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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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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克·西沃德——乐队的主唱,曾想把二手校袍故意撕的破破烂烂,披在身上作为乐队的特色。我和格斯帕德——作为他们为数不多的观众,建议他们统一穿校服的衬衫、领带和毛衣,被安东尼·唐纳托——乐队的贝斯手以离开乐队为威胁、态度强硬的拒绝了,最后他们决定穿全黑的衬衫、马甲、外套和披风。

    “天哪,简直无趣极了,像一群蝙蝠。”我对巴蒂和格斯帕德评价道,“我还是更喜欢海格那件皮衣。”

    “你从来没见过有巫师会这么穿吗?”格斯帕德问。

    “你说《预言家日报》上那些被捕的食死徒吗?”我说,“我说实话吧,如果他们乐队的水平足够高,即使他们四个都是食死徒,我也不介意。”

    “我们要为这个节目筹集足够多的资金,赢得足够多的支持,”巴蒂在一边兴奋的说,“我们要在霍格莫德举办路演,最好在蜂蜜公爵的门口,我们要唱歌跳舞、设置游戏、赠送东西来吸引更多的人,把这个节目最吸引人的噱头做成颜色鲜艳的传单!洒在霍格莫德的街上,雇佣猫头鹰把它们送到每一个巫师家里!”

    “嘿,巴蒂,在你毕业之前,我们有七年时间规划这个节目,”我在格斯帕德皱起眉头前对巴蒂说,“但the billywigs的演出——可能是唯一一场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也应该来帮帮忙,”他不满的控诉我,“筹办这样一个节目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直接把wwn抢过来吧,”我笑着说,“他们的节目真的无趣极了,除了周二晚上那个算术占卜的节目——我承认它有点意思,还有周四晚上的儿童读书节目,听一些投稿的巫师童话很有趣,其他的节目简直无聊透顶,我不敢想象我们的节目要多么枯燥,才能符合他们允许我们设立的标准。”

    “说得对,我们去接管他们。”巴蒂咧开嘴笑了,“他们休想任意的摆布我们,如果这个节目要播出,必须什么都听我们的。”

    不包括幽灵,现场只有四位观众,另一位是唐纳托的室友、格兰芬多魁地奇的队长伯纳·埃德温。蒂尔登大概没有料到布鲁克和鼓手斯黛拉·香农正在热恋,所以他们谁也没想到要邀请一位朋友来看演出。

    蒂尔登提前向我们承诺,来看演出的人都可以点一首歌,格斯帕德试图放弃这项权利,但我坚持要替他行使它,于是我得到了他们为我演奏的两首歌,分别属于披头士和黑色安息日。

    巴蒂用他的魔杖指挥挂在墙上蓝色和红色的灯带跟着节奏亮起或熄灭,我们的手在空中摇晃,有时候会手拉手,身体跟着音乐从教室的这一头摇摆到那一头。

    布鲁克向台下招手的时候,只有我和巴蒂用尖叫回应了他们,格斯帕德——我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享受这一切还是觉得这是一种折磨,跟着音乐摆动身体对他来说好像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皮皮鬼头上戴着一顶鲜艳的南瓜形象的帽子,在黑暗里随时随地的大吼,试图吓坏我们,桃金娘被吓的哭起来奔出教室后,皮皮鬼被血人巴罗赶了出去。

    “没有黄油啤酒的派对,”我哀怨的对巴蒂说,“根本不是派对,只是一个能自动点歌的音响。”

    “你猜怎么着,小不点,”一个瓶子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我的头顶,他的个头比我高出不少,“你不是这儿唯一一个这么想的人,但你把这个叫做派对,这儿?看看这些傻乎乎的音乐,那些健康无味的茶和饼干,或许你见过穿校袍参加派对的人?”

    “你要说服的人可不是我。”我说,“唐纳托可能准备好要收拾你了。”

    “那我就自己送上门去。”他好像被逗乐了,“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们这些奇怪的家伙,”巴蒂翻白眼撇嘴道,“如果这里没什么吸引你的,为什么不回到礼堂去享受没有傻乎乎音乐的晚宴呢?或许黑湖里的巨乌贼会更欢迎你的,那儿安静多了,让它给你找点吃的怎么样?”

    “谁说这儿没什么吸引我的,小子?”埃德温灌了一口黄油啤酒——或许是别的什么啤酒,笑着说:“我可没有一个人喝酒的习惯。”

    “一点也不奇怪。”我说,“毕竟你这么混球。”

    “哦,我还以为这点挺招人喜欢的呢。”

    “不带上我们吗?”我朝他手里的瓶子扬了扬下巴。

    “不,不。”他摇头说,“你看,我还没有混账到无可救药,没想过要把酒精这种害人的东西递给端庄的淑女,没断奶的小子,和扫帚也拿不起来的书呆子。”

    “天哪,你表现的好像格兰芬多将要在魁地奇球场上遭遇一群穷凶极恶的食死徒,”我说,“是这样吗?那我只希望你发挥的作用比这一瓶啤酒大一点。”

    “好吧,你赢了。”他丢给我一瓶没有拆封的啤酒,我接住了它,“还会来看学院的比赛吗,小不点?”

    “如果你告诉我,你是用什么办法把酒搞进霍格沃茨,我甚至能支起一条横幅,从魁地奇球场的这一头一直拉到另一头,把所有队员的照片和名字都放在上面。”

    他忍不住笑了:“和厨房的小精灵打好交道,但是不要学习它们当中有的人酗酒的习惯,我等着你的横幅呢。”说完,可能是他点的那首歌已经演奏完了,或许没有,总之他向唐纳托招了招手,就离开了地下教室。

    一瓶黄油啤酒刚好可以不多不少的倒进三个杯子里,布鲁克和斯黛拉在舞台上长久的接吻,幽灵们在一旁指指点点的讨论他们,我和巴蒂、格斯帕德在台下碰杯,庆祝今晚发生在这的一切美好的事情。

    我看向格斯帕德:“我希望你今天玩的还算开心?”

    “是的,当然了,我很开心。”他表情古怪的说。

    “可你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

    他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的问:“我能不喝这杯酒吗?”

    我耸了耸肩:“我要是你就不会。”

    如果今晚在此结束,这将是美妙的一夜,遗憾的是,对我来说,这一夜还没有结束。

    我在寝室和莉莉他们告别,来到公共休息室没有看见西里斯,于是直接去了门厅,费尔奇已经等在那里了——当然还有西里斯,我在他的脸上没有看见预期的惊讶,因为那儿已经有了一个令我和西里斯都震惊到足以忘记向彼此打招呼的人。

    “人到齐了,我们可以走了吗?”小布莱克面无表情的说。

    “跟我来。”费尔奇说着,提了一盏灯领着我们三个出去,斜眼看着我们,“以后你们如果再要违反校规,就要好好想想了,是不是?到了禁林,就不像以前最多写写检查了,但正好也合了你们三个小鬼的心意,可以一起玩个痛快了,对吧?”

    小布莱克跟在费尔奇的后头,我和西里斯和他隔着几步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头。西里斯的腿比我要长的多,每走几步我就会落在他后面,好在费尔奇走的并不快,西里斯总能停下来等我一会儿,后来他变得的和我一样慢。

    “你觉得他和斯内普偷了些什么?”我小声问。

    “我不知道,”他说,“但鼻涕精没有被发现,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可能只偷了一件指向性没那么明确的东西?并且已经还回去了?”

    “指向不明确?我可不这么认为。”西里斯说,“相信他主动向麦格教授承认偷窃,还不如相信下周我要和女孩去约会。”

    “这两件事都不是不可能发生。”

    “对我来说是的,那不可能。”

    “你知道吗?我原来以为小布莱克和斯内普偷窃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好吧,你想说什么呢?”西里斯笑了一下,“我对我弟弟没那么了解,甚至一点也不了解,对吗?”

    “那我们假设不是他向麦格教授主动承认的。”我不知道小布莱克在前面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那就是一样会让麦格教授怀疑到他的东西,我猜和斯莱特林有关?或者,你们家有什么神奇的信物吗?”

    “从沃尔布加的心情来看,就算有,也不会出现在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里。”

    “闭嘴,小鬼们!在讨论怎么从禁林里逃出去吗?如果你们三个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就算我估计错了。”费尔奇突然转过头,用两只浑浊的眼球盯着我和西里斯,粗着声音说道。

    接着,远处传来海格的声音:“费尔奇?快点,我希望他们今晚能早点结束。”

    我们已经在禁林的边缘,一边是被黑暗笼罩的密林,里面是矮小的灌木丛和被枯枝覆盖的草地,树木高大的有时可以遮住月亮。在这儿,我能清晰的看见海格小屋里映着灯光的窗户,它令人感觉到暖和,让我感觉好像闻到了屋里饼干蛋糕、动物皮草和各种木料混合起来的气味。

    “我天亮的时候回来,”费尔奇恶狠狠的在我们三个脸上分别看了一眼,“给你们收拾残骸。”

    小布莱克没有说话,我凑近西里斯的耳朵说:“他以为能把我们吓住,这个可怜的家伙,我们不到天亮就会回去。”

    “我宁可让禁林里的怪物把我吃光,”西里斯歪头对我说,“也不会白白把尸体留给他。”

    “哎,那好吧,既然这样,为了向别人讲述你英勇的事迹,不让你的弟弟污蔑你伟大的献身,我向你保证我会拼了命的逃出去的。”

    “这可不一定,”他笑着用肩膀来撞我,“我们两个还不知道谁会葬身在这儿,或许是你呢。”

    “好了,孩子们,跟着我到这边来,拿着这个。”海格给了我们每个人一只灰扑扑的脏口袋和一双龙皮手套,给我一把轻巧的剪刀,给西里斯一把镰刀,给小布莱克一柄小铲,牙牙甩着口水围着我们三个不停的转圈,好像永远不觉得累。

    “也许你们在草药课上听说过阿格劳福提斯和毛革盖菌,我不期望你们能正确的找到和认出它们,所以带来了它们的画。”他拿出两张羊皮纸举在手里,“答应我,如果你不知道眼前的植物是什么,不要用手去碰它,更不要靠近它。如果你们遇到了危险,或者不舒服,甚至想咳嗽,就用魔杖发出信号。”

    说着,海格把灯高高举起,指着一条逐渐隐入黑色密林的小路:“记住我的话,不要离开小路,禁林里的任何生物都不会伤害你们。把你们每个人的口袋塞满,然后来小屋找我,也许你们已经注意到手里的工具和别人的有些不同,希望你们能在这个过程里学会合作,哦,对了,这个留给你们。”

    西里斯立刻从他手里拿走了一张羊皮纸,小布莱克拿走了另一张。等他走远了,西里斯立刻把镰刀戳到地上:“梅林,这看起来太蠢了,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晚上找草药。”

    “上帝,我刚刚还在心里许愿,希望你的草药知识学的足够好。”我对西里斯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小布莱克说:“阿格劳福提斯的花只在晚上开放,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让我们晚上行动。”

    “没有人要听你的解释,雷吉。”西里斯冷笑着把镰刀拿在手里,“如果他们想让我们晚上关禁闭,即使阿格劳福提斯的花在白天开放,他们也会让我们找别的。”

    “很高兴你明白这个道理。”小布莱克对他的态度好像并不感到冒犯。

    “我是说真的,你们没有听说过吗?”我说,“曾有学生拿禁林里毒芹中空的茎做哨子,没有意识到它的毒性,因此而死亡,我希望我们三个的草药知识加起来最好能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这就是生活,伊莉斯。”西里斯吹了一声简短的口哨,“我们出生,然后在不知道什么断气,反正肯定是在我们搞清楚出生的意义之前。”

    “没有人想和你死在这儿。”小布莱克倔强的开口说道,“不要认为你是这么想的,所有人都该这么想。”

    “是啊,我会一个人孤独的死在这个世界上的随便什么地方,或许是麻瓜世界的一间酒馆地板上。”西里斯冷笑道,“总之不会在格里莫广场12号,所以没人需要你的意见。”

    “詹姆的腿还没有好吗?”小布莱克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我在他开口前试图和西里斯聊点别的,“我还以为他会跟着你来关禁闭呢,他可从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他最近的运气不怎么好,”西里斯一个人走在前头,“上次我们两个关禁闭,打扫完塔楼后,他就感冒了,喝了提神剂正在寝室里冒烟呢,真希望你也看到那个场景,他在寝室里大叫着跑来跑去,就像一辆要坏的火车头。”

    我跟在西里斯的后头,隔着一大段距离,根据记忆力的印象剪了一些看起来差不多的植物,渐渐发现我们三个好像越来越远,于是叫住了和我距离还算近、试图和西里斯走相反路的小布莱克:“我以为我们最好一起行动,你觉得呢?”

    “说得对,但你以为的‘我们’和我以为的一样吗?”他淡淡的说。

    我对他说:“那我们去问问西里斯,看看他以为的‘我们’和谁的一样。”

    “你明知道他会和你站在一边。”

    “你总是这样吗?即使只有三个人,你也要在内部搞分裂。”

    “你说的好像我一直才是那个不团结的人。”小布莱克用铲断一根粗壮的植物,把掉下来的花朵丢进口袋,“看见了吗?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和他总是站在一起。”

    “你的眼里只看得到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吗?”我在他铲断的地方用剪刀把杂草剪掉,用手去拿底下的毛革盖菌,“你和他相同的地方比他和我的要多的多呢。”

    “我们都是布莱克,你想这么说,是吗?”他背对着我好像笑了一下,“我们两个都是纯血,而你是麻瓜出身,是吗?可笑的是,这些都是事实,可他以此为耻,所以你看,这并没有什么用。”

    “哦,你还漏了一点。”我说,“你和他都是男孩,我是女孩,而他从不否认这一点。”

    他正在用力铲断一根枝干纤细的植物,我替他剪断了它,他却立刻躲开掉下去的花朵和枝叶,不再要那棵他曾费力获取的阿格劳福提斯的花,而是去寻找其他植物了。

    “好吧,便宜了我自己。”我这么想着,把那颗花丢进自己的口袋,大步跟上了前面的西里斯,但小布莱克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不太远也不太近的距离。

    “伊莉斯,过来看。”西里斯招呼我,我转过去,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之后,立刻后退了几步。

    “是蛇?我不知道你还喜欢这个。”我说。

    西里斯看着我咯咯的笑了,用手碰那窝小蛇的脑袋:“看来我的草药学要比你强一点,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我走近了去看,发现那窝小蛇的脑袋比寻常见到的蛇要圆润粗壮很多,信子也大很多,是蝶形的,它们好像不喜欢西里斯的触碰,一直在躲避他的手。我正打算再靠近一点,突然一只蛇的脑袋就凑到了我的鼻子前。

    我“啊”的一声后脑勺着地倒在地上。

    “梅林,我要诅咒你,你这个混蛋!”

    我摸着脑袋起身,用魔杖给自己施了个“清理一新”,西里斯在一旁捏着那株植物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这是眼镜蛇百合,你没有见过吗?”

    就在他大笑的时候,他手里的那株植物忽然冒出两颗黑色的眼珠,伸长了脖子,像是活过来一样,在西里斯的手上咬了一口,他大概感觉到了疼痛,立刻放开了它,那株植物就像一条真正的蛇一样溜走了。

    “梅林,真不走运。”他甩了甩那只手,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个伤口甩走。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迅速的问。

    “眼镜蛇百合有毒吗?”他把那只手凑近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看了又看,“我什么感觉都还没有呢。”

    “是的,”我尽可能心平气和的说,“它的毒是致命的,梅林,我还是收回我的诅咒吧,作为临终遗言,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詹姆吗?”

    红色的火花立刻在我们的头顶上绽放开来,小布莱克像护树罗锅扑向狐媚子蛋一样扑向西里斯:“这是怎么回事!你就只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吗!”

    “看样子你弟弟不想你一个人孤单的在这儿断气。”我对西里斯说,“你觉得他会把你带回格里莫广场吗?让你在那儿咽气?需要我阻止他吗?”

    “够了!够了!你这个泥巴种!”小布莱克大喊道,“做点什么,拜托做点什么!”

    “闭嘴,你这个碍事的家伙!”西里斯朝他吼道,“这个时候你还要搞纯血的那一套,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自生自灭,因为我就是你和你的好妈妈口中该死的叛徒!”

    “这不能怪我,”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旦我开始紧张,就会不停的想要说话。”

    “我希望你已经足够冷静了,”西里斯对我说,“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逃出去讲述你的英勇事迹?”我说,“太英勇了,不过你最好还是活下来,免得小布莱克污蔑我是杀人凶手,或者散布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死去的传言。”

    “看得出来你还没冷静下来,”西里斯把伤口递到我的眼前,“被咬的是我,我现在还没有任何感觉,好吗?如果见到詹姆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那你……”

    我趁他专注说话的时候,掏出一块皱缩干硬的石头,按住西里斯的脖子,塞到他的嘴里:“你的草药学是比我强一点,但我的魔药和神奇动物肯定比你强,别咽下去。”

    “是粪石?”小布莱克红着眼睛喘着气问。

    “感谢莉莉吧——啊,就是那个和我一样麻瓜出身的巫师,自从她知道我上次和西里斯、詹姆来禁林拔独角兽的毛,而她阻止不了我继续来禁林后,让我一定带上它。”我说,“感谢梅林,莉莉让我记住的,粪石不能解毒的植物里,不包括眼镜蛇百合。”

    西里斯嘴里含着粪石,在黑暗里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小布莱克,我用胳膊碰了碰他:“嘿,你有什么话要和詹姆还有你弟弟说吗?”他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用那只受伤的手用力的把我的脑袋拍向小布莱克。

    我们在原地等着海格,西里斯还需要庞弗雷夫人的解毒药剂,这时我们才发现已经找不到海格指的那条小路,我二手的校袍被低矮的树枝和刺藤挂住太多次,已经出现了破洞。为了让海格知道这儿的情况紧急,我又用我的魔杖发射了一次信号。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我突然问。

    我们三个几乎同时停止了呼吸,于是那个声音开始清晰起来,好像一个东西正从树丛里钻过来,有树枝折断的声音。

    我仰起头看红色的火花在空中绽放开来,忽然有个长长的、毛茸茸的东西贴上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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