑟在地上 拿着手枪的姿势就和他在看着电视机，对着地板开枪的时候的姿势相同。
他的眼神平静中带着一些烦躁和愤怒。
但却没有对杀人的任何恐慌！
他连续扣动着扳机！
宣泄着怒火！
“不！不！！”
仅剩的男人疯狂大喊着逃窜。
车辆上，让他和亚瑟的动作都有些颠簸。
亚瑟对着他的背影连开两枪。
男人的腿中了一枪。
在车辆进站后，逃窜着。
而亚瑟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提起自己的包裹，行李。
追在男人的身后，轰！轰！轰轰轰！
一枪，两枪，三枪，四枪……
直到男人一动不再动。
直到亚瑟摸到自己脸上的血迹，鼻血，以及传来的耳鸣。
“混蛋……”
这时候，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车站的出口。
楼梯上。
他枪杀了一个男人。
手里攥着枪，脸上还带着血。
亚瑟的脑袋开始嗡鸣。
攥着行李袋，疯狂的跑。
他躲过人群，闯入灯光昏暗的公共厕所，一把关上了门。
外面的人没有注意他。
就仿佛以往那样，根本没有人关心，一个小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甚至厕所内，灯光也在闪烁着。
这种昏暗的场所。
不适合任何表演型人格。
然而却是亚瑟在疯狂之后舞动的绝佳场所。
他的脚步扭动。
身体前所未有的自由，跳着，舞动着……
他的心情，也随之从紧张中，逐渐放松下来。
也或者说，这是他在杀人之后的一种仪式。
毕竟，他眯着的双眼，和表情，对此显然非常享受。
又或者…
身上的伤口和别人的鲜血更加相得益彰。
他的动作比任何一次都自然，放松。
舒展着。
大提琴声，在镜头中响着。
他张开双臂，镜中的自己没有笑容。
显得有些严肃。
但却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走上电梯。
敲开了邻居的门。
女人有些茫然。
而他拥吻上去之后，她也热情的回应了亚瑟。
”
……
“果然杀人了！”
“我就知道……这几个酒鬼不是好惹事。”
“我去……在卫生间里起舞？这也太抽象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一段，将会成为经典！”
“别说了，我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这剧本，写的也太精彩了！”
“这段简直绝了啊！”
同时，对于最后这一段。
亚瑟和女邻居的拥吻……
到底是不是他的幻想。
也开始有不少人开始了猜测！
有的人觉得，这肯定是没跑了。
他们之间，就算是之前约定去看脱口秀的事情是真的。
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有到这么快的进展吧？
怎么？
你心情舒畅了。
那别人看到你莫名其妙敲门，冲上来就亲吻。
也要配合一下的么？
这一段。
肯定是幻想了！
至于对亚瑟这一段做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他绝对做了坏事！
那些人罪不至死！
但是从剧情的角度来看……
这么长时间亚瑟被整个社会压迫的压力。
全都反弹，施加到了这三个酒鬼的身上。
很难想象他们怎么样才能不被杀。
然而这一段的表现和描写。
也绝对是非常艺术化的！
这，可以说是整个电影前半段的高潮！
让所有哪怕只是看着剧本的观众，此时都瞬间爽起来了！
更是在期待着，亚瑟接下来会做什么，变成什么样！
……
“【讨论声】
“我看报道说是画了满脸妆的人干的。”
“不，我看的报道说他戴了面具。”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这对咱们的生意有好处！……所有报纸的头条都是小丑！”
“‘大个儿’，有什么消息么？”
侏儒症的那小子，从邮箱上抽下一个封条。
走向亚瑟开口：“嘿，亚瑟……我听说了发生了什么，我很遗憾……”
亚瑟礼貌的笑了笑。
另一边正在画着小丑妆的男人也附和着。
“是啊，你就被开除了？这不合理。”
“你真的带着枪去了儿童医院吗？亚瑟？”另一个男人质问着，“你他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你新表演的一部分么？亚瑟？”
“如果你的舞蹈没把人逗笑，你就开枪自杀么？”
听着同事嘲讽的话，他沉默的收拾着东西。
亚瑟一边往外面走着。
一边冷漠的，开口说着。
“为什么不问问兰德尔？”
“这是他的枪。”
兰德尔紧张的上前：“你他妈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还因此欠你个人情不是么？”
亚瑟懒得和他废话，走出了屋子。
“哦不！”
“我忘记下班打卡了。”
亚瑟突然走了回来。
一拳，两拳，三拳。
他的力气不大，用了好几下，才把那个金属的打卡箱子从墙上打下来。
伴随着的，还有他那嘲讽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