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仙果树岛上长出来多少棵仙果树的奥秘

    台风过去了。二老大新首领在繁星满天的一个晚上，告诉手下人，他要在明天早晨，把仙果老留下的神树枝插在岛上。

    消息传开后，当时排成人墙保护挡水墙的上千人，都是亲眼目睹二老大新首领在暴雨中举起来神树枝，出现神树枝上面升空的一个光环用神力遮住暴雨的奇观，他们在岛上奔走相告，使更多的人都想亲眼看见，二老大新首领把仙果老留下的神树枝插在岛上，或许神树枝就是仙果老留下的一样宝物，能给岛上民众带来意想不到的财富。

    为了早点看见日出，天还没亮，岛上已有数千人的男女老少聚集在东海岸边的沙滩上。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是聚集在这里祈福，才都眼巴巴地望着东方黎明时分启明星升起来的天空下的海平面，迎接这新的一天不同寻常的日出。

    二老大新首领带领大肚子酋长国管委会的成员、镇长和村长等几十个人，黎明时分就来到祭天平台后面的山坡上，大家凭高远眺。

    在渐渐发亮的东方天空上，朝霞映红一片云彩的地方，看见红彤彤的太阳刚从海平面上露头，他们赶快一起下山，来到祭天平台附近的山脚下，一大片只有少量灌木丛和杂草丛生的荒地上。

    随着人站在平地上看见太阳冉冉升起，二老大新首领的身后挤满了男女老少的一大群人，这些人都是争先恐后地想亲眼看见，他把仙果老留下的神树枝插在地上。

    二老大新首领面向东方，他蹲在地上，用双手将神树枝下端不带叶子的一小截慢慢地插到地下去。从西面和南北方向三面围成人群的数百人很快发现，随着熹微的晨光照到插在地下的神树枝，让人感到神奇的是神树枝沐浴在阳光里，开始一点点长高了。

    紧接着是有许多人同时发现，周围的大片荒地上也开始从地面长出来一株又一株幼苗，这连城片的破土而出的幼苗都长出来鲜嫩的小仙果树叶，随着这些幼苗全长成仙果树的小树苗，这一大片仙果树的小树苗的间隔距离大致相同，看上去它们就像是果园里新栽下的均匀排列的一行行小树苗。

    太阳升高，所有仙果树的小树苗在阳光照耀下一起开始生长，其长势之快，令人啧啧称奇。于是有人惊喜地边跑边喊：“快去看看，岛上是长出来多少棵仙果树苗啊。”

    有一群年轻人迅速跟上他，他们边跑边四下里分散开，因为遍布全岛长出来的仙果树苗实在是太多了，这些人先后回来，有的说数不过来，有的说只能估计大概其，还有回来晚的几个人，也说数不清楚，岛上到底是长出来多少棵的仙果树苗。

    二老大新首领不想马虎对待仙果老给他留下的神树枝插在岛上，是长出来多少棵的仙果树苗，他派戴助理带领四十个人，分成若干小组，在分布全岛的十几座大小山上和山下荒地划分出不同的区域内，分片去数清楚岛上到底是长出来多少棵的仙果树苗。

    戴助理带着人数了一上午，等到中午回来，他告诉二老大新首领说，他们走遍了不到十平方公里的全岛一半面积，两人一组开始数，把所有数过的仙果树苗都用粉笔做记号，用笔记下数来，全部数完，最后又核对一遍，这四十个人才数清楚，岛上一共是长出来，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一棵仙果树苗。

    “我们四十个人，” 戴助理说，“花了一上午时间，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每个人腿都跑细了，才全部数清楚，岛上是长出来两万两千两百二十一棵仙果树苗，平均一个人是数出来，五百多棵仙果树苗。大家全数完后，都有点不明白，最后的零头，为什么是二十一，不是二十或别的数，这有什么缘故吗？”

    二老大新首领伸手指了指周围仙果树苗长成一片幼小仙果树的小树林，他喜出望外地说：“你们数了一上午才回来，大家看，数出来的已经不是仙果树苗，它们都长成一人多高的小树了。”

    中午炎热的阳光照耀下，周围所有的仙果树苗都已经长成一人多高的齐整排列的一片小树林了。大家对岛上长出来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一棵仙果树津津乐道的同时，也有不少人是和戴助理他们一样，对最后的零头是二十一有疑问，他们普遍认为，岛上神树枝长出来仙果树的这个零头不是随便长出来的数，议论起来莫衷一是。

    二老大新首领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身前的一棵仙果树，从外表看，它比周围所有的仙果树都高，便伸手指着这棵仙果树说：“这是仙果老给我留下的神树枝，插在地上，它长成的一棵仙果树，现在是比其它所有的仙果树都高，加上它，最后的零头不是二十一，是二十二。”

    零头又多了一个二，使二老大新首领恍然大悟，他对大家说：“我们的祖先在古代，给火山群岛面积最大的这座岛，起名叫二仙岛。这几年，我们二仙岛才改名叫新的仙果树岛。岛上民众都喊我岛主二老大，我把仙果老留下的神树枝插在岛上，岛上是长出来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二棵仙果树，有这么多二的数字，这不是一般的巧合，我看这是暗含着天意的一组数字。

    既证明我们以前的岛名二仙岛是和二有缘分，也表明仙果树是非我们这座岛莫属，仙果老留下的神树枝，才能在岛上恰好长出来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二棵仙果树。”

    戴助理思忖一下，他也醒悟过来，激动地大声说：“对啊！以前，前首领特老大的超级大肚子，和我们岛主二老大吃过仙果长出来的大肚子，进行大肚子竞争，他只要听见有人说，在大肚子酋长国，那个排第一大肚子的超级大肚子的人，别的数不害怕，是害怕‘二’，就把他气坏了。他不是谈虎色变，是谈‘二’色变。他搞大肚子竞争，不知咋回事，最害怕‘二’，你说，一后面就排着‘二’，他这个排第一大肚子的超级大肚子，害怕‘二’干什么？‘二’有这么可怕吗？”

    他说到这里，引起周围人群里所有新的仙果树岛上的民众先是会心一笑，接着是哄然大笑。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岛上长出来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二棵仙果树，这是证明，自称是排第一大肚子的超级大肚子的前首领特老大，他害怕的这个“二”，其实，让他害怕的是天意。

    因为天下没有永远的第一，二赶上一，是自然现象，所以说，他害怕“二”代表的这个天意，也就是害怕不可违的自然规律。

    与周围多数人兴高采烈的样子不同，前首领特老大搞大肚子竞争的两个盟友，首领府汪总管和侯大队长，这四个人看上去是灰溜溜的。他们都想起岛上华人常说的一句中国俗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二老大新首领是善有善报，他现在才得到岛上长出来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二棵仙果树的好报。在二老大新首领面前，这四个人都是谦卑、顺从地低下头了。

    二老大新首领一直把仙果老留给他的红布条系在自己衣领里的脖子上，他许是想用神力保护好仙果老留下的神树枝长起来的这棵仙果树，这时从脖子上解下来红布条，系在树身上。树身上系一条鲜艳的红布条，以后成为这棵仙果树特殊的标记。

    从当天下午开始，新的仙果树岛上出动几千人，从平地到山坡上，在每棵仙果树周围的地上，全部清理干净各种杂草和一丛丛灌木丛，还砍伐掉一些影响仙果树生长的其它树和狭小地块上的竹林，一眼看去，岛上有仙果树的地方，像是有人精心管理的大果园。等到太阳下山，夕照给西边天空的云彩浸染上一片橘黄色和红色融合在一起的晚霞时，岛上的每棵仙果树都长到数米高了，每棵仙果树上茂密的绿色枝叶之间都是结满了核桃大的青果子。

    岛上民众都喜出望外，在薄暮中，有成千上万的民众簇拥着二老大新首领来到东海岸边的沙滩和环岛路上，他带领这黑压压一大片的男女老少全面朝着东方的天空，全跪下谢恩，给东方天上的果树之神仙果老，一起磕了三个头。

    当天晚上，有一个蒙面人悄悄地走到树身上系一条红布条的仙果树下，他鬼鬼祟祟地四下里一看，赶快伸手去解树身上的红布条，腿一软，摔倒在地上。他连忙爬起来，又伸手去解红布条，却同样是摔倒在地上。他害怕地在地上爬开了几步，才敢站起来。这时，他模糊看见仙果树树林里走来一个人影，等看清这又是一个蒙面人，忙躲到树后，偷偷地看着此人走到树身上系一条红布条的仙果树下，他伸手去解红布条，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第一个蒙面人看见第二个蒙面人和他一样，也是在树下摔倒两次，才吓得爬几步离开了。第二个蒙面人刚站起来，看见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蒙面人，他吓得“啊”地一声惊叫，对方伸手指着他喝问：“你来干什么？”

    第二个蒙面人也伸手指着对方问：“我还问你，来干什么？”

    两人同时从脸上摘下蒙面黑布，彼此认出是岛主三老大、岛主四老大，这时看到第三个蒙面人在夜色里走近，这是一个矮胖子，他从脸上摘下蒙面黑布，伸手指着挡在面前的二人，压低声音：“你们俩不愧是我的两个盟友，三人帮到齐了，都是来偷仙果老留下的红布条。”三人都眼馋地看着系在树身上一条避邪的红布条，没有人再敢伸手了。

    岛上所有的民众都认为，在采摘仙果之前，先要由亲手栽下神树枝的二老大新首领第一个尝尝仙果，同他以前吃过的仙果树每年只结一颗的仙果，是不是一样的味道。

    这天上午，二老大新首领带领大肚子酋长国管委会成员和镇长、村长等几十个人，还有一些普通民众，来到树身上系一条红布条的这棵仙果树下，发现这里除了这棵仙果树之外，周围已成为普通的果园，所有的仙果树都一模一样。

    二老大新首领在伸手能够到果实累累的一根低树枝头上，摘下显得最红的一颗仙果吃。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二老大新首领开始吃仙果，他边吃边说好吃，同他以前吃过仙果树每年只结一颗的仙果是一样的味道。有一点酸甜，清爽可口，吃完感觉口中留有余甜，人能品味余甜绵长的味道。

    他对大家说：“这棵仙果树因为长得最高，光照足，树上的仙果是先熟，你们每个人都摘一个熟了的仙果吃，大家都尝尝，这仙果是多么好吃。”

    谁知，几天后，新的仙果树岛上到处有人说，大肚子酋长国长着大肚子的男人吃了仙果，他们的大肚子都变小了。二老大新首领也发现，他以前吃过仙果长出来的大肚子，一天天变小了。

    从古至今，大肚子部落到大肚子酋长国，男人都是崇尚大肚子，现在他们吃了仙果，大肚子全变小了，这使他们疑惑不解，也都有点害怕，纷纷去问二老大新首领，发现二老大新首领以前吃过仙果长出来的大肚子也同样是变小了。

    从他的肚子外表看，变成和平常人一样的肚子了。后来，这里的民众又发生了比男人的大肚子全变小的更大变化，每个人出生就有的肚皮上一块青色胎记和胎记上的四个原始神秘符号，或少数人的肚皮胎记上只有两个近似于叉形符号，慢慢全消失了。

    二老大新首领认为，也许仙果老想望的人间是人人平等，和睦相处，他老人家才将神树枝留在人间长出来的仙果树，让大肚子酋长国的民众吃了树上的仙果，他们肚子上的胎记和原始神秘符号全消失了，从外表上看不出来这里的人与别处的人有什么不同。

    从此，历史上延续近千年的大肚子部落到如今的大肚子酋长国的民众肚皮上有胎记和胎记上有神秘符号的特征荡然无存，这里的男人崇尚大肚子的传统和每个人肚子上都有的胎记和原始神秘符号变成一种历史记忆，一如人类所有的历史记忆，能对后世的人产生的影响，是让人想起人类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某些事。

    起初，这里的民众吃了仙果，都对每个人肚子上发生的这种变化不知所以，二老大新首领给大家解释说：“现在，这仙果树上结出的仙果，是仙果老留给人间所有人都能吃的仙果，这是他老人家愿意看到人间是人人平等，才让仙果树结出的仙果，成为大众化的一种水果，每个人都能吃，人吃了仙果都一样，从外表分不出人与人有什么不同。”

    那天早晨，二老大新首领带领管委会成员和镇长、村长等几十个人，来查看岛上每棵仙果树上已有多少成熟的仙果，再估算出现在能采摘的仙果有多少斤。

    他们停在树身上系一条红布条的这棵仙果树周围的一片仙果树林里，都仰起头看一棵棵仙果树的树冠上，茂密的绿色枝叶之间结满了密匝匝的仙果，树冠外面光照足的枝叶上已有少量仙果开始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