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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祭祀大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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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现在身为皇帝身边的侍监,要跟着陈谨之去凌阳台举行祭告天地宗庙,安排事宜。

    自从得知了那事,这两日沈云都过得不安稳,在出发当晚她就做了一场自己跟着狗皇帝去祭告,路途中遇到刺杀,而他刚好被狗皇帝依依不舍地抓来挡剑,七窍流血惨死掉的噩梦。

    吓得她凌晨起身准备出发时,看到狗皇帝都想冲上去揍一顿。

    可惜有心无力啊!

    十辆宝马雕车排着队大摇大摆离开京城,马车前面有人抬旗开路,后面有浩浩荡荡的士兵跟着,她粗略一看,比她那天被逮时人还要更多。

    不愧是能当皇帝的人,出门有这么多保镖带。

    陈谨之坐在为首那辆最拉风的马车,怎么个拉风法呢,就是金玉麒麟纹,这些玉龙纹腾云驾雾裹着阴沉木身,整个马车足有两丈长宽高,由六匹骏马来拉。

    沈云安安静静地坐在陈谨之身边伺候。

    陈谨之在马车上看书,沈云觉得他装地很。

    她是伺候人的身份,没有资格坐马车坐上,只能跪在一旁。

    幸好这马车里铺着云纹盘金毯,柔软漂亮极了,她才停下在心中的不满,欣赏起能工巧匠的精美之作。

    陈谨之看会儿书后感觉眼睛疼,抬眼看向沈云。

    发现她人很没有眼色,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盯着车毯,像是在发呆。

    他不客气地拿起手中的书敲沈云的脑袋,沈云想瞥嘴骂人,可话到嘴边又给嗦了回来。

    “别走神,到时候可不兴出错。”陈谨之温声提醒。

    沈云心中不满居多,可又不能发泄,只能讷讷点头。

    马车走了两个时辰来到郊外的凌阳高台。

    高台环形,层层向外扩大,降低,中间有条中轴线直横整个祭台往前后走,对到外沿还有圆型坛,在这些坛四周尽是白雕青石铺就。将整个祭台建筑山园显得隆重庄严无比。

    沈云跟在陈谨之后面爬了千阶楼梯,心中不满:“这楼梯修这么高干嘛,那狗皇帝也是,穿得这么拖沓,也不放缓速度,生怕人不知道你要当皇帝了!”

    陈谨之着黑袍龙锦冕内叠玄领青裾,系重绣龙旋暗金腰封玉勾,腰间别两把利器,一把短匕,一把长剑,头戴通天旒冕,角踏黑底龙纹盘山长赤潟,还佩双珮白玉,妥妥的冷俊威严桀骜帝王之姿。

    沈云承认她此刻有点看呆了,但等会逃跑的事更重要。

    她已想到脱身的办法。

    今天谁都知道狗皇帝会来此祭祀天地,极有可能会来一些杀他的人,要不然来些自以为德高望重的人拖住他也不错。

    这狗皇帝处事有点极端,那天她在皇宫中听到一些关于他的传言,她不信这么嚣张的人没有人来找茬报复,她希望有人能来找茬,她好乘乱走,不然的话她只得伪装,收买不长眼的人或是光明正大的离开。

    若是她离开去做什么,前来跟着她的人肯定是景欣姐姐。

    迷倒景欣姐姐容易,只是离开有点困难,这距离有人烟的地方还是有点远,她要自己一个人走。

    昨天晚上陈谨之一放沈云去休息,沈云便故意去找景欣摸到膳房吃夜宵,景欣不负她望,又送了些小玉坠子给她,她欢喜收下。

    现在她有银簪,玉扳指,玉坠,还有这有点地位的太监冠上才有的玉石,若是她扣下来也能换不少钱,吃喝不是问题。

    陈谨之点香拜四方天地,复将大香叉入青铜大香鼎,撒五谷杂粮,听向索念求诏。

    沈云不用念,可能是狗皇帝考虑到她的声音念大的话就藏不住女子身份,遂只是安排她递东西,牵服摆,顾仪态。

    沈云距离工作结束还要许久,但她故意撤谎说想去方便,陈谨之看着她无奈,只得放人去,景欣自然得跟上去保护她的安全。

    景欣顾忌她是女子,带她下祭台,从后面走,抱着人飞踏到附近可休息的宫殿。

    才同意沈云方便。

    沈云进去净房咪咪摸摸半天才出来,出来还带着一副不行的神情,把景欣吓得不轻。

    景欣扶着人,关心问:“这是怎么回事?”

    沈云摇摇头,薄肩头抖抖,可怜虚弱极了,难挨道:“你也知道我三天前的晚上偷摸去太医署偷东西了吧,我一时嘴馋多拿了其他果干吃,在来之前吃多了,身体不适。”

    她直白告诉景欣,景欣就是那天晚上跟在她背后的人,自然知道这事,对此深信不疑。

    “你看,就是这个。”沈云从怀中摸出几颗红果子,递给景欣看。

    景欣认得那东西,她也偷吃过,那东西着实好吃,可惜是怪药,不能多吃。景欣紧张拉人起来就要去太医那。

    沈云摇头,说她可以忍,让人先去告知皇帝一声,先休息一下,等事完了再让太医瞧。

    她先让人去告诉狗皇帝,就是想给人下颗定心丸,利用时间差逃跑。

    景欣拗不过她,同意了。她等人回来,倒出杯水递过去让人喝,故作关心。

    景欣想也没想喝下,后沉沉睡去,这茶水中的东西也是她那天晚上从太医署摸出来的。

    她不懂药理,但之前为了逃跑时能活得久一点,专门学习了一些制作害人药物的方法,这简单的迷药和特别的果干自然认得。

    希望自己能成功跑掉。

    郑安和向索那天解释完,她暂时不疑。

    只是晚上睡觉时翻来覆去还是觉得不对,怎么可能那么巧,她前一刻刚好有事要问后脚就有人回答她,而且偌大的宫殿她逛得仔仔细细真是有点反射的东西都看不见,便猜测,那些人被狗皇帝下令警告过了。

    她刚才的那一番行径,那些人下一刻可能就会汇报给狗皇帝听,所以她打算赌一把。

    这些日子来狗皇帝对她的态度渐渐演变,她能察觉出来,她不信能做到这个位置的狗皇帝看不出来,遂狗皇帝再后面又忽冷忽热地对她,应该是不想和她走到那个地步。

    如果她一直不主动,狗皇帝强迫她是迟早的事,而她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选择逃,离开狗皇帝才避免得了那样的发展态势。

    结果证明她赌对了,狗皇帝察觉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想先稳住她,便放她晚上去太医署偷药掩盖容颜。

    自那晚拿到药回来后,她便知道该怎么做能逃了。

    因为怕狗皇帝为了惩罚他,借她病情加重的借口,让她又喝苦药汁,所以她当时没有立马就上药。

    还有很快就可以离开了,留着药跑出去再用更好。

    沈云抓紧时间,扣下玉石,开门离开这宫殿。往外面跑,这在宫外,皇帝的安全最重要,多数侍卫暗卫都被调到陈谨之身边保护。

    转过一个转角,沈云被人拉走,也不知道是谁拿帕子捂住她的口鼻不让她发声。不久,她便被拖进一个空空的房间内。

    这房间与其他间比起来无甚差别,只是装饰比她之前待的房好些。

    突然一个猥琐恶心的声音飘进沈云的耳朵:“我看你偷偷摸摸在各个房门瞄来瞄去,莫不是要偷东西。”

    沈云夹起声,听着沙哑了些,与阴柔的太监无异:“自然不是,我不过是在找向索公公罢了?我可是向索公公眼前的红人。”

    杨褚钦不信,他是礼部侍郎的儿子,酷爱男风,今天跟着父亲来观礼,看到一半觉着无聊,便来到祭台对面的灵宫休息。

    他刚进来就发现一个俊俏白嫩的小太监偷偷摸摸,战战兢兢,一看就偷了什么东西正好想跑,他想着若是他现在跑过去威胁一通,说不定还能将人给上了。

    这样说也这样做,

    杨褚钦带着几个狗腿有预谋的从后面包抄,捂住人的口鼻拖进他父亲给他安排的房中。

    杨褚钦进宫少,不知道现在皇帝身边的有头脸太监有向索,自然不明白她的暗暗警告。

    走过来就想要扒掉人的衣服,神态恶心,把沈云吓得不轻。

    因着这房中只有她们二人,那个恶心的人又瘦削,沈云倒是不太害怕,只是外面守着的两个狗腿高大,她难以对付而已。

    沈云没被下药,看着人朝她走来,顿时拔腿就跑,杨褚钦不知什么原因虚了点,见根本追不上人,只好唤外面的狗腿子进来帮忙。

    沈云还没找到离开的地方,外面那两个人高马大的就被喊进来。

    她的心凉了一截,心中呐喊: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可又不想放弃挣扎,还在屋里蹿。

    在被两个狗腿追上绑住手脚时,沈云的脸色煞白,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来这个世界受这种罪。

    见沈云被抓住绑起来,杨褚钦便命两个手下出去,准备开始霸王硬上弓。

    沈云落着泪挣扎,敌不过,衣领子被扯开,露出白嫩的肌肤,刺激到杨褚钦,人更迫不及待了些。

    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解了一半,急着往沈云身上扑。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映入眼帘的就是陈谨之一脸的烦躁黑沉。

    他在快祭告完时,景欣突然跑回来跟他回禀沈云不舒服的消息。

    他觉着古怪,见典礼快结束了才按捺住立马想离开的冲动。

    陈谨之以一种极其霸道嚣张的方式进来——一把剑神速蹿进来,带上在一边看守的狗腿子直往墙上挂。

    沈云的衣领被撕开一半,眼里满是愤怒和不甘,脖子这些地方还因为挣扎给杨褚倾抓红了。

    陈谨之看着这番场景,又瞧见杨褚倾的双手搭在沈云脖子上还欲继续解着,心中怒火急爆起,已忍不住。

    这该死的东西,什么人都敢碰。

    他疾行踏向杨褚倾,声色骇人:“剑”。

    陈谨之刚才杀进来的剑已挂在冰冷的尸体上,他想将那人大卸八块,遂重新唤人递剑,靠近的步伐不曾停歇过。

    往也不往林钦所在的方向看,手只是随即抬起,便稳稳地接住林钦抛来剑的剑柄,后人飞闪至杨褚钦身后。

    手起刀落地砍掉杨褚钦的脑袋加双手。

    血迸溅在沈云脸上,血红与莹白明显至极,就这样看去,人好似疯癫娇媚,又好似芙蓉泣露,香兰葳蕤,娇艳蛊人极至。

    她被那血淋淋的尸体吓到,加之刚才的挣扎现在人已脱力,陈谨之踢飞杨褚倾的尸体,蹲下来将人打横抱起。

    他见沈云这模样知道人是被吓到,开始懊悔刚才没收好戾气,他不应该当着她的面杀人。

    沈云红着眼傻呆着,这可真的把陈谨之的心刺到,他唤林钦拿大披风来罩住他,他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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