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四章 厚颜无耻
沈云腿心红得不成样子,可对于陈谨之来说这却是浅尝辄止,他不满足。
可又不敢过,只得抱着人在那咬。
沈云今天一天的生病准备在后半夜来临。
她浑身湿哒哒的,可这些大多数是陈谨之带来的。
陈谨之失落地抱着人去洗漱时发现人的额头烫得不像样,脸比他们欢爱时还要红,被吓到。
忽而反思起来:自己是不是太过了,还是沈云她的身体太弱,一做这事便会生病。
郑安进来收拾床榻时见状,吓得不敢多看人,这次沈云又被折腾的够呛,她心底为人祈祷。
换了新的床褥,沈云重新被抱回来。她今天又泡冷水又吹了一整天冷风,还宿醉,不生病是不可能的,只是有药吊着迟了些。
林慕知道沈云做的所有事,可她不打算告诉陈谨之,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人好好的没什么大事。
若是说出来万一影响陛下的心情,害得谁接下来都得活在战战兢兢中,那可不好。
民间大夫过来请脉,探过说没什么事,只是感染了风寒,陈谨之才稍稍放心。
陈瑾之问:“要扎针吗?”
大夫府礼点头。
“换一个温和点的方式可行?”他语气温和。
“行,艾灸也有同样的疗效,只是有点味道,不知大人能接受否?”
陈谨之连连点头,又补道:“她睡前吃了不少果酒,晕晕乎乎的,可有影响?”
大夫蹙眉不确定问:“可还做了其他影响的事?”
陈谨之面不改色回答:“行了四个时辰的房事,可算?”
大夫:谁问你做了多久,服了!
可人表面还要装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平静地回答人:“不影响,只不过小娘子底子差,大人切勿贪欢过度。”
陈谨之依旧是一本正经点头。
接着民间大夫烧火热竹罐,贴在沈云额头,呼呼冒烟,待适时又揭去,换新的来。如此反复几回沈云的高热降下去,大夫开完药却没走。
一副便秘的样子看着陈瑾之,陈谨之会意屏退人出去,跟人偷偷交流。
大夫拿出了一个瓷白的玉罐,嘱咐陈谨之:“大人,这是药膏,小娘子可能用得上,你到时候检查检查。”
陈谨之疑惑问出了一句让大夫无语的话:“这个涂哪里,是都能涂吗?”
大夫闻言头往后拉,看着他不语,一副别给我装清纯的模样:“自是涂在有需要的地方,难道还有其他伤处?”
陈谨之迟疑,回想,要说出什么之前发现大夫用禽兽的目光盯着他看。
他照样光明正大点头,无视人家的鄙夷。
大夫无奈,转头又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瓶蓝瓷罐,说:“这是涂其他患处的,大人您得克制啊?娘子体虚若怀子的话会有危险!“
陈瑾之厚颜无耻解释
“在行房事之前我都喝过避子汤药,应该无碍。”
陈谨之在楼林宣时就喝了男人用的避子汤,所以一回到府衙就开始和人做。
“草民看着大人也是关心娘子的,避子汤此物不能全然保证,还是克制些好!”
陈谨之顿了顿同意,待人离开后他又回到榻旁看沈云。
准备给人擦药,但想到汤药还没喝,动来动去不好,遂停下只盯着人看。
郑安两刻钟后端两碗药上来,一碗是解酒汤,一碗则是风寒药。
陈谨之抬手接过,有技巧地一一喂人,没有溢出。
“下去备水来!”
郑安见沈云没有喝漏药在身上,所以这话她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自觉在心中感慨:这是畜生吧,还想来。
陈瑾之察觉道:“打两盆热水即可。”
郑安稍稍安心,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可这也不怪她,毕竟她每次给他们收拾床褥的时候都能震惊她原地升仙,可见陛下是个多么·····的人。
陈谨之待热水上来后净手拿丝巾擦干,才打开白瓷罐给人涂药。
他做的时候挺爽,没注意看人情况如何,但腿心那里伤的不轻是可以明显看到的。
陈瑾之慢条斯理脱掉沈云的衣裙,给里面的花苞上药。只是放眼过去,便惊讶了。
沈云竟然如此,承受自己也是不易,脑中接着涌出一些变态想法。
最终他一一撇掉,暗骂自己畜生。
外边起皮,红红的,不知道里面如何。
他手指沾上药膏,在内侧边缘缓缓转动,待药膏涂抹均匀后,又挖出一点涂在外侧。
还有腿那里,也红红的,脱皮比那处可怖。
这是他怕人疼,不敢往里面去而造成的。
手指沾取药膏轻轻抹上去。
擦完药合上盖子,人慢条斯理的去净手。
今天太过无度,沈云明日醒来后肯定会哭闹,他得出去躲一下,等人消消气再回来。
想完立即爬上榻躺在人身边,他今晚没有像往常一样把人抱入怀中,因为他怕碰到人的伤口,只得替人盖好被子,努力睡去。
时间点点过去,快至天光大亮时,陈谨之赶忙爬起来。
他不敢躺久,怕人突然醒来见到自己就闹,又碰到伤处。
只是离开之前他也不忘再占点便宜——俯身亲了人许久才走。
日头高照,驱散些许寒意。
至午间,沈云悠悠转醒,一醒来那感觉可不要“太差”。
脑袋疼,下面也疼。她想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竟然全无记忆,不由得恼火。
这狗皇帝是故意的,把自己灌醉后就扯回来做那种事,她白天时为请他帮忙同意了他一些事,现下是没缘由骂人发飙了。
只得怒火中烧,无可奈何。
“郑安姑姑,你在吗”?沈云迫切地喊。
郑安一直在房门外候着,听到人呼喊赶忙进来,问沈云有什么吩咐。
“陛下呢?”沈云模样阴恻恻的。
郑安无奈回答:“陛下有公务在身,已出去处理公务,云娘有什么事可以吩咐我来。”
狗皇帝,躲着自己是吧,等我好些,看我不扇死你。
“我想洗漱用膳,你能帮我准备一下吗?”沈云不太好意思。
郑安理解她,很快传人布膳,端热水上来候着。
天气变得愈加得冷,沈云不想离开被窝,即使这房中也烧得暖暖的。
她下床艰难走了几步,越走越想哭,果然跟昨天想得一样,狗皇帝就是那种人。
待吃完早膳后,沈云又爬回床上躺着,她真的不想动。
郑安见此,麻溜出去。
在走路的时候她那里痛就算了,腿心也痛是怎么回事。
她不解,便解开衣裙去看,映入眼帘的一幕使她气愤极了,白嫩的腿心那红红的,脱皮了。
看着就痛,她怒骂:“狗皇帝你最好别回来。”
骂完仰倒在被窝里哭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谨之虽然出去办其他事,但他让林慕汇报沈云的情况,沈云反应真的如他所料。
他真机智,幸好跑得快,不然今天绝对免不了一顿扇。
他回信叫林慕叮嘱她用药。
林慕收到信,也在心中鄙夷了一顿陈谨之,陛下太没用了,竟然惹起小姑娘的怨火,在外面躲着不敢回来。
林慕敲门进来送药,沈云听着是林慕的声音微微好受些。
“云娘,喝药了。”林慕把药递到沈云跟前。
沈云认命接过憋着气全部喝下。
林慕心中升起一股心疼,觉得沈云可怜,被人骗得团团转。还有自己也对不起人这样的关怀,她定定神,拿出两瓶瓷罐递给沈云:“云娘,这是涂在那些地方的药。”
虽然但是,沈云还是感到羞耻,接过药瓶连忙把人赶出去。
林慕心中有愧,不知如何面对人,听到此话,比鬼闪得还快。
沈云检查各个门窗有没有关好,最后回到床上满含羞耻得给自己擦药。
造孽啊,实在造孽。
但擦过药明显舒服了。
在边塞那一次也是,但是那次比这次更疼,她立马开启逃跑计划的谋划。
狗皇帝身边真是一刻都不能待,再待下去肯定会死,而且还是以很羞耻的死法死去。
她蒙上被子,绞尽脑汁的想。
为什么她这次也会被人抓回来呢?明明她已经跑出来了,难道说外面也都是狗皇帝的人。
不会吧,他能这样一手遮天?
沈云不想往那边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这辈子是逃不出人的手掌心了!
一定还有什么漏掉的细节,沈云仔细回想。
出来时伊桓分明不知道哪个是她还叫全部人过来捞跳进水中的桂英,又另外安排人去外面的河道追,可见他当时是相信那个水里的那个是她。
就算最后厨娘醒来给他们拨正后,自己也早跑出来了。而且她混入人群就换衣服还是顶着那样一张脸,被认出来的可能性极小。接着她又到码头,在码头时到是有人盯着桂英看,难道是那里出意外了。
有可能,毕竟两个妇人三更半夜乘船离开,也是可疑。
就算在那被查到,可他们遇水匪了,这个总不能没扰乱他们吧!
如果说狗皇帝是剿匪时碰巧遇到她,她是不会信的,怎么可能这么巧。
想来想去还是没头绪,脑细胞还累死了不少,真亏。
算了,等身体顺服点再出去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机遇。
楼林轩
庞举宴请恰在武都的湘南道盐商。
待菜上齐,先是和人假模假样推杯换盏,后趁着众人皆有醉意后,又开始演戏,推心置腹,买皇帝不做人,想怎么怎么针对他们,从他们手中分肉吃。
最后引到高潮说:“我也是刚得消息,上面说要收回盐引外卖权,若现在交出盐池份额,则有不少钱拿。若迟了再交,惹得上面不痛快,治罪下来难挨啊。”
“那李国公曹侍郎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如果你们现在给,我因着官职帮你们多捞点,要是迟了,惹得上面的不悦落得个什么下场难说呀!”
盐商们醉意上头,又想着庞俊平常没给他们少捞好处,人已同意的七七八八。
庞举见此趁热打铁,拿出契约文书让他们当场转交,有的不太信,细心去看文书,见上面真的是官府回收,也无奈,都跟着签写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