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九章 你想反悔吗
男人退回去不敢再说。
沈云拉下脸,跟着人回去。她这是嘴贱被发现了吗?
没事,发现就发现,秦琏总不能拉着刚才那几个人到狗皇帝面前告自己一状吧。
沈云和秦琏坐马车回宫。其实沈云今天出来也不是想玩什么,这古代的娱乐项目若跟手机相比真的是被秒杀的那种。
她出来不过是想认认路,熟悉外面情况罢了。
在马车中沈云也不浪费每一次了解外面的机会,扒在车窗沿看得津津有味。
她想:要是晚上能出来就好了,这儿的灯那么多,肯定是视觉盛宴。
傍晚回到宫中
陈谨之人早在殿内恭候沈云多时。
他放人出去玩,没想到人那么喜欢跑到人多嘴杂的地方。这就算了,还捣乱他在那家茶肆的舆论安排,这也算了,也还得寸进尺在外面乱抹黑自己,真是欠收拾了。
沈云挂着浅浅的笑回来,一进来就看到陈谨之黑着脸,心道不好,笑容立马消失。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狗皇帝怎么知道得这么快,她和秦琏才刚回来。
应当是他还有人在暗处,或者说那个书生模样的人提前回来告诉他了。
她脸上的变化陈谨之看在眼里,心里不爽,自然也是面无表情看着沈云。
沈云被盯得发毛,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谨之依然缄默不语。
随机沈云尬笑起来:“陛下怎么在这里坐着呢?不觉得闷吗?”
陈谨之忽然失笑,站起来走到她身侧,将手插入沈云五指中,紧扣住,好像松一点沈云便会溜走。
“我在这里等你,走吧!”陈谨之牵着人就想往外走。
沈云不想去,她以前在学校中,看到那些情侣牵着手在夕阳下散步,走着走着人就亲到一起,更甚的还滚到地面,让人无语。
她可不想跟着狗皇帝出去,万一他也会那样做可就不美好了。
沈云找出一个很烂的借口,她捂着肚子,小脸挤成一团:“我肚子好痛,怕是不能陪陛下了,陛下还是自己去吧。”
“……”
陈谨之瞳孔漆黑,静默看着沈云这虚假的表演,内心窝火,可答应了不强迫人,也不想前功尽弃,便忍住敲了沈云脑袋几下,以示惩罚。
接着抬步离开,回到勤政殿处理政务。
沈云松一口气。
陈谨之回来看了许多折子,才放下休息片刻。
“伊桓,去把李密找来。”陈谨之淡淡吩咐。
半个时辰后,李密进来。
人先行一礼再问他有何安排。
“京城你感觉怎么样,想不想一起去新的地方看看?”他兴奋看向李密。
李密也兴奋回看他,点点头。这突厥和吐蕃都不老实,时不时来边境劫掠一下,搞得边境人心惶惶,可派兵去那里驻守他们又都溜回去,不见踪影。
派去的兵多是内地的编兵,因为挂念着家中老小,人始终,想回来,也要回来。
“朕有把握拿下突厥,只是吐蕃实在讨厌,不收拾他们又难受,若两线拉锯着打风险过大。”陈谨之沉思。
薛凯也同李密分析过吐蕃的状况,吐蕃可比突厥要难办得多,那边地势起伏太大,气候异常,中原的士兵去了定是难以适应,加之补给难送,实在不宜打过去。
“陛下先动突厥,突厥一旦攻下,补给在后,吐蕃便如囊中之物,可随时探去。”李密精确分析。
陈谨之走出猬紫檀纹理禅坐雕龙椅,踱步:“你分析的有理,但吐蕃那边不能不管,那边薛凯得再着重些。”
“你且先回去准备点兵磨剑,备好凤翔以北的城中粮草,将营中自小在那边长大人都分成一个精锐队。操练方法要变一下,突厥回来的暗探,已绘好地形,操练方法朕明日给你,你得到后得加紧操练。”
李密得令,翻墙离开。他不喜欢走宫道,那样弯弯绕绕还得要过城门,烦得很。
谢书华派出大量捏造舆论的人被陈谨之截胡,还歪曲,传播成“奸佞把控朝政,国家社稷危危,要将谢书华他们逼下台”
如若谢书华不以杀人来引导世人言论还好,可他杀人了,现在闹得很大。
再请多少个替死鬼都无用,他一定将人给拔掉,无后顾之忧地去突厥。
陈谨之在把握全局后没杀陈玄生是想为这个江山留条后路,他若此去遭遇不测,陈玄生便替上来坐他的位置,继续守好大周的天下。
他不喜欢到手的东西被人抢走,女人也是,江山也是。比起让江山流落到外人手中还不如在另外一个像他的人手中。但沈云始终都只能在他身边。
陈谨之的晚饭是自己在勤政殿内解决的,那沈云今天胡说八道的内容太过分,他觉得还是得回去收拾一下人,不然人都不长记性。
谦和殿内的宫灯明晃晃地亮着,沈云吃完饭洗完澡,百无聊赖地躺在自己的小榻上看凤翔的风俗录。
很认真投入,遇到实在不会的字还会跑出来问秦琏。
秦琏笑嘻嘻回答,他和沈云相处起来也觉得沈云人好,还会时不时逗弄开个玩笑,讲一些他从没听过的怪事,他听的津津有味。
对于沈云的这些小问题疑惑都一一解答。
沈云问完回到小榻,翘着二郎腿躺着,看到美食的地方还会吧唧吧唧嘴,好像这样就能解馋。
非常投入,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陈谨之回来的动静。
陈谨之回来故意不出声,待洗干净后,身上香香的才去寻沈云。
见沈云不知从哪里搞来一颗夜明珠,搁在胸口照亮,十分投入地看着怀中的书。
他嘴角勾起明显的弧度,走近拿走沈云的书:“这看的是什么呢,这么认真,爱学习?”
他看一眼看清里面的内容后,故意补道:“也没见你有什么进步,开口说出来的话竟是一些胡说八道不着调的东西。”
沈云心中悲戚:他还是来找自己算账了。
沈云的嘴瘪起来:“我看的都是一些故事书画能学习到的事物有限,自然说不好话。”求饶意味从眼中流露出来。
陈谨之的手已经不老实,伸到沈云腰窝掐住,接着又往上摸,一副顺藤摸瓜的模样,沈云心中惶惶不安。
立马抬手打开他伸过来的手,厉声喝人:“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这是想要反悔吗?”
沈云的眼中渐渐带上戒备。
“是,我说过不会强迫你,可我有说过不会惩罚你吗?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不对么!”陈谨之语气冷冷。
沈云怼回来:“你这是玩文字游戏,不能算!”
“怎么不算!”陈谨之抱紧沈云大腿,把人从小榻中扛出来,抱向自己的大床榻。
沈云害怕,剧烈反抗,拍打陈谨之,但那对陈谨之好像都没有杀伤力,他并没有放下人的打算。
沈云见打人没用,连忙求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迟了!”陈谨之把沈云放到床榻上,突然温柔起来:“你不是说朕阳痿早泄吗,那来试试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准备踏上床榻。
秦琏在外面看到这一幕,不可思议,陛下何时变得这么真实了,以前在收拾人前他都会装一下的。
向索看着自己师傅这副表情,得意起来,师傅这回经验不足了吧,这是要自己来开解一番的架势。
向索毫不犹豫,快步过来拉人:“走吧师傅,别看了,再待下去,恐怕陛下会来找我们算帐。”
“你怎么知道?”秦琏打量着向索。
向索拉着人走远后开始解释起第一次跟沈云换班的那次,秦琏听完点头,伸起懒腰,准备回去睡觉。向索也缀在他后面跟着。
殿内
沈云被陈谨之要上来捉人的架势逼得退无可退,想跳下床榻,但每一次都被陈谨之轻易拽回。
她居高临下,站在榻上恰好比陈谨之高一点,怒极很容易也很斩钉截铁地打陈谨之一巴掌,陈谨之被打后,看着她的眼色也变得更吓人。
她又求饶,但她不敢来硬的,只能忍住不适,假装真心知错回来抱一下陈谨之,拍拍他背。
陈谨之顿了顿,冷声道:“不够。”
沈云犹豫起来,不想做出太大牺牲,又害怕人真的对她乱来,便强逼自己过来,准备在人的脸颊上亲一口。
却没想到,陈谨之就是故意的,他没有上榻。床榻的后方是墙,沈云的后路被堵死,所以沈云想跑只能向前跑去。
可每一次在她觉得自己很快能冲出去时,狗皇帝都能闪现一样快挡住她,把她推回去。
沈云这次妥协过来亲人,身体倾斜向陈谨之,便被陈谨之扣住脑袋,往唇那里引。还有陈谨之很狡诈,扣住人后,手就托着沈云的臀,带人离开过沈云膝盖高的床榻。
沈云害怕,下意识收脚上来夹住陈谨之劲瘦的腰,人也勾住陈谨之的脖子维持稳定。
她实在害怕人没有架住她,又摁着她的头,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如果不稳住,又会怎么样滑溜下来。
陈谨之见人果然如自己所料主动用腿去圈着自己的腰,用臂弯去勾住自己的脖颈,心底兴奋无比。
只是不能太过,他也只好逮着人的唇蹂躏。
沈云无语,她害怕如果现在下去,人会更怒,愈加可怖地去惩罚她,若不下去,怕人亲着亲着起反应,也不肯放过自己。
她在想着,主导权全由陈谨之掌控,被吻得都快喘不上气。
陈谨之察觉,放她休息一会,又继续发起进攻,将人吻得快晕。他心中暗笑:原来这就是人醒着做这事的感觉,比睡着有意思。
沈云努力集中精力回神,想结束,她在乱动之际碰了不该碰的地方。那里的突出,沈云不敢忽略,挣扎得更激烈,想马上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