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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 章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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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举看完,目光游回陈谨之身上,眼底略过一缕不安。皇帝是想他去打头阵冲锋陷阵啊!

    但还是他笑着:“陛下有吩咐,臣定当万死不辞。”

    陈谨之也笑道:“此间之事庞卿最是清楚不过,若遇上棘手之处,尽可来说与朕听。”

    “好,那臣先行告退。”

    “去吧!”陈谨之摆手。

    庞举走出陈谨之的院落,不自觉背手,敛起笑。

    该是站队时候了,他算不得清廉正直的好官,会曲意逢迎亦会实事求是。皇帝亲自来这不知是冲着这的财政来的还是单纯来寻人,亦或是二者兼有。

    他得做出皇帝想要的结果,把人送走先。

    人多道京城的官职权力大油水多,他未见然。觉得还是天高皇帝远的好,只要处理好和当地乡绅豪族的关系再让百姓活着有盼头那自己的日子过得同土皇帝也差不多。

    既然要收回盐引,那就得去盐池走一遭。

    他又要和那帮大腹便便的老鬼吃饭了,真烦人。

    陈谨之继续回书房处理政务,把京城发生的事都具体过了一遍。

    谢书华不算傻,已猜出他的布局,可又不想顺着自己的意思走,所以王亦升和赵景呈两边他都没选,反而是学起心远自偏之辈装出退隐模样,把那两个暂时迷住。

    可他又怎么会让人如愿呢,你不走自然有的是人帮你走,陈谨之安排右党中的其他人去做,这将谢书华这隐退的装模作样衬得更可恶。

    王亦升发现后,引得他们都动起来。崔氏也不甘示弱,缀在后面。

    边境已经有钱粮送去,他那边的战要打久一点,那他们就得多吐些东西。

    他提笔写一封密旨回京,御史也该出来看看外面的黑白了。

    这监察御史出都,王亦升等人便不敢将毒手伸到百姓身上,否则一传十十传百,不愁查不到他们头上。

    就算不出手,他也可以让他们有罪,查到他们头上,清理一些没有用又看不顺眼的人。

    而且人是御史查出来的,他到时候还可以做好人,收复一些人的心。

    所以这要求御史成员须得正直清廉,忠君不二,而不是得了他的授意那样。

    即使真是有自己授令他们也不能显露。

    几个党派的人要是想掏出钱来必定会挖自己的家底或是向富商豪强要,为高官那么多年他们不会孑然一身,清廉正直,背后肯定有一方豪强撑着,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利用职权庇护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是帮他们除掉一些被迫害而告到京城去的普通人或是漏网之鱼。

    若是没有就能长长久久的话,历史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因奸佞祸国而亡的王朝。

    御史他们一出手,不说能把人完全拉下来,至少能让官商之间的关系破裂不少。毕竟自己要的可不是什么苍蝇肉那么点东西,而是压死人的骆驼。不向他们要能拿的出来吗?

    盐的事需要修缮漕运的河道,那便要出去探测河道的承载量。

    陈谨之处理完一些主要的政务就去找沈云,以沈云的个性,是长时间在屋中待不住的人。

    出去巡河道,叫上她一起也好,免得人又憋出什么坏主意。

    陈谨之带着向索来找沈云,他还没进去,沈云突然冲出来见他,很慌张。

    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陈谨之加快步伐进去看。

    只见里面花香四溢,水汽氤氲,他又转头看一眼身旁的人。

    倒是缓回来正经神色了。

    “你这样着急忙慌做什么,难道做了亏心事?”他走近,不放过沈云脸上每一个闪过小动作。

    但人已平静没有再露出端倪。

    沈云轻喘着气说:“我在沐浴,还未洗完,听说你跑来了,害怕,连忙爬出来穿好衣服。”

    有点道理,但陈谨之不信。他进浴房中看,确实是热水在浴桶中冒着袅袅热气。

    虽然可疑,但现在他不打算细究,而且还有林慕在她身边,他想知道什么都轻而易举。

    陈谨之噙着笑拉沈云到木箱前找衣服,却发现人的手极冷,他不自觉地握紧。

    “雾雾想出去看看吗,武都的景色很美。”

    “好啊。”沈云答得毫不犹豫。

    出去能吹冷风,不愁今晚情况还是好好,不变差。

    陈谨之从木箱中翻出几条月白色的真丝皮裘、夹袄,看起来十分温暖。

    沈云心里啐了人一阵。

    乖乖去换衣服,陈谨之很规矩没有跟着来动手动脚。

    因为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反正晚上人情愿给他做,不急于这一时。

    换好衣服,二人上马车,带着些许人员朝着郊外行去。

    今日不急,这修缮河道的事不是能片刻完成的,他今天带着民间的匠人先把武都看起来可行的河道都探查清楚,其余地的自有人会探查绘图。

    届时绘制总图,落码头便可。

    须臾,来到河岸边,他们的耳畔都流淌着哗哗的水流声。

    沈云第一个探出马车,使劲吹风。不管狗皇帝的叮嘱,还变本加厉跳下马车跑到地势较高突出的泻崖上感受那河水飞溅的亲近。

    沈云的这一番行为,看得陈谨之额角突突直跳。赶忙跑过去把人搂回来。

    微恼道:”雾雾你做什么呢?这水这样寒凉,你还靠这样近。”他说着说着将人搂得更近,想用自己的温暖驱散沈云刚才因着水带来的寒凉。

    “我只是一时好奇,想靠近些看,没事的!”

    沈云被抱在怀中,要着安抚人,只得从人身前抽出手绕到人后面拍拍人的背。

    陈谨之有被安慰到,松开人:“下次不准这样了!”

    沈云点头,主动牵着人的手往回拉。

    高崖长傲亭亭立,白浪急狂争喧豗。

    这地方的水流得很急,让沈云想起以前学过的诗“大江东去浪淘尽,长江滚滚流”什么的,在岸边远眺还真是让人想说点什么。

    但自己那点文化水平,只能感慨一下,佩服起那些写出壮阔景诗的诗人。

    沈云有点疑惑,这狗皇帝今天不太正常,竟然会带自己来这样高伟的地方。

    她抬头问人:“你来这是要做什么吗?”

    陈谨之笑着摸摸她的发顶:“雾雾真聪明,我打算修河道。来这是为了勘探,绘图。”

    沈云不想跟他探讨转这河道之事,以免露出端倪,遂转移话题到人身上:“你会画图?”

    陈谨之摇摇头,谦虚起来:“略通笔墨,只能勉勉强强。”

    沈云一副就知道的模样说出差不多的话:“我就知道,走吧!”

    江水振聋发聩,陈谨之心里的小小炫耀还未显摆出来就被推开。

    他报复人道:“今晚我画给雾雾看,让雾雾见识一番。”

    沈云:呃······

    狗皇帝脑子里现在想的一定是一些废料,她不理人,松开了人的手走远。

    陈谨之略微失落。

    江流至后方低平之地变得宛转,虽没有九曲十八弯那么夸张,但也又半分回肠模样。

    接下来这一路他们都是走路堪测,马车被抛在后头。

    沈云想多吹风,或者她穿得这样厚,走久之后也会冒汗,到时候她再借机脱衣服吹风,那样的效果可能还会更加的立竿见影,非常good。

    陈谨之一心二用,既看顾着沈云,又在脑中思虑图册,连接交壤的好地处。

    沈云没想到狗皇帝这时还能顾着她,不让她脱衣服,心里佩服起人来。

    她耍无赖,偏要脱掉绑在外的厚厚披风。

    陈谨之不容许,直接过来搂着人,禁锢着她不安的手:“不要脱,外面风大,若是热,我们就回马车中休息,里面温暖可以脱。”

    马车中有暖炭炉,空间又小,回去里面跟穿越到夏天别无二致。

    “我不要,我热,我也不想回马车里面。”沈云努着嘴。

    陈谨之笑得随意,好像无所谓般:”既然雾雾不愿意,那回去便多喝几碗苦药汁。我亲自看着你喝完。“

    沈云心里有点小兴奋,这是同意了。

    她装出气呼呼:“喝就喝。”

    人说完拔腿离开陈谨之的身旁。

    陈谨之侧脸向林慕使了个眼色,林慕秒懂跟上去。

    他走向绘画师以及勘查工匠,问人:“可行!”

    他们点点头,绘完图,又用标尺下探,深度适合,能通吨位之船。水流量也足,能做漕运之道。

    走走停停,行了半日。武都水量大的河都堪过,情况良好。不必多费人力修葺挖掘。

    日渐西沉,红霞弥天,鸟掠归巢,树影摇曳偷偷做画,画出一剪树影朦胧于如红纱的夕阳之景。

    沈云后面才走累,便回到马车上摆烂。抱怨着:怎么还不生病,这跟她对着干的身体,实在不会做事。

    他们午间在马车上食,菜不多,也很美味。

    陈瑾之后面一直没有回来,现在也还在外边和人商讨事物。

    沈云见此干脆叫桂英出去望风,自己则脱至衣服只留内衬,背着人的在后边伸出身体来吹冷风。

    日头没了暖意,风便显得寒凉。

    沈云吹了一会儿便受不了,缩回来烤烤暖炉。

    陈瑾之攸然回来,他将自己烤暖才敢坐近沈云。

    问人:“想去那里吃晚膳,酒楼,还是回府衙吃。”

    这狗皇帝今天心情格外好啊,许多事竟然都来征求她的意见。

    她毫不犹豫:“去酒楼,我没吃过酒楼!”

    陈谨之心知她会如此选,毫不意外,已早早叫人在楼林轩备好。

    马车咕噜咕噜驶入繁华的市井,沈云苦恼的趴在车台沿。

    愁眉苦脸。

    “怎地这般忧愁?”陈谨之明知故问。

    沈云不语,白他一眼。陈谨之通通忽略,直接将人搂到怀中,尤觉得不行,直接把人抱到腿上,与人脸对脸。

    “雾雾你不要怕,我不会像那天那样!”

    她无语听着,脸爬上红晕,陈谨之看着着实诱人。

    想动手动脚,但又害怕一碰就忍不住,生生将这热热的心给忍下来。

    她不理狗皇帝,侧开脸。

    车到酒楼前,陈谨之先她一步下来,转身牵住人的手,扶人下来。

    入到酒楼里发现人很少,不用想是狗皇帝的手笔。

    她乖乖地跟着人上到二楼的包间。

    这包间风雅无比,她都有点怀疑狗皇帝的审美风格了。

    菜挨个挨个上来,足足铺满长案。

    有人还在旁边抱菜命:“龙凤配、三仙圆子、打老虎、云长玉浆饺,白云黄鹤、桂花青豆泥、珍珠圆子、应山滑肉、三仙紫鲍、叩三丝、清润八宝汤、藕夹,鱼夹、三鲜豆皮、

    黄陂三合·····”

    这么多,她惊得嘴都合不上,疑惑问:“我们两个吃这么多?”

    陈谨之看向索一眼,笑道:“不算多,回宫后,带你见识一番国宴菜,你便会觉得这个只是九牛一毛。”

    向索每一个菜都夹一点,用黑木托盘端十几个小蝶回来,放在陈谨之身前。

    陈谨之将菜推过去:“这些个菜比较远,你若想吃尽管道出。”

    沈云有点担忧,她和狗皇帝肯定是吃不完的,若吃不完会倒掉吗?她忽然心疼起来。

    陈谨之慧眼:“放心吧,不会浪费,你都吃一点,觉得好吃的就留下,不好吃的就撤下去,让想吃的人吃。再不济也可喂养牲畜。”

    沈云略感心安,抬起筷子都吃过去,美味在口中蔓延,心里对于今晚的恐惧消失得一干二净。

    还顺道夸起厨子来,更是想着若是以后自己能有自由,不做生意的话,就来这打工,起码能吃得好。

    太辣的沈云接受不了,是以撤下去的菜有很多。中途陈谨之还给沈云递了一杯果酒,香甜无比。

    沈云爱喝,不免贪杯,一贪杯人就晕起来。

    陈谨之知道人吃不了了,便带着人回去。

    他的计谋得逞,沈云被他晕晕乎乎抱上马车,他在马车上便开始动手动脚。

    今晚之所以提出去楼林轩吃,也是因为这儿有仙人醉。

    此仙人醉与一般的酒不同,极易上头,入口却又满是蔬果香甜。妇人较为喜爱,且一盏难求,致使少人知道它的弊处,只知它的盛名。

    陈谨之再也忍耐不住,抱人坐在自己腿上,重重地吮起人柔软娇嫩的唇。

    沈云迷迷糊糊的,不省人事,只感觉有点闷,开始胡乱推开人透气。

    陈谨之放她休息一下,接着又扑上来,捧住她的脸,继续亲。他没在亲嘴那里,而是一口一口啄人软白软白的嫩脸

    几日过去,沈云抹在脸上的药已褪得所剩无几,就算有陈谨之也不介意。

    他每次都是洗得干干净净才敢用手去触碰沈云衣裙内的肌理,现下也是。

    陈谨之的手极其不老实,顺着亦林抹进去,柔着柔软。

    愈演愈烈,他直接拉开人的上衣,埋头在胸前亲起来,嫩白的肩头暴露空气外,人不习惯,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把衣领拉回来裹住春色。

    罢了,抱着人也挺好。

    行至府衙门前他拉好沈云披风的帽,才抱人下来,直往寝房走。

    水早早备好,他进来后带好门,和人从浴桶中开始。

    浮鱼浅游,晾过细滩,潮起潮落,汉香馥郁,滑落鲸起。

    待水温褪去,又拿丝锦擦干裹着人抱到榻上继续。

    沈云迷迷糊糊的,这次不痛,又因着醉酒,觉得舒服还回应陈谨之,让陈谨之开心得不得了。

    他越发细致的去伺候人,而不是只顾自己。

    女子身上满含果香,又娇艳至极,他几乎不能克制的想要更多。

    人已行得更深,沈云不复舒适柔和挣扎起来。

    他只好作罢,在一旁捏起人的小手,委屈着。见人昏昏沉沉的睡着不理自己,有点生气,但想想是自己做的好事,又无能为力。

    既然人又睡去了,那就做没有回应的事。

    他最喜欢亲沈云的脖子,那里的血液不停地跳动,就像人一样鲜活。他由亲至舔再由舔至吮,无所不用其极。

    有些地方既然不行就换个地方,他搭上人内侧,缱绻缠绵。在外围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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