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金牌秘书，堂堂登场！
而在21世纪中期，随着vr、ai、休眠药剂、脑神经元接入等技术的空前发展，虚拟世界奇迹般地建成了！
普通人只要花费两年左右的工资，就能买一个最新款的虚拟舱。躺进虚拟舱，就能进入虚拟世界，享受神仙一般的生活。
在现实世界买一套商品房，要奋斗几十年；可在虚拟世界买一栋别墅，只需要一个月的工资。
在现实世界，花了钱、用了心也追不到一个普通的男孩/女孩；可在虚拟世界，明星般美貌的男孩/女孩，撩之即得。
如果觉得模拟人生不够刺激，那么欢迎来到游戏区，上亿的游戏库存，只卖骨折价！
哦，去他妈的现实！去他妈的星辰大海！
到21世纪中后期，全社会70的人类都进入了虚拟舱，剩下的30无非是政客、超级富豪、买不起虚拟舱的社会底层。
所有人都相信，他们能在虚拟舱内圆满地结束一生。
直到那一天，2082年12月4日，陨石雨撞击地球。
地球的磁场，出现了不可预测的紊乱，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的磁场发生了纠缠。陨石雨突破大气层的瞬间，仍在运行的游戏，同时对现实世界进行了入侵。
地球上百分之九十多的地区，都完全沦陷了。教科书上，将此称为“大灾变”。
只有十几座城市，因为“预言家”李朗提前中断了最大虚拟舱公司的服务，唤醒了休眠的人民，才得以逃脱浩劫。
这十几座城市，被重新划分为八大区，更名为“净土”。生活在净土的人们，有概率获得“灵纹”，掌握非同凡响的灵能。
大灾变后，每隔一段时间，净土内还是会出现小范围的虚拟世界对现实世界的入侵。
政府将被入侵的领域，称为“污染域”，并依据入侵范围半径、污染指数、每小时死亡人数等指标，划分为【无害】到【极危】的不同等级，采取不同的手段治理。
原本的政府架构不足以应对新的社会环境，所以净土成立了人类安全联盟。
联盟下设风纪院、资源局、守卫军三大组织。
风纪院主要负责监督各地居民的娱乐情况，销毁游戏舱、非法出版物，抑制民间非法娱乐行业；
资源局负责觉醒者的管理、灵器的分配调度，检测各地污染域以及现场后勤支援，有普通人，也有不适宜战斗的低级觉醒者；
守卫军内都是觉醒者，有八个军团，军团长都是a级以上异能者，有上将军衔，内部管理较为松散，基本以小队的形式执行任务。军团长对团内士兵有绝对的自主指挥权。
理论上来说，风纪院、资源局、守卫军是平级的。
但人类安全联盟内部极度崇尚个人实力，事实层面上，守卫军的地位远远高于另外两个组织。
守卫军执行官，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
按照上一世的轨迹，再过两年，傅清远就要升任执行官了。
这段时间，一定在忙着讨好联盟主席吧。
一想到傅清远和现任执行官狗咬狗的画面，牧舟的嘴角就止不住泛起笑意。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穿过几条马路，拐过僻静小巷。
牧舟停在了一个电话亭前。
这老古董物件在上世纪初就被淘汰了，大灾变后，科技停滞、经济萎靡， 许多人买不起手机，这玩意儿反而又流行了起来。
确认四下无人，牧舟拨通了某个铭记于心的电话。
“哥，我是小舟。”
“是的，我还活着。”
“我想见你……”
……
牧舟在温家风平浪静地住了一周，期间，初选营下发了志愿填报单，牧舟毫不犹豫地填写了第七军团。
很快，初选营的分配通知下来了。
不出意外地，出了一些意外。
牧舟被分进了第二军团，也就是傅清远的军团。
可他明明做足了准备，应该被分去第七军团才对。
而温谨言，一个d级，结营试炼也排在倒数的人，居然也被分去了第二军团，这简直是把人往火海里送。
一定是傅清远动了手脚。
“老大，我们都被分去了第二军团诶。”
温谨言凑过来：“嘿嘿，以后又可以抱你的大腿啦。一定是你让傅上将额外关照了我，对吧？”
“我没有。”牧舟难得冷脸，“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吗？”
牧舟将通知单揉成团：“我一个牵线傀儡，怎么配和主人吵架。”
“你是不希望我去守卫军吗？那你让傅上将把我换下来也行，我都可以……”
温谨言垂下头，讪讪道。他习惯了退让，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但这件事，谨言也很无辜。牧舟慢慢平静下来，露出歉意的笑：
“没事，我和他有些误会。我出去一趟，晚饭不回来吃了。”
牧舟打算去找傅清远友好地交换一下意见。
走出红星巷时，才发现路口停了辆眼熟的轿车。
身形瘦削的男人恭敬地候在一旁，他个子不高，标准尺码的黑色制服套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这人，牧舟也认识。
傅清远的心腹秘书，程睿池。
见牧舟出现，程睿池比了个“请”的手势，拉开车门。
牧舟不客气地上了车，上一世他和程睿池交集不多，但隐隐觉得这人一身社畜的反骨，说不定可以成为击溃傅清远的突破口。
“傅清远知道我要找他？”
程睿池坐在驾驶座上，仍旧没丢了精英的范儿，时不时伸手扶一下黑框眼镜：“当然，上将每天都在等夫人回家。”
牧舟皱眉：“你叫我什么？”
“夫人。”程睿池字正腔圆地又念了几遍，“付乌夫，日恩人。”
“你想和我打一架吗？”
“我一个读书人，不擅长打打杀杀。夫人这么有力气，不如拿来对付上将吧，毕竟他可比我气人多了。”
“你很了解他嘛。”
“不然呢？我可在他手下工作八年了，堪称他肚子里的蛔虫，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是多么的——傻x。”
牧舟：“？”
“我的意思是——睿智。”
“那你有没有觉得，他最近和往常有什么差别？”
牧舟还是怀疑傅清远也是重生者。否则，怎么会在这个节点和自己纠缠不清。
如果傅清远也重生了，那身边人一定能看出些端倪。
程睿池这儿，会有线索吗？
被牧舟寄予厚望的金牌秘书猛地踩下刹车，回过头来，露出“终于还是到这一天了”的表情，深吸一口气。
牧舟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程睿池大声棒读：
“啊！我还从未见过上将这么在意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