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十二章 来,叫声旻奴可好
她的眼里满是自嘲,整个人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自顾自地走出去。
越过陈玄生身边时被他伸出的右手握住,止住离开的步伐。
“小玉姐姐,你去哪儿?”他问的毫无愧疚之感。
舒玉轻哼:“你骗了我,那就一拍两散吧!”
男子的臂弯全部捆向她:“本王不准,你就散不了,也拍不开。”
对,伤心是伤心,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她不能惹怒他丢了小命。
“那我不走行了吧!”她语气还是没怎么变,但陈玄生已经从中察觉出妥协和不甘。
没事,慢慢来,她跑不了。
舒玉又抢着话说:“我要当府里的管事,最好就是能有钱而不用太累的那种。”
“不行!”
她想当掌事,跟直接告诉自己她想溜有什么区别。
陈玄生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现在胶州还没动,她是不能出去。
他现在还被人看着不能出去,如果真的让她当管事,地位高权势大,说不定她就趁着那个机灵劲给跑出去,他不愿意徒增麻烦。
陈玄生语气变缓:“过一阵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就做我的贴身婢女!”
他没有厉声但这不是商量。
舒玉抬头看她,满脸写着不愿意。
而陈玄生眉眼立马转变,锋利无比,她珍惜小命委委屈屈答应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去吃点东西吧!你不必再回以前的院子拿你以前的东西,要什么我这里都有,还有,你的奴籍文书也在我手上!”
陈玄生说完,迟疑片刻意味深长地看着舒玉:“要是乖乖的,我就帮你恢复良籍,要是不乖,你就永远也别想拿到它。”
舒玉垂头丧气,歪着嘴:“知道了。”
“走罢,洗漱完去吃点东西。”他拉着她去净房,看着人洗干净才拉着人出来。
舒玉苦恼地盯着陈玄生的手,握得这么紧,有病吧!
说起这个猛她就然想起昨晚的事,身边这个人纯纯是变态啊!还要自己要他,笑的那样可怖,哦,我的老天奶,你真是会来事。
接连着三日,都是这样,陈玄生拉着舒玉咬他。一旦舒玉不肯他就放过来去咬舒玉,把舒玉吓得都做噩梦了。
午间,陈玄生的侍卫又找舒玉去伺候。
她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了,一个恶心的人,真的看见他她就想跑,可跑不了。
紧接着,一个婢女把头压得死死的,此时正小心翼翼地端着茶进来。她放下茶准备要走,一点都不想在这个神经病的眼下多待,但是走不了。
因为陈玄生叫住了她:“小玉姐姐跑什么?怎么不认识我了?”
舒玉眉头紧皱:“傻逼才想认识你。”
陈玄生拉着人不给走。
扬州
沈云等遮掩去后,就又找借口出去找祝安安。
可一靠近人的房门她就想哭了,他们这是在干嘛,青天白日的,竟然比狗皇帝还过分!
无奈,她被吓着了,只得提起衣裙子快步跑回来。
可运气不好,回来就撞到狗皇帝面前。
她不想应付,想走,可陈谨之不让。
“雾雾,你跑什么,今早不还粘着我吗?”
沈云回想起来,直觉怪异。怎么回事?她根本就不想和人待着一块,可靠近人后,就忍不住靠近。莫非这狗皇帝动了什么手脚?
她抬起头看他,好奇怪,又来了。
沈云抬手挽上陈谨之的胳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靠,嘴比脑子快,一定是狗皇帝动了什么手脚。
“我们进去吧。”她笑得甜美。
陈谨之点头,圈着她的腰走到房中。还不忘使眼色让向索关门。
“雾雾,你刚才去哪了?怎么脸这般的红?”他好像随意一问。
沈云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得陈谨之想笑,忍不住低头去啄她一口。
沈云被亲先是愣一下,但很快内心就躁动起来。
蛊虫发挥作用,她的心痒痒的,也想去回应陈谨之。
心在动,但脑子还清醒,她抬起手就打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
现在她能有自制力是因为祈愿来了,他身上有蛊王,压制住所有蛊,让所有蛊都处于一种不安定的状态,所以沈云才会留有几分自己的想法,不被控制。
陈谨之轻柔地抬起手不敢摸到沈云的脸,怕弄疼她:“雾雾你作何打自己?”
疼痛让人清醒。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她语气软软地质问他,跟撒娇一样。
没有令陈谨之心中生出担忧。
还反过来哄她:“雾雾想多了,我怎么舍得对雾雾做什么。乖,我们去擦药。”
陈谨之拉沈云到博古架旁拿药,准备给她脸上涂一些。
他拉起她还不经意间划出一道血口,让血腥的气味飘散出来。
果然,沈云身体里的蛊因为没有被祈愿特意控制而重新巩固作用,将沈云那仅存的清醒也给盖过去。
一个劲的往陈谨之手上靠。
陈谨之得意挑眉,扶好沈云,修长冷白的手,拿起托盘里的药膏。
带人回到贵妃榻上坐下,打开盖子,沾取一点涂在沈云脸上。
还边涂边教训沈云:“怎么能打自己呢,若是雾雾不开心来打我,拿我出气嘛!”
这样雾雾就会时常来找他了。
过一会儿,他忽然觉得沈云叫他陛下,或者陈谨之都好陌生啊,换一个称呼吧,他突然想起登基时颁布的旨懿,那个独属于他的名。
“雾雾,唤我旻奴可好。旻是我的名,谨之是我的字,因为我自小不得宠,就连正经的称呼也是长大才有。”他说的可怜。
确实是这样,小时陈谨之的生母没资格给陈谨之取名,而老皇帝又觉得他低贱,不想赐名,都是叫他老六。
皇后也是这样对待他,直到弱冠他才取字为“谨之”。
“那旻字何来?”沈云不解问。
“是国师袁君在登基时算出的,他说我有真龙之命,取此名受命而掌世安民”!
沈云狡黠看着他:“他说你就信,就用?”
“非也,我亦让国师算过你的名。国师说,云同旻极为相配,喻为天阔云随,无垠长存之意,我才选它颁用。”
“若是不配,你就不用了?”她故作刁难。
“我们是命中注定,怎会不配!”他说着勾了勾沈云的鼻尖,以示惩罚。
沈云无可闹,只能往陈谨之怀里蹭,贵妃榻又不宽,不一会,她就挂不住滑到地上,可那手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伸去搂着陈谨之的腰。
陈谨之现在还在贵妃榻上坐着,见沈云这样不老实,他用长腿夹住沈云肩膀,按住人。
才道:“先擦好药先。”
骨节劲长白皙的手在沈云的右脸上揉着,努着沈云脸上的软肉。
其实沈云没打多大力,不擦药也没事,但陈谨之就是那样,喜欢光明正大的去占人便宜。
“来,叫声旻奴可好。”
男人的声音满是诱哄。
沈云被她用腿夹住时就呆了,加上情蛊的作用,恨不得扑上去把陈谨之吃干抹净,现在哪能不依他。
“旻奴。”她带着娇羞,又跃跃欲试张口,可人下一声还没出口就被陈谨之劫掠堵住。
陈谨之听完沈云的叫唤,只觉身心俱颤,人被电到了般,酥酥麻麻的。
两唇相碰,紧紧贴合,不停地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